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张雯雅（2 / 2）
唐嫣嫣是位前台女生，漂亮，白皮肤，一头短发齐眉，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盯着叶有门看了半天。
要学周润发，周润发的动作很传神，这是老康说的。不管是真是假，就当勉励，让自己充满信心吧。叶有门手里端着象牙烟嘴，白色微黄的烟嘴，加上雪白的烟，形成一个相当完美的黄金长度，尤其是端在手里，显得相当优雅和气质。
“这里可以吸烟吧。”叶有门微笑着，晃了晃手里细长的香烟：“我不喜欢等人，吸烟可以消磨时间，让人安静。”
唐嫣嫣脸一红，连连点头，道：“你可以到里面等她，她去局里，马上就会回来。”
叶有门看了一眼长长走廊尽头的张雯雅办公室的大门，用烟嘴指了指，道：“那就谢谢了，我在里面等。”说完，漫不经心地往里走，边走边问：“我看你皮肤很好啊，你是哪里人？”
唐嫣嫣抬头冲着他一笑，道：“我是百色人。”
叶有门转过身笑道：“你的笑容也很漂亮。跟你的名字很般配：嫣然一笑。”唐嫣嫣害羞地低下了头，自顾自的玩电脑。
“百色嫣然一笑！”叶有门边走，边唱着。。。帅哥很多，帅的像我的，只有我一个。
走廊的两端挂满了照片，都是一些年轻男子赤裸上身的黑白照。黑白苍灰的照片风格，加上男人肌肉的力量，形成一股涌动的压抑，有股随时随地会喷发的意念。看得叶有门心浮气躁，蠢蠢欲动。我靠，这什么玩意，这老婆子还有点花头。
这时，办公室门开了，走出两位身穿白色工作服、头戴白色工作帽，挎着工具包的年轻人；他们走过叶有门身旁，瞟也不瞟他一眼，视若无睹。
叶有门一下纳闷了，凡是见人三份笑，微笑待人是礼貌；哪怕你再牛，见到生人总要瞟人一眼吧，那是一个人的本能反应。不敢正视，无非你心里有鬼，或许你们认识我！
他走到前台，指着那两人的背影，问唐嫣嫣道：“请问，这二位是。。。。”
唐嫣嫣很礼貌地说：“是安装照片的。”
哦！叶有门点点头，心想：安装照片！什么照片还要安装？他带着一丝强烈的好奇心，走过长廊，来到张雯雅的办公室门口。忽然，他口袋里的库拉尼探测狗震动起来。
我的天啊，那两个人。。。他想起在45号大院时，闯入齐儿家的两个白衣白帽人，梦幻婚纱摄影。。。他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迅速地扫了一圈门口，门框上没有如何异样，那东西在屋里。他转过身，举起手机拨通小路。
“喂，老大。”
“看见刚才走出的两个白衣男子吗？”
“看见了，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走了。怎么啦，老大。要不要支援。。。我来了。”说着，手机里“嗡”地发出一阵杂音。随即，看见小路风一样地冲了进来，吓得前台的唐嫣嫣一声尖叫。
叶有门苦笑道：“我想让你跟踪他们。”
小路一拍脑袋，一脸的懊悔。随即一想，道：“对了，我们车上装着行车记录仪，可能拍到，我去调出车牌号码，让他们去查一下。”
叶有门走到前台，问小姑娘：“那二位是不是梦幻婚纱摄影的人？”
唐嫣嫣颤巍巍地点点头。
叶有门大喜，又问：“知道他们的公司的地址吗？”
唐嫣嫣一下皱起了眉，道：“平常，都是张女士和他们联系的，我不清楚啊。”
终于有线索了，看来这个奔六跟我有缘啊。。。叶有门缓缓打开张雯雅办公室的门。。。
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巨大的、让人震撼的、尤其让男人心跳加速的黑白照。照片是由上往下拍摄的，照片里一个美貌如仙的女士，双手交叉在脑后，仰头挺胸，高盘着卷发，灿然地笑着。她露着一排整齐的牙齿，干净的腋下，白白的脖颈上戴着一窜亮晶晶的钻石项链，中间窜着一亮晶晶的鸡心挂坠。最要命的是她那对傲人的、发出耀眼光芒的、雪白雪白的巨大的**。
笑脸、**占据了整张照片，辐射整间办公室，秒杀所有进来人脸上的表情。
美啊！惊艳啊！这东西怎么长的，这么大，太美了。。。叶有门只觉得身心受到强大冲击，摇摇欲坠，支持不住；幸亏那只探测狗，发出有节奏的震动，让他大脑稍微清醒。是她自己！匪夷所思！奔六的婆子有这种气质，简直就是鬼师和神工用天地精华所打造的东西：神作！
张雯雅的办公室可以称巨大，一排是落地的玻璃门窗，挂着轻柔白色透明的纱帘；一排墙上挂满了她的摄影作品，清一色黑白男青年裸体照；偶尔有几张有女主角的，都是手里拿着怪里怪气的东西，张着大腿，而那些男性做出如奴隶般的爬行动作。这婆子是个女权主义者。。。
在巨照下面，有一张巨大黑色的桌子，黑色的桌子如一张受刑台，冰凉冰凉的，死气沉沉的，显得幽冥而神秘。在桌子的对面则安放着一张巨大的粉色半圆形沙发，和黑色桌子形成强大的反差。估计这婆子就坐在沙发里，观看桌上的那些年轻人，随后和他们肆意。。。
