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隐身玩弄丞相吃饭时发情(摸X摸阴蒂,指J,受给受TX)(1 / 1)
这几日天气说不上的闷热,一大清早江逸帆就热醒了,坐起身来,额头上满是汗,又黏又腻,非得洗个澡才能清爽。当侯爷的日子哪哪都很爽,每天啥事不干,也有山珍海味、锦衣玉食。没手机玩这种事情他都忍了,但是夏天没风扇没空调是真难熬。 睡在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江逸帆穿戴齐整,打开门问院里的侍女:“丞相呢?” “回侯爷,丞相大人上朝去了。” 江逸帆腹诽:这几日朝会也太频繁了吧,南宫落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勤政了? 他不关心政事,自然不知道近日白若顷因户部官员私运粮仓储粮倒卖获利一案忙得焦头烂额。江逸帆觉得白若顷虽对他百般温柔、千般顺从,但能做到丞相这个位置,骨子里定是杀伐决断、坚定果敢,行事有一套自己的手腕与风格。因此,除了实在分身乏术——例如燕浮一事——白若顷从未主动对他讲过朝廷的近况,一来应是不愿让他操心,二来则是责任心重,不愿假手于人。 想到南宫落,他就又想到已经很久没关心过南宫落的情况了,这毕竟是他的“主线任务”。 不久后,江逸帆从正门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早朝的大殿。没人能看见他,自然也没有人制止。他寻了个好位置,倚靠着绘有金色浮雕的殿柱,视线落在白若顷身上。 丞相大人穿着深色的官服,衣襟规整,发冠束得一丝不苟,一绺青丝也不曾落下。他正全神贯注地听着刑部官员说话,容色凝重,时而有质疑之色,却恪守礼仪从不出声打断。直到那人启奏完毕,南宫落问他,他才道:“严中郎所言,我有两处疑问。一,你道经查,那黄嵩倒卖储粮稻米十万石。我昨日坊间询问,虽价有涨跌,但一个月前,十石稻米的市价乃一两纹银,由此可推算,他获利一万两银上下。然你又道,前日查抄黄嵩府邸,除珍宝玉石外,查处银钱四千余两。那么你们刑部,是否有对那剩下六千两银钱的去处展开追查?若有,进展如何?” 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严中郎的反应,顿了顿,又道:“二,动用粮仓储粮须有上级官员审批之文书,治粟司仓放仓亦须得见文书,你刑部查了三天了,为何一个官名也报不出来?” 严中郎直擦汗,眼睛盯着地上不敢与之对视:“回丞相,司仓已被羁押审问,可那文书不知去向,想来是被黄嵩销毁了证据。”他说完这些,抬头匆匆看了龙椅上的南宫落一眼,见南宫落神色如常,才稍稍松了口气,可扫一眼白若顷,只见这张绝美的脸上毫无表情、冷若冰霜,顿时如坠冰窖,连忙又低下头,结结巴巴道,“至于、至于银钱去处……尚在追查之中。此案一旦有进展,下官定会在上朝时详细禀报,还请、还请皇上与丞相宽心。” “那便再给严中郎三日时间,若三日后还似这般毫无进展,这案子便只能交给能够胜任之人去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是……” 江逸帆看这人唯唯诺诺,可见是怕极了白若顷再度发难。他不由得笑了起来,心道这官可真难当,这案子不管怎么办,始终都要得罪人。若他是这个严中郎,那肯定选择得罪白若顷,而不是黄嵩后头那条大鱼。因为白若顷不会拉帮结派,也不会公报私仇,得罪便得罪了。可麻烦的是,偏偏白若顷深受皇帝信赖,等同于拿了一块免死金牌,任这些贪官污吏羽翼丰满,也奈何他不得。在他面前,要么就只能打马虎眼,要么就只能被质问得哑口无言,最后被迫秉公办事。 随着内务总管宣读“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大臣们纷纷散去。