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亡人被到,对凶手吐出爱语/报复/死亡(完结)(1 / 1)
慕迟红润的唇抿了下,然后抖着,清丽的脸浸满了情欲,像是染上春色的冬末之景。 酥麻的感觉充斥着身体,就像是曾经被丈夫抚摸亲吻时的甜蜜。 慕迟声音哽在喉间出不来。 “你该做出选择,对吗?”询问的语气,却浸满了压迫感。 男人滚热的体温陷入他的皮肉,肉腔里的阴茎像是牢牢地钉入体内,每一处穴肉都有在被触碰到,切身打造般的贴合。 这几天被肏的太久了,身体软得像是注入了一团团的棉花,大腿根微微有些抽搐,雪色的皮肤晕开一种色情的桃粉。 发颤似的痒意让慕迟乌黑的眼眸更加混沌,他喘息着,腰身微小的扭动里,小穴溢出湿淋淋的光泽。 软嫩的穴肉在扭动里用厚厚的艳红皱褶去吸吮肉棒,肉棒被讨好它的穴肉包裹着,快感的麻意一路窜上去,何斯掐住腰身的手都紧了紧。 慕迟睫毛低垂,泪珠跟着坠落,“我真想你去死,”他出声了,只是声音不再是清淡的,混合呻吟,像是被喉咙挤压,研磨出来的破碎。 “我知道,“何斯怎么会不知道,他拥紧了慕迟的身体,那像是已经被他逼到极限的微颤,“但我不想听这个。” 他们的皮肤在热意里出了汗,滑腻地紧紧咬住对方,像是要把慕迟融入体内的巨大满足感令何斯有些颤栗,好似被重重拨动的弦,拨动的人只是无意随手,却引起他剧烈的震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赤裸的温热被何斯箍住,温软的触感拥抱着他,何斯控制不住自己对慕迟的操干,肉棒往上顶着,粗壮的龟头一寸寸撑开艳红的褶皱,带出令人酥麻透顶的快意。 慕迟已经被逼得啜泣起来,被药物扩大的痒意实在过于折磨人,穴肉像是被脚上带着绒毛的虫子爬过,只有肉棒碾压才能获得平静。 握住他腰身的手紧了紧。 慕迟又听见了威胁,“说爱我吧,” 被威胁人是他,但对方的声音却似乎要掉眼泪了。 好像他才是罪人。 在呼吸都能把面前人染出薄红的距离,慕迟身体颤抖地哭出声,那种抽泣呜咽似的哭法。 但是连哭泣都是带着甜腻的味道。 慕迟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强烈的快感和痒意,他的身体忽视理智的尖叫,沉沦于与仇人的缠绵性事里。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慕迟哭出了朦胧的鼻音,眼睫粘连着泪水,湿成一簇簇。 爱欲和因为得不到滋生的恨在何斯脑子里回荡,生出一种轻微像是醉意的迷醉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感觉到了,来自男人的目光,他不住地小口喘息,只觉得沉重令人窒息的海浪迎面朝他扑来,——整个世界好像都被封闭了,只剩下自己和对方,在这温暖,没有第三人的房间,连唇瓣启开,舌头湿润微黏的卷动声都能听见。 快感也变得漫长,像是被画笔一直拖长的线条,穴里的感受清楚的传递给他。 肉棒不动的时候,每寸穴肉都像是藏着无穷无尽的痒,肉腔不得其法地收缩,软肉像块昂贵丝滑的布料摩擦着肉棒。 可除了收紧那瞬间的快感,其他时候都是入骨的折磨,就像面前人施加于他身上的痛苦。 额头被吻上了,对方似乎妥协地放弃了阴暗的想法。 甬道还在发痒,痒意每时每刻都在扩散,所以穴肉忍不住的缩紧,肉棒自然在这种讨好里深深的撞击过去,让慕迟知道肉棒是用什么样的力度碾碎瘙痒,撞出甘甜令人承受不住的爽意。 被撑的太满了,穴里藏着精液的褶皱被不断地刮开,淌出湿淋淋混着白的水液,那种饱胀感好像永远都不会结束,永远都只能被钉在这根肉棒上被搞到高潮。 慕迟眼神恍惚,他的感官本就优越常人,不知为何,现在越发的敏锐。 无需思考,就知道男人的眼神必定是让着魔般的痴迷,实质般的视线让男人像是多出了几只手,缓慢认真地摩挲他。 别看我,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却离他更近了,声音都要钻入体内似的,他说:“老婆不愿意吗?你还是想要他,去他面前对吗?”他像是不知餍足的小狗般舔弄慕迟的耳朵,白玉似的耳廓浮出红。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放弃。 