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徒弟,草一下(1 / 1)
以前忙起来时,为了应付工作,唐锦早就习惯了精疲力竭的状态。 这样其实也好,手头事情的忙碌紧凑,反而能让总是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他一贯能处理好自己的问题,是这样没错。但人毕竟不能光靠意志力去掌控一切,例如情欲。 每每忙到脚打后脑勺,深夜好不容易回了家,倒在沙发上时,身体就变得很容易兴奋。 虽然也有自己懒得处理的过错,但毕竟这种事还是会令人焦躁不安。他能够通过睡眠和饮食对身体进行健康管理,力求调整到最适应的状态去对付工作,可控制情欲这种事并不总是能够如愿以偿。 积累起来时如果不顺其自然地处理,早上睡醒时搞不好就要洗床单裤衩。这还不如前一晚发现下面又自由起立时就冲一发。 即便是再累再不情愿,也只能默默爬起来找个小电影作为手冲配菜,尽快处理完才好放心睡觉。 到了这种时候,唐锦一边空虚地快速手冲,一边已经拿好了抽纸随时准备接住射精,例行公事地将积攒起来的性欲清理完毕,他偶尔也会想着自己对这种事如此厌烦又觉得麻烦,是不是心理上有问题。 自己该去的到底是男科还是心理科。 但现在他的想法改变了。 昨天一时脑热,答应了沈侑雪随他喜欢怎么做。 然而万万没想要,沈侑雪竟然真的在他身上一一试过,分辨哪些是喜欢,哪些是嗜好,哪些又是常规操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干柴烈火里被爆炒了一遍又一遍后,唐锦悟了。 自己不仅不是性冷淡,反而很可能在纵欲过度的边缘徘徊。 剑修能随心所欲地控制时间长短,便认认真真地在唐锦身上试验起了话本里头的招数,更让唐锦腿软的是,剑修居然能够凭借书页的翻看细节,从一大堆小黄书中找到自己特别爱看、经常看的那几本。 看到剑修有条有理地将挑出来的那些话本摞起来放在枕边时,社畜差点忍不住冲动,几乎想要连滚带爬地逃走,毕竟自己爱看什么口味的小黄本自己心里最清楚,那些可都是些……很不科学的玩意儿。 然而,这里本来就是个不科学的世界。 唐锦麻了。 他还发现沈侑雪可能不适合用肠衣。他西装里倒是还有两枚套子,一直以来都没排上什么用武之地,如今好不容易开了荤,却又完全不符合剑修的尺寸。 其实在两人试着用肠衣前,唐锦拆开一枚套子试了下。 套子材质还行,是标着超博的活力型,里头润滑液很足。而且材质也不错,连两三瓶洗发水都能装,努力扯一扯,也能硬把剑修那玩意儿给塞进去——唐锦倒也不担心弄坏,他咬都咬不坏的那话儿怎么说也是剑修身体的一部分,无数次飞升雷劫淬炼过的身体根本不可能会被过紧的套子给勒坏。 不过不舒服倒是确实的。 才费力把套子给撸到了根部,唐锦口和手都用上了才哄得剑修老老实实呆着,抬起头就看见美人师尊眼圈都闷红了,头靠在徒弟肩上小声抱怨太紧太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剑修那东西虽然弄不坏,可还是敏感之处。 这一次燕好连一个时辰都没撑到。剑修大概是因为下身束缚得太过,动作失控了不少,粗大滚烫的肉棒将原本就超薄的橡胶撑得似乎都不存在了,在唐锦股间凶狠地进进出出。 唐锦原以为有了避孕套上的润滑液,就省得往身体里涂脂膏了,然而那润滑液在套上去时就被玩弄消耗了不少,真的挤进他身体里时,反倒比之前几天被操时还要干。 更让他…… 让他整个人呆住的是,两人做完了拔出来一看,套子居然破了! 浊白全都漏在了社畜身体里,前端还有那么一小段碎片卡在穴口。剑修换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伸进去慢慢搅动放松,才在翕合吮吸的湿热肠道中将一小袋精液拽出来。 甚至……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剑修还问他要不要把套子前段装满的精液给喝了。 