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他是什么东西,还要当金枝玉叶养着(1 / 1)
付谨云睡醒时已是黄昏。 他撑着身子坐起,浑身酸痛,哪哪都不舒服,肚子仍旧是隆起的,他垂眸看着自己怪异的身体,清醒地感受着体内的异物。 付谨云靠在床头神色黯然,他仰起头看向天花板,等待顾逍回家。 他没有身体的掌控权,洗澡或者排出体内的精液,都要等那兄弟俩的同意,擅自做主会遭到残忍的折辱。 付谨云心里抱怨顾逍怎么还不回来,他一天没有吃东西,肚子饿极了,然而晚饭永远要等那兄弟俩一起吃才行。 他记得晨起时,顾逍让他吃早饭,可是他很疲倦,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地毯上,顾逍便把装了米粥的碗放在地上,让他趴在地上吃。 他昏昏沉沉听了顾逍的话,像狗似的趴在地上舔碗里的米粥,只是没舔几口,他就彻底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付谨云想起早晨的一幕,浑身打颤地吐出一口气,他心中有气,可是没办法,再气也无处发泄,于是怒气转化成了委屈。 付谨云抬手擦了擦湿润的眼眶,又轻出一口气压抑心中的委屈,委屈也没用,顾逍和顾焱不会因此放他自由。 他拉开床帘,扶住腰艰难地下了床,想给自己倒杯水喝。 令人新奇的是,桌上竟有盘糕点,自他被囚禁后,这屋子里再没有多放一样吃的喝的,除了一日三餐,其他好吃的都要顾逍和顾焱大发善心,就像喂养宠物一般,一定得是他们亲自给的才行。 付谨云难得有一盘干干净净的糕点,不是大杂烩,也不用看兄弟俩的脸色,他急忙坐下,迫不及待地享用糕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逍回来的时候,付谨云正在吃糕点,嘴里塞了一整个,腮帮子也鼓了起来,包在嘴里费劲咀嚼,噎着了就赶忙喝上一大杯凉茶,吃地很香很满足,有点狼吞虎咽的感觉。 见顾逍回来,付谨云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他喝了茶,压下口中甜腻的糕点,抬眼看向顾逍:“你回来了...”说完他又急忙解释:“我有点饿了,看到桌上有糕点,就直接吃了...对不起...” 糕点本来就是给付谨云准备的,晨起没吃两口就晕了,顾逍怕他会饿。但付谨云能有不经允许就不能擅作主张吃东西的意识,这让顾逍很满意:“刚睡醒?” “嗯...”付谨云点点头,转而又拿起一块糕点。 房间里烧了暖炉很热,顾逍脱下呢子外套挂在衣架上:“别吃了,马上吃晚饭了。” “哦...”付谨云失落地放下手里的糕点,他不是嘴馋的性格,可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合心意的食物了,他顿了顿,突然小声问道:“我能再吃一块么?” 付谨云很倔,虽说对囚禁这事已经认命,可总像是憋着口气一般,不让出门就不出门,给什么就吃什么,做爱的时候也乖乖听话。 他在用一种很愚蠢的方式顽抗他们。 这还是付谨云第一次在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上请求他。 顾逍瞥向付谨云,付谨云一丝不挂低着头坐在桌边,肚子仍旧隆起,体内也仍旧塞着玉器,无处可逃,可怜兮兮。 确实是可怜透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顾逍同意了。 兄弟俩很少采纳他的提议,付谨云欣喜地拿起糕点一口一口塞进嘴里。 付谨云吃饭的时候总是面无表情地填饱肚子,此刻他吃地津津有味,腮帮子鼓起的模样像只松鼠,顾逍看着,心头莫名酥麻了一下:“吃完去洗澡,我让佣人送饭进来。” 付谨云顺从地点点头,心思依旧在手中的糕点上。 大年三十前夕,将周松年赶出自己地盘的顾焱神采飞扬地回到家。 一回来便摆弄付谨云,许久未见,他的欲望格外旺盛,付谨云被他弄得满脸眼泪,一个劲地求饶。 付谨云夜里没睡好,晨起吃饭的时候一点胃口都没有,看到大杂烩只想呕吐。 顾焱晨起心情也不好,他的起床气万年不见,见状狠狠推攘了一把付谨云的脑袋,叫骂道:“我一回来你就给我脸色瞧?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付谨云头晕眼花,更想吐了,当即呕了出来。 这把顾焱和顾逍都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呕吐对顾焱和顾逍来说只是小毛病,顾焱拧起眉头,不悦地说道:“大过年的,你唱什么大戏?” 顾逍放下筷子,拉扯着付谨云坐好,付谨云脸色潮红,他摸了摸付谨云的额头,下了结论:“有点低烧。” 