慕迟看见了自己失明以来不曾看过的白光,大脑像是用枪扫射了一遍,响起穿透力十足的尖叫,他呼吸急促,胡乱的咬住了男人,混乱不清的神智,令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小穴却抽搐着高潮了,似乎因为憋的太久,有一小股水液几乎从穴口的边缘呲了出来。 男人根本没有动作,就像他没有咬住一样将阴茎撞入深处,前列腺被按压下去,快感像是止不住的电流鞭挞着神经。 慕迟呜呜咽咽的叫喊,直到听见男人闷闷哼了声,他才注意,自己的牙齿切入赤裸的皮肉,像是咬破了饱满多汁的梅果,不同汗水的湿滑液体被他吞咽下去。 在他情不自禁抖颤里,男人扣住他的枕骨,往下压,滚热的体温烫进他的唇瓣。 慕迟啜泣了声,痛苦又带着矛盾的欢愉。 阴茎没有停歇地向上顶弄,肉壁被弄的生出强烈的酥麻快意,在似乎能被弄坏的恐惧里,慕迟唇齿都是微腻的血味,他的牙齿更加深入。 慕迟不知道自己咬住了哪里,但何斯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他的脖颈一侧,像是把生命都交给了慕迟掌控,何斯感到了疼痛与一些本能的紧张,可这是慕迟给他的,于是疼痛变得甜蜜动人,紧张也变得亢奋。 他享受着慕迟给他的一切,对于他来说,痛意更像是奖赏。 慕迟带着报复的心态不松口,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可怜,眼眸染着轻微的薄粉,好像随时都会掉眼泪,逐渐浸上唇瓣的红色却告知他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无害。 疯子。 慕迟听见了自己喉咙的抽噎,以及那些猛烈的快意,他所做的一切好像只是让男人更加亢奋了,让他都开始怀疑嘴里的腥咸味是错觉。 何斯一手掌着慕迟的腰,一手掐托着腰臀的部位,雪似的肌肤出现微红的掌印,牢牢的掌控他。 白腻的肌肤被何斯揉弄,像是雪色快热融融地化开。 慕迟的抽泣似乎让他误解了,“没关系的,我不会阻止你,”男人安抚道,却无端让人感到毛骨竦然的病态。 慕迟恨着男人这幅嘴脸,他凭什么用这样的姿态对他,可肉棒还在顶弄,慕迟被弄的恍惚,肉腔被捣的艳红弥漫着又要高潮的酥麻。 他有种错觉,只要再使劲些,他就可以得到……之前不小心放走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话语打断他的想法。 “不过,现在,我们该去他面前了。” 不,不要—— 在面对周久的事情上,慕迟总是能很快反应过来。 纤白的手指在肌肉上用力攥紧了,体温与气息在互相传递,死死纠缠侵占对方的所有。 唇齿在惊慌中离开了浓郁的血肉,腥红的色彩晕染在嘴巴上,那流动的红色浸进肌肤的纹理,好似妄图实现主人的愿望,融入青年的身体里。 慕迟能感觉到对方像把他当成小孩子般抱着往上颠了颠。 阴茎跟着动作微微抽出,可怖丑陋的柱身上被穴肉含的湿漉漉的,水液在上面淌下,然后随着慕迟的身体滑落,肉棒重重钉进穴道深处,穴肉被用力地摩擦过去,快意尖锐地蔓延开。 慕迟发出含糊低声的啜泣,柔顺的发粘附在被泪水打湿的小脸,张开的唇瓣摩擦着皮肉,吐出滚热甜腻的气息。 这个可怜漂亮的未亡人,毫无疑问地被肉棒操到了熟悉的高潮,雪白的臀肉绷紧了,除了贴着屁股的囊袋,几乎没有人会他想到含着杀死他丈夫凶手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且还要被迫吐出本该给丈夫,饱含爱意的温言软语。 空气里的燥意,淫靡的气味、滑落在腿肉上的水液,无一不让慕迟神经紧紧绷着。 雪白纤长的腿快从腰身处滑下,慕迟本能地往上抬,虽然缓慢却又确实做出了这种行为。 何斯感到了滑腻的娇嫩,没有经常过锻炼过的腿肉紧贴着腰身,带着湿漉漉的体液,微微晃动,柔柔地蹭着皮肉。 就和正在吸吮他鸡巴的穴腔一样的湿软。 …… 何斯最后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 慕迟对待自己丈夫的爱意被别人打造成了困住他的枷锁。 房间里,慕迟脸色晕开粉意,眉目在日夜不停的浇灌下透着蛊人的欲,可仔细打量,依旧可以发现这人的底色是苍白的,令人担心的病态。 细细小声的咳嗽被慕迟压在嗓间,他抿了抿嫣红,边缘微微发绀的唇瓣,他只是平静对何斯说,“我不信,你对我说再多我也不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证据,也是可以伪造的。” 