只剩下白若顷为首的几个人,继续前往皇帝书房议政。 南宫落坐步辇先行,几位大臣则步行过去。这几人里有各部尚书,也有青年才俊,还有今科文武状元。江逸帆跟在后头,见那文状元走路时紧挨着白若顷,言谈甚密,心里一万个不爽,伸出脚就去绊了一下。 只听一声惊呼,文状元与白若顷双双倒在地上。原来是这人被江逸帆绊倒之际身形不稳,白若顷下意识去扶,却身轻力软,不仅没将人扶住,反而也失去了平衡。江逸帆正要去扶,已有一双手把白若顷扶了起来,握着他肩膀轻言:“丞相,没摔伤吧?”却是吏部尚书。 完了……怎么看谁都对自家媳妇有意思啊!? 江逸帆看着一行人围着白若顷关切询问,不禁为自己方才的幼稚行为有些惭愧。但更多的是危机感! 这小子,毛都没长齐;这老匹夫,孙子都好几个了;这武夫,一看就头脑简单,不去校场舞刀弄枪,来这里做甚? 晚上白若顷回到侯府,得知江逸帆也出了门,便先去赵梦那边看两个孩子。陪着赵梦把两个崽儿哄睡了,便让嬷嬷照看,两人到偏厅随便吃点夜饭。 正与赵梦说着话,腿上忽然传来一种熟悉的触感。是一只手,正从大腿向着他的腿心游走。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可这手力气颇大,极具侵略性地钻了进去,手指在腿根处摩挲,慢慢攀向他已然开始空虚蠕动的雌穴。 江逸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若顷身体战栗,手里的筷子啪嗒落在地上。他想出言制止,可又想到赵梦并不知道江逸帆能隐去身形,江逸帆不告诉赵梦,定然有其理由……话到嘴边吞回腹中,只能侧过脸去,一脸难耐地轻摇螓首,求这个不知为何突然戏弄他的人停手。 江逸帆强硬地分开白若顷的腿,手指刚一碰到阴户,白若顷的身子就激烈地弹跳了一下,颤抖不休。手心一热,一大股淫水喷了上来,隔着裤子贴着手心的肥厚阴唇像蒸熟了的大馒头,沾着温热的黏液,又软又胀地在股缝间膨起,触感极佳。江逸帆忍不住用手指夹着揉捏,夹得雌穴中水声滋滋,穴肉蠕动、穴口翕张。 他本只是醋意大发,想对白若顷小施惩戒,可毕竟白若顷只不过是规规矩矩地与官场同僚交往,他这火气来得毫无道理。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并不想在赵梦面前把白若顷弄得太过难堪。 可不知为何,丞相大人遭受着这样的挑逗折磨,竟死死咬牙忍耐,装作无事发生,硬是一句呻吟也没自口中泄出——哪怕已经满面潮红,懂的人一看便知他此刻情欲难抑。 忍着作甚?梦儿又不是外人。江逸帆有些纳闷。 没错,江逸帆没告知赵梦自己的能力,只不过是因为——忘了!连他没告诉过赵梦这件事,他也忘了!所以他不知道白若顷此时咬牙忍耐是在为他‘保守秘密’,他以为白若顷是自尊太强,不愿在赵梦面前暴露淫态。白若顷此时此刻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他们最初相识的时候。那时候他总隐身在朝堂上玩弄白若顷的身子,把他玩到潮吹失神,他也只不过轻声呻吟,不曾让旁人听清。这份忍耐力,可见其意志之坚。 思绪到此,江逸帆不想停手了。他偏要看自家丞相大人在赵梦面前失态。 “丞相哥哥,给,你的筷子。”赵梦见白若顷忽然呆滞一般,便俯身替他捡起筷子递过来。 白若顷被筷子触到手,才回神接走,在赵梦担忧诧异的目光下,伸手去夹刚才没夹到的菜。筷子正要碰着,忽然被定了身一般悬在半空,细看过去,竟在不断细微颤抖。赵梦惊道:“丞相哥哥,你是哪里不舒服?我、我去找大夫来!” “……呃……不、不用找……”白若顷弓着身子,勉力抬头向赵梦一笑,“我不要紧……嗯……休息片刻就好……”他眼中含泪,眼底染着一抹诱人的水红色,本就本就绝色的容貌中平添了几分勾人的魅惑,直教赵梦看得心里狂跳,面红耳赤。 