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哪有那么严重了(1 / 2)
那混蛋丝毫不顾忌众人异样的目光,就像是在挑逗自家小兽似的,按着我狠狠地捉弄着,任凭我再怎样按着他那大腿狂扭,他仍旧是将自己那泰山压顶般有着万斤重的胳膊,死死地压在我的脊梁骨上,这让我禁不住彻彻底底地炸毛了,直接张大了嘴巴,冲着他那大腿便死命地咬了下去……
我不得不由衷感慨,那混蛋的肉,还真是硬呐,简直硬得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我努力咬了良久良久,咬得我牙齿酸疼,还差不多快要齐刷刷地从口中全部崩坏,而那混蛋,却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反而那手臂底下的力道,是愈发地重了又重,险些就要将我的五脏六腑,都给生生压成一滩烂泥……
所谓的弄死一个人,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说的,就是现如今这幅场面了吧……呜呜呜呜呜呜,我这命运,怎就这么坑,又怎么可以这么坑呐……这上天,还真真是不开眼呐……
我口中不断地呜咽着,整个人挣扎得是更加地欢快了,手底下嘴底下齐齐地用着力,想要将这混蛋大卸八块然后再剁碎了喂大黄的心,都有了,并且,这心,还有的一度是甚为强烈……
一旁的表姐终于还是瞧不下去了,先是用帕子掩着口轻咳了一声,然后扯着嫣然的红唇,极尽勉强地从脸上挤出了一个笑,“阿漠,赶快放开芜儿吧,别再继续同他胡闹下去了……”
君漠那混蛋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吐出一个字,母亲突然就插嘴了,“呵呵呵呵呵呵,无妨,无妨,年轻人嘛,精力旺盛,要怎样胡闹,尽管由着他们去好了……漠儿,你继续,继续……”这番话,母亲说的,那叫一个郑重其事,那叫一个大义凛然,那叫一个大义灭亲啊,语气之中,满是瞧热闹不嫌事大,事不关己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豁达。
听罢这番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禁不住在凛冽的寒风中彻彻底底地凌乱了……那父亲,经过百般证实,已经能够确定完全就不是亲生的了,没想到,我这母亲,也不是亲生的啊……
呜呜呜呜呜呜,我这命格,也实实在在真真切切是忒苦忒苦了吧……
鬼知道我到底是哪辈子做下的孽呦……
反正左右是挣扎不过,于是乎我索性直接就破罐子破摔了,完全放弃了所有的动作,死透的咸鱼似的,直挺挺地躺在那混蛋的大腿上,一动都不带那么一动的,无力地冲着为我安排下这般简直就凄惨到能够令人神为之共愤的苦情命运的贼老天,一个劲儿地狂甩着能够生生划破天际的大白眼……
见我只是活死人一般软趴趴地趴在那里,那混蛋许是失去了继续按着我玩弄下去的兴致,于是乎移开了自己那该死的胳膊,只是那么一瞬间,被压扁的我,终于又变得圆润丰满起来了,我大口大口地狂吸了几口冷气,此时此刻,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生的美好……
那混蛋挑着眉冲着我坏笑着:“怎么,还不起来吗???”
我扬起脑袋来,恶狠狠地瞪了那混蛋一眼,然后手忙脚乱地挣扎着站了起来,发泄似的冲着他那脚狠狠地跺了一下,择了一个距离那混蛋最远的圆凳坐下。
我那屁股还没有来得及将那冷板凳捂热,下一刻,那位林姑娘,便风风火火地凑了上来,还亲亲热热地挽着我的胳膊,仿照表姐对那混蛋那般,将她那脑袋,倚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就只是那么一个脑袋,重得就跟是一大坨铁疙瘩似的,压得我肩膀剧痛,我一脸的生不如死生无可恋,特无语地瞧了瞧那个林大壮姑娘,
只见她整个人特陶醉,摆足了一副大为满足的架势……
我的嘴角禁不住宛如抽风一般,濒临疯狂地就是好一阵抽搐不止,脸上满是浓郁到根本就遮掩不住的嫌弃和厌恶之情,将自己的身子往一侧移了又移,结果,那位林大壮姑娘,却极尽粗鲁地又将我整个人给轻轻松松地拉了回去,
她身上那股子大到堪称是没天理的蛮横力量,让我不得不怀疑人生……
我拼命地移着自己那屁股,结果,前脚刚将自己的屁股微微抬起,后脚她又按着我猛力一拉,再然后,我整个人结结实实地一屁股坐在了她那怀里……
我如若针毡似的跳着脚挣扎着,好不容易从她那怀中逃出,下一刻,她竟然又恬不知耻地将我给拉扯了回去,还用自己那铁臂,死死地箍着我那小身板,那力道,大到简直就快要将我的心肝脾肺肾,都给生生地从喉咙中挤了出来……
我禁不住严重怀疑,这个林大壮姑娘,祖上八辈不是打铁的,就是在码头上抗麻袋的吧,否则,她也绝对不会继承去这么大这么大的力气啊……
君漠那混蛋骑到我的脖子上拉屎,也倒是罢了,现如今,这个原本就同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甚至都素未谋过面的林大壮姑娘,竟然也骑到我脖子上拉屎了,简直就是过分,过分呐……
我都被欺负成这样了,在场的所有人,非但是丝毫没有站出来替我伸张一下正义,稍微救我一把的觉悟,竟然还哄堂大笑了,左一个我同这个林姑娘“天造地设的一对”,右一个我同这个林姑娘“佳偶天成”的,听得我想要直接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林姑娘,放手!!!”我被她那胳膊勒得整张脸滚烫涨红成一片,咬着牙切着齿冲着她没好气地说着。
“夫君这是在嫌弃奴家吗???”那个林大壮姑娘一派娇羞地说着,手底下的力道,却仍旧是丝毫不减。
“放手!!!”我弱弱地喊着。
“奴家不要嘛……”那个林大壮姑娘一面扯着嗓子娇滴滴地说着,一面将我整个人抱得是更加地紧了又紧,脑袋还极尽恶劣力道甚猛地在我的背上蹭了又蹭,险些就要将我的脊梁骨都给生生地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