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安家与牲口不得入内(1 / 1)
挂断电话后,杜欣兰怒视经理,“睁大你的狗眼,天王老子你也敢得罪!” 经理沉下脸,一摆手,“来人,把这两个人请出去!” 四名保安冲了上来,两人负责一个,将杨素华和杜欣兰请出酒店。 杜欣兰从未受过这么窝囊的气,她刚想要冲上去找经理理论,就看到经理在酒店正门位置竖了一个牌子。 上面标注:安家与牲口不得入内! 杨素华气得浑身发抖,“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到底怎么回事?” 杜欣兰抿着唇,“妈,您别在意,以柔问辰御呢。” 那头,安以柔和傅辰御说了此事,傅辰御第一时间询问了酒店经理,才知道这个命令是大老板下达的。 傅辰御趴在床上,稍微一动,后背就疼得厉害。 他面色难堪,“以柔,我问了,这个命令是酒店大老板决定的。” 安以柔眼泪说来就来,“辰御,你说这是为什啊?姐姐欺负我,外面的人也欺负我。” “算了,别难过了,万江喜宴的幕后老板很神秘,我也说不上话,让伯母她们去别的地方点餐吧。” 安以柔点点头,“那好吧。” 杜欣兰接到安以柔电话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认为是安在礼得罪了万江的幕后老板,害得她们如此没有面子,所以她打给安在礼,将其一顿痛骂。 骂完,她看向经理,“我们不会再来了,你把牌子收起来!” 经理笑道:“不好意思,这位女士。我们老板说了,这牌子要摆七七四十九天!” 七七四十九天? 这是招魂呢? 他们安家的脸岂不是要丢尽了? 她刚想要上前,就被几个身形魁梧的保安拦下。 杨素华知道惹不起对方,毕竟她听说万江的幕后老板是个狠角色,她扯了扯杜欣兰的手,“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买。” 两人离开后,到一家豫菜馆订了菜回了医院。 刚准备进病房,就看到韩阳拎着万江喜宴的专用食袋,从她们身边路过。 杜欣兰气得七窍生烟,这个该死的小贱人不但不用受辱还能吃上万江喜宴的饭菜,真是气死她了。 下午三点。 韩阳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恭敬道,“傅总,经过技术人员查询,凌晨三点,江城残障中心有一笔一千一百万的款项汇入。只是汇款账号是虚拟的,之后就注销了。” 正在批阅文件的傅时宴,手中的笔尖一顿,这作案手段和昨晚给他发视频索要钱财的绑匪的操作如出一辙。 他忽地低笑出声,“难不成绑匪良心发现,把钱都捐了?” 韩阳:“......” “登录暗网,雇佣黑客孤狼去查找这个绑匪。” “是。”韩阳说,“傅总,那我先去医院给安颜小姐办理出院了。” 傅时宴嗯了声,继续看文件。 十分钟后,韩阳接到傅时宴的电话。 “回来接我。” “?”韩阳一脸懵逼,先前不是说不去了吗?现在怎么又要去了呢? 总裁的心思,别人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韩阳应了声,掉转车头去接他家总裁。 傅时宴合上手中的文件,丢在桌上。 他揉了揉眉心,昨晚他就告诫自己要离安颜远一点。 不过中午听到安颜的继母和奶奶说的那些话,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敲打对方一下,别不把别人当人,也别太把自己当人。 这边,安颜换上中午韩阳送来的白色蕾丝长裙,她转了两圈,很合身,只不过她更喜欢运动套装比较随意一些。 她走出病房,想要透透气,就看到杨素华走了过来,将她堵在门口。 杨素华指着她的鼻子,似乎想要将中午受的气全部发泄出来,“你是个什么东西,辰御因为你挨了打,以柔还被你泼开水,你怎么这么狠毒呢!” 傅辰御挨打? 难不成昨晚傅时宴说会给她一个交代,就是把傅辰御打了? 简直不要大快人心,只不过他的伤口会不会抻到呢? 见安颜若有所思,杨素华颐指气使,“你去给以柔和辰御道歉!” 安颜眉峰一挑,“他们自己找虐,怨不得我。道歉?不可能!” “孽障!自从你回来,安家就没有安宁过!你哪儿比得上以柔?”杨素华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没什么底气,安颜这张脸,漂亮得太有攻击性了,但是她不能承认。 她继续抨击,“你一无是处,还要和你妹妹争男人?” 安颜笑出声,“我和安以柔争男人?最开始和傅辰御要订婚的是我吧!安以柔可是第三者插足呢!” “现在辰御和以柔已经在一起,你不要再搞出什么幺蛾子!否则你就滚回乡下去!” 安颜眼睛一瞥,看到朝她走来的身影,想要反驳的话全部咽回肚子里。 杨素华冷哼,“告诉你,下个月辰御和以柔就会订婚,你要是搞破坏,我绝对不饶你!后天你收拾一下,和李家太子爷相亲,不要再画成以前的鬼样子!听到没有!” 她看到安颜并未搭理她,伸手推了她一下,“孽障!你听没听到我说话?” “住手!”男人淡漠的声音裹杂着愠怒。 杨素华循声望去,男人西装革履,气宇轩昂地走来。 她瞬间上演惊天变脸,嘴角的笑容恨不得咧到耳根子。 “傅总您来了!” 傅时宴漆黑的眸扫了对方一眼,甚是轻蔑,随后他看向安颜。 女孩儿一袭白色长裙,乌黑柔顺的发披在薄背上,乖巧可人眼圈泛红,甚是可怜,他招招手,“过来。” 安颜抿抿唇,朝着男人走过去,“小叔。” 傅时宴低声问,“疼吗?” 安颜知道他是在问,刚才杨素华推她那一下。 她摇摇头,“不疼。” 傅时宴看向一脸讨好的杨素华,轻嗤一声,“没想到安家不心疼亲孙女,反倒是对没有血缘的孙女那么疼爱。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杨素华赔笑,“安颜她从小在乡下,身上恶习多,我们对她严格一些也是为了她好。” “严格一些?调教好了再成为联姻的棋子?”傅时宴声音冷沉,清隽的脸在灯光下显得冷硬无比,“我希望你们对待安颜能够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