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动,阿狼(1 / 1)
宴秋叹口气,好吧,竟然结束不了,就享受吧。 他发挥自己老司机的功力,主动勾起对方粗粝的大舌,慢慢舔舐、吸允、刺激敏感点,勾挑绕刺,技巧无一不足。 渐渐的,男人被他带的掌握了要旨,不到一炷香时间,宴秋就体会到对方进步飞快的吻技。 “嗯……” “主人……”阿狼睁开双眸,入眼的便是宴秋一张色若桃李的娇艳靡丽面容。 这样好看,被无数人追求的主人,此刻在自己的身下绽放,攀附自己,属于自己,心中那头巨大的野兽,好像在此刻,终于安静下来,找到了归属。 可是,只要一想到,这样美丽的主人、练出超强吻技的主人、不被插入,就会痒的主人、曾经竟然在别人的身下绽放,他心中就好像升起无垠怒火,要将哪些男人一一砍碎。 主人,要是一直是他一个人的就好了。 “唔……”宴秋睁开氤氲水雾的眼,晕红的眼角微微上扬,撒娇一样道,“阿狼,这么不动了,里面好痒!” “动一动,阿狼!” 阿狼心脏像是被一击,豆大的汗液,流淌过起伏的蜜色肌肉、人鱼线,他深呼吸两下,像是蛰伏后的凶猛野兽猛然苏醒。 “好的,主人!” 阿狼手臂上的肌肉瞬间爆发,几乎将宴秋整个人都抬起。细腰和屁股被男人重点关照,悬空着。粉艳艳的菊穴好似无根浮萍,只能逆来顺受,承接暴风雨击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根裹满淫水的黑龙,犹如怒龙入海。啪啪啪撞进湿淋淋肉穴,撞得里面的骚肉胡乱震颤,癫狂间,又送出许多哀嚎的淫水。噗嗤噗嗤,淫水被拍成水花,倒处溅射。手掌下的软白肚皮,随着他的动作,凸起凸下,就好想他在给主人深入打中,迟早有一天让主人含住他的精液,生下他的孩子。 宴秋舒服到一时忘记了呻吟,大东西又粗又长,一下就进入肠道最里面,把那些时刻叫嚣好痒的骚肉,一一安抚,比小玩具们给劲太多! 太舒服了!果然还是热热的大鸡巴更棒! 宴秋就像无根的扶贫一样,反手紧紧攀住男人的颈脖,将身体大部分力量都放到男人身上,承接来自他的狂风暴雨。 男人一身鼓鼓的肌肉扎紧,像是逮到自己钟情的猎物一样,绷紧的大腿,好似被锁住,窄瘦却不失力量感的峰腰疯狂顶撞他的主人。化身为打桩机,将自己的钉子,桩进洞内,那小洞太过热情,里面的媚肉就想一个个关卡,只有让自己不断突破它们强大的吸力,他才能让自己的钉子定进洞内深处。 忽的一下,他的大鸡巴碰到某个敏感点,肠道一下,“噗”的一声,给他的肉柱上加上湿淋淋的水液,一下就把阿狼喷爽了。 他不记得以前自己以前有没有上过女人? 但他知道,自从他见到主人的第一刻起,这个人的身影就牢牢的刻在了心间。心中腾起熊熊燃烧的欲望,终于在主人一次次无意的勾引中,他忍不住了。就想给他的主人一点颜色看看,看他还敢不敢就这么随意的勾引男人,他想用自己这根大东西把主人操服,让主人以后时时刻刻都在他身下呻吟,再也看不上其他男人。 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主人的那口穴竟然如此极品! 他知道男人的后穴本不该用来做这种事。它是狭窄的,干涩的,极其容易被损坏的。但主人这口蜜穴却完全不同,它是湿滑的,高热的,好似给它再多它都能承受,里面蠕动的媚肉就好像一张张贪婪的小嘴,吸住他的肉棒,主动往肠道深处带,简直就是个天生被男人操的骚穴! “主人……” 阿狼凶横又深情的看着他怀中的主人,看着主人面若好女的动人脸庞泛起情欲的潮红,一身赛雪肌肤因为他染上红晕,还不时细微颤抖着,两条大白腿无根藤曼似的缠在他腰间,被掰开的腿根,露出红艳艳的肉洞,被他丑陋的大鸡巴捅的淫水连连,噗嗤噗嗤直掉。 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占有感冲上心头,一下就将他空荡荡,不知过去,与未来的胸腔,填地满满当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他阿狼的主人,他唯一的主人。 而阿狼这个名字,也是主人赐予他的,他是属于主人的。 他声音低沉夹杂着急切,将主人牢牢控制在自己手心,一边猛挺腰腹,一边用粗大的指节捏住那小巧精致的下颌,让宴秋直面着他,问:“主人,阿狼做的舒服吗?” 宴秋难受的抬头,他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姿势,秀气的眉毛皱起。紧接着,男人像是没有得到他的回答,忽然发疯了般在他体内狂轰滥炸。 宴秋受不了的仰头呻吟,身体像藤曼一样,攀附男人这颗大树激烈扭动起来。 “嗯啊……舒、舒服的……阿狼”宴秋神情一顿,手指猛然抓住男人粗黑的头发,突然尖叫道,“啊……阿狼……别那么重……啊……” “主人……我忍不了……”阿狼低哑着嗓子答。 任谁在这种时候,听到心上人对他能力的赞赏,都仍不住吧!心头好像有一股烈火在燃烧,它直接沿着经脉涌入下腹,跟随心意,想要把主人肏死在自己身上。 瞬间又肿大了许多的粗黑肉棒开始全根全入,此次一插到底,那力道大的,姿势凶的,在宴秋经历过的所有性爱中,都能名列前茅。 宴秋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匹桀骜不顺的骏马。因为次次不停马主的话,被马主勒着,骑着、颠着。在无尽的鞭挞中,疯狂前进,一刻都不能停歇。直到马主愿意放过他,或者他精疲力竭倒地。 那根又更狰狞丑陋了的肉棒,一刻不歇,拍打冲撞粉白屁股,硬生生的狭窄的后穴都肏开了。这时,就算男人不立即将自己的大东西,埋进去,这被肏开了的肉穴一时半刻,也复原不了。只能可怜兮兮的展开花心,让里面的花蜜肆意流淌。 “呜……阿狼,受不了了,停一下……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