叶有门掏出手机，假装将那张巨照拍下；随后用自拍功能寻找他背后门框上的探头，按下快门。他很随意地站在那些黑白照片前，慢慢欣赏，慢慢往里走；可心里、眼角全被那副巨照所勾引，慢慢地，他看照片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直接走到那张黑色桌子前，口袋里的探测狗再次震动起来。
走近了看，那张巨照显得很粗糙，表明像油画一般，凹凸不平；他很好奇这种感觉，便更走近些看看是什么材质；可他发现那只探测狗在口袋里越发震动的厉害。
探头就在旁边。叶有门微微往后靠，装模作样地掏出手机对着巨照一寸一寸扫来，寻找那只探头。。。终于，他在巨照的边框处，看见了那只小眼睛。它就像一个害羞的女士，眯着一只眼睛，偷偷地在瞧着自己。
“叶先生。”有人在门口喊了一声。叶有门手中的手机差一点掉在地上。他迅速转过身，见门口站着一位女士，身形修长，黑衣、黑裙、黑丝袜、黑高跟鞋；雪白的脸庞，血红的嘴唇；她双手交叉于身后，直溜溜地盯着他。
张雯雅吗？从外形看，一点也不像奔六的婆子。叶有门回头看了看那张照片，又回头看了看她，最后目光毫不犹豫地聚集在她的胸脯上。她的胸似乎没有照片上看上去那么巨大，但那站立的姿势，让它们挺得老高老高的。
“不要研究了，就是我。”张雯雅很有节奏地向他走来，她眼神一刻不停地盯着他，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叶有门一下皱起了眉：不会吧，这婆子在想#￥@￥？没办法，今天求她办事，就便宜了她。
叶有门很绅士地冲着她鞠了一个躬，笑道：“张女士，您好。”
张雯雅裹着一股香水味，走到他跟前。毕竟奔六的婆子了，再如何装扮，再如何精心护理，总归有瑕疵。她画着浓重的眉毛，眼角画着眼影，脸上的皮肤虽然白，却都已经松垮了，脖子上的皱纹如老树皮，密密麻麻缠绕着，和蒋媛媛细腻带有奶油味的身体根本不能比。她的唇涂的很红，很艳，很性感，稍微拉回一些年龄；但从整体来看，她就是一个奔六的婆子。
见叶有门很绅士地冲着自己鞠了一个躬，张雯雅脸上微显喜悦。她一声不响，坐到粉色沙发上，两腿相交，双手放于膝盖上，做出一副相当优雅的姿势。她将叶有门晾在黑桌子前，从头到尾不停止扫描着。
我靠，这就开始了！晕，奔六的婆子，我的天啊！实在没有胃口。但为了陈璐。。。好吧，好吧，为了陈璐。。。叶有门收起所有的恶心，狠狠地咽下口水，呵呵一笑，嘻皮笑脸地说道：“我今天来贿赂您的。想让您批准宋饼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审核。”
张雯雅微微一笑，道：“贿赂我，哈哈！要批准宋饼，那比它更古老的，现在还在延续的东西怎么评估？你能不能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
叶有门靠在黑色桌子前，掏出香烟插入烟嘴，含在嘴里并未点燃。他深皱眉，思索着想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可想了半天，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他近似悲哀地深吸了一口气，道：“它快要死了，总要救它一把吧。”
张雯雅呵呵笑道：“在中国五千年历史长河中，死去的文化多得是；但现在的我们照样生活得很好，照样用文化影响这个世界。叶先生，适者生存的道理应该懂吧，文化生存也是如此，更何况是一块宋饼。”
叶有门点燃烟，默默地吐着烟。是啊，奔六说得很对，我国古代传承下来的灿烂文化太多了，宋饼，这个名不经传东西，只是冰山一角。。。他感觉自己快要妥协了，快要放弃了，但他还是抓住最后一丝勇气，低着头低声道：“说实话；在说理方面，我是说不过您的；但我知道，如果不抓住最后的机会，那么它真的要消失了。”
“就让它消失吧。”张雯雅十分冷漠，十分爽快地回答道。
这个奔六的婆子有点不可理喻。他妈的，更年期综合症。叶有门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我靠！今天耗上了，非要说个明白。他吸了一口烟，很耐心地、断断续续地说道：“假如，过了几十年后，有人突然想起它，想起它的美味，那股记忆中的味道的时候，他们会憎恨现在的我们；因为是我们让它永远变成一种遗憾。”
张雯雅呵呵笑了起来，道：“为什么是我们让它变成一种遗憾？”
叶有门很激动地说道：“因为我们曾经有过机会，因为我们身处国富民强的时代，因为我们现在有这个能力。。。”他说着，脑海中浮现出陈璐期待的眼神；于是他更为激动地喊道：“只要我们稍微付出一点，哪怕付出一点点的责任，给它一点点的信心，就可以挽救回了。”
张雯雅默默地看着他，似乎鼓励他继续说下去。可叶有门吐着粗气，耸耸肩，很坦然地说道：“说实话，我为见您准备了许多动听的话，可我现在不会说了。。。”
