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程 12（2 / 2）

“如果觉得不错，你可以多来这家餐厅。”

“如果我来的话，你会来吗？”

“有时间我一定回来，只要你愿意。”

“其实我讨厌你这样讲。在我看来，你完全可以闲下来，大把大把的时间足够你做任何事。当然，我尊重你，我不会试图去改变你或影响你。我希望你永远是我认识的你。”

于是杨训哲举起了酒杯，说：“谢谢你，但不管怎样，今天还是要祝贺你！干杯！”

雅典娜笑着说道：“其实并没有任何必要吧。这一切不都在你的安排之下么。”

杨训哲纠正她，说：“不，是在我们的合作之下。”

雅典娜觉得无所谓，于是问他：“这一切你都满意吗？”

“我不知道，我以前想过很多我满意的状态，但每次回想的时候，觉得那都不是成熟的想法。未来总是不可预知的，我知道未来会朝着那些方向发展，但我不知道那究竟会是什么样子，而我又会怎样。就像现在这样，你被任命为楼兰的内阁书记，而也在这个时候，在你的精心布置之下，一场战争在遥远的海岸上打响了。”

“这和你所想的有什么不一样？”

“我们一直相信我们会成功的重置这个世界的秩序和规则，也知道这必然少不了一些诸如战争之类的极段情况，但我并没有明白，现在这场战争的意义何在。我觉得当前的局面，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其他手段争取更大的成果。”

“我很难向你解释清楚这场战争真正的意义在哪。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些秘密，你想听吗？”

杨训哲点了点头。于是雅典娜站了起来，走到了杨训哲的身边，然后坐在了他的腿上。她将嘴巴凑到他的耳朵跟前，轻声的向他诉说的关于它的一切。

此时在离喜乐餐厅不远的一个停车场里，何文钦正在一辆指挥车里看着杨训哲所在包厢的监控。他将监控录音调到了最大，但并没有听清楚雅典娜到底说了什么。他托着下巴，看着屋里的俩人，充满了疑虑。之后他拿出了纸和笔写了一些文字，然后将纸折叠起来，交给了旁边的人。旁边的人默契的点了点头，然后下车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