一六零 逝去的青春(上)(1 / 2)
急急忙忙的赶回家,看到的是空无一人。
想到过很多后果,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薛念沦为他人的工具,时常被人骑在上面。可能是我太自私了,这个时候该担心的不应该是她的生命吗?
敲了手镯许久,叫喊了许久,也没见到薛明山出现,心里顿时更加慌了。
该怎么办?全无想法,只是枯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了?”阮沁出来问道。
“薛念被禅炏的人抓走了。”她并没有吓到我,从吊坠出来我是有感觉到的。
短暂的沉默之后,她说:“你现在担心也于事无补,或许他们会来找你。你肚子饿的呱呱响了,不如先去吃饭吧。”
“你…”
“有什么话就说啊,我又不是别人。”说穿之后,她对我的神情总是分外传神,让人有点渗人。
“能把鬼咒解了吗?”我指了指额头。
呃…你大爷的,你让我说的,我说了你就不见了,还怒气冲冲的。
本来有想过找崔茵茵解决,可以她的分量,要么就是咒印太强大,她没发现;要么就是发现了,不愿意做,所以也不提出来。故而,我就没开口。
阮沁说的对,既然看中我,也就是有地方需要我。既然如此,薛念暂时还是安全的,那我不如以逸待劳,等着他们。
一等就是三天,鬼影都没一个,大学论文倒是被我捣鼓完了。主要还是有张磊的U盘帮忙,可惜它已经无主了。
系主任翻了翻我的论文,说:“你这家伙,让你随便写写,你也太随便了吧,很多还是抄录和拷贝的,估计一天时间就完成了吧。”
噗…一天时间?
对不起,高看我的美女系主任,我辜负您的热忱了。太瞎了,这么多字,谁能一天打完,很多图样也不是单单拷贝就能行的,还何况并非全是抄录的。
她接着又说:“好了,反正你是内定能顺利毕业的,毕业典礼记得赶来就行了。”她好像也是精神萎靡不整,确实是死了太多人了。
毕业典礼吗?这里已经被禅炏侵蚀了,对我来说本就不存在多少记忆的地方,现在更加陌生。
唯一熟悉的几个人,死的死、残得残。那天系主任结婚唱歌时就能看出,她们都有心事,恐怕都是一件事,恐惧。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的读大学,住校、积极参加社区以及各种活动。因为此时回头,发现有四年时间是空白的,读书生涯似乎只有小学、初中和高中。
与大学同学之间的尴尬,是自己的任性一手造成的。一年一年的过去,曾经的想法在现在看来,多么的幼稚。并非大学同学是过客,是自己把他们当做了过客。其实,短暂的人生,谁又不是谁的过客。
开着车瞎转悠,没有目的地,只有一种孤独感。不敢联系朋友们,怕把他们牵扯进死亡的漩涡。
“喂,阿夕,你小子换电话号码了,怎么没通知一声?我说怎么前面发短信没人回呢。”张宴打开电话说:“若不是问何文还找不到你,你在哪呢?”
“啊?不好意思,换号码后我给朋友群发过号码,可能是点漏了,没给你发上。”这种事确实很尴尬,无心之失却很难解释,别人还不想:为什么偏偏点漏我的。可事实就是如此,又没什么矛盾,谁还故意为之呢。
“过来吃饭,何文和肖文也在,就差你了,快点!我们先点菜。”
呃…怎么感觉这是被排挤了,都碰头了才叫我。
“你大爷的,快点也得给个地址我啊,我往天上跑啊。”
“也对,忘记了,哈哈!咦,这是什么地方来着…”
…… ……
春去花落,可故人依旧。
看到这三人,心情总算好了些,虽然有点担心害了他们,我想着:吃吃饭就走,应该没事。
“好家伙,你都开上车了,早说嘛。说了我们就换个地方吃,这里多掉档次。”张宴没有嘲讽的意思,是实话。
这是一个小巷子里,厨房就在店门口,停车都找了几个地方。并非没地方停,而是到处都是小摊,得停好远。
“这什么话,兄弟们在一起,哪里吃都一样的开心。何况,我就喜欢吃小店,那种十几人一个大圆桌的,拉远了距离不说,太正式了我也喝不开心。”
何文一脸鄙视,丢了两张红票子给我,说:“拿去!又不是说这里不好,你穿礼服会去户部巷吃小吃吗?”
“感谢感谢!这顿我请客!”何文带头,我收了六百元的买车喜钱,说:“行行行,你们有理,晚上那顿我还请,换宽敞点的地方。”
“这还差不多,不仅要吃饭,还得有后续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