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情c/他仿佛被这个吻给驯化了一样( 强制捅生殖腔)(1 / 1)
虞怀刚刚才高潮过,身体还处在情潮的战栗中,他根本不能说话,一开口便会露馅,脑中硬生生撕裂开,一半是沸腾的情欲,一半费力地转动。 听声音,温纳尔就站在门外…… 病房门不会对自己的病人上锁,只要小殿下愿意,扫个虹膜的功夫,随时便能推开门,现在询问也不过出于教养而已。 “小虞?不会是钧阁在欺负你吧?” 果然,见虞怀久久不回应,温纳尔好像担心起来:“是工作上的事情吗,你们军A那些打打杀杀的我不懂,可这几天你经常来医院看我,受你这么多照顾……” 顾钧阁本来正握着虞怀的腰,慢慢把性器往外抽,闻言,动作停了停,无声将阴茎一把掼到底,力度很大,囊袋“啪”地沉甸甸地拍在臀缝间,虞怀闷哼一声,整个会阴处都被打得发抖,洇出一种难以忍受的殷红。 “……我还是来劝劝他吧。” 滴一下轻响,是虹膜扫描启动的提示音,同一刻,omega似乎将手指搭在了门把手上,轻轻往下转! 不,不要…… 虞怀心脏狂跳,嘴中血腥味愈加浓郁。 他不是没想过被温纳尔撞破的画面,顾家书房、驻地宿舍、突如其来的视讯请求……当了这么久的第三者,该有的心理准备早已做了不下千百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哪怕在最糟糕的预想中,虞怀也还来及穿好衣服,遮住脸上被男人操出来的媚态……而不是现在,一旦温纳尔打开门,失去依靠,他只能狼狈扑倒在omega脚边。 于是妻子低下头,惊愕地看着丈夫狰狞的性器从另一位情人身体里滑脱,因为绞得太紧,甚至用了好几秒,阴茎才勉强全根拔出。鲜红湿润的穴口露出来,肉穴被肏了太久,已经合不拢了,众目睽睽之下正欲求不满地张阖,好像直到这种时候,还在想法设法地勾引挽留男人…… “殿下……”虞怀痛苦道,“我没事,求,求您离开好吗,我求您……” 只要稍微细心点,便能听出他的声音已经绷紧到极致了,似乎只要再施加一点逼迫,便会全盘崩断,如果在场的人还稍微有点良知,恐怕都难以下得去手。 ……可偏偏恐惧祈求之中,又渗着主人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极为细微粘腻的情潮,夹着竭力抑制的喘息,湿漉漉一片,仿佛欲拒还迎地求着施暴者不要心软,仿佛不管被多么野蛮地对待,也只会一边哽咽,一边温驯地用脸颊去挨蹭男人的下体。 虹膜扫描的声音突然中断,门内外的两个男人呼吸都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小虞。” 安静片刻,温纳尔没有继续动作,而是又喊了一声虞怀的名字。乍一听好像和刚才没什么区别,只是声线低沉了些,虞怀自然一无所知,顾钧阁的脸色却瞬间有点沉。 “你现在很难受吗,”不同于声音里的柔软含情,门外,帝国之歌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反而有种古怪的平静,宛如某种……深思熟虑后的肃穆。 ——虞怀不知道的是,就算真如此发展,自己也不可能跪倒在冰凉的地面上,他会直接扑进一个蓄谋已久的怀抱里,蹲着的男人会一把抢过他,脱下自己那繁复的外套披到他身上,然后站起来…… “这么欺负你,你怎么还是对他死心塌地?”温纳尔仿佛叹息,“你不想我开门,好啦,不开就不开……别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怀睫毛抖了抖。 “很难受吗?”温纳尔又问了一次,“这样好不好,小虞,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价,只要你现在喊我的名字……哪个名字都可以,答应跟我走。” “我以温纳尔·提图斯的名义承诺,我会带你离开,并一直庇护你。” 