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时开放的小膀胱,穿纸尿裤的漏尿小狗,托举在浴室里C昏(1 / 1)
替贺朝云请了几天假等伤好全了就放他走了,或许是从前被欺负惯了,实在不习惯,待在家养伤的这几天不是诚惶诚恐就是紧张得不行,挨操的时候也完全放不开。 听说自己能回军部的那瞬间倒是全身都放松下来了,长舒了一口气的模样。 商皓有种自己在贺朝云那儿很不受待见的错觉。 “忙的时候别老忘记去厕所,有尿就去。”临走时商皓没忘记叮嘱一句,这几天他发现贺朝云总不爱去厕所,不憋到两股战战,浑身打哆嗦下一刻就要漏尿的地步坚决不去,也不来找自己,跟有心理障碍一样。 “是。”闷闷的回答。 “把这个戴上。”想了想又从空间袋中掏出了个定时锁,设定成每五小时开启一次。 这锁自带导尿管,插入尿道后开锁时间一到想禁都是禁不住的,为了防止贺朝云把裤子尿湿,商皓特意给他找了个纸尿裤。 商皓拿出纸尿裤左右看了看,由衷赞赏道,不愧是高科技时代,纸尿裤也做得很吸水,穿个一两天应该不会难受,只是尿水积多了会变重而已。 “两腿张开。”商皓蹲下身去,草草套弄了几下贺朝云两腿间疲软下来的性器,直到它变得坚硬挺立后,将涂上了润滑油的导尿管缓缓插入马眼。 细窄尿道被异物撑开的轻微刺痛让贺朝云不禁蹙起了眉,尿道被硬物摩擦的快感却让不知好歹的鸡巴又膨大了一圈,商皓觉得好玩,就带着导尿管又里里外外又抽插了几下,直把那根鸡巴弄得条条青筋鼓起硬到极致,清液都流出了半管的时候才“咔嚓”一声落了锁。 一直深入到膀胱的导尿管立即起了作用,贺朝云绝望地看着膀胱内现存的那些余尿直接顺着管子流了出来,当着雄主的面,他不敢用手捂,忍又忍不回去,最后眼睁睁看着浅黄色的腥臊尿液蜿蜒了一腿,全无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先给你关上。” “以后要是还学不会自己乖乖放尿,否则就一直戴着这锁别摘了。”商皓假意威胁道,又叫贺朝云自己把纸尿裤穿上。 偏小一号的纸尿裤穿上后有点勒肉,大腿根的软肉被勒出了分隔线,甚至是臀峰都更挺翘了些。 商皓看着套在纸尿裤里乖得不行的人,正斟酌要不要捞起来亲一口,却听到贺朝云在说,“贱雌该死,把地板弄脏了。”又跪趴下去将方才漏的那一小滩尿仔仔细细舔干净了。 像是被当头泼了盆冷水,顿时失去了亲他的兴致。 “滚吧。”冲贺朝云的肩头踹了一脚,把人打发走了。 贺朝云觉得早上雄主被自己惹生气了 但可能觉得跟自己置气很不值得吧,就没有加罚。 但是等晚上回去了还是主动请罚为好,虽然近来雄主的性格大变,似乎变温和了一些,他依旧是不敢姑息逃罚的。 坐在军部给他分配的办公室里,思绪杂乱无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渐渐的,贺朝云就没了乱想的心思,他按照以往的规定喝水,膀胱里已经有了不少的尿水,过紧的纸尿裤将有了一点弧度的尿包打横分隔成两半,尿意并没有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但是眼见着第一个五小时就要到了,锁会准时打开。 到时候就要穿吸满尿的纸尿裤了 就在这时,通讯器上出现了一则来自上级的紧急通知,说要他临时组织队伍对敌对星球展开进攻。 今晚大概是回不去了,那纸尿裤就不止要穿一天。 也不知道能不能兜得住尿。 他犹豫要不要跟雄主讲一声,但念及蒙菲尔德大公一贯的阴晴不定,贺朝云最后也没敢提。 “好的,注意安全。”商皓想了想又发了句,“不要受伤。” 他了解过前线的战事,危险系数并不高,按照贺朝云的能力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就是估计得一边收割人头,一边不停漏尿了。 也就过了两天,这次短线作战就结束了。 “大人,您去做什么?有什么要紧事吗?”见商皓一早就急匆匆朝飞行器走去,神色又很严肃,管家上前几步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是急事。”他说,“去给小狗换尿布。”然后撇下不明所以的管家走了。 商皓是一路被人领着进去的,沐浴着周围人打量的目光,经过几条长廊后停在了一扇门前。 门一打开,就看到了瞬间拘谨起来的贺朝云。看清来人后,他再也坐不住了。 “雄主。”领路的人一离开,贺朝云就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估计是才回来不久,作战时的机械外骨骼也没来得及脱去,跪着的姿势让他背部的肌肉绷得很紧,脊背宽阔挺直,然后是急急扎进腰带的细韧窄腰,隔着布料都清晰可见的流畅线条。 