在男人的嘴里,周久变成了罪犯,一个收了钱就可以颠倒黑白害人的写手,只要给他钱,什么都可以写,哪怕将患者骗去坑人没效私人医院,洗白醉驾的富二代,并鼓动人去网暴那个撞残的高中生…… 可是男人找来的证据根本不容人置疑,慕迟的手在颤,他掐了掐掌心竭力保持平静。 他突然就想起了几年前的事。 那时他的情况很差,先天心脏的问题突然爆发让他不停的发热,吃不下任何东西,被车祸撞击后的孱弱身体又很难从手术台下来,最终也只能接受保守治疗。 当时去医院几乎已经成了日常,周久为了照顾他,辞掉了刚找到的工作,但在慕迟询问钱怎么般的时候叫他不用担心。 在病床边,周久握住他的手,声音偏执,“我不会给小迟离开我的机会……” 慕迟吸着氧很难说话,于是抬起没有留置针的手摸了摸周久的头发,作为会努力活着的答复。 周久最终流露出一些脆弱,“别丢下我,我会死的,”他的声音轻飘飘的,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可以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假如一切是真的话,那最背负罪孽的应该是他,如果不是他,周久大学完全可以选个自己喜欢的专业,而不是为了他先是准备学医,又因为学医时间太长改为其他专业。 是我的错。 胸腔有种撕裂性的痛,慕迟换了个靠着的姿势,被子也就顺势落下,露出被吮舔到有了弧度的胸,雪色发粉的奶肉上沁着重重的殷红,这点诱人的红越往上就越明显。 何斯却将被子给慕迟推了上去,因为慕迟在发烧,哪怕物理降温也没有消下去,这难得让何斯感到恐慌,就像看到一束被落着雪,慢慢结冰的百合。 他不想再刺激慕迟,可看着慕迟冷淡的脸又忍不住,“我会是更好的丈夫,比他做的更好。” “他是你的污点。” 原本不搭理他的慕迟却认真的反驳,“他不是我的污点,从来不是。” “你在我这里得到的所有退让都是因为我的周久,我的爱人,我对你,从来都只有仇恨。” 慕迟刚说完,就开始咳嗽起来,乌黑的发黏在脸侧,身体一抖一抖的,让人生气都没有办法。 慕迟需要药品,何斯明白这点,他不得不离开慕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伏在床铺咳得撕心裂肺的慕迟,何斯没有将他束缚起来,只是锁上了外面的门。 慕迟咳嗽声慢慢变小,他脸上像是拍上薄薄胭脂的粉,鼻尖,眼尾又是嫣红,加上湿漉漉的眼眸,看起来怪可怜的。 可他的眼神是清醒的,只要男人真的离开了,他就有办法报警,他第一次逃脱被抓住其实有些预感的。 慕迟想着,可是踏出卧室门的时候,他还是颤了下,总觉得会有人倚在墙上看他。 …… 何斯回来的很快,等他打开门,慕迟循着声音朝他看了过来。 对上慕迟那双无神的眼眸,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慕迟认出他不是丈夫后,第一次用类似闲聊的语气和何斯说话,“我不想用爱这个字,但你好像真的爱我,如果我死了,你会跟我一起死吗?” 声音带着高烧的沙哑,像雾般的轻软。 “会的,老婆想和我一起吗?”何斯没有骗慕迟,他就想和慕迟在一起,他很乐意陪着慕迟死,但他讨厌慕迟为了那个男人想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慕迟安静听着外面的动静,脸上的神情淡淡的,像是某种要消散留不住的东西,何斯一时竟然不敢上前。 突然,慕迟近乎温柔的回答,“不,我只是想知道你等下会有多愤怒。” 话音未落,何斯也听到了,外面破门的动静,以及窗外马上就要破窗而入的警察。 “我报警了,”慕迟平静地说,像是在向他解释,“你不会以为只有手机座机才能报警吧。” “老婆好厉害,”何斯夸奖着,明明已经快被抓住了,但他眼神却死死黏在慕迟脸上,像是外面的警察,叫他马上停手的声音不在。 慕迟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又清瘦了许多的身体好似要碎掉了。 何斯不知道哪里来的预感,就想抓住慕迟。 外面的其中一位警察果断开了枪,几发布袋弹打在了何斯腿上,同时外面破门的警察冲上来按住何斯的肩膀。 慕迟听见了枪响,他以为男人会痛呼倒地,但是他自己被抓住了。 掌心带着熟悉的滚烫抓住了他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