本来就被干得没什么力气,趴着休息的社畜都愣了。 口交时做着做着射进去了,量又多,顺势吞咽下去也没什么。然而那一小袋被自己榨出来的精浆倒在剑修手心,对方还一脸正经地问着要不要舔干净……这种在滚床单时做尽了色情的事还没自觉的正人君子态度,让唐锦一时间沉默。 他……他可耻地发现,自己被剑修这么一问,体内似乎又烧起些空虚感。 第二轮时没用套,换了肠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东西比套子麻烦,要提前处理,用温水泡开。 不过大概是因为剑修亲自挑的缘故,那肠衣大小正合适,虽然不如橡胶材质耐磨。唐锦怕又弄坏了,脚后跟抵着剑修的后腰,双腿敞开了点,努力放松了被肏开的肠道,让剑修能少受点刺激,慢慢来。 这次射精时间几乎往后延长了一倍。 唐锦下身磨得肿了,艳红湿淋得穴口拔出肉棒时还在一吸一缩,他累得受不住,嗓子都没力气交了,腿摊开挂在剑修的臂弯,听着摇床的节奏,身体视线都跟着昏沉沉地晃,哑到说不出话。 还是他小声说着腰疼,剑修才强行出了精停下。 他现在是真相信,如果自己不喊停,剑修是真能也真敢一直做下去。 次数多了便能发现,想要快些射精时唐锦总是被弄得生理性流泪的原因。 剑修这种时候常常快进快出,但硕大饱满的顶端常常是在深处摩擦,尺寸又比较混账,常常是把里面都塞满了还能试探着再往里挤一挤,这刺激谁受得了。而肏熟了的部分虽然能夹会吮,却只能裹着茎身收缩,对于剑修来说反而既温和又舒服,自然越撞越重,活活将最深处都操开了才射。 弄清楚这一点的代价就是唐锦被摁在床上被试了一次又一次。就算是轮奸也还有个脱裤子的轮换时间,可剑修仗着修为都不带停,做到后来社畜连是烛光还是天亮都分不清,浑身都带着浊白的精浆,淌着涎水双眼上翻地晕厥过去,身上布满了指印和吻痕。他大张着腿,股间后穴被干得合不拢,浓精涓涓而出,被捏玩得通红的性器仍旧被小银圈困着,抽搐着喷了又喷,最后软耷在大腿上,滴着潮水。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被用到唐锦自己身上时他心态都崩了。 身体里平日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部分,和沈侑雪插进来的东西亲密地贴在一起,有时是阴茎有时是手指,剑修摸索着他里面的形状,喘着气在耳边小声告诉他,哪里比较紧,哪里比较有感觉,哪里已经适应了剑修的形状,能顶弄得久些而不至于一插就刺激得唐锦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脂膏放进身体里总要几分钟才慢慢融化。 涂多了,做着做着便越来越湿润,津津溅水,剑修抽插得顺畅了就不自主地越来越快,过了二十几分钟,汁水渐渐干了,穴口也摩擦得红艳,肉棒出入的速度又慢下来,一记比一记更重。 唐锦已经能够很熟练地扒床沿了。 下身钉在性器上,他扒拉着床沿一点点挪,还没躲出去就从背后揽来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抱着他又把人拉回怀里。 剑修做得很细致,一直记得用灵力帮他运转内府,即便是不用唐锦自己费神,他也能感觉到渐渐凝实的光晕,往中心汇聚。温养经脉的酥麻与抽插后穴的快感叠在一起铺天盖地,他实在是受不了时就只能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小声呻吟。 “师尊、口渴……” 这么说了,便能停下来喝点水。 但这招数似乎也越来越无效了。 沈侑雪抱他的时候学会了分辨他的表情,即便是哑掉的喉间只剩下破碎的恳求,剑修也渐渐懂得了那几乎溺毙的湿润眼神意味着什么——既在畏惧过分的情潮,又似乎并不满足,可以再失控一些,再重一些……无限接近弄坏的界限。他看着唐锦,徒弟长发凌乱地披散着,一手便能控住的脖颈印着吻痕,合上腿又被撬开,无法逃脱地数次高潮,像枝被风雪欺凌的桃花,双颊都满是狼狈红色。 但怀中人当真淌泪时,剑修便又温温和和地覆盖上一个吻,有时吻耳朵,有时是脸颊。 