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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在笑话着他的窘迫，“想说什么？要救我么？”

没等他回话，梅开夜继续说，“要给我万千宠爱么？”顿了一下，她又道，“还是想继续劝我，『迷』途知返？”

墨乙沉默。

她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我的手废了。”

“我会为你找大夫的。”他垂下眼睑，遮住眸中的颓败，“你，自己可以么？”

“我自己？”梅开夜一阵嘲讽的大笑，“难道你就打定主意我可以自己搞定，就心安理得的把我交给别人审问了？”

“不是……”

“不是？”梅开夜脸上肃然冷了下来，“那么，你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大义，把我推出去定罪？”

“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到底想如何？”梅开夜冷笑，“帝王之家的人，果然最无情无义。”

墨乙张了张唇，还想说什么，看到她一脸嘲弄和轻蔑，情不自禁的哽咽在喉头，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