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外面妻子在偷情,里面我在和两个男人xxoo)(1 / 1)
不是情趣,而是充满怨恶的恨骂,宴秋剧烈一抖,脸色又惨白一分。 “你说什么!” 自己放在心上的宝贝被强奸了还被这样骂!杜思逸简直恨不得把这伪君子掐死,真该让圈里人看看“贵公子”到底是个什么禽兽样! 他臂弯曲起,抱住宴秋,大腿发力,朝林知节猛地一踢。 “嗯……”林知节咬牙闷哼,窄小的空间根本没有躲避之处,腿骨完全吃下这一重击,甚至因为厚重衣物阻隔没有泄露半点声音。 林知节俯身胸膛剧烈起伏着,眼中露出一丝疯狂,大掌牢牢箍住纤细腰身往下按,忽视狭小肠壁挤压的疼痛,强势破开肠道,不管不顾疯狂顶胯,一下一下将性器送到更深。 “啊、呜……” 肉穴没有充分扩张好,粗暴撕裂的疼痛让宴秋痛到难以呼吸,痛感覆盖欢愉,本就瘦弱的身体痉挛颤抖着,好像要坏了。 在两个男人的拉扯中,宴秋的脸色越来越白,冷汗淋漓。 杜思逸不得已松开与林知节较劲的手。 忍着怒火道:“出去,没看到宴秋很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出去,你怎么不出去。”林知节抽插的动作停了一息,转瞬冷讽,眼神中满是阴狠:“你上的了,我就上不了?” 好像在说宴秋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艹……”杜思逸怒骂。 “林知节,你疯了!你个外人管我们两口子什么事!” “两、口、子” 林知节语气缓慢阴冷,大掌向下不禁用力掐了把宴秋屁股肉,嫩白臀肉上瞬间留下十个深红指印。 “外面那个女人才是!你们算哪门子两口子!” “背着妻子和男小三滚一起的两口子,呵!” !!! 杜思逸心脏被插了一剑,深吸一口气道:“是,我没道德,上赶着插足别人家庭,但,这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知节低头轻声呢喃,似是自讽,似是怨叹,又似是酸妒,他停顿了两秒,再次抬头时,一双幽眸野兽般狠厉盯着宴秋。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杜思逸侧身试图挡住男人视线不爽问道。 林知节死死盯着始终不肯看他的宴秋,舌头舔过牙床,一字一句,缓慢清晰。 “我这个你口中的外人四天前……” 宴秋惊的骤然睁眼,身体因为惊惧颤栗愈发明显,猛然抬头,湿漉漉的双眸满是哀求。 知节,不要说,求求你不要说…… 恰时,肉穴因为主人过于紧张害怕,忽然绞紧了体内两根大东西,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呃……”刺激得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发出闷哼。 林知节喉结滚动,余光撞进宴秋那双秋水双瞳,心脏一颤,疼痛蔓延全身。 他垂眸敛去痛苦神色,最终还是撕开表象:“……才和你所谓的‘爱人’厮混了一下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抬腰顶胯,对准骚心奋力一撞。 “啊……嗯……”宴秋控制不住启唇。 “呵,骚货!”林知节嘲讽,继续开口。 “顶着一身淫荡痕迹就敢招摇,骚穴都被肏烂了,嘴上还说着不要。” 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直接挑衅。 “其实,才插了几下,就像女人一样流出了骚水,里面的嫩肉甚至恨不得黏在男人肉棒上,差点把我给绞出来……又骚又浪,简直就是个天生被男人操的婊子!” 他无视杜思逸因为怒意愈发扭曲的脸,肆意冲撞顶弄。 又像是回想起什么故意补充: “他屁股上还有颗小痣,敏感极了,我不知道咬了多少回,每次一舔,骚穴就抖上三抖,真是……” 一瞬杜思逸面色涨红,脖子青筋暴起。 因为在这之前只有他知道,宴秋屁股上真的有一颗小痣,藏的很深,不把臀瓣掰开根本看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艹! 四天前他刚和宴秋单方面确定关系,这混蛋后脚就把他老公上了! 隆起的手臂一把纠起林知节衣领。 高级定制的衬衫胸前瞬间抓成一团,两颗纽扣甚至直接崩掉,林知节动了下脖子,不以为然继续说完。 “真是美味……不愧是天生被男人操的骚货。” “闭——嘴” 杜思逸克制不住怒火,通红的手抓住林知节就往柜子上撞,怒意让他忽视现在情况,拎着这衣冠禽兽连撞了好几下。 “哐、哐” “什么声音!” 顿时,大床上滚作一团的男女们被吓了一跳。 柜子里,宴秋瞳孔巨缩,因为恐惧肠道紧紧绞成一团,牢牢锁住两根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销魂滋味,令正对峙着的杜思逸和林知道刹那僵住,一瞬间,两人汗如雨下,直到这时他们才愿意暂时“熄火”。 良久没有异样。 “操!”正处关键时候的富二代终于忍不住大骂,动作也愈发粗暴,“什么房子,隔音那么差,差点把老子吓的早泄。”性器猛地砸进女人骚穴,撞出淫荡水声。 “老公别生气嘛,嗯~”谢婉受不住夹紧富二代的腰矫揉造作道,“我们这破小区就是这样,哪里比得上高级酒店啊。” “啧,酒店哪里有自己地方舒服,过几天我带你去温泉别墅。”富二代动作一急,谢婉立马连连娇喘。 “到时候,嗯……”语句中充满暗示,“几百里内都没人,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讨厌~”谢婉眸色潋滟嗔骂,欲拒还迎中,腰肢却摇的更欢了。 富二代浅浅看了一眼就被迷的七荤八素,愈发卖力操干起来,质量不算好的床被摇的嘎吱直响,柜子里那点动静立马被隐去。 眼见外面干柴烈火无暇其他,林知节低声警告道:“松手。” 林知节早知道杜思逸不可能真的动手,解放出脖子后,更加肆无忌惮。 