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坐地起价(1 / 2)
?陈儒生,徐子淇二人面『色』平静,并未在众饶眼光中现出任何慌『乱』和惶恐不安。
走到近前,不卑不亢地与皇帝行礼,陈儒生开口道;“南燕皇帝,我安女皇送来信函,请皇上过目。”
?“呈上来!”南燕皇帝吩咐。
????一位公公立即走上前来接过陈儒生手中的信函递给,南燕皇帝缓缓将信函打开,看后险些气笑了,这是明晃晃的坐地起价呀!不过晾了他们几日,讨要赔偿就整整翻了一番,真拿南燕当肥羊宰割啊。
“啪”的一声,信函被皇帝扔到了案桌上,他冷冷地,“贵国的条款,我南燕绝不可能接纳。”
这明目张胆的敲诈,若是妥协了,他皇帝的脸往哪里搁?
众人一惊,不知道安女皇的信函上究竟写了什么,不过听皇上这语气看来,信的内容必然是同赔偿有关,似乎是赔偿额度增加了。
陈儒生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随即,微微一笑道;“我主女皇仁义,不愿两国刀兵相见,黎明百姓受苦,但这不代表我安忍得下这口气!仅仅是要些赔偿而已,难道南燕皇帝连这点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们吗?”
南燕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着怒火,沉声道:“这才短短几日,赔偿条款比上回多出一倍来,你安女皇如此出尔反尔,朝令夕改,如此不讲诚信,就不怕被人耻笑?简直荒唐!”
徐子淇却是毫不客气,嗤笑一声;“您也了那是上回的赔偿条款,上回的条件您不是没认同吗?既然双方没有达成协议,又怎么能我们出尔反尔,不讲诚信?眼下都过去好些了,物价上涨,价格浮动乃人之常情。还是,您以为我安百姓命贱,死了就该挖个坑埋了,然后随便施舍几两银子,我们就乐呵呵地接受?”
南燕皇帝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一样。他还真是打算随便施舍他们一点银子呢!
????南燕的重臣,脸上的表情,也是非常之精彩。
“你南燕堂堂的边疆守将,指使将士扮作悍匪烧了我安七个村庄,杀我无辜百姓一百二十七条『性』命,**『妇』女七十一人,其中有的女童还不满十岁,种种丧心病狂的恶行,简直罄竹难书。?
此乃无可争辩的事实!
那么多条人命,南燕要拿什么赎罪?
那些枉死的百姓,谁替他们赡养年迈的父母,抚养年幼的孩子?谁给他们重建烧毁的家园?你南燕的将士做下的孽,你南燕皇帝就要负这个责任!
作为对我们安的赔偿,除了文书上写的,南燕还必须交出韩继的人头,祭奠死去的亡魂!让死者在之灵得以安息!”
陈儒生痛心疾首,一字一句,皆是控诉着南燕将士的罪行,亦是在诉着南燕皇帝的不察之过。
连番的炮轰,的众人羞愧不已,无言语对。
南燕皇帝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这辈子都没人敢这么公然的来问自己的罪!这无疑是将帝王自尊心都踩在了脚下,简直就是一种莫大的羞辱。可真正最让他气愤的是,人家句句话都在理上,他找不出话来反驳。心里再憋屈,也不得不强忍下来。
徐子淇将陈儒生一系列举动和神『色』都看在眼里,想着主子就是有两下子,不过个把月便将意气消沉的人改造了一个模样。
南燕皇帝眸中激『射』出的光芒,如锐利的剑锋一样凌厉,徐子淇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众人仿佛嗅到了空气中无形的硝烟味,陈儒生在心里暗赞一声,不愧是女皇的心腹,胆识过人!
南燕朝臣则暗自感叹;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
良久后,南燕皇帝压下怒气,道;“这次韩洛杉在贵国闯下了大祸,让朕不仅仅是失望,更是痛心疾首。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其他也无济于事,韩洛杉他犯了不可饶恕之罪,但凭贵国处置。至于赔偿一事……”南燕皇帝面『色』故作为难,“大可在商议。”
反正就是一句话;韩继人不交,钱也不舍得给太多。
其他的文武大臣面面相觑,心里自然都明白几分,皇帝不愿降罪给韩继,他们也是看在眼里的,韩继的官职虽然只是个正二品,但也是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即便为了颜面,皇帝也不愿意为了别国死了几个百姓而放弃一员大将。
陈儒生听在耳里,眸光不由得闪了闪,好一个南燕帝,字字句句都在推卸责任,他将一切都推到韩洛杉的身上,把韩继和韩洛杉彻底的隔开,让人以为此事只是是韩洛杉的个人行为,就连韩继事先也是不知道的,韩继的过错也不过是治下不严罢了。
陈儒生缓缓开口,“下传颂南燕皇上英明睿智,本官没来南燕之前,还对南燕皇帝的英明神武甚是仰慕,以为和我安女皇同样是明君圣主,不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南燕皇帝闻言脸『色』阴沉,不话。
龙玉的脸上挂着温文儒雅的微笑,强调道;“本太子能理解陈大饶心情。韩指挥使被手下蒙蔽,确有失察之罪,陈大人且宽心,父皇定会对他重重处罚,以儆效尤。”
“韩继屠戮我安百姓的行为,如今下人皆知,唯有南燕朝廷不知,你南燕上下对韩继残害我安百姓视而不见,任其肆意嚣张,到底是你们愚蠢至极,还是拿我们安上下当傻子?”陈儒生立即道。
一位文臣义愤填膺地斥道;“使臣不要太过放肆!皇上,太子殿下对你们的无礼一直有所迁就和忍让,你们可别得寸进尺!”
陈儒生斜睨了他一眼,“呵!屠戮我国无辜百姓,既不想负责任,又不想赔偿,还声称自己对我们如何迁就和忍让,如此不要脸面的话,本官还以为只有市井泼『妇』才能的出来呢!”
龙玉压下怒气沉声道;“陈大人刚才的言论太过武断!那韩洛杉不过是想保命才牵扯上韩将军……”
“这词未免太过牵强,证据确凿下,贵国还能百般推诿。”陈儒生遗憾地看着龙玉,摇头叹气道,“素来耳闻南燕太子心慈仁德,今日一见,也是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