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戳一下也不吭声(1 / 1)
太忘峰上,风渐渐歇了。竹屋中隐约传出几声缠绵低吟,摇曳不堪,夹杂着拍撞出的水声,好似人已经被嗟磨得筋酥骨软,连叫唤的力气也没了。 全裸的青年躺在床上,手腕已经被锁链勒出深痕,时常带笑的红润嘴唇艰难地张开,吞吐着一根尺寸有些出格的巨大阳具,微蹙着眉,反复将硕大光滑的龟头在喉间吞咽。他被符文封锁了言语,只偶尔在阳具从喉间抽出时,发出猫似的微弱呻吟,想要喘气,又被性器捅开喉咙,呛得咳个不停。 唐锦就像是被拆开了供剑修细细调弄的剑条,几度差点为了挣开锁链把床给拆了,却又在手即将抓住床沿之际被人从手背摸上来扣住,拦腰抱回帐中。活活被操晕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精疲力竭昏过去。 昏过去时甚至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沈侑雪走在路上,一个和发小长得一模一样的道士在路边给他算了一卦,笑眯眯道,唐道友,您这是有了啊。 唐锦怒了。 有了?什么有了,老子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有什么有! 道士一指天上,唐锦也跟着抬头去看,果然天上好大一个月亮突然坠入他怀中没入肚子,将肚皮都撑得滚圆起来,隔着衣服都看见胀满的肚皮像萤火虫一样发亮。 道士慢悠悠说,喏,明月入怀,可不就是你师尊的种吗。 他当即就吓醒了。 醒时还有东西在身体里抽,他汗湿的眼睛恍惚地隔着敞开的门望向外面,外面天色变了几轮,再恢复神智时居然还在床上。 起初他想,总归是自己活该,撩拨过了头,忍一下也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咬牙冠忍耐着,任由沈侑雪将那阳物进进出出。 后来连哭也哭不出来,只有生理性的眼泪淌得满脸都是,张着口伏在被面上,肏肿了的屁股被剑修捞着承受,粗杵般的东西尽兴紧抽慢送,摇得发昏,津唾顺着下巴滴到榻上。 唐锦觉得自己不行了。 无穷无尽的性事和情欲压垮了神志,他真的怕了,怕被操成疯疯癫癫只会胆怯讨好。 可根本奈何不了。 奶头被又捏又咬亲得熟软淫艳,双唇和屁股都肿了起来,习惯交媾的穴口一直没能完全合拢,呼吸都只剩下了腥腻,嘴稍微张开一点,从唇角淌下来满是泡沫的精液。 肏到后来,他除了哑着嗓子低哼,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每次勉强叫出来的求饶都只会让身上的剑修操得更狠。 被翻红浪间好不容易攒点力气,他有气无力:“……还没完……?” 剑修没吭声,摸着他的头发,还想再来。 唐锦觉得下身好像都没知觉了,腰连翻动一下的劲儿都没,酥麻和酸疼混着让人分不出来,他对着沈侑雪张口,露出一点舌尖。 “用嘴……行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修目光落在他被肏得如融脂般的穴口,那屁股也撞得像个桃子,默了许久,点点头。 阳物上还滴着精水,专心肏干起了嘴。 唐锦双目无神地仰头,动了动嘴唇,被调教熟了的小嘴下意识侍弄着肉茎,嘴角残留着涎水的涸痕,满面绯红。湿热的口腔裹着进进出出的性器,软舌抵着铃口舔弄吮吸,剑修被口交得喘息起来,原本充血鼓胀的阴茎跳了跳,盘错的青筋似乎又显得更可怖了几分。 “唔……呜……” 沈侑雪甚至都没怎么发脾气。 只翻来覆去了一夜,稍稍强硬些要了两三回,后来见唐锦软得跪都跪不住,撅着屁股歪歪斜斜地倒在被褥上,动作又变得柔和许多。 眼下剑修并不着急,搭在唐锦后脑的手梳理着发丝。 唐锦动了动,没能躲开,撒在头发上的精水已经干结,一看便知已经数不清多少次洒落在他脸上身上。他在几乎没空隙的口腔中动着舌尖,突然意识到剑修正垂眸望着自己,他心猛然一跳,竟然已经光是含着就能意识到了对方难忍之意,立刻想要把性器吐出去。 剑修按着他的后脑,撞豆腐似的挺腰摆弄了几下。 