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这家伙重色轻友(2 / 2)
下午,婉茹与他们两人参观了酒店。
当他们乘着电梯来到楼顶,张婉茹向他们介绍道:纪玉清在酒店的楼顶,盖了这排房子,这样就有一半的院子。这里很清静,就当作我的办公室。前面的院落可以养些花草,也能坐下来喝茶聊天。
的确如此,在办公室前面,有各种花卉组合起来的小花园,还有几个石桌,与一些石凳。给人的感觉既温馨又安静。
他们走进张婉茹办公室,有服务生给他们送上茶水,四人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谈笑着。
当吕海军看到对面墙上的两幅图画,第一幅:就是酒店与写字楼的正面照;第二幅:就是度假村的全景图。
张婉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急忙介绍道:酒店就是纪玉清他们设计的,一层二层是饭厅与包间;三层有一个大厅,是为结婚宴准备的,还有健身房;四层是练歌房,五层是桑拿房和一个理发工作室。六层到二十六层是低中高档客房,二十七至二十八层是豪华套间客房。
周围的沿街楼,都是三层的,这里的地段比较好,全都租出去了。
喝了几杯茶后,吕海军提出,去看看周围的绿化与写字楼。
他们走进写字楼大厅,大厅内装修豪华,在大厅的西面还有一个鱼塘,鱼塘底部有各色彩灯,里面养着几十条金鱼,在鱼塘里有一块巨大的上水石,在上水石最上方有一个喷水头,从喷水管里喷出的水就像天女散花一样,正好覆盖在上水石上。
在大厅的东面,就像一个小花园,布局新颖,摆放奇特。有各种盛开的鲜花,鲜艳欲滴。同时悬挂在上方的一盆盆绿罗兰同样养眼,长长枝条,好看的叶片垂落下来,就像绿色的瀑布,又像对所有鲜花的点缀。
在附近有两组沙发,是供来客坐下来小憩的。
在吧台里,穿着标准装的工作人员,正热情地接待前来租房的客人。大厅内人来人往,他们也在欣赏着这里的美好环境。
酒店的院子内,绿化得也很有情调。花园里还有一座好看的凉亭,里面有一个圆形的石桌,石桌周围有六个像石碾造型的石凳,靠边的三处还联邦椅。
而在一处有七八十平方米的池塘里,一群群红色的鱼儿在清切水中游动,池中有一块高约三米左右的奇石,造型就像一个巨人,一只手托着一个托盘,很巧妙地就在那个托盘上放上了一盆铜钱草,它的寓意就像是聚宝盆。
孟海云与吕婉茹,邱市长围着这块奇石欣赏着,还不时赞叹一番。
张婉茹知道他们也很喜欢,就笑着说:“这块奇石,是我去买酒店门口那块巨石时,在山村的一户人家看到的。当时就被吸引住了。它不但造型奇特,还是纯天然形成,也充分表现出它的瘦,透,漏,皱的特色。尤其是它的造型,神韵与寓意很适合安放在酒店里。”
孟海云笑着问:“你花了多少钱?”
吕海军接着说:“嗯,绝对不少钱。这块奇石不但奇特还很完整,就像大自然鬼斧神工专心雕刻的一样。”
张婉茹笑着说:“哈哈,看来这块奇石已经喧宾夺主了。凡是来到这里的人,都被它吸引住。我当时问那家的主人,多少钱能卖?你们猜他要了多少?”
吕海军张口说道:“一千万?”
孟海云沉吟了一会说:“五百万?”