说完,即使无人看见,温纳尔也在胸前慢慢划了一个复杂的图案:“不管之前发生什么,你都不必再担惊受怕。” 温纳尔这话说得非常有技巧,于知情人听来,这分明是明目张胆的撬墙角与雄性傲慢的示威掠夺;而如果虞怀私下真动了心,那么这承诺便透着一股奇异又荒诞的诱惑力,仿佛在引诱虞怀——只要你愿意,不要担忧可能性,更不必顾忌顾钧阁,放心臣服于我就好。 “我……” 虞怀侧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他微微张开嘴,话还未出口,一只手终于忍无可忍地探过来,扼住了他的下巴。 于是一切喘息和将出口的话语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吞没了。 自从把人带进换衣间后,这还是顾钧阁第一次主动亲虞怀,和本人相似,这个吻强势又充满侵略性,虞怀被吻得甚至没有换气的机会,大半张脸都被挡住,只看到他喉结急速滚动,男人的手指重重压在他脸上,像另一重坚固的锁链。 “……呜、唔……” 等顾钧阁松开手时,虞怀眼神已经重新涣散起来,他微微喘气,唇角处还有被男人指腹摁出的红印,神色却带了点刚才没见过的柔软,仿佛被这个吻给驯化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如虞怀很清楚顾钧阁吃软不吃硬一样,顾钧阁心里恐怕也明白,比起性交,虞怀更喜欢抚摸很亲吻,却又极少主动来要。 但显然男人不满足于此,他没管虞怀似乎还想要亲吻的犹豫样子,直接抓着手铐,在他后腰上扇了一巴掌:“腿张开。” 顾钧阁到现在一次还没射。 虞怀抖了抖,alpha的要求其实根本在强人所难,这个姿势他除了乖乖挨肏,什么都很难做到。但他仍然努力绷紧大腿,把腰又往下塌了点,看不见顾钧阁的脸,虞怀于是自作主张地绞紧身体内部,甚至试探着把自己退化的生殖腔往男人龟头上蹭。 alpha性器顶端也异化了一部分,触感粗糙坚硬,而生殖腔腔口紧闭,柔软的嫩肉挨上去,简直无异于羊入虎口,顾钧阁原本伸向虞怀胸口的手滞了滞,直接抓住他的腰,胯部挺动,狠狠撞上腔口! “……唔、嗯……!” 高潮、亲吻,身体里刑具般的性器……虞怀其实已经有些恍惚了,每一次男人的阴茎插进来,他都被肏得不住往前耸,一旦没忍住,本能蜷缩成一团试图躲避肏干,男人拽着手铐轻松往后扯,虞怀便只能被迫挺着腰,阴茎凶戾地捅上腔口,小腹上顿时浮现一块明显的凸起,随着男人的动作移动起伏,虞怀胸膛平坦而乳尖鲜红,还在因为过度的刺激战栗,有时候抖得狠了,就会被狠狠挨上一巴掌,很快胸前布满指印,红印交错着肿起来。 疼痛混着尖锐的快感一阵阵往上涌,要是平常,虞怀早就忍不住呻吟讨好了,可现在即使被这样一根可怕的肉棍奸淫,虞怀也没叫出一句,每次阴茎重重顶上腔口,他实在憋不住,只能可怜地小声地叫,像呻吟更像哽咽。然而他越是不喊出来,顾钧阁反而动作越凶。 狰狞的性器每一次插进都直直撞上生殖腔腔口,仿佛不凿开捅进去不罢休,退出时鳞片展开碾过肉穴每一处隐秘的媚肉,虞怀跪在地上,大腿根和穴口都被肏得红肿,他好像完全顾不上门外还在等他回复的妻子了,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不断往下流,却依旧死死忍着没出声。 终于,身体深处的腔口已经被顶得松软,龟头退出几寸,径直撞上去! 虞怀下意识闭紧眼睛,束手等待生殖腔被捅穿那一瞬的剧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器粗糙的顶端猛地蹭过腔口,却直接顶上了附近一块软肉。 “唔!队长……!” 过分的快感毫无防备地打上来,虞怀甚至挺直腰想往上躲,顾钧阁却抓着他的肩膀,毫不留情地用力往下按,于是那块几乎无人问津的嫩肉避无可避沉下去,被翘起的龟头撞得微微凹陷。顾钧阁尤不满足,还抵着这处来回碾了碾。 “唔……呜!” 那是虞怀藏在生殖腔附近的敏感点,因为位置太深,且处在一个非常隐蔽的角度,正常姿势顶进去根本碰不到。