唐锦还没来得及反应,龟头撞到内颊再捅进去,舌头一下几乎被挤到了湿硬的根部,紧致的喉咙又一次被顶得凸起,喉间的软肉被反复推弄直插到底。 他忍着生理性呕吐的反应,咕啾咕啾地舐弄茎身,腺液混合着唾液溜进胃里,原本就沾满了浊液的眼睫又掉下两滴泪,湿淋淋弄脏了脸。白浆又一次灌进喉腔深处,他面色通红地挣扎几下,手臂扬到一半僵住,锁链哗啦啦绷成直线,将手腕勒出深痕,闷闷咳嗽了几声,歪过头,终于将嘴里的性器吐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别、别弄了……”他鼻子有些酸涩,随着眼泪打湿脸,话都被操得有些含糊不清,“我吃饱了……沈侑雪,真的吃唔下了。” 说话时唇齿一动,含在嘴里的精液咕噜噜地搅拌着,像是好好品尝了一番,唐锦闭着眼慢慢咽,黏糊糊的白浊缓慢地流过喉咙,他凑上去亲吻了一下剑修的大腿,慢慢吻到腿根,从根部开始一点点把剑修仍旧硬着的那根也清理干净。 这种淫荡行为是在这几日里一遍又一遍的折腾中学会的。 剑修似乎也不太清楚自己有什么明确的喜好,几乎只是随着性子,按照唐锦在客栈红带着他做过的那样,一件一件试了回去。有时触类旁通,本该是上位的骑乘,硬是让唐锦被顶得捅开深处,弄得快要昏死过去。 几次下来唐锦就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了,软倒在榻上,为了休息也为了拖延时间,绞尽脑汁想起了以前看过的片子,温顺地伸出舌头,主动帮剑修含着清理一番,见他神色深沉地观察着,却不急着做下去,才猜测几分兴许剑修很喜欢这样。 只是摸索癖好的代价太大了。 最开始他被爆炒两三番,忍耐耗尽,火气都出来了,差点跟剑修在床上打起来,结果链子捆得太牢,他三两下被按了回去,在床上整整度过了一天。该说沈侑雪还算有人性吗……还没有学会一边操一边喂饭这种卑鄙招数,唐锦几次下来少有的休息,便是软绵绵伏在床头,像个废人一样被喂饭。 但清理完了就意味着休息时间结束。 外边的天气仍旧昏暗,好似雪地里的梅花全都浸在了水里。 唐锦木呆呆地望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眼睛里含着雾。他赤身裸体地和剑修交合,想起了没穿越前放在书柜里的那些杯子,自己如今就像个杯子一样被剑修抱着在阴茎上套弄。被摆弄成折叠的姿势,被插得红肿不堪的菊穴尽数暴露,大腿内侧的咬痕新的叠着旧的,一路蔓延到腿根。 喉咙中咕嘟咕嘟地冒出些破碎的气音,还有被插得太深时干呕出的精浆,头枕在堆高的被褥上,脚尖绷成弧线,连脚趾也蜷缩起来,即便竭力忍耐也还是无法阻止脸上越来越热,温顺地随着剑修的动作不断呻吟,目光渐渐涣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锦,叫我。”剑修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请求。 落在脸上的视线情欲滚烫,唐锦大口大口喘息着,“……沈侑雪。” 硬挺的茎身在身体里冲撞,穴口被肏得外翻,潮吹的水流自下而上喷出,溅满胸部。剑修压在他身上均匀摆腰,有力的腰腹一次次挺送着,又哑着声音要求,“再叫……” “唔……沈道长……剑仙、啊……——!” 乳首被捏着往外提了提,唐锦拽着锁链差点崩溃,合不上的腿间被重重入了百十来下,只觉得天翻地覆,被摧残蹂躏成了一把沙子。 怎么操也没敢再叫沈侑雪师尊。 什么乱七八糟的词都被操出来了。 腰臀被抽插得不住扭动,打开的肠壁仍旧传来稳定暴烈的快感,内里一点点绞紧,狠狠颠送到了巅峰,他又说不出话了,把身子拼命地放松贴在床上,沉浸在尚未结束的高潮中。 只可惜没等到休整的机会就被握着腰用力往下一按。 强行破开高潮痉挛的身体,唐锦发出了有些凄楚的尖叫,手臂乱动,牵着锁链紧紧回抱住剑修的肩颈,睁大眼睛徒劳地喘息着,又慢慢松了手,淹没在窒息感中双眼微翻地瘫软下去,又被内射了一回。 剑修撑在他身上低头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锦?” 