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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好轮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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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里住了一个多月,不合礼数也好有违伦理也好,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厮混得差不多了。 唐锦有些好奇:“你说,掌门会不会觉得,我把你拐走了。” 沈侑雪饮茶的手一顿:“不会。” “可是都一个月了,都没打一声招呼也没回去,掌门他不担心吗。” “有魂灯。” “哦……嗯??”唐锦眉头一皱,“我的吗?” “我的。” “那我的呢?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过那玩意儿。” 沈侑雪一怔。 满室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剑修有些飘忽地移开目光。 “……忘记了。” 唐锦看着他有点红的耳根很想说点虎狼之词,然而想到后果,默默闭嘴。 习惯真是可怕。 唐锦有些不敢调戏沈侑雪。 大概是因为修真这种不科学的缘故,每次他开局大好形势,最后都是自己吃亏。他不断复盘,总结经验,最后得出结论,最大的原因就在于自己和剑修之间,修为差距实在太大。有时候一夜过去再醒来时,看到自己一身练剑摔打出的青紫,和剑修在身上留下的红痕,都觉得看起来好凄惨。 那惨状看得唐锦叹气,他冲剑修打开双臂展示:“你说别人要是看到我这样,会不会以为我走路上被仇家群殴了一顿。” 沈侑雪打量一番,伸手,慢慢地在他喉间、肩膀和腰间轻轻点了几下。 似乎有一阵寒凉的风在身畔掠过。 那些伤痕渐渐被灵力化去,消失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痕迹倒还是其次,更让他在意的是被管控,他竟然没有为了这件事跟剑修绝交。 这就很匪夷所思。难道自己有受虐倾向? 理论上自己又不是什么天选之子影视主角——就算真的有以自己为主角的影视剧,社畜的生活也没有一点戏剧性,想想都知道实在是不太可能。 如此普通的生活,实在是很难找到引发受虐倾向的蛛丝马迹。 但是,很多受虐爱好者在实际生活中看起来也和别人没什么不同,所以有没有可能,他这其实单纯就是一种因为意外而被剑修开发出来的癖好? 唐锦又在心里仔细揣摩了一下每次自己在床上被剑修弄得死去活来的模样,心下一抖,下意识夹紧腿默念了一遍清心咒,才把剑修的脸代入到被玩弄得很崩溃的那一方去——欸,也很可以啊。 二人独处时他总是忍无可忍地把剑修掼在墙上,用手撑着墙——他很努力让自己气势逼人,可拘束下体的捆仙锁仍旧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的勃起。 不管怎么亲剑修,哪怕心里烧得发烫,把剑修颜色偏淡的唇色都磨得艳红,湿漉漉地牵着一丝水光,唐锦还是连无法硬起来。就算被无理取闹地按着亲,剑修依旧是眉目沉静,很有种被迫受辱的姿态。 如果不是打不过惊鸿剑,如果不是自己解不掉捆仙锁,恐怕剑修身上都早就开花结果了。条件允许的话,他也想给沈侑雪上个捆仙锁,也套住那话儿,专看沈侑雪隐忍蹙眉又哭得淋漓想要纾解的模样。 越想越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一看,自己不管倾向S还是M,都算是很有前景的潜力股。 得出这个结论后,他心里爽快了很多。跟剑修的隔夜仇不算仇,被玩到失禁也都先记在账上,以后再回敬。至于目前打不过剑修要怎么办…… 他稍稍抬眼瞄了一眼剑修,剑修浸在窗边的日光里,挽着流水般的墨发,一面打理衣冠一面安静地远眺,似看非看,神色清醒,双眸中不曾有一丝昬倦。 近来总是是不是就下阵小雨,空气潮得厉害。就连远看的景色都笼罩在云雾之中,不如晴日看得清楚。他看着看着,有时会想起手机里那些没对好焦的照片。想起照片,又想起那些曾经在游戏里的截图。 