张雯雅道：“嗯，你说的很好啊！你的话让我有点惊讶，一个有过十六年牢狱的人，一个道上的老大，竟然能说出如此感性的。。。遗憾之言。。。包括社会责任等。”
“呵呵，十六年牢狱！不，张女士，是十六年修行；我用我一生最为灿烂的青春年华换取的修行。这是老天对我的眷顾和爱抚，真是幸福所致，非常人所能及。”叶有门吐着烟，这种自我嘲弄，反而让自己充满自信。
张雯雅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他的面前，高耸的胸膛对准他。叶有门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眼睛，眼光慢慢从她老气的脸上，缓缓移到她的胸口；从她黑色的衬衫中穿过，看到她的胸膛；她胸部的肌肤很白，很润，很深，充满青春。
叶有门慢慢移上眼神，冲着她尴尬地一笑，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巨照，耸了耸肩膀，一本正经地说道：“恕我冒昧，这是无法抗拒的。。。魅力四射的诱惑。太美了。”
张雯雅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白白脖颈上的钻石项链，在剧烈笑声中震荡着，不停地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笑道：“我喜欢你，你给我灵感。”
你有灵感了，那我就麻烦了，看来脱衣服被她的照相机蹂躏一番是免不了了。叶有门傻傻地陪着她笑着。张雯雅笑完之后，说道：“这几年，我的作品创作进入了瓶颈，一直想寻找突破口；今天，我找到了。”
要脱了，肯定要脱了，不过是好事。他想着，笑问道：“突破口在我身上？”
张雯雅点点头。
叶有门毫不犹豫地说道：“想要啊，交换吧。”
张雯雅笑眯眯地点点头，道：“这是没问题的。”
什么！没问题！我的神啊，死奔六答应了！叶有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会吧，没经历一丝风雨，怎么就出现彩虹了。。。为了敲定这件事，他迫不及待问：“什么时候开始实现你的灵感？”
张雯雅慢慢退后几步，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着他，道：“你的肌肤很美，是混血儿的优势，不过太白了，会影响光线的效果。”说着，她走到落地窗户前，将纱帘全部拉起，随后转身道：“能不能把上衣脱了。”
终于开始了，这个老妖婆，奔六的婆子，下流肮脏的照相机，还有藏在暗地里的探头。哇！我的天啊！叶有门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一阵阵掀起。为了陈璐，为了她的宋饼，坚持住，今天豁出去了。他战战兢兢地开始脱衣服，不要看她的脸，那张没有胃口的老脸，想陈璐，想她上床，想她握着阿鲁西亚的感觉。
挣扎、羞耻、漫长的脱衣服过程结束了，他缓缓转过身，看见张雯雅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他看到她的身体正在颤抖，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鲜红的嘴唇惊讶地微微张开着，似乎喘不过气了，快要晕过去了。
晕，她这是怎么啦！叶有门急忙走到她面前，想去扶她一把。
突然，张雯雅哭了，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他的身体，哭了起来。
我的天啊！不要这样，奔六；万一此时有人进来，看到这一切，以为我在非礼你，让你悲痛欲绝，痛不欲生。叶有门想着，倒退了几步。。。但，慢慢发现不对劲。我靠，她是在激动。
张雯雅擦掉眼泪，走到他面前，道：“你太美了，我见过一个全部是花的。可你这疤。。。太完美了！叶有门，Je taime。”她抓起他的手，放在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Si javais 30 ans plus jeune，Je veux faire lamour avec toi。”
见过一个全部是花的，这是什么意思！叶有门惊讶地看着她。她说的那些鸟语又是怎么回事！
“Tu es mon bébé，你是我的精品，我要和你签约！”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疯了吧！叶有门目瞪口呆。
张雯雅爱过一男人，全身是花.为了他，终身未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