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放置,极憋尿,戴着状口塞隔着铁笼被日得汪汪叫(1 / 1)
贺朝云那天在惩戒室中爬了十几圈后,又被雄主逼着在主宅的院子里以这种极为屈辱的姿势,插着狗尾巴似的肛塞爬行,一身的狼狈被路过的侍从尽收眼底,情潮与剧痛下他却完全没了羞耻心,只在心底期许着这一切能快些结束。 膝盖的皮肉被粗糙的地面磨破,在行过处留下刺目的殷红血线,脸色惨白毫无血色,脸颊却因无从缓解的情欲显得潮红异常。 精神徜徉在崩溃边缘,昏迷后被一次次电醒,直到电击都无法让他的双眼再度睁开,他的雄主才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目睹这一切的商皓气到吐血,确信无疑原主就是在对自己进行报复。 昏睡了一觉后,贺朝云是在铁笼中苏醒的。 关押他的铁笼很小,既无法将身体完全舒展,也无法站立改变姿势,弓腰曲背才能勉强容身,昏迷期间,他被雄虫在全身上下增加了几道束缚——脖颈的抑制环与笼壁以铁链相连,高高扬起的脖颈已然酸痛毫无知觉,双手与脚踝拷在一起,身体被弯成“u”型,上身腾空,以小腹接触地面支撑身体。 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对时间一点概念也没有,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排过尿了,他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感知到自己坠胀的小腹已经有了不小的弧度,脆弱酸胀的水包承受了身体的重量被强行压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憋胀感直冲大脑,仿佛有只无形的大手一直在反复蹂躏他的尿包。 贺朝云觉得自己快被憋死了,试着在笼子里翻个身来改变身体的方向,好减轻膀胱的负担。他屏气凝神,好不容易翻了半个身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电流由自己偏紧的抑制环中传来,酥麻刺痛遍布全身,条条经脉都在扭曲抽搐。 他呻吟一声后重重摔回了原地,小腹再一次与地面贴近,笼子的铁栏杆陷入膀胱,将他下腹的白嫩尿包分割成几段,水液一时间的疯狂流窜让他被尿道塞堵住的尿口一阵抽搐,小腿也抽了筋,对排尿的渴望几乎将他吞噬,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胃袋里空空如也,摇晃身体却能听见由胃部传来的“哐哐”水声,想必他昏迷期间被灌下了很多水。 那些水转化成尿液,加重膀胱的负担也只是时间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眼被黑布蒙着,感官放大到极致,由雄主的信息素燃起的情欲一直没得到纾解,身体依旧敏感无比,受不得一丝风吹草动,身子忽冷忽热,被激起的尿意也让他不断打着寒噤。 后穴的异物感依旧存在,那个类似狗尾巴的肛塞孜孜不倦按摩着他的前列腺,几分钟就会到达一次高潮,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鸡巴却连勃起的资格也没有,他一直处于射精的边缘。 他在昏迷的这段时间经历了无数次干高潮,所以身子虚软,没有出口宣泄的欲望堆积在身体里,导致那两颗卵蛋愈发圆滚,已经有了网球大小,装满了沉甸甸的浓精,也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发泄一空。 耳畔尽是自己火热的喘息与来自后穴的震动,三浅一深的节奏,那枚肛塞还会随着节奏不断晃动,强烈时更是有如公狗摇尾巴一般。 他被关在了狗笼里,喘着气发着情,弯曲紧绷的身体因为过热的温度不断分泌汗水,又渴又憋,被一刻不停的尿意反复折磨,狼狈不堪。 