记忆中建模的世界被眼前的场景逐渐颠覆、取代。 走街串巷的小贩的声音,街口卖花的清香,斑斑驳驳的土墙,还有晓镇最早那几条街老气沉沉的屋子,旧了的路铺着厚厚的青苔,似乎连风都带着草木腥气。 他以前以为,剑修喜欢看窗外是在放松视力,就跟着一起发呆。 后来才知道这也是静心之功。 确实是在发呆的唐锦:“……” 没好意思说出来自己纯粹是发呆神游,他只能无语凝噎半晌,随后点头说啊啊那确实,真的很有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书里讲得具体内容他没记住,只记得沈侑雪的声音,伴着竹屋外的飞雪,剑修说这是心悟,应物坦然,处变不惊,无为道修。 唐锦茫然地看着窗外,不求甚解。 心中无念曰静,静极必动,动极复静,动后之静曰定,故静在定先,定于静后。 剑修给他讲这段时,屋檐上的雪积得有些厚,将竹屋压出哔剥爆裂的脆响。 或许就是因此,剑修陪他在床上汗津津地纠缠完,才会收敛了情欲,平静地让他凝神静心……静个毛线,被弄成那样子怎么可能静心。 唐锦在脑海里把穿衣整发的剑修这样那样的一番,才懒洋洋地从床上下来。剑修已经整理好了,很自然地走过来帮他整理衣领和腰封。 自从把那套皱巴巴的西装收起来后,唐锦一直穿沈侑雪的衣服。大部分都是那些剑修已经不再穿了的自己过去给买的外观时装。那些衣服层层叠叠,料子裁剪配饰都不一样,他穿时嫌麻烦,常常弄个大概就行。 剩下的,往往就是等着看不惯的沈侑雪无声无息走过来,帮他一丝不苟整理好。 唐锦看着他,很是感慨。 “好像新婚燕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剑修给他脚腕上挂了个长命绳这事儿他还是有些意外的,毕竟剑修看起来不像是会信这些的人。与其说是不信,不如说是对剑以外的事物都不太感兴趣。 沈侑雪只道,凡事自有定数。 唐锦想想也是,福祸不由人,那行事也用不着百般禁忌。这几年他跟着剑修起居坐卧,有些事就算沈侑雪不说,他也能把剑修如何想的猜出几分。 无非见神见鬼,妖由人兴,信就有,不信则无。积德行善而神明自得。常怀善心善念定得善果。 反正他对穿衣也没什么特殊要求,有人帮忙弄更好。 据说修士穿衣也有讲究。 像那种四季皆宜的法衣道袍之类,就是象征着大千世界,与世无争,安贫乐道。他对这个没记太深,反正就连腰带都有讲究,九龙贯通一丝绦,免迷本性人浮嚣。按理来说整好腰带就该锁住私心杂念,认真修行。 可惜他不是。 唐锦看着认认真真给他把腰带腰封捋平的人。 沈侑雪正在给他系腰上的配饰,微微俯身,睫毛细密纤长垂下影子,在入夏世界时节神色还是霜雪般空静。系着银色发带的头发软软地垂着,看起来手感很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线飘忽了一下,有些心猿意马。什么含蓄,矜持,礼貌之类一切美好的品质都被抛之脑后,唐锦开口。 “我可不可以摸……” “止念。” 唐锦:“……” 他不甘心地哦了一声,悄悄抬起的手又垂在身侧。 “好吧。” 类似的对话在不同的日子里重复了好几次。 雨水和烈日交替,再过不久夏风就会变得浓烈,那些长久被潮气洗成深绿的枝叶在朦胧烟雨中显得耀眼夺目,横亘视野。太忘峰上还从未有过这样繁盛景象,那里能让人记住的,似乎只有永冬与风雪。 唐锦又去了之前的书铺。 他买了些春画,那些小册子仍然盖着闻氏书局的戳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写的画的都这么合他胃口。沈侑雪起初不是很赞同他来买这些,但是身体上硬不起来,只能靠精神食粮解闷的唐锦无师自通了新技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无数次床帏间的翻滚中发现沈侑雪好像见不得自己哭。虽然为了发现这一点付出的代价很惨重,也不是他故意要发现的,可事实就是每回他被折腾狠了哭得像团泥巴时,沈侑雪就默默停手不再折腾他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跟社畜有什么关系。 社畜就是牛马,牛马还分男的女的吗。如果需要,他不仅可以嚎啕大哭,还能阴暗爬行,激烈翻滚,扭曲尖叫。这,就是当代社畜的职业素养。 沈侑雪只是稍稍沉吟,停在那儿看着他:“之前不是已经买过许多……” 唐锦开始猛男落泪。