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锤膀胱,挨鞭子的时候不住漏尿,被几个D同时C洞(抹布)(1 / 1)
绞了铜丝的细鞭抽在身上,每一鞭都咬在肉上,隔着层布料也无法让疼痛减轻分毫,那件从王爷那顺来的外衣很快便被撕碎,颓然挂在这具紧实有力的身体上。鞭梢一次次碾过破皮流血处,长了眼似的叠在上一鞭上面,有些布料甚至被直接打进了皮肉,嵌在了伤口里。 杀手熬刑是有规矩的,不能出声,不能运功抵抗,亦不能躲闪,否则就是从头来过。 贺朝云早将双唇咬破了,一次次将痛呼压进喉咙。他现在的状况很糟糕,后穴的伤在逃跑的时候就撕裂了,溢出的血几乎把半条裤子弄湿了,膀胱内一直没有机会释放干净的尿,还有双膝的旧伤,无不在反复折磨着他。 这场刑罚仿佛无休无止,行刑的人也没报数,让他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苦痛等待着他,浓郁的不安笼罩在他心头。 “呃啊——”思索间,那人手中的鞭子已经换成了铁棍,外表附着了十数个小凸起的棍棒一下子便挥在了他后背上,好巧不巧就打在淌血不止的鞭伤上。残余了商皓体味的月白色外袍几乎被污血泡烂了。 好痛,真是太痛了 皮肉在一瞬间炸开,鲜血四溅。由于没有防备,他觉得这一击落下后眼前都开始一阵阵发黑了。 自己方才叫出声了,怎么没有说要加罚? 意识朦胧间一个答案出现在贺朝云脑中。 呵,看来要打到死为止了。主上估计已经下令要刑杀自己了,没用的杀手是不配活着的。 又是一棍,这次砸上了他的肩胛骨,那里不久前才被利剑洞穿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自己不久后就会死,压在贺朝云心头的大石头倒也是落下了,想着反正也是个死,他也就没刻意忍住喊叫。 他知道刑杀的步骤,从前受训时也曾观过刑。 由轻到重,先是鞭子,然后是棍棒,最后用刀子凌迟。将人绑着跪在高台上,凌迟的时候会避开致命部位,避开容易喷血的动脉,从细处一一入手。 那台子有四条排血的沟槽,尽头处摆着四只海碗,血会顺着受刑人跪直的身体溪流似的淌下,从身体各处流到脚跟,然后进入沟槽。等海碗全部装满,喉咙才会被一刀割破,得个松快了结。 一开始割的部位都是出血量小的,不时还会饮下撒了止血药的水,等海碗彻底被装满,最少也要等个两三天。 当然了,能这样死已经算最爽快的了,大多数受刑者在彻底跪上凌迟台前还要受几日的罚,什么拶指、银针、油砂填伤全要来一遍,等全身上下不余几块好肉时再去凌迟,每每死前就只剩一身的白骨了,皮肉都难留几块。 “唔......”也不知怎的,贺朝云被一棍子挥上了小腹,那里本就憋得不行,压根经不起这种重击,他痛呼声都停下了,冷汗顿时浸透全身,两眼望着虚空,面露痛苦。 这一棍直接把他拉回了这几日一刻不停折磨他的、让他求死不得的难熬忍耐中。 除去酸胀,更多的是痛处,那个水球似乎要爆炸了,一股股激流不断冲击窄小的甬道,就算贺朝云苦苦守着闸门,还是漏了一小股。 不行,得憋回去才行。因羞耻心作祟,他攥着拳,指甲刺入手心,告诫自己千万要忍住才行,总不能在这里出丑。 可转念又想,自己直到死都挺着个尿肚子,是不是死得太窝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刑的大约也看出了他的异常,又是一棍砸在了他的小腹上,这次比方才更重,仿佛要活活将他的尿泡打破才罢休。 “求......求不要......不要打这里......”他粗喘着气禁不住求饶,一时竟忘了不能出声的规矩。 “说话之前先掂量着自己配不配。”坐在不远处观刑的刑堂堂主冷着声开口。 他的求饶换来了更重的一棍,精准砸在了上一棍在他的小腹上留下的红痕上,又是一股没禁住的尿挣脱了他疲惫不堪的括约肌,深色的水渍迅速扩散。 这下彻底忍不回去了。 下腹的剧痛让他有种错觉,觉得自己的肚子里不是装了尿,而是装着一肚子削尖了的石块。每一次重击都让他难过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膀胱壁估计已经受伤了。 他没继续忍耐,任由尿液水流似的从下身流出,感受着温热水流在裤管中四下窜动,他有种破罐破摔的释怀感。 “憋回去。”一个毫无感情,完全听不出起伏的声音。 那根铁棍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另一只手里,直指贺朝云正在喷水的鸡巴,因憋涨半勃的鸡巴顶着湿透的裤子,铁棍就抵在那个小弧度上。 缓缓抬头,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后,贺朝云心下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上。 怎么会来刑堂这种污秽之地? 贺朝云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漏出一股,那根铁棍就会抽在自己的鸡巴上,只能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咬着牙强行把剩余的又一次憋了回去。 “这几日都去做什么了?” “回主上,属下被一些事耽误了。”贺朝云深吸一口气将声音稳住。他不觉得主上会听自己废话,反正左右都是个死,随便怎么回答都可以吧。 “风月事么?”江俞颜调笑似的勾了勾唇,但眼底却并无笑意,死尸一般苍白的脸庞配上黑如深潭的双眼,在明灭不定的烛火下显得有几分骇人。 “哗啦”那件破碎不堪的衣服被彻底撕扯开了,一丝一缕浸透了红褐色污血的布条零落在地。 带有侵略性的眼神扫在贺朝云寸丝不挂的身上,他全身僵硬,瑟缩着身子想隐藏身上欢爱留下的痕迹,可全身都被结实捆住了,实在是无处遁形。 “你倒是出息。”江俞颜嗤笑一声,又特意手头施力,用那铁棍暧昧不清得碾上了贺朝云脖颈、锁骨处泛红的吻痕,“让你去刺杀,倒是爬人家床上了?” 全身都被看光的感觉不好受,贺朝云侧过头去不愿意与他对视。 那双手带着铁棍经过贺朝云鞭痕密布的后背,一路下移到了贺朝云光裸的腰部,然后一把将裤子扯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沾上尿的臀部与周遭寒凉的空气接触,无端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 来不及求饶,那根铁棍已经捅进了贺朝云的后穴。 “唔啊啊啊——”毫无扩张,几乎有婴儿拳头大的棍头将穴口撑开得裂开,本就受了伤的后穴又一次崩裂出血。 野兽般的嘶吼溢出紧咬的牙关,窒息般的痛处几乎将他吞没。全身打着颤,汗水滑过俊秀锐利的侧脸与因紧绷虬曲的肌肉,贺朝云拉扯着铁链,最大限度地将身体向后折去,几乎成了一张即将拉断的弓。 那根棍子就着血液,在干涩紧致的甬道中转了圈,棍上的凸起与媚肉摩擦,却丝毫没有快感可言,只是疼,无穷无尽的疼。 不过几秒,他的哀嚎就变成了卡在喉口的呜咽与沉重的喘息。 “他把你永久标记了?”许是看到了贺朝云后腰多出的标记,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 还真是小看他了,身为低贱的刺客,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不过几日就得到了那个男人的心。 “真没看出来你竟然是这种浪荡胚子,既然如此,满足你好了。”铁棍抽出时裹满了一层沾血的淫液。 为防止他用内力反抗,一早就用银针把他的穴位封了,又将手脚固定住灌了媚药随意扔在了地上。命人做完了这些,江俞颜就退了回去,被人服侍着坐在不远处那张贵妃榻上,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求......啊......不要......”见着周遭听令围上来的几个男人,贺朝云扭动着身躯想要逃离,可他两手被锁链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腿也被卸了劲。 快溢出眼眶的惊恐。 挪动身躯直到后背撞墙,退无可退。 几双手一起攀上他不断哆嗦、满是污血的身子,被灌下的媚药很快起了效,全身燥热不堪,心里却冷得快要结冰。 自己确实犯了错,任何打罚他都甘愿领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惩罚自己。 