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师到师傅只需要背首诗(1 / 2)
这一整天玩的十分畅快,郁知暖体验了骑马、射箭,还尝试着亲自去挤奶,剪羊毛,终于看了一场完整的摔跤比赛,及至日暮将西,都还十分兴奋。
看着夕阳西下,天空被渲染成从橘红到浅蓝的渐变色,青草随风摆动,牛羊悠然吃草,忽然郁知暖就诗性大发: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对于郁知暖的诗才,容弈早已见怪不怪,一脸欣赏的望向身旁仰起脸颊,眺望远方的女子,眼底的温柔好似要溢出来一般。
旁边的忽尔白赤一边吆喝着他们来吃烤肉,一边说道“风吹草低见牛羊,十分应景啊,暖啊,你可真是个人才。”
郁知暖属于典型的债多了不愁,“盗取”他人诗词也不是头一次了,脸皮也厚了不止一层,一点也不含蓄的说道:“你才知道吗?”
“当然不!”忽尔白赤一脸笑眯眯的看着郁知暖,道:“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个人才!”
郁知暖对对方的称赞十分受用,笑眯眯的接过容弈递来的羊肉串就毫无形象的啃起肉来。
忽尔白赤立马笑呵呵的又拿了一大块羊排十分殷勤的递给郁知暖。
看着白痴先生过分谄媚的表情,郁知暖冷冷的说道:“有话就说。”
“哎呀,暖你真是的。”忽尔白赤一边嘿嘿笑着,一边挨挨蹭蹭的坐到郁知暖身边,说道:“是……这样的,刚才你念的那个诗歌,能不能再背一遍?”
郁知暖目露疑惑:“为何?”
忽尔白赤道:“实不相瞒,我父亲曾经去过天耀,十分喜爱你们那边的诗词歌赋。可我……你也知道,没那方面的才华,所以……嘿嘿嘿。”
“所以你希望我把那首词送给你,当做你创作的再送给你的父亲?”郁知暖道。
“当然不是!”忽尔白赤义正言辞的拒绝,“我确实想把这首词送给父亲,但我绝不是欺世盗名之辈,更不会冒认这样的好东西,再说了……就算说是我做的,我爹也不信啊。我只是想说……可以告诉父亲是我师傅教我的呀?”
郁知暖冷漠道:“请问你师傅是谁?”尼玛,刚才不还是军师吗?
“你不就是我师傅嘛,暖暖师傅,有我这样的徒弟是不是很开心?再说,你都收下我送你的奶牛了!”
郁知暖苦笑着咬了一大口羊肉,嚼吧嚼吧好似想把对方嚼碎一样,她并没有很开心好不好!可是想到那漫山遍野的牛羊,算了,有这么个土豪徒弟也不差。
叹了口气道:“好吧,这词你就拿去吧。”
“好勒,谢谢师傅。”忽尔白赤笑的见牙不见眼,“那你再背一遍呗,除了最后一句,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郁知暖第N次默默翻了个白眼,深感自己任重而道远。
最有郁知暖十分“有耐心”的教白赤同学背了好几遍,终于记下了这首据说很难的词。
酒足饭饱,郁知暖和容弈还是回到了客栈休息,主要想着明天下午还要给伯温和忽尔白赤阐述马球和蹴鞠的规则。
她一进入房间,照例毫无形象的瘫在床上闭目养神,不一会福喜便轻轻敲门进来了。
她拿着两个圆圆的小球,问道:“小姐您看看是这样吗?我今儿找人做的。”
郁知暖懒懒的坐起来,随手接过一个拿在手机抛了抛,赞道:“不错嘛小喜儿,没有辜负我的期待哦。”说罢还站起来向踢毽子一样踢了好几下,还挺结实的。
容弈看着那主仆两玩儿的欢快,笑道:“这马球蹴鞠倒是新鲜,连我也有些好奇。”但他没有刻意去追问郁知暖为何知道这些,反而说道:“这游戏有意思,回了浮城也可以玩耍的。”
“对啊!”容弈给了郁知暖灵感,她笑眯眯的坐到对方身边:“团建活动完全可以搞这些啊,让锅里捞和护卫队对战,锦绣阁和胭脂蔻比拼,一定很有意思,还能促进内部团结呢!”
容弈宠溺的笑道:“就你主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