昨日夜里付谨云被顾焱晾在被子外做出一身汗,睡觉时又被顾焱包裹在被子里抱了个结结实实,顾焱体热火旺,怀抱像火炉一般热得付谨云口干舌燥。大冬天的,虽是在烧了暖炉的室内,但如此忽冷忽热,发烧也很正常。 顾逍给付谨云盛了碗没有异物的米粥:“喝完回床上休息。” 顾焱却不满意了:“一点小病也要搞特殊?他是什么东西,还要当金枝玉叶养着?” 顾焱杠的莫名其妙,他不喜欢在他辱骂付谨云之后,顾逍跑来充当好人。 付谨云烧地并不厉害,顾逍已经自作多情过了,此刻被顾焱提醒一番,也不想再去自作多情,他放下粥碗没有端给付谨云:“吃完饭弄点药给他吃。” 顾焱不以为然:“吃什么药,弄点姜茶喝喝好了,什么都吃药,回头药成病秧子,那还怎么玩?” 大过年的,顾逍顾焱反倒更忙了,他们不用走亲戚,但因为是正儿八经的司令,所以朋友甚多,官员,军头,地方财主,个个都要拜访接待。 付谨云病倒了,低烧不断,躺在床上整日整日下不来床,兄弟俩忙着访友时常夜不归宿,也没心思管他,总觉得发烧烧不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焱今日下午难得出现在院子里,他这些日子连晚上都甚少归家,更别提青天白日。 付谨云睡梦中迷迷糊糊听见有人骂他,他近日睡得太多,也不怎么烧了,所以一有人骂他他便醒了。 “你说你晦不晦气,大过年的生病,我真服了,平日摆弄你也没见你病,偏要过年病,你可真会挑时候。” 付谨云迷茫地看向骂他的人,顾焱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小壶炖盅一边喝一边骂。 顾焱见付谨云醒了,讥笑道:“我喝的冰糖炖梨,想喝不?” 付谨云嘴唇干裂,他舔舔嘴唇,低语:“想...” 顾焱含笑看他,端着炖盅自顾自地喝。 付谨云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摆明了不想给他喝还偏要问他,他厌烦地闭上眼睛。 随即,一张温热的嘴唇贴上他的嘴唇,甘甜的梨汤渡入他的口中。 病了的人格外脆弱,也没有心思去计较,付谨云无意识地搂住顾焱的脖子,张开嘴,索取似的含住顾焱的嘴唇品尝可口的梨汁。 顾焱微微一愣,觉得付谨云是病糊涂了,但是很受用,他闭上眼,与付谨云亲地密不可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他松开付谨云的时候,付谨云粗喘地看着他,眼里闪着泪花:“还要...” 紧接着,付谨云喜提禽兽,顾焱脱了裤子,把梨汤倒在鸡巴上塞进他的嘴里,顾焱激动地抓住付谨云的头发抽插付谨云的口腔喉咙。 付谨云大张着嘴翻着白眼,呼吸不畅,但因为还病着,身体格外不适,这点窒息感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他麻木地承受着,直到顾焱射了他满嘴满脸。 顾焱兴致勃勃地弯下腰,满意地看向付谨云淫乱的面孔。 一滴眼泪从付谨云的眼角划过,付谨云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眼里没有顾焱。 顾焱笑道:“哟,大少爷又哭了。” “无耻...”付谨云低语道,除了刚开始被囚禁那会儿,这大概是付谨云骂地最狠的一次,生病剥夺了他的心智,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顾焱笑地更开心了,他使劲去捏付谨云的脸颊肉:“敢骂我?” 付谨云闭上眼,随他捏。 顾焱坏笑,把手伸进被子里,又伸进付谨云的两腿间,他拨开付谨云的花唇,摸到一粒小豆子,然后重重一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付谨云痛叫着蜷缩起来,阴蒂很敏感,这样的折磨让他痛不欲生。 “还敢不敢骂我了?”顾焱手里捏着那颗小豆子,笑盈盈地问道。 付谨云怕他再捏,哆哆嗦嗦地答道:“...不...不敢了...对不起...” “好乖,大少爷,你怎么这么乖呀?”顾焱饶有兴致地说道:“梨汤那么好喝,晚上再让厨房给你做一壶好不好?” 顾焱摸了摸付谨云的额头,捏了捏付谨云的手心,自说自话:“嗯,没怎么烧了,前些天有人送了烟花过来,是在天津买的,我们这买不到,晚上让你瞧瞧。” 付谨云畏惧地看着顾焱,不知道他又安了什么坏心肠 付谨云在床上睡了多日,病已然好了许多,晚上他和顾逍顾焱一起用了晚饭。 他的饭菜仍旧是大杂烩,付谨云看着大杂烩兴致缺缺,他强迫自己吃下,因为不吃就会挨饿,顾逍和顾焱还会没事找事地折腾他,可吃完胃里又阵阵翻滚,想要作呕,但到底没有真的作呕。 院子里有些异响,付谨云恹巴巴地朝窗外看去,彩色玻璃看不清东西,付谨云便不感兴趣地低下头,忍耐胃中反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