邱市长笑着说:“山里人,没多少见识,肯定要得没那么高,就是二百万元也是狮子大开口了。”
张婉茹笑着说:“没错,那人弱弱地说出了一百万元。当时我也很吃惊,这么好的奇石才一百万?正当我还以为听错了的时候,那人又说:“最少八十万元,不能再少了。”
“我当时就买下来了,还多给他十万元,让他找车,完整地送到酒店。”
吕海军惊讶地问:“让你捡到漏了。如果在京城,这么一块奇石,上千万元也会有人抢。”
孟海云看了一眼绿化带,里面栽上了四棵桂花树,迎客松,罗汉松以及各种花卉。一年四季都会有鲜花盛开。
笑着说:“这块奇石就算是镇宅之宝。由于它的存在,你的酒店也提高了档次。哈哈,一千多万的宝贝就摆放在院子里,能不让人眼红吗?”
张婉茹笑着说:“你们还真说对了,有几人想买这块奇石,出的价格也很惊人,最高的就是一千五百万元。其实,在度假村,我还有一块,就是看上去不如这块完整,造型就像一只牛。也是那户人家卖给我的。只花了三十万元。”
吕海军笑着说:“看来这里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啊。没想到,婉茹在短短的几年内有这么大的成就。”
张婉茹哭穷地说:“酒店办成这样,我还是去银行抵押贷款一千万元,哈哈,除了酒店与度假村,我现在不但身无分文,还负债累累呢。如果生意再不好,我就没法混下去了。”
孟海云给她一个蔑视眼神,笑着对吕海军说:“你别听她哭穷。他们的大兴房地产公司,在省城正在盖楼,她自己承包了好几个项目,她和纪玉清早就挣得盆满钵满了。”
吕海军听到两人的对话,呵呵地笑起来,心想,他们三个在一起,一定相处得很融洽。想想就很羡慕他们。
他们四人又驱车来到度假村,从高速路到山庄的公路早就修好了,黑色的油漆马路,两车道的,两边还有一米宽的人行道,道路两边栽的银杏树,树叶像扇子一样非常好看。
张婉茹指着这条路特意告诉吕海军,这就是班长给帮忙修的。还在度假村设立了公交车站点。
进入度假村后,张婉茹把车停在广场上,他们从车里走下来时,吕海军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无以复加。
心想,怪不得这几年听孟海云说,婉茹每天忙得见不到人呢。看来这几年忙着盖酒店,还有这个美丽的度假村。真没想到,她有这么多大的魄力?
邱市长和孟海云向他介绍,张婉茹没开发前这片山区的景象。又说了自己当时的感受。
张婉茹听着心里还是蛮自豪的,心想,你这个大市长,不是说过,这里是世界遗忘的角落吗?自己有信心,会把它变成最闪耀的明珠。
张婉茹带着他们来到水坝的上面,这里是用大理石铺的路面,但是,每块大理石之间,有十公分的距离,是为了保持湖面高度。
水坝上方路面两边都有护栏,在靠近湖面的这边,在护栏五十公分处,有一种细密的铁丝网。
吕海军看过后,笑着说:“嗯,心思缜密,你这是怕湖里的鱼苗逃走,对吧?”
