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我不是就在这里吗(2 / 2)
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棉袄,紫色马甲用白色的兔毛点缀,看起来十分暖和。而排扣和点缀的花纹都用大宁国特有的材质制作,既有民国时期大户人家的风采,又有大宁国的特色。
慕心妍吃惊地走了过去,打量着他,“爹!”
“啊?好看吗?”
“你不嫌热吗?”
慕远清额角冒着热汗,目光却呆滞,哪有这么不关心自己爹的女儿?“穿过来让你们瞧瞧啊!这可是大河这段时间养伤的时候给老夫做的。”
“好看。”慕心妍卖乖地挤起了笑,眼中却带着疑惑,“大河,怎么想起给我爹做衣服呀?”
“天儿要凉了当然要做了。”张大河娇媚地笑了笑。
慕心妍一阵感动,自己做女儿的都没这么贴心,却让这个死党帮自己敬孝。“大河~谢谢。”
张大河开心的挥了挥手,“谢什么?丞相对我又不薄,这些应该的。”
郭燕好奇地挠了挠头,道:“如果我记得没错,你爸好像都没这个待遇。”
张大河翻了一个大白眼,没有好气,“他呀?自个儿买去吧,我做的他瞧不上。”
慕远清一阵好奇,擦着额角的汗珠,问道:“这么好的手艺他怎么会瞧不上?”
张大河好笑地捂住了嘴,笑道:“这你就不懂了,人家只认牌,可不像这里认做工和料。”
”傻。”
“就是。”
慕远清和张大河一唱一和非常有默契,慕心妍发现这两个人简直比父还亲,“爹,您老人家不热吗?赶紧回去换了吧。”
“嗯,好。”
慕远清一走,张大河就好笑道:“你这爹也是个刀嘴、豆腐心的主儿,一直在叨叨,担心羽恒看不住你,让我好好把你看着。”
慕心妍听得一阵感动,笑道:“刚才咱们都好了,一定要把府灭掉!”
“必须的!”张大河非常赞同。
一轮明月在云间穿梭,朦胧的丞相府花园忽明忽暗。
慕远清抬起头看向天空,焦虑地捋着,面脸愁容。
“今晚云太多,会不会有危险?”
慕心妍也紧张地咬了咬唇,嘀咕道:“不回去也不行啊,四号墓的好戏不就看不见了吗?”
“如果回不去,你贵人那里怎么解释?”
“对!我的工作!”慕心妍开始默默祈祷着一会儿月色一定要好。
“时间也不需要太多,半柱香的时间就好。”上次他们离开的时候慕远清掐过时间,半柱香的时间只有长没有短。
他们都在焦虑今晚会不会有意外,郭燕却一直盯着花园大门,神情紧张——因为上官缙还没有到。
“徒弟,别紧张,他要来,一定不会食言。”羽恒安慰道。
“哦……”郭燕紧紧抱着娃娃,默默祈祷起来。
很快,花园门口出现一个人影,那个人影很快向他们跑了过来。
“上官缙!”郭燕激动地向他跑了过去,将脸紧紧埋进他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上官缙神情紧张,一脸自责。
“干嘛去了?看把燕儿给急的。”羽恒没好气地走了过去,因为这不是上官缙的风格。
上官缙紧张地咬住了唇,目光羞涩,只见他慢慢从身后拿出了一卷画轴,“准备这个去了。”
“什么东西?”
羽恒好奇地拿过来,打开一看——居然是郭燕和上官缙的彩色画像。
画中人含羞地拉着手,紧紧靠在一起,那双眼睛里全是满满的幸福。
上官缙从丞相府回去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为了这一幅画,整整画了一天。
“画得真好。”慕心妍满眼羡慕。
羽恒笑了笑,将画收了起来,“再好也是燕儿的。”
“哦……”慕心妍突然觉得心里空闹闹的,因为她也想有这么一幅画,自拍合照都没有真心人亲手画的肖像有意义。
郭燕开心地将画和娃娃紧紧抱在怀里,满脸幸福,上官缙害羞地道:“你要的娃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实在做不出来,所以我就画了这幅画。”
“嗯!想你的时候就看!”郭燕开心得不行。
张大河虽然也羡慕,但看着这天儿也焦虑起来——一不心穿错了怎么办?
就在这时,慕远清突然自言自语起来,“东北风,赶紧吹东北风。”
慕心妍好奇地抬头一看,东北方向的云层很少,西南方向那朵云飘过去了就有足够的时间离开了。
于是跟着默默念了起来。
东北风,东北风!
“哎哟我去,丞相还有这等号召力,连风都听你的!”张大河开心地笑了起来,那片云被吹过,月亮变得又大又圆。
慕远清顿时就急了,骂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的!”
“哦对!”慕心妍他们很快围了过去,羽恒以最快的速度掏出了铜镜,那面铜镜中心很快泛出了血色的光。
光线越来越亮,郭燕不舍地转过了头,对上官缙喊道:“上官缙,等我!”
光线突然将所有人都包裹起来,接着耳边又是难受的金属摩擦声。一阵耳鸣脑晕之后,耳边逐渐安静下来,四周也满满有了光。
“啊!鬼啊!”
突然一个嘶叫声将慕心妍吓得不轻,她紧紧抓住了羽恒问道:“穿错了?”
“哎哟妈呀,你这是要吓死谁啊!”
张大河突然一声大叫,那语气像很熟悉的样,慕心妍定睛一看,居然是刘玉!
羽恒怎么没理我?
慕心妍抬头一看,只见羽恒难受地紧闭着眼,额角渗着冷汗,她紧张地问道:“羽恒,你怎么了?”
羽恒使劲甩了甩头,难受地笑道:“没事,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刘玉冲了过来,拉着羽恒的手把脉,不一会儿羽恒就恢复了,眼中扬起了嫌弃,“你一直拉着我做什么?”
刘玉透过半吊的眼镜向上一看,满眼不可思议,“刚才你的身体这么虚弱,怎么这会儿什么事都没了?”
慕心妍一听羽恒没事了,轻松地白了他一眼,“没事儿就行了,刚才我们估计都这样,难受死了。”
“就是,耳朵都快聋了。”张大河没好气地掏着耳朵。
羽恒轻轻皱起了眉,看向了四周,这里确实是家门口的大平台,可刘玉怎么会在这里?
“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