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这只福克斯不正经(2 / 2)
“杜克先生,我也不会是一个活得比较久的老头儿罢了,魔法的魅力之处就在于无限可能,关于你的问题,也许有一天你可以自己找到答案。”
瑞吉了然。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他经历的荒唐事还不够多吗?他的存在本就是不可能中的一种可能。
你的能量超乎你想象!
只要活着,那就有无限可能,死了,那就什么都不可能。
邓布利多没听说过修复灵魂的方法不代表没有,就算没有,那他就去创造!
他比别人的起点高太多,既然其他巫师能创造出各种不可思议的魔法用品跟强大无比的咒语,那为什么他不行呢?
“我懂了,邓布利多教授。”瑞吉微微弯腰致谢,整个面貌焕然一新。
看到他似乎真的接受了自己的处境,邓布利多反而有些意外。
未来?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伏地魔现在的灵魂已经分裂出了那么多但依旧不妨碍他让整个英格兰在他的名字下颤抖。
他一个霍格沃茨三年级学生,想要体验灵魂缺失的弊端,恐怕还要好长一段时间,也许他的心智、性情方面会渐渐出现影响。
今晚内心不平静的并不止是他一人,邓布利多的眼睛被在蜂蜜茶的热烟后模糊不清。
他看了一眼窗户外面,开口道:“杜克先生,如果你感觉到了有任何不适欢迎随时来找我,但是现在,希望我们都不要错过这个美妙的夜晚。”
“再见,邓布利多教授。”
瑞吉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反正以他现在的情况,至少几年内大概不会出事,等毕业后,那就难说了,也许随时都会有危险。
余光瞥了眼架子上的福克斯,它站在架子上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电击棒。
就在离开校长办公室不久,整个城堡都已经陷入沉睡之中,已经到了宵禁时间。
有求必应屋内,瑞吉依旧在练习着魔咒。
当魔力被耗空时,就选择练体力。
在跟傀儡的打斗中,坚持的时间,一次比一次更长。
地上的地毯,已经被汗液浸湿颜色变得更深。
就在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的时候,忽然,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瑞吉心中微动。
来人了?
这不可能啊,他使用的口令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只是,声音似乎越来越近。
像是压低的窃窃私语,只有模糊不清的“杀”。
这一刻,瑞吉心中咯噔一声,连呼吸都有些停止,很快他拿起魔杖,躲到有求必应屋进口出,如果有人进来,那么他将第一时间发动攻击。
这时候他,心中忐忑不已。
还有恐惧!
因为刚刚在大量的训练中,他的魔力跟体力都不是最佳状态,更倒霉的是,才华药剂也没了。
来了!
“杀了……泥巴种……”
食死徒闯入霍格沃茨了吗?
还是那些食死徒预备役憋不住准备动手了?
杀了泥巴种?
他们想要杀谁?
瑞吉将耳朵铁进门口,想要听的更仔细一些。
该死!
声音好像走远了。
他的心中有些焦躁不安,如果这个时候有学生夜游……
但他更不敢贸然开门出去,万一对方并没有离开怎么办?
从声音中“窸窸窣窣“的情况来看,对方不一定只有一个人。
他只能强自镇定下来,等待着体内的魔力慢慢恢复。
门外,那低哑的声音已经消失。
瑞吉回忆起那些声音,很快推翻了是斯莱特林学生所为,他的记性很好,对自己学院那帮人的声音都有印象。
瑞吉猜测,应该是食死徒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钻了进来。
声音听起来有些年纪,说起来,霍格沃茨的安全隐患着实大了一些。
杀死泥巴种?在霍格莫德还不够吗,因为上次霍格莫德的袭击事件,学校的霍格莫德日都被取消了。
是因为沉不住气所以干脆直接跑来霍格沃茨?
如果真的有麻种学生出事,那么对于邓布利多的声望一定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
如果上一次还可以推脱找理由是在校外,那这一次再闹出人命一定会被用来大做文章。
但俗话说的好,死道友不死贫道,虽说对方是为了杀麻种巫师,但如果这时候他出去跟那伙人碰面的话,撞破真面目肯定不会就这么放他走。
而且按他目前的身份……纯血叛徒比泥巴种也没好上多少。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今晚他不准备回休息室了!
变出了一间洗浴室,开始洗漱了一番。
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觉,让他一边洗澡一边汗毛直立,他努力听着外面的动静,有些担心对方会进来。
而且,经历过在有求必应屋结果被弄到古灵阁的事情,他现在对这个有求必应屋的情绪也很复杂。
“不过从没有听说过有求必应屋可以进行传送,如果自己想去伏地魔住的——我不想我不想!”反应过来的他吓了一个哆嗦,在心里疯狂摇头,就怕这破房子真给他弄过去了。
深吸一口气,“那为什么自己上次想去一个有钱的地方就被传到了古灵阁呢?从之前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来看,问题很可能出在了我身上!”
“还有上次回来之后,城堡内的楼梯过了很久才慢慢恢复,后来经过旁敲侧击,说是我们整个社团离开霍格沃茨的时候有求必应屋的魔力磁场十分紊乱。”
感觉自己模糊间抓住了什么,但总差点意思!
他开始转移自己的心思,不再去胡思乱想。
他怕再想下去,今晚就别想睡了。
如果有求必应屋有意识的话……
“那我岂不是被看了个精光?”瑞吉感觉自己的下身一凉,连忙穿上了袍子。
甚至还想着,这里可是一个绝佳的约会圣地,也不知道这里上演了多少次真人肉搏的画面。
“都说了特么不准乱想!”又开始胡思乱想的瑞吉暗骂一声。
而门外,一直都十分安静,再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这时他才躺在凭空变出的黑色大床中,深深的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