他如何看不出白若顷处在情欲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怕是只有若顷一个人以为别人看不出罢?江逸帆无奈一笑。不过这也正是自家丞相的可爱之处。他手指把浸湿的裆部布料捻起,把褶皱捏成一条线,再塞回白若顷阴户中,让他外翻的阴唇夹紧这湿漉漉的裤子,让布料摩擦着蠕动的穴口。 “唔啊……” 白若顷身子紧绷起来,好不容易夹起的肉块在剧烈的颤抖中落在碗旁。他一手放下来虚空按在江逸帆的手上,另一手想把掉落的肉块重新夹起,夹了几次,都在途中落下。 赵梦在一旁看着,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双腿亦不自觉地交缠了起来,屁股在椅子上来回磨蹭,也是自雌穴中流出了涓涓淫水。 还忍? 按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手软绵绵毫无力气,江逸帆轻松地别开,隔着裤子找到了水嫩雌穴前端的那一粒勃起来的肉蕊。白若顷的身子哪里最敏感他了如指掌,这一下便是点了一把火,只是轻微碰到,就听见自家丞相从紧闭的双唇中泄出一丝浅吟。更别说用拇指掰着用力下折——白若顷身子先是后仰,再重新弓起,来来回回剧烈摇晃了几下,脱了力气,如同溺水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趴在了桌子上。 “呃啊……不……不要……”他胸前出现两团洇湿的水痕,空气里飘着淡淡奶腥味。 江逸帆呼吸一窒,有那么一瞬间想就此收手,把人抱进卧房里直接干了完事。他强忍住这种冲动,继续挑战白若顷的羞耻之心。他不再隔靴搔痒,将手直接伸进了白若顷的亵裤中,精准地找到阴穴口,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嗯、啊……”白若顷细碎地呻吟着,趴在桌上的身子复又抬起,后仰着靠上椅背。原本并着的双腿再也无法坚持,软绵绵地打开。在江逸帆透视的能力之下,这姿势大有高洁之花堕入凡间,大敞雌穴任君亵渎的意味,实在太色了……他鼻子里好似有一股热流,伸手摸了摸,竟是血。 他管不得那么多,吸了吸鼻子,插在白若顷穴里的手指持续在甬道中按摩。甬道中的软肉似排斥、又似吸吮,一触到手指便细密粘稠地爬了上来,裹住缠绵。他光是用手就能想象出肉棒插进去是怎样一种舒爽,不由得动作更快,进进出出间雌穴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手指自然比不过肉棒,无法将小穴塞满,宽松的缝隙中淫水飞溅,若不是有裤子遮挡,怕是能溅到桌上的饭菜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嗒一声,白若顷手里的筷子再一次掉落。 丞相大人忍耐着自穴心升起的、无边无际的快感,竭力克制着身体上的颤抖。他下唇被咬出了血,就像是挂着露水的樱桃般娇艳欲滴,时不时微微张开,从中泄出隐忍至极的淫喘。 他不知道为什么江逸帆突然这样对他,他甚至都无法发问。因为一旦开口,他就会忍不住发出旁若无人的浪叫。他感觉自己的小穴里每一寸淫肉都酸软酥麻,几乎都要融化了。 浑浑噩噩间,他听到赵梦说:“……丞相哥哥……我、……嗯……我先回房了……” 江逸帆知道赵梦这是看出白若顷在强忍着什么,于是想懂事地离开,以免发生什么尴尬的情况。可就是他太懂事,走之前还要请示一句,这让白若顷若何回答? 白若顷甚至都没有听清赵梦说什么。 他快受不住了。 早就被江逸帆开发得敏感异常的身子根本无法承受手指在穴内抽插的刺激,更别说江逸帆还一直坏心眼地用另一只手抚慰着他的阴蒂和花茎……三处敏感带同时遭受‘灭顶之灾’,他就成了狂风骤雨中岌岌可危的破屋,随时都可能崩塌。 得不到一句回复,赵梦站起身,他很想仔细地看看丞相大人究竟是怎么了……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到底需不需要为他叫大夫来?