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无事生非(1 / 2)
作者有话要说:
我确实是慢得离谱……所以我不介意大家等养肥一点再来……只要不抛弃俺就好
话说现在搬了新房子,应该会比以前更新好一点点……我对不起大家,可是我不会太监的,这是绝对的……
弱弱的再说一句,感谢月月亲和容容亲的不离不弃,只要你们还看一天,我就会更下去的……只是想问一下,那个一、还有yi以及yy是一个人还是怎样?纯粹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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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梁栎的记忆,始于她还是个牙都尚未长全的幼齿女童的时候。那时候娘亲尚在,却和爹爹一起远在南边的临阳,一年都见不了一次面。自己因为年幼被留在这富丽堂皇却冰冷的皇宫里,留在当时还是皇后的太皇太后的身边。
实际上,说句有些不孝的话,皇祖母对自己再好,然而在她幼年的记忆里,也不及冷宫里那个小哥哥怯怯却温暖的笑容来得鲜明。
现在所有人看见的都是贵为一国天子尊贵无比的梁栎,可是只怕也只有九九知道,十几年前那个小小的孩子,秀丽的凤眼里到底有多少的惊慌失措——也是后来她才知道,那是一种对于自己的『性』命没有半分把握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她在这里想得出神,冷不丁肩膀被人撞了一下,她收回不知飞到哪里去的思绪:“做什么?”
始作俑者薛拥蓝『露』出一个有些玩味的笑容,用下巴朝着那庄家小姐和梁栎的方向微微一努:“不是我要做什么,应该是你要做什么才是。”他略一顿,因为看出眼前的少女还是有几分『迷』茫,干脆叹口气,一伸手将她的手抓住,往两边的座位走去。姑娘家的软玉温香他是从来不缺的,因此男女大防一事对于他来说不存在半分忌讳。九九的小手虽然绵软柔滑,可是实际上对于他来说却只是牵过的无数小手中的一双。
九九也是如此,她生『性』就对男女之别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因此被薛拥蓝牵着手的时候,心里想着的却是在她走神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们两个倒是真正的坦坦『荡』『荡』,没有存在任何的心思。
然而四周看见的人,却不会像他们那样想。不说其他人,光是陆姚二女,刚才还在为薛拥蓝搭理一个小婢女生着气,谁知道才一转眼的功夫已经牵上九九的手了。
九九坐下才知道,原来是刚才就在她神游太虚的时候,庄家小姐请她们各自坐下饮酒,她因为发呆没有听清,站在身边的薛拥蓝这才‘仗义出手’。杜若与陆姚二人遵从客人的礼节,举步走向左手边的矮几前坐下,薛拥蓝却是拉着她往相反的右边行去。只是刚一坐下,就发现自己所在的方向已经成为众人的目光集结处了,一时有些诧异,忍不住将眉一扬:“他们都在看什么?”而且说实话,貌似包括陆佳肴在内,她能在她和姚画扇的眼睛里看出敌意来呢!
毕竟是在脂粉堆里厮混惯了的,薛拥蓝心思一转便明白了个大概,伸手攀起还在掌心中的小手,笑得愈发风流倜傥起来:“你说她们是在看什么?”女子的手比起男子的,自然是小巧精致许多,他如今仔细一看,发现九九的手极其白皙秀美。然而令他吃惊的却是拇指食指之间有些年头的薄茧,那是练习箭术才会有的,他一时来了兴趣:“你也会『射』箭?”
她现在才算是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在或偷偷或明目张胆的往这边看了,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来,淡然的眉目看不出丝毫的窘迫来:“略懂一二。”
她面上再是如常,然而眼神的波动却多少泄『露』出几分恼羞成怒的心绪来,薛拥蓝愈发来了劲,伸出右手懒散往矮几上一支,整个身体便停在她的可随时耳鬓厮磨的距离处。他开口,说话的热气便不可避免的氤氲在她的脸颊耳际:“像九九姑娘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居然会箭术,还真是有些少见呢!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切磋切磋好了。”
居然开口主动和一个姑娘家比试箭法,就算是赢了也只怕是胜之不武!这样无耻的话语,恐怕也只有一个薛拥蓝能有这样的厚脸皮,安之若素的将一番话说得抑扬顿挫。
他既然不在乎丢脸,九九又何必担忧失了颜面?于是笑意盈盈的答应下来:“薛少爷既然邀请了,九九再是学艺不精,也必然是要舍命陪君子。”
***
他们正在这厢说着,坐在主位上的梁栎一双眼却是未曾离过半刻。薛拥蓝的事迹他也曾听过不少,从他手底下青衣卫的了解的信息里知道,这薛拥蓝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整日的只知道流连花丛厮混脂粉。虽然没有做过什么罪大恶极之事,却也是汴津城的子民一提就要皱着眉头的花花公子。只是今日初见,梁栎却觉得他不会只有这么简单,到底是当时名动九州的大将军薛破风之子,多少都有些本事的。
那庄家小姐就坐在他的身边,初时看他眼神直往右边飘去,还以为是在看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虽然嘴上不上,然而心里到底是有些醋意在的。只是再细细一看,却发现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旖旎,更多的却是难解的探究。她心下不解,便伸手将他的袖子一拽,轻声道:“三郎,你在看些什么?”她故意压着嗓子撒娇,一半是贪玩一半却是为了试探:“那个妹妹生得真是貌美,三郎莫不是也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她的心思梁栎哪里不明白?于是故意逗弄她:“什么叫不该动的心思?我若是看上了那位妹妹,自然是叫动了该动的心思的。”
庄韶琉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胸腔有些闷闷的不舒服。这种感觉像极了小的时候,看见隔壁的男孩子抓住了一只瘸腿的小狗拿树藤打着玩,满耳都是小狗的哀鸣声,自己却无能为力。
梁栎看着本来娇笑同自己打趣的女子忽然没了声音,微微有些诧然,他虽然有些不习惯去安慰女人,看见她低着头的样子有些不忍。不知为何心里一动,凑过去低声的说着些情话。
既有所谓的贵客莅临,盛情相邀的主人却在陪着自家的心上人缠绵悱恻千回百转,将客人晾在一边,这算怎么回事?
九九几个互相望望,一个个也是觉得莫名其妙,满心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