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局面(1 / 1)
看着如此少年,岑羽秋忽然间脚下一顿,身子竟有种不听使唤的朝着后面倒去,周亦岩见状即刻期身上前,迅速的伸出手,揽住了岑羽秋那纤瘦的腰间,让她不至于跌倒在了当场,可也不知是惯性使然还是周亦岩有意而为,在揽住的那一刻,岑羽秋就仿佛晃了下神智,她后脚来不及站定,竟直直的向前扑去....
看着如此少年,岑羽秋忽然间脚下一顿,身子竟有种不听使唤的朝着后面倒去,周亦岩见状即刻期身上前,迅速的伸出手,揽住了岑羽秋那纤瘦的腰间,让她不至于跌倒在了当场,可也不知是惯性使然还是周亦岩有意而为,在揽住的那一刻,岑羽秋就仿佛晃了下神智,她后脚来不及站定,竟直直的向前扑去....
周亦岩一惊,可是他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岑羽秋的脸即将要贴向他的面颊时,他极快的转过了头。刹那间,一股温凉在他的唇边一抹而过,软若羊脂的感觉,还有那手下的温润触感,不似寻常女子的娇软,倒有着习武之人的柔劲有力,他心下一动,鼻息间尽时怀中女子的淡雅清香,萦绕间只觉有些沉迷。
当即,两人便是一惊,岑羽秋的手更是慢慢的抚上了自己左边的面颊处,刚刚那里好像触碰到了一丝的柔软,但说到底她并非什么真正的金钗豆蔻之龄的少女,对于这些事,倒也是没有寻常少女般的诧异和惊奇,可还未等她开口,就听到周亦岩很是玩味的道:“好香啊!?可是...你堂堂尚书令府的嫡女,岑小姐,难道就不能用一些好的胭脂水粉吗?这般的劣质,实在是香浓刺鼻的紧。”
岑羽秋这才反应过来,注意到了周亦岩依旧在挽着她的腰肢,她急忙将其推开。后退了两步,才颔额知礼的冷声道:“还请周公子自重,再有,我用什么样的胭脂水粉,还轮不到你来说。”
其实,今日的岑羽秋只是薄施粉黛,如今在周亦岩的口中,她竟然破天荒的听到了说她的胭脂香气过浓的话,这也实在让她不解周亦岩究竟是何意,而就在此时,周亦岩微微挑眉,一副很是从容的模样,看着身处的这片桃林,在银色月光轻洒的桃林之中,那双眸子又在大红灯火的映照下似冷炎的火,似浩瀚的星河,随后他展露出一丝的轻笑之意:“本公子浅薄,知道一家上好的胭脂铺子,比夏四小姐面上的要好出许多,若是夏四小姐不介意,本公子倒是乐意告知一下。”
半晌,岑羽秋没有出声,周亦岩见她对此竟无动于衷,他转过头,看向岑羽秋的面颊上时,竟有一些惊讶的感觉:“你脸红个什么劲?”
“红灯笼照的。”岑羽秋丝毫不假思索的回答,可当即脱口而出后,她便有些后悔,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思都有了。可她还是正了正心神,想起以往周亦岩对他自己的自作多情,她道:“这些与周公子无关,还请本公子爷不要想那些孔鸟开屏之事。”
“哦?”周亦岩意味深长的一声后,他脚下缓缓的上前,而岑羽秋见此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她们身处的地方原本就是桃花林,几步之后,岑羽秋就感觉到她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这会子她的脊背已经抵在了树干上,但就在周亦岩站在她的身前时,他却忽然极为大胆的将她的下颚缓缓的挑起,慢慢地凑近了她的脸颊....
岑羽秋盯着周亦岩,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当下就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样,浑身僵硬的似乎无法动弹,就连抬起手想要将其推开的力气也都一丝没有。而此时,周亦岩那漂亮的不像话的眸子里,尽是璀璨流光,深邃的就像是要帮她全部吞噬干净一般。直到她在再次感受到来自他呼吸的温热时,她突然紧紧的闭上了双眸,快速的将头转向了一旁。
周亦岩勾唇一笑,声音再次在岑羽秋的耳边缓缓而出:“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就属你最聪明,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可我记得告诉过你,不要将主意打到我周氏一族的头上,不然,我也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岑羽秋渐渐的睁开了双眼,她看着再次距离自己仅仅一厘的周亦岩,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在他的眼睛里,她没有看到如刚刚初见时的那种锐利、相反,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之感。
见其如此的无动于衷,周亦岩倒是也懒得做出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就仿佛那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人,很是嫌恶的将岑羽秋推开,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漫不经心的道:“看来,靖远侯府重新掌握朝权之事你不急,倒是急于这后宅对付偏院之事,难不成是本公子高看你了?”说着,他在腰间宽大的腰带之中取出两张纸,随手一扬便丢到了岑羽秋的手中,带着几分轻挑的意思:“做事都不知道如何善后,还真是传闻中的愚蠢之极。”
岑羽秋看着手中的东西,眸光猝然间变得幽冷无比,随后即刻抬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周亦岩,就连话语中也不自觉的带着几分狠戾之意:“周公子,难道您不知道一句话吗?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您这般的多管闲事,是不是有些太过闲来无趣了?”
周亦岩根本不在意岑羽秋的话,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再次浮现在了他俊美的面颊上:“就这么两张纸,倒让岑小姐如此的紧张了起来,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宣亲王,难不成是与他之间有什么恩怨?”
岑羽秋的面色有些冷凝,就好比冬日里的冰寒三尺的湖面,她只是垂眸看着手中的两张纸,那一张已经有了折痕,另一张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几个字。这是她布了许久的局,若是因为这周亦岩无端的闯入,而破坏了她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筹谋,那她或许,真的会就此与周亦岩仇怨相对。那一张有了折痕的纸,是她让八角装着药粉的纸包,而那一章写着字迹的纸,则是她亲自书写‘以刘老板的名义,邀请景为杰大婚之夜一聚’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