青年半阖着眼皮,睫毛颤抖,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沾着星星点点的白浊与唾液,端然未醒。 他就这样躺着昏睡,奶头肿得不成样子,还残留着晶亮的水光。前胸后背满是青紫吻痕和带着血丝的咬痕,剑修原本只在颈侧啄吻便能满足,只是被徒弟咬惯了,学着咬回去,牙齿抵着皮肉碾磨的滋味却比想象中还欲罢不能。他才发现,每每唐锦伏在床上,极力掩饰却又苦于无力的窘迫羞恼,眼里缀着水光,自己仅是一窥风情,便心生垂怜不能自控,竟是……情动难已。 回忆起失控情态,剑修有些难堪地敛眸。 他还插在穴里。 昏过去的徒弟小腹高高鼓起,精足血旺,双腿敞开,腚眼承受了太久的肏干,即便是筑基之躯也抵不过修为差距,用成了地道的艳红,一收一缩,像个开了口的荷包,夭桃盛绽,灌满之后再也容不下更多,在愉悦的余韵中痉挛着往外淌精水。 剑修在他已经射满了的穴里款款抽送了几下,内壁倒还驯服地纠缠着迎送,吸个不停。进去得深了,就算还昏着,也仍禁受不住,身体抖着胡乱扭动,呜呜咽咽地漏出泣音。 此前唐锦几次昏过去他便停了,等人半醒了才继续。顾虑着二人究竟还未成道侣,两情相悦之下虽然也不顾念什么伤风败俗……到底做这种事,还是应当让徒弟知晓,否则实在是……不合礼数。 可看着青年昏睡时仍然情潮涌动的脸,他又有些出神,想着无论唐锦是否真的把自己看作师长,自己确实是与徒弟行了敦伦之事,要说有违伦常不合礼数,也是自己违逆在先,再去顾虑什么礼数,似乎有些可笑。 沈侑雪蹙眉忍了一会儿。 许久,才按着唐锦的小腹,捻了诀强行将阳精出尽,随意沾了点精潮混在一起的浊液在身下人腹上画了个阵,腹内的精水便又一次渐渐消减,直到恢复平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染白滑腻的阳具抽出来,擦拭干净。又替徒弟用水梳洗一番,上了些化瘀消肿的药,将体液弄污的床褥软枕都换过,坐在床边,垂眸静视对方潮红的眼尾许久。 他闭上眼,沉沉叹气。 提着剑走了出去。 竹屋外红梅浓烈,风雪吹拂,正是练剑好时候。 唐锦做了个好梦。 梦里再也没有胡说八道的道士,也没有什么太阳掉进怀里。 他梦见了自己见到沈侑雪的第一天,他说剑修的道不过是一场游戏。那夜剑修并未说什么,只转身走出了紫微宫,沉默地立于月下,不知过了多久,才取出一柄剑。 那身影本就姿仪缥缈,佩环回雪,在山巅的孤松下恣意出鞘,舞动时出剑收剑都纯然清凛,却又殊艳森寒,端是一派鹤唳长天,霜玉遏风,像极了千里孤月。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他后来在手机还有电时,征得同意后拍了几次背影,却似乎无论如何也无法与那晚所见完全相同。 他那时还不懂剑。 如今努力回忆,也只有梦中隔着风雪的渺渺背影,淡得像远山水墨,他站在那儿看了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梦醒时眼角还残留泪痕,唐锦恍恍惚惚地躺在温暖干净的被褥间,方才那个模糊不清的梦仍然影响着感情。不知怎么地想起了,那是他来到这里以来,唯一一次见到沈侑雪用惊鸿舞剑。 他动了动,忽然莫名地,想要再摸一摸惊鸿,习惯性地往怀里摸,什么都没摸到。却听到了哗啦的链子声,他动作一滞,昏睡前淫靡的画面霎时涌上脑海,抬起头便对上了剑修的双眼。 小小的烛火将屋子照得发暖。 被褥换过了,身上也舒服了不少,只是依旧酸软得恨不得再好好躺着修养上一两个月,兴许是习惯了装着剑修几次喂进去的东西,平平坦坦的到有些不自在了。唐锦一想起便心上一抖,开始发虚。 暖和的光线下,剑修斜倚着窗,墨发散落,眸若星辰。披着件月白薄衫,手里剪了枝梅花,正换进花瓶。 梅枝上殷红的花瓣层层叠叠,极为妖艳,意态张扬。 那花原是极为夺目,只是在那人身侧似乎也寡淡了许多,衬得平日里的冰冷轮廓柔和不少,颈侧还残留着一抹被唐锦咬出来的齿印,在雪缎般的皮肤上显得尤为靡艳。 唐锦差点就被迷惑了心智,有些走神。 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便脚踝一凉,他低下头,见到剑修已经走过来,掀开了锦被一脚,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腕。