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这人就是欠教训(2 / 2)
重公子惊恐地睁大了眼,忘记了身上的疼痛,“我……我……”
“还真是,你骗得我好苦!”慕心妍激动地冲了过去,用脚狠狠踢在他的身上。
张晋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不停求饶,“心妍,别打了,别打了!”
重公子就是张晋,但他刚过来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直到后来习惯了这个新身份,才开始琢磨着用新身份挣钱。
这副身子一米八的个,风流倜傥、满腹经文,唯一遗憾的就是,重公子是个穷酸书生,家里无牵无挂,一贫如洗。
成为重公子的张晋发现,他这么好的条件成天想着科举太可惜,于是很快做起了生意。
“你会做什么生意?”慕心妍瞪住了他,这个成天只知道玩游戏的人终于知道经商了?
张晋紧张地低下了头,小心说道:“好歹我玩儿了几十年的游戏,经营类的也玩了不少,在这里挣钱其实还是比较容易。”
他将自己好好收拾了一下,不再有之前那股穷酸之气,然后又到大户姑娘多的胭脂铺旁边卖起了字画。
由于他肚子里有很多墨水,再将电视里那些花花公子勾引姑娘的桥段重新演绎,很快得到了那些姑娘的赏识,除了买他字画,还有不少赏钱。
他发现这里的女人很好哄,于是故技重施,来到都城租下和悦酒楼当起老板,继续忽悠姑娘来买单。
慕心妍吃惊地看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到底算有出息还是没出息呢?
“然后呢?你怎么跟那个贱人联系的?!”
“还不是养伤的时候……”
悦儿在给张晋包扎伤口的时候轻轻叹道:“重公子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张晋一愣,好奇地问道:“悦儿姑娘有了蓝颜知己?”
悦儿嘴角一样,冷哼道:“他可不配。”
张晋很紧张,担心自己希望渺茫,“那他……”
“你都不问问他叫什么名字?”悦儿打断了他。
“他叫什么?”张晋莫名其妙,作为男人只关心对手是干什么的,在这个女人心里什么位置,谁关心他叫什么?
悦儿笑了笑,“张晋。”
张晋吓得浑身僵硬,满眼惊恐,但他无论怎么看都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知道自己?
“你……你……”
“我是谁你还认不出来吗?”悦儿瞪住了张晋。
张晋紧张地看着她的眼,终于认了出来,“你……你是韦嘉佳?!”
“没错!”
悦儿知道了慕心妍的计划,并将计就计让张晋经常将慕心妍约来,让更多人知道慕心妍跟张晋有联系。
并告诉他,与其攀将军府,还不如攀丞相府,因为她对他不敢兴趣。
张晋一时贪心就答应了。
……
慕心妍生气地骂道:“对那个贱人你的嘴就这么松,到我这儿怎么就这么紧?”想着张晋说爱她,她就感到恶心!
张晋紧张地哆嗦着,答道:“我这不是想的咬咬牙就过去了吗?如果得罪了那个女人,我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呢……”
“得罪我你就不怕是吧?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很好说话?!”
语毕,慕心妍对他又是一顿暴揍!他是没见识过丞相府的厉害。
张晋被打得不断求饶,满眼无助,“不答应她就会杀了我,我也没办法啊”
“就不怕我杀你?!”慕心妍打得更厉害了,她在这个男人眼里,总是被方红碾压的角色,但他不知道,到了这里,方红算个屁!
胡巴揪心地看着这个女人狠揍着张晋,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如果碰上一头误闯进来的猪,那也是非常的沮丧。
“这里不适合他,还是送他早投胎吧”
“不要,不要杀我!”张晋不停求饶,因为他才发现喜欢上这里的身份,一旦杀了他,下一世又是一个未知数。
“不杀你?就这么杀你都难以解恨!”慕心妍骂道,“那你说,大河在哪里?”
之前这个人说话半真半假,现在不敢撒谎了。
张晋还是很紧张地说道:“我真不知道,那个女人带着张大河进屋后,我就再没见过她,当时丞相府的去搜的时候,我也很奇怪。”
“那个房间有暗道?”
“没有……”
一定有人帮悦儿,究竟是谁?!最让慕心妍担心的还是张大河的安危,不让张晋知道,证明悦儿也不相信张晋。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张晋想了想,答道:“没有……”
“真的没有?!”这时羽恒冲了进来,那股凶狠的眼神里透着浓浓的醋意,刚才的对话他全听见了,知道张晋就是张晋后,他更气。
他一把将张晋抓了起来举到了空中,质问道:“真是你受伤后和悦儿相认的?”
“是……”
“撒谎!”他将张晋重重摔到了地上,骂道:“有人看见你受伤前就见过悦儿!”
慕心妍顿时更恼了,这个男人真觉得自己好欺负,冲过去又是一顿狠揍,“你又骗我,又骗我!”
“不……不要打了!”
不管张晋怎么求饶,慕心妍都是往死里揍,一次又一次的欺骗,让她很没有面子。
羽恒呆呆地看着这个激动的女人,虽然现在她衣冠凌乱、头发散开像个泼妇,但她如此揍一个让他吃醋的男人,突然感觉她更美了。
“千万别客气。”
“跟他讲什么客气?留半口气再救!”慕心妍下手更狠了,因为她似乎能解释为什么张晋救悦儿这么拼命了,那是因为他们俩早就相认了。
可这个蠢男人依旧放着丞相府不攀附,偏偏投靠这个沦为山鼠的国师府!
“你这男人除了笨,真没什么特长了!”她很想将他杀了,让他回炉再造。
张晋虚弱地趴在地上低泣,不仅是被慕心妍的样子吓坏了,也是从没遭过这等罪。
羽恒将慕心妍扶了起来,继续问道:“快说,韦霸天藏在哪里?!”
张晋依然很委屈地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听她的话,她就会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