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要回家了?(1 / 2)
凤云帆无奈摇头,“我算明白了,爹娘为什么都不亲自见你。”
凤云夕笑笑,“你是想夸我?还是想骂我?”
凤云帆想了想摇头,“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你的心意了。”
凤云夕点头搂住凤云帆的脖子,“你只要记得,你是我哥哥,就行了。”
凤云帆看了看靠在自己肩头的凤云夕,“好,我会永远记住的。”
凤云夕笑笑,“也不用永远啊,等你有了女人,就将我放在第二位就好了。”
凤云帆看了看她,“有了女人,你也是第一的。”
凤云夕点头,“那娘呢?娘是第几?”
凤云帆笑笑,“你是第一,娘是第二,妻子是第三。”
凤云夕高兴的大笑,“虽然我知道你说的不是真的,但是我很高兴。”
“为什么不是真的?”凤云帆反问。
“就看爹那个惧内的模样,你的基因一定也是耙耳朵啊,老婆第一,我认了。”凤云夕笑着搂住了凤云帆。
凤云帆笑笑,“好了,好了,我承认,你真的是爹的小情人。”
“是吗?那我也是你的小情人吧?”凤云夕眨眨眼睛。
凤云帆点头,“是的,我的小情人。”
凤云夕笑笑,还没说话,凤云帆却率先开口,“我送你回家吧?”
凤云夕一愣,“可以吗?”
凤云帆想了想,“可能损伤一些功力,但是我可以送你出去。”
凤云夕笑笑问,“那算了。”
凤云帆一愣,“你刚才不是说想家了吗?不是说想龙夜离了吗?不是想回去了吗?”
凤云夕点头,“你说的一切都对,我确实这么说了。”
“那为什么算了?”凤云帆笑笑。
“就跟我不回去,让你以威胁龙夜离为条件一样。”凤云夕笑了笑。
“你是说,在你心里,龙夜离,跟我一样,我们俩一样重要?”凤云帆惊喜的问。
“是啊,你们一样重要,要不要问问,你们俩都掉到河里,我先救谁?”凤云帆笑着问。
“不用问,我会游泳。”凤云帆笑着说。
凤云夕点头,“龙夜离也会游泳。”
说完,兄妹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会心一笑。
“那我就送你回兽人谷吧?他们都在着急的找你呢。”凤云帆看了看天色问。
“不要。”凤云夕一下子从身后抱住了凤云帆。
凤云帆一动没动,凤云夕的眼泪却流了下来,人在最悲痛、最恐慌的时候,并没有眼泪,眼泪永远都是流在故事的结尾,流在一切结束的时候!
有时候哭泣不是因为难过。有一些东西错过了,就一辈子错过了。人是会变的,守住一个不变的承诺,却守不住一颗善变的心。也许是前世的因,也许是来世的缘,错在今生相见,图增一段无果的苦难,待世事化云烟,待沧海变桑田,在踌确这段情缘。
眼泪,一种伤心,难过或痛苦或高兴时由眼睛泪腺分泌的液体,分泌量会随着心境的转变而变化。能冲刷一切的除了眼泪,就是时间,以时间来推移感情,时间越长,冲突越淡,仿佛不断稀释的茶。
凤云夕眶似乎饱和着眼泪,像夏天早晨花瓣上的露水,手指那么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她,眼睛泪汪汪的,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
有些人会一直刻在记忆里的,即使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笑容,忘记了他的脸,但是每当想起他时的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心,在眼泪落下的那一刻变得清洗明媚。这一公升的眼泪,蕴含着多少的心酸,多少的无奈。
眼泪流下来,才知道,分开也是另一种明白。
缘尽缘散缘无期;伤心痛心永无息;思念成疾永分离;睁眼闭眼泪已稀。
真正痛苦的人,却在笑脸的背后,流着别人无法知道的眼泪。
当你的眼泪忍不住要流出来的时候,睁大眼睛,千万别眨眼,你会看到世界由清晰到模糊的全过程,心,在眼泪落下的那一刻变得清澈明晰!
凤云帆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凤云夕眼泪滑落的声音,这一声不要,蕴含了他们兄妹两个,两世的情缘,这一声不要,是他等待了多年的期望。
凤云帆心里默念,今生谁是谁的过客,谁是的心碎,不曾听的一语一言,执着追寻的,只是前世的一句碎念,人依旧,爱依然,随曾想你的港口还在创建,停不下一只疲惫漂泊孤独的船。
看尽人间花开花落,阅遍书中悲欢离合,是否也能把你我看的风轻云淡,不再痛彻心扉;是否能在离别时潇洒挥手,不再满心凄凉。然而他忘了对于凤云夕,始终是他的一杯致命毒酒,无论是过去,亦或是未来。每一段回忆都像一张网,他始终无法逃离凤云夕给他的这张网,他注定要用悲伤浇注这份残缺的爱。
离别不代不要永久的分隔,离别只是一种追求的起点。离别是一种美丽,用目光丈量不出的秋水,被人纵横驰骋的思想忘穿。
“别哭了,傻丫头,我们早晚会再见的。”凤云帆有点儿哽咽的说。
凤云夕赶紧擦干眼泪,不在说话,低着头,好像得不到糖果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