贺朝云被尿意逼得实在不行了,想着把小腹稍稍抬起,好避免它被地面压扁,但要是如此,他身体的重量便落在了脖颈处,每每想将身体抬起便要面临几秒钟的窒息,大脑会因缺氧变得空白一片,生理反应逼着他沉下身子,让可怜的小腹继续承受压迫。 精壮强悍的身躯被锁链禁锢,关在笼子里,遍布着晶莹汗水的肉体散发出的荷尔蒙足以激发任何男人拔屌冲锋的冲动,有了汗水的点缀,身体各处隆起的肌肉块也更显丰盈,其上遍布的各类凌虐、暧昧痕迹并不显得丑陋,反倒是产生了异样的美感。 身体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时间会被拉得很长,正可谓度秒如年。其实在这种时候,短暂的昏迷反倒是一种解脱。 可惜他因为军雌的优越体质很难陷入昏迷,只能将痛苦嚼碎了咽下,无法疏解的情欲让他洇血的薄唇间时不时泄出轻声呜咽,眼中亦荡漾起春色。 意识模糊之间隐约察觉到有人推门进入房间,把一个鸡巴状的物体塞进他的嘴里,随后开关被打开,冰凉的液体从那个假阳具的马眼中喷出,从贺朝云撑开的喉口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渴了许久,起初的那几口喝得还算爽快,也并不觉得难受,但渐渐的,他发现水液的分量多得叫他害怕,流都流不尽,考虑到压在身下的饱胀膀胱,他惊恐地挣扎,想把那东西吐出来。 无谓的挣扎给他换来了惨痛的后果——他呛到了,他含着假鸡巴咳嗽,太剧烈的咳呛又牵动得他的膀胱更加胀痛,那个水气球似乎下一秒就要炸开,为了让膀胱好受些,只能尽力将咳嗽忍住,直到忍到满脸通红,一下下翻起白眼。 又胡乱喝了一肚子水,身体里的两个器官都被装满了液体,被撑得再无一丝多余的空间,贺朝云胀得直抽搐,被扭曲捆绑的双腿无意识一挣一挣,把锁链也摇得“哐哐”作响。 现在的他一想到“水”这个字就能本能地产生生理厌恶。 那个负责灌水的人走了,却把假阳具留在了他的口中,被绑带结实固定在他的嘴里,不过还好有这个东西堵嘴,杜绝了贺朝云呕吐的可能,否则他随时都能把胃里的这些水全部呕出。 不用看就知道坠在自己腰间的肚子一定可怕到骇人,膀胱壁似乎都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吹弹可破,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装满水的气球,用针随便在自己身上戳个洞就能止不住喷水。 “汪汪......”他难受得哼哼了几声,却听到了几声微弱的狗叫,仔细分辨,似乎是自己发出的。 是那个假阳具! 他又试了一次,又是狗叫,终于明白了这东西的另一个用途,这下他羞耻得连呻吟都不敢了,只能用指甲去抠挖脚心被抽出的伤口借此转移注意力。 安静下来后贺朝云听到了房间中突然响起的滴水声,“啪嗒,啪嗒......”不响,却羽毛似的挠着他的心,那水每滴上几滴,他就会随之打一个尿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皓两天前全程目睹着原主在盛怒下把贺朝云折磨得惨不忍睹,最后把昏迷不醒的人关进了地下室,而后自己便一头扎进了书房,完全忽略了这个人一般度过了风平浪静的两天,时不时还会出去参加个贵族酒会,亦或是抽空跟他的亚雌小情人做个爱。 想去看看被关在地下室的贺朝云,却连离开这副身子半步都难,只能亲眼看着雄虫操控着这副自己曾居住过几天的躯体与身娇体软、水多活好的亚雌翻云覆雨。 是可谓天道无常。 商皓也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与原主那几天如出一辙的感受…… 诡异,令人作呕…… 还好他不是个有精神洁癖的人,前一世待过的那副身子在自己来之前也曾身经百战。 他没闲着,这几天他深入了解了一下虫星的各项制度,还琢磨了一下再次夺回身体的法子。 按照上一次的经验......得趁原主精神力虚弱的时候攻其不备。 精神力虚弱的时候......