略微的凉意让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回忆起些剑修在床上折腾自己的一些单方面压制画面,唐锦往后缩了缩,心跳也快了几分。 他藏在被子下的手有些无措地攥着锁链,“……已经好几天了。腰……”他咬了咬牙,索性说完,“腰真的受不了了,人都要被做散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修握着他的脚腕,手指摩挲着那条戴上去的神识法宝,不知想了些什么,视线在唐锦皱起的眉间停了片刻,才嗯了一声,开口时却问,“你觉得今日这枝梅花如何?” 唐锦的风雅造诣与他品茶的能力差不多,见剑修没有打算接着上床,总算松了一口气,想了想,“挺好看的。” 说完了他又有些狐疑:“你问这个,怎么了?” “再送你一支开不败的。” “……开不败的……?” 脚踝和手掌相贴的部分温度交融,剑修耳根透着薄红,唇间衔了朵梅花,俯身吻在他脚踝上。 这几天来被迫熟悉的灵力流动立刻让唐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刻印在那处,融合得再无可能分开的灵根与内府也因为与剑修的灵力交融而沸腾汹涌。 他怔怔盯着,等剑修的唇离开了皮肤,才看到那儿已经烙上了一朵被珠子遮了一半的鲜艳梅花印记,叠着吻痕,看起来非常不可描述。 他问:“这是什么东西?” 沈侑雪低声道,“心头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锦懵了一瞬,原本的吐槽都忘了,磕磕绊绊问,“你……你给我心头血做什么?” 剑修沉默了片刻,才轻声喃喃。 “道阻且长。” 其实合计起来,他本该送徒弟一份拜师礼。 只是当初两人成为师徒是阴差阳错,又极力逃避,他从未想过收徒,更对教导他人毫无兴致。虽然事必躬亲,不过是尽力而为无愧于心。 当初为了弟子去药王谷求药,年少时便结识的医修只冷笑,他说沈小八,你一定会后悔。 可剑修只觉得既然自己想要尽力而为,又醉酒结下弟子契平白耽误对方数十年光阴,既然唐锦不想入道,那也不过是补偿罢了。至于医修说得什么,倘若他将来不想修剑呢?倘若他将来移情别恋呢?你怎么就知道你所谓的好他一定会接受?倘若他因为你的自作主张……恨你呢? 那时的剑修未置一词。 对于自己的道,他冷漠又有些自负。唐锦的状况与其说是资质愚钝,不如说其实是白纸一张。世间纵然也有如他一般毫无灵根的人,通常也是横遭变故,心性大变,对于唐锦来说这却是理所当然。 他有灵丹可以为唐锦锻体,也有妙法足以聚灵,太忘峰五年几乎是将唐锦孱弱又虚亏的身体彻底重新淬炼了无数遍。居移气,养移体,更何况对于身负修为的人来说,所修道法本就会对身姿气势甚至于气味有所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锦竟然真的毫无设防按照剑修铺设的路,与他以师徒之名共住了五年。 他曾经并未把唐锦的话放在心上。那时唐锦呼出一口烟草灼烧后的烟雾,倚着门笑着让他教一教风花雪月,唐锦说他是完全按照心中理想雕琢出的模样,心动是理所当然。 他明明对此不以为意,却在无意中做了完全一样的事。 甚至于……心起波澜。 直到回到太忘峰的第二夜,唐锦戏耍他般,随口编出的那些话。他自然分辨得出唐锦是别有用意才故意胡诌些让他为难羞耻的话,可唯独听见对方说要改换门庭、拜他人为师时,心内却轰然一空。 倘若没有春风醉的阴差阳错,倘若唐锦拜了他人为师……即便不是合欢宗,而是其他的修士,甚至于,就是天衍宗的修士。沈侑雪心下冰凉,想起医修的那话。 你徒弟知道你对他干了什么吗。 他知道若当真修道,从此最适合他的只有你了吗。 你又不是真心收徒,如此自作主张……不怕他恨你? 沈侑雪在收徒时曾经记起那些手下败将的咒骂又回荡耳边,分明连神魂都被他粉碎了天地不存,那声音却仍然在狂笑着诅咒他终有一日也必将为情所困,覆水难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