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挖掘机推到老槐树,血水出场中现巨蟒(1 / 2)
听胖子着急问,我继续说道:“众人见这怪树一流血,吓的也就不敢再上前了,不过虽然树不敢砍了,庙还是被拆了个干干净净。后来公路还是因为它改了道,从其旁边绕行过去”。
“完了,这就完了,真没劲?”胖子不屑道。
我继续说:“当然没完,第二天全村割麦子,砍树那人不小心划破了腿,虽是镰刀割破出的伤口,但那伤口的形状分明跟斧砍的一样,你说怪不怪?”
胖子一脸不信道:“你又在这唬人,作为一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是坚决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胡话的”。
随后他回头摸了摸身后粗糙的槐树皮问:“你说砍这棵树能砍出血来吗?”
忽的一阵凉风刮过,吹的胖子身子抖了三抖,打了一个喷嚏。
胖子看了看头顶上的烈日,口中骂了句:“妈的,哪来的妖风邪气”。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张海军同志,你的想法很危险啊!”
胖子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刚才开玩笑的,张某人天天在树下乘凉,怎么能干这恩将仇报之事”。
杨队长说道:“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人啊,还是要有些敬畏之心的好,至于这棵树的去留,自然由上边人决定,咱们就别操这闲心了”。
忙碌重复的生活过的飞快,转眼一月便过,都说快乐的时光是短暂的,但我和胖子都觉得在工地这时间过的也不慢,暑假只有四十天,眼看就又要开学了。
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这天和平常一样酷热难耐,新来了一车铁管,我和胖子负责卸货。
说实话我是真不愿意跟他搭伴卸货,这家伙一米九多,我才一米七六,两人扛起铁管总是我这边低,干着忒不顺手。
抬了百十来根,我叫停胖子,拽住衣领来回鼓动了几下道:“海军,不行了,歇会歇会?”
胖子虽然比我力气大,但胖人普遍有一个弱点,那就是他们非常怕热。他也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道:“我看行,咱俩弄点水喝去,歇会再弄”。
我先去洗了把脸,不洗是实在不行了,汗水通过上眼皮流进眼中,疼的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洗完脸我取出两瓶水,自己先灌了两口,一瓶递给在一旁抽烟的胖子。
胖子接过水一饮而尽,随后指着大槐树的方向道:“二哥,咋来了一辆挖掘机呀,”
我顺着胖子手指的方向看去,真就有一辆挖掘机停在那边,杨队长正和那司机说着话。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们两个的目光,杨队长招手示意我们俩赶紧干活去,不要老是闲着。
我和胖子会意,继续回去卸刚才没卸完的钢管,等我们俩卸完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这时我俩是大汗淋漓,衣服都贴在了身上,胖子更是不顾形象的脱下身上背心,转首跟我说:“热死他胖爷了,走,咱上槐树底下歇会去,那里凉快”。
说罢一边挠着身上的痱子,一边向大槐树的方向走去。
我走在胖子身边,边走边打趣道:“我说胖子,别挠了,你看你这浑身都是红道子,挠的跟个癞蛤蟆似的”。
胖子听后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想啊,谁知道你们这这么热,要是在我们内蒙……,不行了二哥,我后背痒够不到,你给我挠挠”。
我一脸嫌弃的在他的后背胡乱的划拉一通,不过看胖子的样子却是极为的受用。
快到目的地时,杨队长拦住了我们俩。
胖子以为他又要给我们分配任务,连忙满脸堆笑道:“杨队,我俩车已经卸完了,热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全工地就这一块凉快的地方,我俩就歇十分钟,绝不多呆”。
胖子一边说着,他一边从兜中掏出香烟递给杨队长。
杨队将香烟点着抽了两口,没好气的说:“瞧你那样儿,我又不是朱扒皮,我拦着你们不是怕你俩偷懒,而是这棵树一会要刨掉,你俩换个地方呆吧。”
我听此不解的问:“不是说要留着当个景儿的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杨队长叹了口气,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用右脚撵了撵道:“大老板改主意了,要在这地方弄个超市,他奶奶的,以后中午连个乘凉的地怕是都不好找了”。
他这话刚说完,就见树旁的挖掘机动了起来,抬起它的挠子就像树冠钩去。
树干虽然粗壮,但也架不住机器的砍砸,不多时树冠便被它去了个七七八八。
我拿胳膊肘顶了顶一旁的胖子:“我说胖子,你这恩人有难了,你不帮忙啊!”
胖子听此一咧嘴:“二哥,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既然是上边的决定,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倒是你说树老成精,这树枝都快劈光了,咋不见它流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