“是,别看铁网很细密,还是有小鱼儿从这里游走。我花了五千元买回来的几种鱼苗。就在去年的那次暴雨中,逃跑了很多。这张网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过滤垃圾。”
他们绕着湖边的小道溜达着,在湖边每隔一百米就有一个路灯,湖的周围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个凉亭与水榭轩,造型奇特,是垂钓休憩的好地方。
他们来到山泉处,又对山泉的出口的造型大加称赞了一番。
他们在这里洗了把手,而后回眸看向度假村。
正北面,一座座楼房整齐地排列。白墙,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光芒,整体看上去豪华大气,其中有一座楼做办公室,办公楼的四层有一个大会议室,三层有一个小会议室,再就是财务科,张婉茹的办公室。
他们来到东面,看到了十座别墅,独门独院。院子里养着许多花卉,栽上了石榴树,苹果树,还有两棵桂花树。在每个别墅里,都有一个石桌和六个石凳。
在楼房的前面有一个很大的广场,有八个篮球场那么大,用大理石铺地,东西两面都栽上了石榴树和苹果树,还用冬青围出了花圃,里面栽上许多花卉。
从路上到广场,有三十六级台阶,分四部分,每九级台阶就有一个平台,平台有十几平方米,两边垒起好看的花坛,里面养着许多鲜花。
还有一条路,可以开车到广场上的。但是,不是相熟的人,是不允许开车上去。
村子的房子也都盖好了,一律都是白墙,红瓦房,独门独院,规划得整齐有序。
在村子最北面是一排二层的楼房,是村委办公室和养老院。养老院每套房子有两个卧室,一个客厅,一个厨房和卫生间,总面积六十平方米。总共四十套。来入住的都是六十岁以上的孤寡老人,婉茹找人专门照顾他们。
经过重新规划,村子里的道路也很宽敞,也安装上路灯。还在进村子的北面划出了一块场地做停车位。
吕海军早就看出度假村没有多少人入住。地方是个好地方,风景美不胜收,如果红火起来不是那么容易。
他对张婉茹说:“你找一位摄影师,让他把这里一年四季的美好风光拍下来,做个剪辑,可以去电视台做一下宣传。”
邱市长也说:“是,这么好的地方,深藏着的确不应该。我回去后和一些单位商谈一下,让一些单位每年招聘新人培训时都来这里。这里吃住都方便,不但安静风景也好。”
吕海军看两位市长,淡淡地说:“你们既然明白,就赶紧行动起来呀。时间一久就能提高知名度了。婉茹已经把这里做好,如果这里名声在外后,会来许多老年人过来疗养,对你们省里与市里都是件好事情。”
孟海云急忙笑着说:“是,我会让人在网上做一段时间的宣传。我们市,这两年也有几个单位过来组织培训。”
他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在想,你这家伙重色轻友。看来婉茹在你心里地位匪浅。假如婉茹不是经商而是干政工,恐怕也会比自己强。
张婉茹接到玉清的电话,在省城订好了酒店,让他们傍晚前赶过去,一起聚一聚。
在去省城的路上,吕海军告诉张婉茹,他二哥张斌安排到江城市任副市长,以后有了成绩再说吧。
张婉茹笑着说:“谢谢。哈哈,这样已经很好了。”
孟海云和邱市长没有说什么,知道婉茹的二哥,今后的发展前途不会比自己两人差的。因为他有这么个既有钱,又有人脉的妹妹。
孟海云在心里哀叹一声,人比人气死人。以往的高傲与自豪,在婉茹面前都不复存在。现在的张婉茹今非昔比。
他们五人在金华大酒店相聚了,纪玉清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吕海军了,两人还多喝了两个酒。他们各自抒发着心中的感慨,相互敬着酒,四人都喝了不少。
邱市长听着他们四位老同学的交谈非常羡慕。
纪玉清见到久违的老同学,喝的都大舌头了,还在说着在毕业晚会上,同学们不知从哪里抄录的那段告别词“茫茫人海独自走,有缘才能相聚首--”
随后婉茹,班长,吕海军与玉清同时附和道:“人生知己最难求,千金一掷换美酒,人逢知己千杯少,情投意合忘忧愁,不管多少春与秋,今生你我是朋友。”
说完后,五人哈哈大笑。也都已经醉得犯迷糊了。
张婉茹打着酒嗝和邱市长一起,去定了五个房间,找了三个服务生,把他们三人送到客房,还叮嘱他们半夜里常进房间照看一下。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他们被服务生叫醒,来到饭厅吃早饭时,看到各自的形象,相互调侃了一番。
纪玉清笑嘻嘻地说道:“昨天喝得畅快淋漓。我已经很多年内有这么放浪形骸地醉酒了。以后,我们就得找机会聚一聚,把酒言欢,畅谈人生。”
邱市长和张婉茹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哈哈大笑起来。
邱市长看到吕海军昨晚非常开心,也真正做到了放浪形骸。他们此时也一点也不在乎昨晚是何种形象,反正各自很够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