这是一副他不久前才亲自感受过的躯体,将这副蕴含力量的精悍肉体压在身下一次次操干, 压榨出惹人心痒的难耐呻吟与淋漓汗水。 光看着,他就无端联想起了雌虫隐忍内敛的喘息声与被欺负到微红的眼角。 “裤子脱了。”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已经沾上了情欲的味道。 “雄主,这里有监控......”他跪着没动,用一种带着祈求的语气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雄主在哪里罚自己或是操自己都是理所应当的,在工作的地方让自己脱衣施刑从前也不是没有过,但至少会给自己留条遮羞的裤子。这个监控他在军部的下属都能看到,他不想被旁人看到自己被压在办公桌上张腿挨操的场景。 “那就去浴室。” “是。”抿唇,跪行去浴室。 他这种级别的军官的私人休息室有自带的卫生间和淋浴设备,只是贺朝云之前憋得再狠也只被允许当着雄主的面在家放尿,这几天又穿着纸尿裤,卫生间基本上用不到,所以很是干净。 一进浴室,贺朝云就乖乖把全身衣裤都脱了,又用毫不设防的姿势跪在了商皓面前。 两天下来,纸尿裤果然兜不住了,泡满了尿水沉甸甸的,碰一碰就能滴水的地步。 想必浸在自己的尿里那么久的滋味不好受。 贺朝云的双臀都有些泡白了,还被略小一号的纸尿裤勒出了几条红痕,并不难看,反而显得两瓣臀愈发浑圆,如同加了发酵粉的面团。 目光一路扫过贺朝云的身体,最后停在了他后腰一处新添的伤上,也不知是什么利器所伤,伤及皮肉,还洇着血。 “不是让你不要受伤吗?” 听了雄主略带阴冷的语调,贺朝云惊得一颤,他已经尽量小心了,但那道激光打过来的时候他扇动翅膀想要躲闪,却牵动到了蝶翼曾经的旧伤,痛处让他的动作迟钝了片刻,也就是那一时半刻的迟疑,被敌方的激光枪扫过后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雄主责罚。”他从地上捡了方才取下的腰带,两手托着,举过头顶,手臂与肩膀呈一条直线。 又不解释,一问起他就开始请罚。 一股无名之火由心头燃起,商皓莫名有些气,分明没说要罚他,难道连关心一下也不行吗? 既然那么想被罚,那自己就不客气了。 “屁股抬起来,两手背在身后,不出声,不躲,身形保持住,就赏你点东西。” “是。” 将腰带对折,扬手挥在了贺朝云抬高的臀上。 啪—— 一道宽阔的红痕伴随着火辣辣的钝痛出现在他白嫩的臀部上。 臀部比起后背多了几分暧昧的味道,虽说商皓没有手软,但也没有下死力气狠打,没有定数量,只是一记下来隔了一会儿后换个位置再来一记,直到整个臀部都被染上了一层均匀的浅红色。 被微痛与灼热挑起了一丝情欲,戴了尿道锁的鸡巴竟开始缓缓挺立了,没有遮掩明晃晃逐步膨大的欲望让他本能地觉得羞耻,也因此分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集中注意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为了教训走神的他与私自起立的鸡巴,接下来的十几下格外狠戾,臀部的细嫩皮肉被打得红肿不堪,较之前又肿大了一圈,灼热得几乎要冒热气。疼归疼,这种程度比起贺朝云从前受过的其实并不算什么,熬住不出声还是轻而易举的。 商皓却不想让他那么轻松,借着气恼准备让他长个记性。 “自己把臀部掰开。” 话音刚落,贺朝云就乖顺地应下了,然后两手分别扒住两边臀瓣,露出里边泛红娇嫩的穴。 即便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抽穴也疼得让人呼吸一颤,那里娇嫩无比,哪受得了这种责打。 啪—— 又是一下,这次贺朝云将臀瓣抓得发白,才忍住没出声。 以为还会有很多下在后面等着自己,贺朝云做好了后穴被抽拦几天合不拢腿的准备,这场草率的责罚却告了终。 “好了,你做得很好。”把腰带甩开,一把将贺朝云从地上捞了起来,他手法好,又被往死里打,小雌虫的屁股彤红欲滴,像个熟透的桃子,一点皮也没破,热乎乎的很烫人,臀峰上还有十个自己抓出来的发白指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雄主......不罚了吗......”没想到那么快就罚完了,贺朝云有些愣怔,以至于被商皓拉着窝在怀里都没意识到坏了规矩。 一个吻将他来不及说完的话堵了回去,柔软的舌撬开贺朝云紧闭的牙关,四下游走,彼此缠绵。商皓预先在嘴里放了块糖,再去亲他,所以这个吻也格外甜些。商皓用舌尖顶着那块糖让它滑进了贺朝云口中,甜丝丝的气味蹭过口腔的软肉,酥麻快感将痛意都缓解了一些。 