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艺术家大会(1 / 2)
裴泣还没有说话,岳理倒是先愣了愣,好奇地开口问道:“艺术家……大会?这个艺术家大会是做什么的?”
钱尘笑了笑,对着裴泣示意道:“这玩意……应该裴泣说比较合适,他之前在艺术家啊大会上可是出足了风头。”
“你说艺术家大会啊,真的是有点久远了……”裴泣站在一边抬起头,似乎略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怀念,随后解释道:“艺术家大会实际上就是各个大洲艺术家相互交流,对艺术进行讨论的地方,讨论最新的艺术表现形式,讨论艺术在各个地方的诠释。”
“比如说上一届,西洲那边提出来一个艺术内容,便是解构艺术,将艺术进行解构,通过解构分析你所想要表达的一切,这个很快便得到了全球各个地方艺术家的认同,他们非常认可这一种方法。”
“解构……艺术?”岳理没有想到居然听到一个这么熟悉的词汇,对着裴泣问道:“这个解构艺术,实际上指的是什么?是通过解构来创作吗?还是只是分析?”
“解构艺术,更多的情况下是用来创作,而并非只是单纯的,非常简单的解构,换句话说,创作才是解构所需要做的,而分析,则只是解构的一个很简单的分支。”
裴泣反身坐在椅子上,摩挲着自己的大拇指,一边思索一边道。
“如果我记得没有错,解构艺术虽然是由西洲那边提起的,但是实际上真正盛行的,并不是西洲的美术方向,也不是我们江洲这边的音乐方向,而是新兴的艺术,行为艺术,装置艺术,还有其他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艺术。”
“行为……艺术?”岳理总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一个很新的东西。
毕竟行为艺术这个东西,很大程度上已经污名化了。
很多人对于行为艺术,更多的理解是那一种疯子,或者脑子有病的人才会选择做的事情。
行为艺术嘛,你如果脑子没有病,做什么行为艺术?你的行为还不够艺术的?
但是实际上,行为艺术更多的是一种更加具体化的表达,相比较音乐美术而言,这类行为更为的具体,也更加容易看懂皮毛。
至于深层次的东西,就不太好说了。
钱尘似乎看到了岳理的疑惑,开口解释道:“行为艺术虽然听上去很莫名其妙,但是确实是最能够表达自己想法的艺术之一,而解构主义,其实更是有趣,比如说将文字解构,构建成其他的内容,让艺术本身变得更加艺术。”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永远滴神,这个是一个最新的网络流行语,虽然我不知道出现在哪里,但是在后面,这个永远滴神就逐渐被解构,破坏了原本应该存在的语境,破坏了原本应该有的意思,但是破坏破解并不是目的,最终展现出来的东西,才是目的。”
“而歪歪滴埃斯,这个从永远滴神解构出来的东西,与原本的字符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形成了一个新的内容,这个,便是解构主义,解构艺术。”
“从结构,到解构,很有意思吧?”
岳理坐在原地,并没有听懂他们在讲什么,只是感觉好像确实有点意思。
可是实际上,岳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懂。
钱尘对着岳理继续开口道:“不过嘛,我们这些学音乐的,还是学习美术的,实际上跟那群玩装置艺术,行为艺术的人走不到一起去,你不用太担心听不懂他们讲话。”
“今年的艺术家大会是在江洲这边举行,今年的主题是……印象主义,解构主义,结构主义,还有其他对于艺术的想法,大家都把自己的作品拿出来给其他人看一看,看看能否从其中获得创作的灵感。”
“毕竟,艺术之间是相同的,很多的艺术灵感并不是从自身出发,而是从其他的地方来的,经过思考,将其融入自己所熟知的艺术之中。”
“就比如说绘画艺术上的解构主义,逐渐被其他其他领域所使用。”
钱尘在那个地方随意的聊着关于艺术家大会的内容,岳理则是默默地在那个地方听着,思索着自己的内容。
不过他想的,并不是解构主义以及结构主义,他在思索的,是一个比较熟悉的内容,印象主义。
这个内容他非常熟悉,因为他在之前救了裴泣之后,便试着创作了一副绘画,就是用他自己的想法去创作的印象派绘画,日出。
他当时只是一个想法,想要试试看关于自己记忆力的内容,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记忆力居然那么好,居然可以直接复刻别人的画。
当然,只是一个大概,相似度大约在50%左右,100%的内容,岳理是绝对不可能记得的,除非他氪命去换一幅画。
但是问题来了,岳理他对于绘画艺术并不是特别的向往,因此他根本不可能选择将本来就不多的命献给绘画。
再加上岳理知道的绘画内容并不多,大概也就是一些比较出名的绘画者,比如说达芬奇,莫奈,毕加索之类的,还有一些现代派的大师。
至于其他人,岳理了解的并不多。
这些一结合,岳理更不可能去搞那些绘画了。
不过印象主义……
岳理想了想,好奇地对着钱尘开口问道:“印象主义,这个主义……是新出来的一个主义嘛?和结构主义解构主义一样的吗?”
“怎么可能是才出来的?你在开玩笑嘛?你没学过艺术史?”岳理说完,钱尘还没有说话,裴泣便笑了。
他对着岳理微微摇头,无奈道:“虽然我记不得具体的内容,但是我记得印象主义出来了好久了,大概有几百年了吧?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作品,每年的艺术家大会这边都会选择一个古的题材,然后再选择一个新的题材,看看能否将两者融合。”
“没错!就是这样”钱尘立刻接上:“印象主义便是今年我们决定出来的老题材,我们想要看看能否将印象主义融入到其他的艺术之中,或者使用解构主义,结构主义之类的技法,将老的思想更新,给后来者一个新的创作理念。”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印象主义更多的是对于色彩的运用,色彩,光线,让思维去追求光影的变化,将视线从近处挪到远处,不在仔细地盯着一个细节,而是关注整体的内容……”
“这些东西在音乐上有运用,但是我记得运用并不算广泛……”
钱尘说着说着沉默了,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勐地抬起头看向岳理,好奇地开口道:“哦对了,差点忘了问?岳理,你在跟裴泣创作那一首《波来罗舞曲》的时候,有没有使用印象派的内容?”
“如果你使用了这个印象派的内容,那么我觉得你今年如果参加艺术家大会的题材,完全可以是这一首《波来罗舞曲》。”
“毕竟你的音乐之中,如果我没有记错,里面音色的对比特别多,很有那种色块的风格?”
钱尘看了一眼边上的裴泣,露出一丝丝的探寻的神色。
岳理立刻摇头:“没有,只是单纯的配器法。”
边上的裴泣则是思考了一下,这才缓缓摇头:“我们当时创作时候想的并不是这样,我们当时想的只是单纯的对比,并没有想特别多,就连解构主义都没有想过。”
“这样啊,那没办法,看你们自己想不要这么写了,不过你们到时候倒是可以向着这个方面去探讨一下。”
钱尘耸肩,起身揉搓了一下自己无比酸痛的后背,对着岳理微微点头,随意道:“好了,有事回头联系我,你那一首作品如果要发表的话,你也可以直接给我,我找一个人帮你弹一下,然后发表出去,毕竟你写都写了,肯定得要发表吧,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