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争论(1 / 2)
“上天欲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看着吧,寰宇文化说不定还会往火里再浇点油。”严盛培老神在在地说道。
“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刘振阳沉吟了一下说道:“蔺巧平这个人我知道,言论确实比较偏激。不过,国内相关法律在‘因言获罪’方面有着明确的规定,除非是恶意构陷或者诬告,正常情况下,公民享有充分的言论权、批评权和监督权。”
“也就是说,无论她们再怎么折腾,始终没有触及到法律,在这种情形下,我不认为总局会贸然出手干涉。”
“老刘,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什么叫国家机器。”
周鸿道:“蔺巧平也好,咪蒙也罢,她们的言论之所以能够得到传播,是因为国家近几年来一直在推进‘妇女平权运动’,致力于让女性获得应有的社会地位和社会权利,实现两性权利完全平等,让女性得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职业和生活方式。”
“不过,女权的目的是为了追求男女平等,这个平等应该是权利和义务两方面的,就是女性在享有尊重的时候,也应该承担同男性一样的义务。”
“而田园女权,其本质是精资女权或者绝对实力崇拜女权,嫁给资本阶层从而提高自身阶层是她们的信仰。她们瞧不起劳动力阶层的大多数男性。在婚姻与恋爱中的基本要求是接触资本阶层男性,而自身的财务独立性不是首要要求,她们通常用消费来证明自己的成功,而赢得消费能力的方式,她们却不在乎。她们的理想国是嫁给资本阶层或者‘美女入豪门’。”
“在按资分配的社会,各种无条件追求资本与消费,绝对信仰理性经济。说白了,就是一些被资本异化的女性。”
“‘田园女权’这个概念衍生于土狗的学名“田园犬”,当然,并不是说这种女权主义诞生自农村。其核心思想,简单来说就是对真正的女权主义“取其糟粕,去其精华”。当享受权利时就搬出‘男女平等’,当承担义务时就强调‘男女有别’。坦白说就是自私,其根本上和女权主义没有半毛钱关系,而是打着‘女权’的旗号,干着‘特权主义’和‘双重标准’的勾当,试图将权力最大化,义务最小化。”
“举例来说,就是我抽烟,我喝酒,我打架,我堕胎,这是我的权力,你不能接受那是你的不对。”
“你抽烟,你喝酒,你打架,你还约P,怪不得你没有女朋友。这就是双重标准。”
“结婚时男人买房并在房产证上写我的名字那是应该的。而结婚后生不生小孩是我决定的,我的子宫我做主。这就是特权主义。”
“另外,田园女权的另一种表现就是拜金主义,认为‘穷’是男人的原罪,个别极端者甚至喊出了‘贫穷的男人不配拥有生育权’的口号。甚至把自己明码标价。”
“这种思想,其本质上也跟‘女权主义’没有半毛钱关系,而是赤|裸|裸的拜金主义。她们把自己的性别当成是一种商品,而这个商品的价格成分里,容貌和身材是决定性因素。”
“讽刺的是,这些人往往容易自我陶醉,对自己有着过高的‘估价’。从而导致了大批‘剩女’的出现。”
“这和国家原本的政策是相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