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符文大学一(1 / 1)
面对这次出手,许真还是很满足的,不但修复了葫芦藤的伤势,还附带着给灵田内的灵根们来了次集体大升级。不过他毕竟不如极光,有他这位大老爷在场,偌大的灵田内的精怪们都不会玩的太开心。自然是识趣地离开这片半位面,留极光一人陪他们在这里玩耍,庆祝。
许真一个人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他想去符文学校去看一看,但是却又懒得动身。最近完成了很多压在心头上的事,整个人就变得懒洋洋起来。加上现在只有一个人,就更不想动身了。抿了一口精怪们送来的桦树灵汁,这口感,绝了。
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这里已经有了符文作为发动机的暖气、电灯、电视。。。
说起来也是让他感到颇为好笑的,用寒气之眼作为一切的能源,这一点都不符合前世的热能定律,可谁叫这里是洪荒呢?寒气作为一种已经被证实为特种优质灵气的能源,连暖气都能给你启动起来,更别说电灯电视什么的了。
可是这里终究是洪荒。虽然在这里呆的时间远远长于在地球的时间,可这里处处都会给许真带来一种危机感。这是在地球作为一个普通人所没有的。即使自己已经是洪荒的一方大佬,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而且许真对于自己迟迟没有晋升五维达到大罗金仙之境也是充满了烦躁之感。“难道说还有个主角标配的心魔什么的没有突破?”许真这时候也是自嘲一番。现在的他琉璃净身,整个人的精神都是纯净不已,即使在修为上感到烦躁,但是也万万不会有心魔这种不科学的东西出现。
毕竟达到这个境界也是费尽了千辛万苦,千锤百炼才达到的,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一目了然,在自己的掌控之下。还没有什么域外心魔能强到影响到他的地步,也没有什么自己的心魔来反噬自己这种无聊的戏码,即使有执念也没有能影响自己观察万物、溶于己身的道理。“总感觉还缺了点什么。”许真讪讪地笑道,“总感觉有刁民要害朕。”
“可是到达地球之后呢?自己总是要回来的,这里才是现在自己真正的家。”许真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行了,自己这位符文大学校长总不能一直不去看看北极的未来。”
当先来到的自然是符文大学的校长室。那里早已坐着一个穿着朴素道袍的壮汉,身周环绕者无数个玄奥的符文。正是数元会之前宣誓镇压北极寒气的玄武,他现在已经是北极符文大学名义上的副校长、实际意义上的正校长,这里平时的管理都由他来完成。
谁叫他半步不能离开北极,又修为高的可怕,对符文的了解也颇深,自然被许真抓了个壮丁。得益于这位整个北极唯一一位的大罗金仙后期的坐镇,整个北极符文改革才能顺利地推行下去。北冥的鲲鹏现在正待在天界不亦乐乎,以前的北海龙王倒也是位大罗金仙,可惜那场大战受伤之后,修为也勉强保持在金仙之境,没有跌落已经是仗了龙祖之威了。
倒是还有位小北极的玄冥真人,但是看见了许真和真武就瑟瑟发抖,连叫嚣都没有,就放弃了在北极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道统,回到了小北极过日子。
许真来到校长办公室,敲了敲门。这时候一道恐怖的能量波直接就从门中冲出,击中了毫无防备的许真,他带着诧异的表情缓缓地躺到了地上。玄武人影一闪,出现在门口,满脸笑意地看着一脸悲伤的许真:“好了,别装了,看你这样子逗我笑,也算是原谅你了。”
地上的许真随后化为一个个漫天飞舞的符文,接着又相互拼接,一个完好无损的许真就出现在了这里。来到了符文大学,自然是需要以符文会友。
“你这一手还真有几分本事啊。”玄武打量着面前的许真,不像学校里用滥了的分身符文。面前的这个符文之躯是靠了能量吸收、转换光线转移能量浆塑形等等一系列的手段成型,加上一个现在还未被玄武所了解的未知符文来向外界传输“这就是许真”这个信号,等等等等。
这么多符文组合起来,即使是再高明的符文大师、再聪明的智慧生命都看不穿眼前的是个假人。要不是玄武心知许真万万不会被自己这么简单地打到,恐怕还会被瞒一阵子。
两人相视一笑,玄武之前的那种丢下我一个人,你却跑出去玩的埋怨也化为乌有。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校长办公室。“你这么一走可好,留我一个人管理这么一个烂摊子。”“你不是大罗后期了吗,化出几百个你来帮忙办公不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再说了,还有这么多老师来辅佐你呢。”许真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试图宽慰玄武。
“好了,好了,最近有什么值得重点培养的苗子吗?”
“还真有,当年被你变成布娃娃给极光玩的那个傲力你还记得吗?”
许真被玄武一提,自然是记起来了。“怎么,他表现的很出色吗?”
“也不知道被你交给极光之后受了什么刺激,上次被你带回来之后,就发愤图强。一听说这个是你所创,连忙把以前的修炼之法都给抛到了一边,专修符文一道。现在倒是有金仙的修为了。”
许真一听也是惊喜异常,没想到还真有个好苗子,估计被自己给刺激坏了,反而变成了疯狂崇拜,莫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抛出脑后。遍布了整个北极的神识发动,开始检验这么多年这所学院的结果。
玄武一看,也是摇了摇头,早这样,干嘛还要自己汇报?不过还是很满意许真对于自己的尊重,埋头开始学习、创造符文。“是不是要像许真说得那样,弄几百个自己来帮忙?”连忙错了搓脸,“我这怕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