甚至当着杜思逸的面,一手强硬捏起宴秋下巴,俯身舔开唇缝去吸里面的软舌,余光还冷冷看向另一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动作凶猛又用力,半点不温柔,咸腥的味道盈满口腔,宴秋艰难换气,有种要被对方生吃了的感觉。 “呜……” 宴秋强迫地反身与男人接吻,下巴完全掌控在对方手中,轻微的窒息感袭卷全身,某一刻,酸软的手再也攀不住杜思逸脖子,无力垂落。 林知节见此,得寸进尺转而用力扣住宴秋后脑勺,吻的更加深入。 勾、挑、绕、刺。 极尽技巧。 水液搅弄声黏腻暧昧。 混蛋! 杜思逸看的胸口闷疼,睚眦欲裂,骨节咔咔作响,下一刻,通红暴起的拳头猛然轰向林知节。 拳声飒飒。沉闷的碰撞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柜外激情交合的狗男女们没再理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吼道:“你有什么立场谴责宴秋,强奸朋友的强奸犯?” “是,我不配。” 林知节睫毛轻颤,嗓音沙哑,下一秒冷白的手指用力撇去嘴角血丝,眼里萃了寒冰,不客气反问。 “杜思逸,你又以什么立场谴责我,男小三,呵。” “你……”杜思逸被戳到痛处,当即暴起。 这时。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不是,骚货。” 宴秋大脑一片空白,二人的争执与柜子外妻子出轨的浪叫混合成一声声催命符。 他的妻子在外面偷情,而他在与妻子还未离婚的情况下被两个男人接连强奸后,竟然还可耻的说服自己接受! 他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脸色愈发失去血色,浑身无力的颤抖着,似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身体摇摇欲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全身脱力身体骤然下坠。 “嗯……”两人男人同时咬牙,性器全部纳入的快感妙不可言,尾骨酥麻一片。 “呜……痛” 宴秋喊出疼痛,两根粗硕无比的玩意儿顷刻撞进深处,凸起的大龟头想是肉刃将他身体劈成两半,肚皮上瞬间撑起两块巨大肉条,胀的难受。 “我,不是,骚货,我,不是。” 他忍着难受深呼吸,似是才从冲击中回过神,双眼暗淡地朝林知节解释。 “不要,思逸、知节,我不想,这样……我,不要,这样……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好不好。” 晶莹的泪水滴滴坠落,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两个钉住他的男人。 “我不是,骚货,我,不是……呜……” 瘦弱的身体跟随急促的呼吸频率剧烈起伏着,穴道也跟着一收一缩,嫩肉包裹着柱身上下蠕动,艰难不已地分泌淫液,润滑体内两根大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着宴秋这番话,两个男人心脏都抽痛起来,杜思逸目露怜惜,林知节却是抿着唇,不承认,也不否认。 宴秋紧紧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两手一前一后借力想要“逃开”,手指不知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碰到两人敏感位置。 林知节深吸一口气,敛住心中思绪,伸手禁锢住宴秋不安分的爪子,狠狠咬上一口,眼神中满是痛苦,直到咬出丝丝鲜血,他将咸腥液体咽下,才挺腰,凶猛撞击肉穴。 “骚货,你自找的。” “嗯……我不是……呜” 宴秋身上蒙上一层细汗,白皙的皮肤在黑暗中发着光,他仰着头,视线像是看着他们,却又不聚焦,雾蒙蒙的双眼,又挤出几滴泪花,打湿羽睫后,便从下颌处滚落,滑下胸膛,伴随力道他无力地在半空的颠簸,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 嫩穴似是适应了两根鸡巴,在抽插中得了趣,肉腔被磨得狠了,便颤颤巍巍吐出淫液湿润侵犯他的性器,另一个混蛋抽插的越来越顺,越来越快。 “思,思逸……”人夫趴在他胸膛,红肿的唇上下开合,气音很小很弱,但杜思逸就是知道人夫在叫他。 窄小的肉壁裹住自己的粗硬,瘦弱的身体上下摇晃的时候,他也能感受到其中那强烈的紧致感,杜思逸咬着牙,他想怜惜人夫,放开他。 可是不可否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林知节那个混蛋影响到了!或者说人夫的小穴对他有致命吸引力,插在这样紧致的销魂穴里,有几个男人能忍住不动作? 豆大汗水溢出,蜜色肌肉块块隆起宛若蓄势待发的猎豹,他咬着牙,胸膛因为克制剧烈起伏着。 几息后,他还是败给了自己的欲望。 “秋秋,对不起……”杜思逸啄吻着那玲珑小巧的耳朵,愧疚的说。 心里自嘲的想,他骂林知节是卑劣的强奸犯,自己又何尝不是? 可恶!可恶!!可恶!!! 杜思逸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脑子里想着怎么把林知节大卸八块,手臂却不由自主抬起宴秋一条腿,胯部有生命般律动起来。 不管怎么,他不能就这么白白便宜林知节那混蛋! 林知节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讽刺意味明显。旋即加快挺动速度,卵蛋一前一后无缝衔接撞击后穴,“啪啪啪”声紧密连成一片,听着比外面那对狗男女还要激烈。 “呃……嗯……思逸、知节……放开,呜……放,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