主要参考了小时候老弟挨打时的水汪汪的星星眼,当然了他现在毕竟是个成年人,想要百分百还原有点难度,但没关系,气氛到了就行。 他做作地挤出两滴眼泪:“你拔吊无情。” 他又开始回忆自己饱读的各类文学,即兴发挥:“你只是把我当做泄欲的玩具,一个替身。沈剑仙不是个好东西!” 沈侑雪看着他:“谁的替身?” 唐锦不假思索:“惊鸿。” 沈侑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出了客栈都已是日上三竿,晒得地皮起雾。浸足了水的空气混着雾,闷得人喘不过来。早有几家铺子挂上了青纱帐,在里头摆着席子纳凉。 书铺还是老样子。柜子两旁都有箱笼,兴许是还未来得及整理,遮隐着一半书目。书铺对面是个布坊,人烟稠集,熙攘往来。有些农家带了布匹来卖,店主人站在柜台边相看布匹,又应酬着那些对绸料感兴趣的客商。唐锦瞄了一眼那边,又把注意力转回到柜上的话本春宫。 唐锦挑选得高高兴兴,还拍了拍剑修。 “你不看看?说不定有喜欢的。” 社畜手里已拿了好几本。他哗啦啦地挑,有些不看内容,只看封面,没见过的就往怀里一揣。剑修不语,垂眸看着,视线一一在艳书春图上扫过,耳边却忽然传来几声女子的吃吃憋笑。此处卖的都是些淫词艳谱,他心知窥视他人不妥,只略带疑惑地放出一缕神识探了探。 隔了一扇柜子,另一边是三位修士。都穿着天衍宗的弟子服,两人背着剑,另一人腰间挂了个青色小葫芦。 背轻剑的手里正翻开一卷书,指着那画对背重剑的悄声低语。 “你看,这画像不像仙尊?” 那重剑的仔仔细细地看,看完了点头。 “像,确实是像。跟那日校场里指点时的神色相比,像足了三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什么呐说什么呐,也给我看看。那挂葫芦放下看到一半的册子,凑过来,凝眸一看,赞叹:“传神!可惜这师叔画得不太像。不如我手里这本,花样更有趣些。” 背轻剑的笑:“师叔跟着仙尊,连门都不出,要不是师尊他有时请人来一同坐堂听道,恐怕就真没人知道师叔的模样了。外头人哪里有我们清楚。” “也是。看这本,就写的很好,连师叔没有根骨都写出来了。” 那书既然翻开了,自然也瞒不过神识。 沈侑雪原本无意,却在看清了那画册时忽地一怔。 大袖中的手指微微握起,耳根漫上一阵热意。 他睫毛轻颤,无声地瞥了一眼沉醉在书海里的唐锦,指尖轻轻一动,在两人与三位修士间设下了隔绝的结界。 轻剑手里捧的春宫名为《师徒秘戏》,翻开左右两页。 左页画着两位青年修士交媾的姿态。那在下的生了双多情的桃花目,娇娇娆娆地绞紧双腿,全身赤裸地抱着一柄剑,跪在地上执弟子礼奉茶,那剑穗夹在股间,像条尾巴。他口中吞吐另一人的阳具,眼神朦胧。 旁边小字写着,锦绣春华娇莺喘,风迎雪魄玉龙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右页依旧是绘着方才两人。之前被人含住阳具舔弄的男子衣衫整齐,怀中抱着浑身赤裸的徒弟,那徒弟身上仅配着一枚、一枚…… 沈侑雪心中忽地闪过一幅画面,想起过去赠与唐锦的阴阳玉佩。 那时唐锦才刚刚跟他住在太忘峰,嫌弃外面太冷,整日地躲在竹屋中不愿出去。他只有一身西装和弟子服,没有法诀弄不干衣服。 有一次沈侑雪练剑迟了,深夜回来时,透过敞开的窗子便看到他。 青年里面白色的小衣松散系着,肩上披着剑修的鹤氅,闲闲地坐在桌前翻着那些摆在屋里的剑谱,能暖身的玉佩连着带子随意在腰间绕了两圈,当成腰带,湿漉漉的头发就披在耳后。当时他来这里还不久,头发没长长,露出一节毫无防备的后颈。 这春宫图里…… 这春宫图里的徒弟,也将那弟子玉牌栓在腰间,全身上下只有腰间这么一个装饰,赤身跟师尊前胸贴后背,握着手腕把着腰,学习剑术。 这画师下笔精巧,不仅春色浓艳,持剑起势的步法也与敦伦之事融会贯通。玉体逶迤,弓步斜削,剑姿清俏,合卺横陈。剑式所至飞沙走石,连风雪都削平,唯独剩下徒弟被逗弄得如同嫩笋般挺立的娇乳,阳根甩动,勾勒十分神妙。 沈侑雪恍若饮炭,耳根烫红。 他镇定地想,画这册子的人,恐怕不仅修合欢道,想必也是个剑修,在哪里习过剑。剑势画得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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