卸了劲绵软无力的两腿在空中踢蹬了没几下就被人抓住,然后被强行压向身体两侧。 女穴中用来堵尿的玉势被抽出,取代它的是陌生男人勃起的鸡巴。 “呜呜呜,不要......不......”摇着头通红着眼眶分泌出泪水。 不由他说出拒绝的话,就被一个人腥臭的性器堵住了嘴。 趴在地上,圆滚的肚子顶着地被残忍压平,无处可去的尿液一拥而上,挤压着肝脏肺腑。双臀高高翘着,全身上下所有能塞屌的洞都被插满了,包括他不久前才被铁棍贯穿的后穴。找不到空位的人要么在一旁嬉笑着围观,要么已经忍不住褪了裤子拔枪在贺朝云大腿、胸乳上摩擦起来。 “唔......唔......不......”被男人抓着头发操嘴,糊满眼泪的脸没多久就被喷上了浓精。贺朝云不愿意吞下去,挣扎着想吐出来,却被下一个心急火燎的人用屌顶了回去,逼着他生生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想一口将那人的鸡巴咬下来,可才有动作,下巴就被人眼疾手快卸了下来。 心底觉得恶心极了,可是身体却被灌了药敏感得不行,竟也在这场分外粗暴的性事里得到了些怪异的快感,身下的欲望颤颤巍巍硬了起来,顶着地面又疼又涨,比膀胱好不了多少。 身体弯曲到极限,两腿高高抬着被正在进攻的男人压在肩膀上,全身的重量自然就落到了小腹与僵硬翘起的鸡巴上。身体随着每一记冲刺前后挺动着,冷硬的地面反复碾过他脆弱憋涨的小腹,后背也没好上多少,皮鞭绞出的伤痕一一皲裂开,殷红血液铺满后背,好肉也见不着一块。 实在是太憋了,小腹压根经受不住如此重压。 没过多久,贺朝云就带着屈辱的泪水尿了一地。 江俞颜侧躺在小榻上,左右分别站着两个执扇的侍女,正用匕首插了削好的水果放入口中,姿态安闲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他也不嫌气味难闻,甚至还有闲心凝神阖眸想些陈年旧事。 真是没想到,当年几乎为他付出了全部,结果玩烂了就扔,说什么也不愿意标记自己。现在却随随便便就能标记一个尿都禁不住撒裤子里的低贱东西。 论姿色论身家都不及自己,也不知道哪一点入了他的眼。 灌多了媚药的身子泥泞湿软,哪里是那些憋久了的乾元受得住的,一个个没多久就缴了械,然后就是下一个,用自己的大屌在几乎被磨烂的小口里面疯狂操弄,贺朝云完全得不了空。 屈辱渐渐消逝,与求生欲一同抽离出去,他闭着眼默然承受着一切,胸膛坚硬厚实的胸肌被揉得红肿软烂,两颗朱果也被咬出了血泪,贺朝云含着满嘴的唾沫与精液咳呛着。当后腰处的标记被粗粝的脏手抚过时,他莫名想起了某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救我,救救我 张了张嘴,无声的求救。 他涣散含泪的双眼看向远处的一片迷蒙着水雾的虚无,仿佛看到了那个意外还算友善的矜贵男人正朝自己走来。 也许不应该逃跑的。 现在回去,他还要我么? “够了,留口气扔出去......就扔在王府附近。”江俞颜看着昏迷数次几乎要断气的贺朝云挥了挥手叫人停下。 也不知道自己送的大礼王爷喜欢不喜欢。 想到这里,江俞颜久不见天光毫无人气的脸上不由得挂上了笑。 嘶,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是被冷雨淋醒的,豆大的雨珠滚落在地,顺着青石板的缝隙肆意流淌,翅膀湿透的白鸟飞不起来,在檐下用长而尖的喙清理羽毛。 他动了动酸涩僵硬的脖颈,一抬头就看到了眼前恢宏的朱门。 怎么在这? 雨很大,空无一物的胃在阵痛,贺朝云甚至生出了想敲门进去躲雨的想法。 略微挪动身子,不可告人处的黏腻干涸成了胶质,一时竟让他的两腿不太迈得开。 意识到了现下的处境,远比窒息可怕的自卑让他无处遁形。 “吱呀”一个打着伞的丫鬟推门,隔着厚重的雨幕,没看到墙角的他。她将一块破毯子扔了出来,估计是没人要的。 等到朱门再一次闭合,贺朝云拿了那块毯子披在了身上。可就算如此也难掩身上被人凌虐后的痕迹,青紫血块跟牙印烫伤遍布全身。 转身离去时,铅灰色的天比他的躯体还要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