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雁惊飞(1)(2 / 2)
个矮的的军士一脸无奈:“队长不是我们蠢,实在是他们太狡猾了。”
“呵呵,”施磷笑道:“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来救,齐鸣你们这可是全军覆没了哈。”
齐鸣瞪了一个想说话的军士一眼,丧气地道:“唉,早知道兵分两路了,现下可好,被你们一锅端了。唉······”长长的叹了口气,听得施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吆喝着军士让把这些‘俘虏’先送回大营。
杂乱的脚步声渐远消失,‘撵山狗’佩服地望着何甲道:“何甲你真行,料定有伏兵想抓漏网之鱼。”然后又惋惜地道:“可惜只剩了我们两个人,也不知道孙队长他们怎么样了。”
孤军奋战前路未卜,何甲眸色渐深,总不能就此服输引颈就戮吧。斟酌片刻对‘撵山狗’道:“任务还没有完成,这里有陷阱,我们只能从那片绝壁爬上去了。”
‘撵山狗’哀嚎道:“不是吧,我们只是比试而已。输了大不了回去继续当小兵,那可真的是玩命。”
何甲抿嘴道:“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我可不想输得这么窝囊。你真的不来?”
“来!”‘撵山狗’下定决心:“你何甲挨了军棍都不怕,我怕什么,我胡飞也顶天立地一回。”
“你叫胡飞?”何甲问道。
‘撵山狗’摸摸头笑:“可不,撵山狗叫惯了,我也觉得有点听不惯了,嘿嘿。”
“走,胡校尉!”何甲开玩笑道。
“走,何校尉!”胡飞亦是意气干云,两人一前一后往先前的绝壁行去。
一手搭额再次打量一次山壁,胡飞叹着气说:“我还是觉着太危险了,要是手没有抓稳,滑下来就真的是肠穿肚烂。”
何甲皱着眉头喝下一大口水,用袖子抹抹嘴,烦躁地走到树荫下躲凉。此时天光正盛,不利于掩护身形,还是养精蓄锐待天色渐暗方适合行动。两人沉默地吃着干粮,总兵限定了时间,山上的人又甚是狡诈,留守的人若是久不见信号而贸然行动的话,说不得又是一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懊恼地四处打量,见几棵树竟有两人合抱那么大,树干虬劲树皮苍硬。何甲突然心生一计,比照着两人身形用长刀费力剥下两块树皮,用细绳捆在胸前当铠甲,对胡飞说:“这下你不怕开膛破肚了吧?”
胡飞学着何甲的模样将树皮捆在身上,眉开眼笑道:“何甲你真有办法,我决定了,以后就跟你混了。”
“呵呵······”何甲又将树皮再修整一番,做成一副更为合身的铠甲,只等天色暗下之后随自己披荆斩棘勇攀绝壁。
夕阳西斜,整个山林笼罩在金黄的阳光之中,何甲道是时机成熟,带了胡飞从山壁往上爬去。两人不紧不慢,将匕首叼在口中,手脚并用利用坚固的石头向上攀爬。遇到无处借力的时候便用匕首深深地插进石缝,一点一点慢慢地挪动身体。几经艰险终于在天黑尽时爬上山顶,两人藏身崖边深草中喘气,心中庆幸还好对方没有在此处布置人手,否则又是白忙活一场。
不敢久留,利用夜色掩护,两人循着火光往营地摸去。
一块平整的空地上搭了一个简易的帐篷,帐内灯火明亮人影憧憧,想必是对方头目正在聚头研究。帐篷外十来步燃着一堆巨大的火堆,几乎照亮了半边天。十来名军士两两守着四个方向,还有三名军士手持火把由东到西巡逻,整个营地把守得甚是严密。
潜伏到了半夜,帐内火光熄灭,外边的军士换岗,何甲见新换岗的军士比先前少了一半,摇醒昏昏欲睡的胡飞,两人悄悄潜至最近的军士面前,趁他打呵欠的时候暴起一跃,一个手刀便将其打晕。迅速将人藏在深草中,飞快地朝大帐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