或许,就是此刻——在酒会上喝多了掺了药的酒,跟亚雌翻云覆雨了两个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试着去突破那层无形的阻碍,朝身体猛冲,尝试了好几次居然真的成了。 与第一次一般,视角在一瞬间进行转换,再次睁眼时已然占据了那个躯体。 随便找了个理由脱了身,立刻便驾驶着飞行器回了主星,他得快点把地下室的人救出来。 临近地下室,商皓就闻到了一股类似于奶油焦糖的甜腻气味,那股好闻的气味引得他不由地加快步伐。门被推开的那瞬间,浓郁的甜腻气息一拥而上,只是闻着这股气味,下腹一热,两腿间的欲望也抬了头。 这是发情期的雌虫特有的信息素吗? 他此行的目的是把关在地下室好几天的贺朝云放出来,甚至不惜在上流酒会铤而走险抢夺躯体,但在看清以羞耻姿势捆在笼中的贺朝云后,下腹窜动的火苗让他脑中“轰”的一声没了多余的想法。 发情期的雌虫后穴插着正在一刻不停震动的尾巴,身体被绑成便于挨操的姿势,隔着笼子就能毫不费劲地将膨大的肉棒插进他抬得高高的潮湿酥软的蜜穴,简直是个完美的人形飞机杯,承载着欲望的温暖容器,在黑暗中等待着被人使用。 他戴着个大型犬专用的止咬器,着假阳具的嘴无力闭合,只能滴滴哒哒淌着津液,被黑色绑带覆盖的双眼想必早就被情欲浸染得迷离失神。 这一切都悄然撩拨起了他的情欲,如同被灌了过量的催情药,他不受控制地脱下裤子,把硬到狰狞的鸡巴塞进了那个一次次张合着邀请自己的肉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时刻刻都处于痛苦的排泄欲望与膀胱即将憋爆的疼痛中,这漫长的两天几乎要把他憋疯,因为没有时间概念,贺朝云甚至不知道外面到底过去了多久,是几个小时?还是几天?要是有人跟他说他统共被关了整整一个月他都信。 膀胱从憋涨变成了撕裂感与剧痛,然后又演变成了长时间的麻木,被撑得又薄又韧的膀胱向大脑神经反复传达排尿的信号,致使他不停歇打着尿抖,整整两天,满胀的尿液让他一次次短暂昏迷后又猝然惊醒。 不可言说的痛苦与未知的绝望让他生不如死。 害怕被活活憋死在这里,又怕自己死不掉,毕竟军雌的身体太过坚韧,膀胱的可延伸性也出奇的强,想要被尿憋死,不知道还要熬多久才行。 毫不怀疑,雄主要是这时候出现,他一定会涕泗横流地跪地求饶,请求排出哪怕一点点的尿。 “汪汪——” 有了淫水的润滑,鸡巴自然是顺畅无阻地一下子捅进了最深处,几乎是滑进去的,第一次就把昏迷的人硬生生肏醒了,压抑在喉口的痛呼化为了一声声羞耻的狗叫。 唔唔唔—— 膀胱被撑得很大,腹腔基本上都被扩张延展的膀胱占满了,每一次冲撞都能精准凿在可怜的水包上,痛楚与激烈的快感一瞬间将他逼出了眼泪。 也不尽然是痛苦,空虚的肉穴被填满的充实感也同样强烈。那里饥渴太久,烧灼的情欲让它泥泞瘙痒,这两天他渴望有个东西能伸进去捣一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他却觉得自己承受不住了。 特别是他的膀胱,快裂开了。 害怕自己再发出狗叫声,他试图把呻吟忍住,可是所谓的坚持在一次次愈发迅猛的操弄间很快溃不成军。 “汪——汪汪——唔——汪——” 他被肏得泪流满面,呜咽着想求饶,请求不要再继续折磨自己的膀胱,却只能发出一声更比一声高亢的狗叫。 两只穴以及口穴都被填满得一丝空隙不留,身子被束缚了那么久又早已疲惫不堪,在笼子里完全无法挣扎,只能紧随节奏晃动着屁股,肉穴汁水淋漓,费劲吮吸鸡巴的声音淫糜不堪。 抽插间他甚至能听到来自尿包中的水声,酥酥麻麻的尿意让快感愈演愈烈, 很快,他又一次迎来了高潮,有着尿道塞的阻碍,自然是什么也没发泄出来,鸡巴痛得发紧,与此同时又涌上了一阵无法抵御的尿意。在超过忍耐阈值的尿水翻涌间,他圆润的呈现椭圆形的肚子肉眼可见地痉挛了一下,大腿根也簌簌发抖,被中途制止的射精叫他直翻白眼。 贺朝云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这儿了,他通红的两眼盯着虚空中的某点,迸发的泪水让蒙眼布带完全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