虞怀不是omega,深处要好久才能肏开肏软,顾钧阁如果偶尔耐着性子操他,多半也只是专心于捅开虞怀的生殖腔,根本顾不上附近这块地方。 仿佛身体最隐秘的深处被男人的性器彻底肏开玩弄,虞怀锁骨和大腿止不住地颤栗,然而折磨并没有到此为止,顾钧阁一边或轻或重地顶着他那处要命的敏感点,一边竟然伸手握住了虞怀前端。 “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顾钧阁声音听不出来喜怒,“继续忍就是自讨苦吃,虞怀。” 当年那个狗胆包天揣测顾钧阁性器形状的同学虽然错得彻底,但虞怀的性器反而确实如同照着教科书长的一样,形状笔直的一根肉红色,大小也达到了A级alpha的平均水准,如果alpha的性器也有评选,虞怀的大概能拿到“既让omega满意又不会吓到他们”的评比前三名。 顾钧阁平时在操他时,基本不理会虞怀前面,偶尔虞怀会配合他的节奏,自己用手抚弄,但大部分时候,男人甚至禁止虞怀自慰,而一定要虞怀完全在alpha的操弄下达到高潮,至多再给予些许信息素。因此虞怀几乎很少通过前面的器官获得快感。 此刻被顾钧阁握住,他本能地小幅度打了个颤,一种说不上是兴奋还是恐惧的感觉漫上来。 “这么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钧阁似乎有点意外,相当激烈的一场情事下来,虞怀的前端竟然只是半勃,高等级的alpha通常性欲也相当旺盛,摸两下就硬邦邦的了,虞怀这个模样,分明表示……性事中快感与痛苦掺半。 “……” 虞怀没回应——当然是快乐的,顾钧阁操了他这么多年,不管一开始感觉如何,到现在,虞怀自然会努力从两人的性事中获得快感。 但只要不是绝对安全封闭的空间,或者更直白点,一旦顾钧阁的合法配偶和俩人处于同一个屋檐下,那心理上的痛苦愧疚能硬生生压过肉体的痛快,每次高潮都仿佛一条缠着情毒的鞭子,恶毒地抽在性瘾者的脊椎上。 顾钧阁从背后覆上来,一边用阳具顶着肉穴深处那块软肉,缓慢地碾磨顶弄,一边亲手套弄虞怀的性器。男人指腹上有茧,动作却意外的还算细致耐心——开机甲没几个手脚毛糙的——前后夹击之下,很快虞怀就受不住了,他想去推开Alpha那只作恶的胳膊,然而从头到尾自己手腕就没被松开过。 当囊袋与根部都被肆意触摸抚弄时,终于如顾钧阁所愿,虞怀再一次出声,尾音近乎崩溃:“队长……别碰那里,我……我好像受不住……唔!” 哀求的话说了半句,顾钧阁却脸色微变,立刻去捂住虞怀的嘴。 然而已经晚了,男人另一只手手下力道失控,捊得重了些,虞怀又哽咽一声,差点便要泄出来,又竭力压下去。 门外立刻传来了一点细微声响。 在S级alpha的听来,那呼吸过于刺耳,随着alpha的呻吟,迅速黏上了几分恶心的情欲意味。 ——之前虞怀不管被如何玩弄侵犯,粗暴也好温柔也好,声音再急促都带着点克制与痛苦;可刚才尽管语气慌乱,但是个人都能听出他有多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太不一样了,少了那点在同性身下时的软弱和媚意,属于青年的声线暴露无遗,偏偏又藏着主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隐忍,于是裸露的欲望也显出些许柔软。 顾钧阁安静片刻,然后迅速反悔,终端上点了两下,半秒内房门覆上一道无形的隔音罩。 “继续。”他道。 这就是你原本发泄性欲时会有的模样吗。 “什么……不,唔……!” 冠状沟被抚弄擦过,虞怀受不住地喘息,他此刻脸上仿佛什么被彻底打碎了一般,alpha生理上无法避免的、原始赤裸的欲望,掺着灰蒙蒙的情意与愧疚的忏悔交错闪烁,虞怀想要挺胯,又硬生生停下来,脸颊汗水顺着急速往下落,那股雨水气息浓郁得仿佛进了清晨雨林最深处。 身后,顾钧阁无声盯着情人的脸,这个姿势就仿佛把人抱在怀里一样,他手上动作不仅没放缓,还变本加厉起来,陌生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尖锐凌厉,终于,在那根性器不断抖动时,顾钧阁加重力道,指腹抵着马眼处狠狠一碾,虞怀再也坚持不住,在男人手里泄了出来。 “……嗯……” 虞怀头发全湿,射出的精液沾满小腹,整个身体都在失控地战栗。顾钧阁把手在他大腿根处随意抹了抹,从后面揽住自己的情人,胳膊越过虞怀,五指握上门把手。 “虞怀,”顾钧阁道,“现在你可以回答了。” “……”虞怀勉强偏过头,看了一眼顾钧阁搭在门上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明显属于成年男性的一只手,骨节粗大,手背青筋突起,夹着几道陈旧的伤痕。 ——不想让温纳尔发现,是吗?可惜你越是忍耐,惩罚和训诫反而越是变本加厉。 如果你的队长一开始只想朝某人间接宣誓主权,那么发觉你的动摇和迟疑,看到你被弄得意识混乱时还下意识想保护那位时,反而不得不斩草除根了。 最好打开门,抱着你来到那位面前,让你偎在丈夫的怀中,亲口拒绝,告诉这位妻子,自己到底对谁死心塌地…… 你还敢拒绝吗,不过是一根狰狞的性器,一次前面的高潮而已,就弄得你这么狼狈,而他甚至全程都在控制着自己,连一次射精都没有。 这才是顾钧阁在这里操他的目的…… “我……”一番软硬兼施的奸淫下来,虞怀似乎被彻底驯服了,他看着顾钧阁,或许是刚才的快感太可怕了,虞怀眼神有点痴痴的,仿佛难以自拔的迷恋,又像心甘情愿的臣服。 挣扎许久,虞怀终于道,“队长……你能不能……” “你亲一下我,好不好,”虞怀闭了闭眼,又睁开,“……我都听你的。” “……”顾钧阁点头,他正要去扳虞怀的下巴,后者却躲了躲:“要转过来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姿势一直看不到脸……”虞怀仿佛有些委屈,“我也想亲一下你……” 顾钧阁冷声道:“娇气。”一边说,一边抓着虞怀的腰,把人抱起来揽到自己怀里,低头亲他。 进入房间以来,这大概是两人第一次完全地面对面,顾钧阁脸上冷漠,吻得倒是很温柔。亲完,他正欲去握门把手,便瞥见虞怀仰头专注地看着他,灰眼睛雾蒙蒙的,像在下一场温柔的雨。 顾钧阁垂下眼睫,无声与怀中人对视半晌,又低头亲了他一下,伸出右手,去拭虞怀嘴角混着点血迹的津液…… 这一瞬间,虞怀偏过头,嘴唇含住腕带,舌头一伸一挑,抽出了顾钧阁终端腕带内侧的刀刃。 下一刻,低头侧过脸,弧线划过,右手稳稳接住,紧接着,虞怀握住刀,用力砸向手铐! 那力度语气说是砸不如说是捅,因为双手被反拷姿势不便,他只能右手握住刀刃一端,以一种几乎几乎要把手腕拧脱臼的姿势,斜捅向左手手腕上的合金。 虞怀不得不用尽全力,不然刀根本没办法挨上手铐。顾钧阁这几把贴身的刀用了目前帝国最好的材料和最顶尖的技术,说削铁如泥都太轻飘飘了,这一刀下去,势必会直接割开合金,捅穿手腕! 捅穿就捅穿吧,出任务时比这严重的情况多了去了,只要不是致命伤,顶多多养点时间,反正也是自己欠温纳尔的。 在选择当第三者的那刻开始,就该意识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刀刃。 电光火石间根本来不及收力,刀刃轻松割开手掌,鲜血喷溅,将掌心捅个对穿后余势未消,直接切断钨合金的基因拷,在即将碰到皮肉的前一瞬,刀身被强行握紧,刀尖堪堪在虞怀皮肤划出一道血丝,因为伤痕太浅,几乎是眨眼间就止血开始愈合。 “……”虞怀彻底呆住了。 强行握刀这个举动成功让顾钧阁手掌被划出两道极深的伤痕,鲜血淋漓深可见骨,男人看上去对此并不在意,他把这把沾满血的刀收进腕带:“虞怀。” 虞怀下意识道:“到……” 顾钧阁看了一眼脚边的阻隔剂,俯身拾起来,又瞥了眼终端,瞬间什么都明白了:“还剩半分钟。” “刚才那么乖,都是装的?”顾钧阁点了点头,“一直在这等着我?” “……”虞怀没说话,只有眼神黏在顾钧阁的手掌上。 “这是第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