若是……若是那般,如何能叫大夫看去了呢?可丞相的模样……又不像是寻常的发情……倒、倒像是正被人肏着小穴、肏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赵梦犹豫着,走到白若顷身旁。他看不到江逸帆,只能看到白若顷湿了两团的胸口和一塌糊涂的胯间,看到丞相大人腿心处阴茎撑起了一把小伞,阴户顶着布料蠕动,不断沁出淫水,小瀑布般滴答滴答落在地面的水洼中,还看到那张绝美容颜此刻红云密布,娇若海棠,两行泪水挂在红透了的眼尾,艳得让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梦身子瞬间软了,连忙扶着一把椅子。 “……丞相哥哥……你不要忍着了,让梦儿帮帮你么?”他试探地问,却没想好如果白若顷答应了,他该用手?用嘴?还是用自己那根远远比不过江逸帆的阳物? 不过白若顷并没有给他纠结的机会,他只觉得赵梦的声音很远、很轻,轻得像是一缕烟,飘到他耳中时已经模糊不清了。不仅如此,仿佛周遭一切都正在离他远去,他所有的感官被迫集中在几处敏感带,像是被封印住,难以逃离。 江逸帆却是被赵梦这一问惊到:没想到梦儿看着软软怯怯的,不仅不手足无措地逃开,竟还能出主意。 虽然是个馊主意。 但……怎么感觉有点意思? 他凑近耳畔,用只有白若顷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咬他耳朵:“若顷,梦儿都说要帮你了,你还忍着作甚?” 白若顷迷迷糊糊听见江逸帆的声音,他不知道江逸帆只说给他一人,还以为赵梦也听见了。 看来江逸帆的秘密不用瞒着梦儿…… 丞相大人如释重负,终于张开咬破了的唇,爆发出一声难以自持的哭吟:“呃啊啊……逸帆……你为、为何……要这般……我真的……受不住了……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逸帆哥?”赵梦讶然转头看向门口,却没见到任何人影,道:“他不在啊……”转回头来,却见白若顷坐着的椅子侧了过来,正对着自己。丞相大人双腿跨坐椅上,几乎分成了一条直线。 江逸帆拿着白若顷的手,操纵他,让他自己当着赵梦的面脱下了朝服、亵衣、亵裤、乃至束胸用的绷带,一身冰肌玉骨泛着诱人的粉红色,香汗淋漓,就这么赤条条地展露在赵梦面前。 赵梦红着脸,半跪下来,埋在白若顷腿间抬头看向哭吟不断的丞相大人,道:“丞相哥哥……梦儿……冒犯了……”他顿了顿,伸出舌头,在白若顷自行张开的肥厚肉唇中间舔舐起来。 “呃!……噫噫噫……啊啊啊啊————————”白若顷身体骤然紧绷抽搐,软得没了骨头的手脚反复伸直弯曲,臻首前后摆动,一头束起的乌发全散乱了,海藻蜿蜒地爬在汗湿的雪肤上,好似一幅写意的画作。 这一舔,便似一把刀砍断了他脑中一根绷到极限的弦,神智啪地断裂成一地碎片。 “唔……”赵梦被喷了一脸高潮欲液,意识开始有些飘飘然,自己的股间也涌出一股淫水来。他对白若顷,哪怕已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两三年,还是心存敬畏。白若顷是家人,但也是一人之下的权臣,无论白若顷对他如何温柔宠爱,他也因着自卑而保持着距离与分寸。能帮到白若顷,哪怕些许,也让他心里充斥着一种久违的愉悦:帮他照看儿女时如此,此刻为他舔穴纾解时亦然。 他一只手探向自己股间,另一只手握住白若顷肉粉色的花茎抚慰,头埋得更深,更用力地用舌头卷裹丞相雌穴中的淫肉,舔得啧啧有声。 “呃啊……哈啊……不要……逸帆……不要……太舒服了……小穴被舔得好舒服……嗯啊啊啊啊……不行……又要……嗯……又要丢了……” 白若顷却以为这是江逸帆,不住地哭喘求饶,媚叫声声动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