空气被肆意掠夺殆尽,贺朝云在窒息感中浅浅挣扎了一下就被放开了。 “不罚了。”看着正无意识砸着嘴回味那个香甜的吻的人勾唇一笑,“接下来赏你的小穴吃一会鸡巴。” 没羞没躁的话引得贺朝云一阵面红耳赤,然后就被抱着塞进了淋浴间。 休息室自带的淋浴间只有一小格,能站下两个人已是勉强,门一拉上,身体便要挨得很近才能站下。 贺朝云后穴被抽痛了两腿无法合拢,但也没有合拢的必要,商皓托着他的两条大腿,将他举起来压在了壁上。炽热的红肿臀部压在透明玻璃壁上,估计是疼,贺朝云想躲,却被一把捉了回来,继续压在壁上。 要说有人这时进来,从外面看,估计能看到印在玻璃上的两瓣圆润的红肿屁股。 后穴被抽得隐隐出血,还肿得不行,操起来估计受不太住。但商皓看着一下下吮吸空气的温湿穴肉觉得眼馋,就是想把鸡巴操进去。 “愿意给我操这里吗?”将两根手指挤进贺朝云的后穴,受了伤的花瓣一下下收缩着抗议手指的入侵,只是这抗议的力度终究太小,更像是欲拒还迎。淫荡的小穴很快被手指插得流了水。 痛意让贺朝云想恳求商皓操自己另一个穴,转念一想自己就是个低贱的雌虫,雄主肯碰自己这副身子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哪有什么不给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雄主请随意。”他转头看向托举自己的男人,眼中颇有种慨然赴死的决绝。 也不知道他在前线作战的时候有没有此刻那么视死如归。 觉得有趣,又仰脖亲了亲他的嘴角,挺身挤进了温热紧致的肉穴。 “唔唔呃——”空虚的部位被勃发的庞然巨物填满,痛意让他眼前一黑,撑在商皓肩上的两手猝然使劲,呻吟中也带了泣音。 “疼......”有些委屈似的轻轻吸了口气。 “那我慢点动。” 商皓果然不动了,转而在男人颈上落下了一串细碎的吻,啃咬着他敏感的腺体,中途嫌贺朝云脖子上的抑制环碍事,还操控光脑给它摘了。 摘下后,身上人的呼吸明显变重了,身子也软塌塌卸了劲,含着鸡巴的穴抽搐着吐水,后穴的温度也变得烫人得可怕,小口吸吮的幅度之大几乎要把商皓直接夹射。 “唔......啊......哈啊......”抑制环一被打开,扑面而来的s级雄虫信息素让他头脑“轰”的一下,意识短暂缺失了一瞬,过高浓度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中让他有种醉酒的感觉。 大脑晕乎乎的,开始浑身发烫。撑在雄主肩头的手臂都没了力气,他沉下身去把脑袋搁在了商皓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把那个不停吮吸鸡巴,流着淫水的小穴操烂 因为被夹得太舒服,商皓没把持住自己,抽插的力度逐渐大了起来。齐根拔出,然后就是一个捅入最深处的撞击,他把自己先前说过的话忘到了脑后,一次次的冲撞几乎要把贺朝云凿进墙壁。 “哈——哈啊——啊——”贺朝云仰着头,面颊潮红,露出布满吻痕的颈子,靠着玻璃壁跟着操干的节奏喘息呻吟,最初只是隐忍的闷哼,渐渐的变为了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夹杂着难耐的急喘。 不留神间,贺朝云撞到了花洒的开关,细密的水线喷洒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蒸腾出的热气喷洒在空中,给气氛增添了暧昧与焦灼。 水雾将贺朝云本就失焦的双眼氤氲得完全朦胧,只是被按在壁上一次次被迫承受着冲撞,体内迭起的情欲,让他空虚的女穴也开始跟着节奏吞吐空气,口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淌下。 商皓有种被灌了催情药的感觉,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完全化为乌有,他莹彻的肌肤上隐隐出现了蒙菲尔德家族专属的金色虫纹——只有在战斗与情欲高涨时才会显现出来。 带着贺朝云在仅仅一平米的淋浴间变换了好几个姿势,在后穴射了一次后,还有几次射在了他生殖腔里。 到了最后,贺朝云彻底失去了意识,只记得在自己即将被操昏的前一刻,尿道锁的定时开关自动打开了,可是身下的进攻没有停,他只是跟着商皓的节奏颠一下尿一点,那一泡尿断断续续流了很久,导致定时锁到点关上的时候他都没来得及排空膀胱,射精就更别想了。 欲求不满的鸡巴又涨又痛,贺朝云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