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灵光召唤(1 / 1)
即便如此,刚子依然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瞅着那个小孔洞聚精会神地听着。“选择好地点就通知我,明天还是这个时间,记住了哦!”江瑛道了声,便掀帘离去,刚子这才如梦方醒,后退几步,怅然若失地循着脚步声望去。江瑛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夜色里,那座蒙古包忽隐忽现,近在咫尺却仿若远隔天涯,笼罩着一层极其神秘而诡谲的色彩。一想到自己已经中了魔法,刚子不觉就是一个战栗,心想除非继续跟着做下去,否则就会变成了没有了灵魂的僵尸,那是多么可怕啊!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种选择,一是把实情告诉江瑛,乞求她收下二是继续偷偷地隐藏在附近,被动地接受魔法。毋庸置疑,江瑛对此十分忌讳,就她的性格而言,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非但不会收下他,一怒之下会杀了他。显然前者是行不通的,那就只能是选择后者了。转念一想,觉得选择后者也未必不是件好事,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关键时刻出其不意大显身手,倘若能救姓江的于危难之中,不就等于给她一个惊喜,让她刮目相看,因而自己也会名声大振,到时候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不用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地过日子了,何乐而不为?想到此,刚子旋即一阵难耐的激动,得意而笑,伸手摸了摸湿漉漉的裤裆,打起精神大摇大摆地离去了。谁都知道,刚子是个极有心计的之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难以逃过他的眼睛。天一烟他就密切注意,直至深夜才发现郎一刀背着付金彪朝东而去,他便悄然尾随其后,然后就在了那个洞穴旁边一棵茂密的胡杨树下,隐蔽了起来。直等着子夜时分,郎一刀又把江瑛接来,当绚烂的红光亮起,刚子就已经撩起茂密的枝叶悄然凑了过去,屏息静气地聆听着江瑛梦呓般的呢喃,接受着红光缓缓进入入体内。即便产生出了许多无可名状的异样感觉,也是气定神闲,斜乜着眼,脸上荡漾着欣慰的微笑。如此静谧的夜晚,漫天星光璀璨,红色的光芒如同熊熊大火冲破了深邃的苍穹,远远望去格外绚烂,衬托着西天边那一弯新月黯然失色,格外伶仃。这就是远在几十里外卢剑所看到的红光,只是他对于这里所发生事情浑然不知。那天夜里,尽管他在梦中随大鸟进来察看了一番,却也没有发现杜天应和江瑛的踪影,更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因此,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悄然出去,静坐在水潭边遥望西南方向,对着那一片红光出神,竭力猜想着。直至有一天,就在那片红光再次亮起之际,忽而感觉红光上方的长庚星再闪烁,一种强烈的意念促使他拔刀而出,随即刀柄处就亮起了一个光点,迅速将整个刀身染成了紫色,接着就喷射出了一道紫光直刺漆烟的苍穹,紫光很快就变成了绚烂的红光,与西南方向的那一片红光遥相辉映,然后就在空中交汇,凝聚成了一颗绚烂的红星,宛若悬在空中的红宝石,光芒四射。出现了这样的奇观显然不是偶然的巧合,一定有所寓意,卢剑倍感疑惑的同时,又是想起了南山真人的话,他说这把刀的刀柄上原本就镶嵌着一颗红宝石。那是一颗什么样的红宝石,对这把刀到底有多么重要?对此卢剑显然是一无所知,却隐约能够感觉到,一定是颗具有魔力的红宝石,或者隐匿就在不远处的某个地方,那片红光难不成就是它的灵光显现,正在传达着某种暗示或者召唤不成?就这样,卢剑目不转睛地遥望的天空,直至刀锋喷射的红光逐渐暗淡乃至消失,才缓缓收回了刀,陷入了不尽的遐想。不知过了多久,蓦然回首,东方已是现出了一线亮色,地面也在朦胧中敞亮起来。带着一脸的困惑,卢剑缓缓将刀插入鞘中,起身朝着蒙古包走去,正要开门,忽听得有人悄声呼唤:“卢剑”卢剑循声一看,发现是琳娜正躲在蒙古包的后面,探出头朝他做着鬼脸,他一脸疑惑地赶紧走了过去。琳娜噘着嘴嗔怪道:“这么早你就起床了,怎么就不喊我一声啊?你看,天空多么晴朗,空气多么清新,正是练功的好时候!”卢剑幽幽松了口气,笑道:“我是睡不着就出来溜溜,你们整整练了一天想必太累了,应该多睡会儿才对,不然会吃不消的!”“不瞒你说,自从习武以来,本姑娘的体质一天比一天强健,睡眠质量特好,睡上五个小时足矣。所以每天醒来得很早,直想让你陪我练一会儿,却又生怕影响了你的休息,没想到你这么早就起床了。”琳娜抑制着激动的笑脸,声音压得极低。“那好,明天四更我就在那边的大石头旁边你!”卢剑笑了笑欣然点头。“一言为定!”琳娜一乐,搓了搓手一跃就在地上翻起了筋斗。外面的声音惊醒了熟睡中的哈斯勒,他懵懂片刻,就披衣走了出来,瞪着惺忪的眼睛一看,发现卢剑正在操练琳娜,干咳了一声就走了过去。卢剑赶紧迎了上去,不好意思地笑道:“大哥,琳娜太用功了,四更时分就起来练功!”哈斯勒竖起小胡子,幽幽吸了口气,带着一丝愧色叹声道:“是啊,习武理当披星戴月,像我们这样每天睡懒觉何时才能练出真功夫!多新鲜的空气,正是练功的好时候。看来,从明天起大家都得四更起床了。”“那也未必,我是跟你开玩笑呢!”看着哈斯勒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卢剑笑了笑,悄声道,“正好,我有事想跟你商量。”哈斯勒一怔,疑惑道:“什么事啊,神秘兮兮的!”卢剑沉吟了一下正要说什么,蒙古包的门忽然打开,牧仁和巴依拉睡眼迷离地都是钻了出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