话本子一本一本地试,春宫一本本地看,唐锦头一次觉得看书原来这么累人,腰都要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二人手边翻开的正是一本叫做《师徒秘戏》的春宫。翻开的那页正是徒弟浑身赤裸地在师父指导下练剑抚琴,唐锦快傻了,他印象里完全没看过这本,也不知怎么就进了乾坤袋。 大概是在书铺里随便拿时一起带回来的。 他很难想象自己像这图上的人一样在屋外,一边弹琴一边坐在剑修怀里挨草,主要还是自己的琴技……罢了,还是想点好的吧。 “师尊与其教我抚琴……”唐锦找了个由头转移了剑修的注意力,“不如教徒儿……品箫。” 剑修方才还落在纸页上的视线忽然一颤,轻轻地收了回来。 他很低地嗯了一声。 还好沈侑雪仍旧有些难为情,就算真的带着唐锦去屋外,也不是像秘戏图中那样赤身裸体,好歹给唐锦穿了中衣,系了件外袍,又披上毛茸茸的雪白斗篷。 屋外冰天雪地,两人肩膀挨着肩膀坐在檐下,唐锦一手揣着精致暖和的狐毛抄手,另一只手和剑修十指交握,想起自己以前就是靠着门,看着剑修坐在这里保养手中的剑,虽然不觉得有趣,居然却也这么看着,看了许久。 倒是和现在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二人身后,玉鸾和惊鸿交叠着放在一起,剑穗彼此缠绕,鞘上星星点点地落下几点红梅和雪。 他这头在走神,那头剑修无声收拢了与徒弟相扣的手,脑海里不觉浮现出这几日常常看见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徒弟这双被调理得很适合拿剑的手,慢慢攥紧床幔,又骤然松开,攀在床榻边沿,挣得指节都有些泛白,又被自己的手盖住,一寸寸拖回来,徒劳地颤抖不止。 沈侑雪垂眸,飞快地掩去了一瞬的心悸。 他让徒弟靠在自己怀里,又细致小心地整理好斗篷绕着脸的那一圈被风吹乱的毛。 “阿锦,”剑修轻声叫他,规规矩矩地问,“要试试吗。” 唐锦还在回味当初那个青涩无比,只知道练剑打坐的剑修,突然听见这话,有些迟钝又迷惑,也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十天半个月,他们试了好几种花样,也不知道沈侑雪现在怎么突然又重新问了一遍。 他有些困惑:“你想做什么?” 剑修一双清凌凌的眸子剔透湿润,眼角有点微微泛红,垂下眼睫靠过来在他耳边放低了声音,像在说什么不方便窥听的温柔密语。 “我想进你的识海。” 识海? 唐锦先是茫然了一会儿,忽然一僵,那次短暂神识接触的回忆一丝一缕地回到了脑子里,尽管当时快要被潮水给卷进深海,几乎连怎么呼吸、如何活着这么简单的事都给忘了,那种灵魂深处都被人侵入、一览无余的感受仍然一清二楚地残留在身体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凝固了几秒钟,犹豫地看着剑修,剑修也抬眼与他对视。这一对视他就后悔了。 ……或许不该看沈侑雪,而该去看风景。 毕竟风景再怎么好看也不会让人心软。 唐锦镇定地移开视线,只觉得被肏干后庭时的那种酸胀又蔓延在身体里。 真是疯了,这样纵欲无度。 他慢吞吞地开口,语气有些发飘。 “……也、也行吧……不是都说过了,随你喜欢。” 梅花咯吱咯吱地落在雪上。 还有本翻了一半的剑谱,搁置在屋檐下。 不知道放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点两点,逐渐落满了雪。没等雪粒融化浸湿书页,松散的碎雪又被风吹起,轻飘飘地在空中盘旋。 竹帘早就放了下来,门也牢牢关上。 呻吟声在隔绝了外界的温暖竹屋内飘荡。 极度的欢愉让身体变得敏感无比,稍微一丁点触碰都能让人发疯,床上的青年皱着眉,像是逃避痛苦般不断挣扎,汗湿的头发粘着脸颊,恍惚地摇头逃避。 他的呻吟有些沙哑,与另一人轻轻的喘息混杂在一起。前者近乎崩溃,后者则迷恋而凌乱,交织的声音中还能听到布料窸窣摩擦,床摇晃闷响,这些都没能盖过青年的哀求,反而显得更暧昧色情。 