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四 暗探(1 / 2)
在甄林嘉的解答下,甄林俭很快明白了这一次的错误出现在哪里。甄林俭萧东林暗三人之中年纪最大的是林暗,因此甄林俭以及萧东不由自主的以林暗为中心,听取意见或者行动或多或少都受到林暗的影响。
甄林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思绪渐渐就到了这一次突然遭到袭击的事情上。甄林俭想不明白,为什么三个人只是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的为什么还能够被盯上,难道这一切做的太过引人注目?
甄林俭摇摇头,普普通通的兄弟相聚放在哪儿都是常见的,为什么单单在三个人进进出出林宅这么不止三次才突然发起袭击?!甄林俭想不明白,大脑开始嗡嗡直叫,身子左右来回翻转,不知不觉间睡过去。
“你是说我们以后换一个地方聚会?”林暗看完了新的一行擂台,身后坐着甄林俭与甄林嘉,甄林嘉穿了一件烈红色的衣裳,完全与平时做浅淡素净的模样相反,今天的甄林嘉也带着一副面具,金色的,能够遮住右边的眼睛以及下方的脸庞,正好与甄林俭那副相反。
甄林嘉与甄林俭一同点点头,萧东今天没有来,左腹部的伤口还未好完全,甄林嘉可以吩咐原艾将人看好了,甄林嘉还吓唬这才从方壶出来的小可爱说:“可得把人看住了,不然我可得将你扔到三十层去看透生死。”
甄林嘉嘴上虽然这么说,心中还是清楚原艾这小男孩是看不住一个比他大一倍的成年男子的,所以并没有寄托多大的希望在原艾身上,因此回来时见着萧东躺在床上,原艾正将一杯常温的茶送到萧东嘴边。
甄林嘉鞋底摩擦着地面的声音引起屋里两个人的关注,甄林嘉走进屋子刚将目光放到原艾身上,原艾就将萧东喝尽后的茶杯拿在手,默默从床上站起来,端着茶杯来到甄林嘉面前行礼。甄林嘉点点头,轻声说:“好孩子,下去吧!”
原艾面上有着微微的笑容,少年明媚的笑容将甄林嘉周遭沉闷的气氛完全覆盖,甄林嘉也忍不住笑起来,左手抬起轻轻将原艾耳边的碎发撩到他的而后,手中不知怎么钻出一朵兰花,甄林嘉微微一惊,瞬间就反应过来,接着将这朵黄色的兰花别在原艾的耳边。
“谢谢!”原艾忽然害羞,两脸一红,蹦蹦跳跳离开。
萧东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惊讶至极,两眼微微睁园,见着那孩子蹦蹦跳跳出去之后,立刻马上将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萧东心里真的害怕,真的害怕,甄林嘉简直就是个迷,江湖传闻犯生存在成百上千年,犯生在哪儿那座城哪个村县哪座山,全是未知的迷。
萧东悄悄将自己的身子往里躲了躲,说:“怎么样?”
“我与林暗和甄林俭商量了,今后都在秾娇低下停车场商量事情,薛素公也会来,毕竟我们答应了他,帮他保住秾娇,有些事得沟通一下!”甄林嘉直接坐在床沿上,望着萧东。
萧东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甄林嘉,面对某种未知已知结合起来的情绪纠缠,便是害怕,萧东将空气微微冷下来之后,直接说:“挺好的,只可惜我还在伤中,对不起。”
“你这说的什么话?”甄林嘉总觉得萧东好像察觉到什么,看不透捉不住,甄林嘉也觉得害怕,心中便有些不好受,忽然想起一句借酒浇愁,便想着去秾娇。
薛素公少在秾娇见到甄林嘉,甄姓并不常见,但不是没有,有的家族也会选择改性,因此倒也不避讳,从办公楼下来刚走到鸠巢门口,便在大厅处看着一个熟悉的人,薛素公挥挥手将身后两个丁仆在门口等着,抬步走到甄林嘉所在的桌子边。
甄林嘉见着面前的凳子坐下两人,不屑的抬头望了薛素公一眼,继续低头喝着闷酒,甄林嘉不知道这酒叫什么名字,只不过喝起来喉咙不辣,还有股轻微的香气在唇齿之间留存。
薛素公见甄林嘉喝着起劲,伸手将酒壶的肚子里握住,对着甄林嘉说:“甄小姐这酒你也喝了五壶了,酒喝多了对身体可不好。”
甄林嘉手拿着酒壶把手,双眼不悦地望着薛素公,十分不爽的说:“我的事你敢管?”
薛素公微微一笑,淡淡的说:“甄小姐喝酒大可换一个地方喝,但现在你是在秾娇喝酒,作为当家的我肯定是要管的!”
甄林嘉拿着酒定定望着薛素公几息,放下酒杯从钱袋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拿起桌上余下的拿壶酒转身就走,薛素公可不要脸,如此之好的巴结时间,可以增加一些存在感。
“你跟着我干什么?”甄林嘉仰起脖子将酒壶中最后一点儿酒干后,将酒壶随意的放在桌子上,薛素公见了马上叫人把酒壶拾起来带走。
薛素公没回答甄林嘉的问题,而是自己提出问题说:“你有心事,何不与我说说,也许我可以在一个男人的角度解答一下!”
“你?”甄林嘉不屑的说道,望着薛素公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何妻在第一抹的阳光下醒过来,这一夜是竹溪守夜,此刻竹溪见着何妻睁开眼马上将桌子上早先就冷好的热茶端过来。
何妻从床上坐起来,接过竹溪递过来的茶杯喝下,对着竹溪说:“辛苦了,去歇息吧,竹音接下来伺候我就行。”
竹溪微微行礼,打开殿门竹音正在外面候着,见了竹溪两人相视微微一笑,阳光再次北门隔绝在外面。
“娘娘,侯爷那边来信了。”竹音跪坐在地上,从胸袋中掏出信封递上去。
何妻将散在胸前的头发撩到背后,右手拿过竹音递上的信说:“你去准备一下,午时左右随本宫去泰安殿。”
竹音行礼离开,何妻才将信封打开看,匆匆浏览一遍,冷笑,自言自语说:“不愧是我的弟弟,这江湖果然动荡了,当初就不该插手的啊!”后悔后悔有什么用?!何妻再次冷笑,过去的事已然发生,现在却是真真正正的存在。
泰安殿,高炆仍旧躺在床上,跟等死没什么区别,要说对天下事最不关心的便是高炆,现在的他怕是连一个普通老百姓都不如。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高小春的声音再一次在殿门响起。
阳光从窗棂中偷过来,高炆将身子转过来对着殿门,轻轻说:“不见!”
何妻早就猜到高炆会这么说,但是何妻是谁?!何妻走上前径直将宫门推开。
“娘娘不可啊!不可!”高小春焦急的声音响起,却拦不住何妻的脚步。
高炆大概也能够猜到何妻会直接闯进来,因此也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