剑修伏在他的身上,两人额头紧贴着,他在接受剑修闯入的神识,就像是一个精致脆弱的白玉茶盏忽然被深海强行倒灌,怎么可能容纳得下忍耐得了,他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呜……啊啊……” 挂在身上的中衣敞开着,手腕和脚踝都被分开绑住,红绳连接着在床的四角,固定在床上。被困在床上的白皙身体近乎赤裸,以乳晕上渗着血丝的咬痕为首,肌肤上暴露出无数情欲失控的痕迹,如实控诉着所经历的粗暴疼爱。 身体里由剑修灌注的灵力汹涌不讲道理地延伸向了四肢百骸,经脉发热,内府翻腾,饱胀得连胸乳都微微滞痛,似乎随时随地都会从乳首溢出点什么。 融合沸反的神识一阵阵地将意识碎成了齑粉,他竭尽挣扎却还是无济于事,眼神从恍惚渐渐变得有些呆滞,方才那一波浪潮卷过好似全身都被碾碎又拼起来,细细密密的麻痹感与刺痛连续不断地传入大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胆怯地等待着,剑修吻了吻他,手捏着他的乳尖,捋起耳边的头发,又低头将两人的额心对贴。 “啊!!” 强烈的冲击感让唐锦眩晕不止,眼前仿佛有白光爆裂,一瞬间某种不知名的东西似乎因为超过了容量而碎裂,他不由自主地扬起脸,忍受着剧增的负荷。强制接受的快感超过了限度变成了尖锐的痛楚贯穿全身,他张着嘴尖叫,汗流得很厉害。 神识深处被温柔品尝、玩弄的痛苦与无助不断袭击,那种极端的恐惧又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快要坏了,这种山倾般的愉悦再不停止,自己的某个部分……又或者是全部理智,就会彻底毁坏,再也无法复原。 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为了逃避,唐锦拼命地扯动四肢,不停抽搐的身体哆嗦着想要爬走,满是束缚的手腕脚踝上的绳子扯得吱吱作响,就算再疯癫地拉扯摇晃也不可能解得开,被灌满快乐的腰弓起来又被拽回到床上,最后一点侥幸的希望也破碎了,他在乱七八糟的被褥间狼狈大哭。 神识交融的那几秒比永恒还要漫长。 凄惨的哭声中,剑修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缓慢的接触渐渐唤回神智,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仅剩一丝理智的唐锦猛地心跳加速。胸膛内心脏嘈杂无比,震得耳朵几乎听不见声音,他恐惧到喘不过气。 原本不计后果疯狂挣扎的四肢僵硬地停滞不动,他讨好地凑上去琢吻剑修的唇瓣,发抖的身体瘫软到连撑起上半身的力气都没有,因为着急而差点让这个吻停在中途。快点,再快一点,舌尖也舔一舔,不要被发现。心里神经质地重复着斥责和催促,想要观察剑修,却被自己剧烈的心跳打扰。 唐锦没有章法地舔舐着剑修的唇角,主动伸进舌头摩擦齿列,湿润黏糊的吻发出啾啾水声,唇齿相依间滴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他想剑修也许没发现,那只不过是高潮时的反应罢了,剑修当然不会发现……身体因为畏惧而紧张,不由自主地连呼吸也急促,在深吻中渐渐喘不过气,这个吻才停下来。 他想,安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微凉的指尖描绘亲到靡艳的唇。 “……怎么还有力气跑。” 又一次低头与他近在咫尺地对视,沈侑雪低沉温柔的声音,轻轻响起。 被发现了。 唐锦头脑一片空白。 最后那一点理智也渐渐紧绷。 弦越来越紧,终于,不堪重负。 弦断了。 他呜咽着,眼睛无神透不进光,喃喃低语着不逃了,再也不逃了。在剑修又一次侵入神识时,顺从地放弃了抵抗。 逃不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