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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二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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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二合一: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一吻作罢,瑛瑛已然被夺去了所有气力,只能似菟丝花般柔弱无依地攀附在薛怀的胸前。 扣在瑛瑛腰肢间的修长玉指一路游曳挪移到女子无力攀垂的柔荑之上,十指相握之后,薛怀才肯给予瑛瑛一点喘息的余地。 月辉蹁跹生姿。 无师自通的薛怀将瑛瑛[bi]到了气喘吁吁的境地之后,才俯身轻吻于她的耳垂旁,并呢喃着告诉她:“这里有你。” [jiao]握着的十指抵到薛怀的心[kou]。 瑛瑛听到了漫天烟火绚烂而起的声响。 屋内的烛火映出一室昏黄。 小桃与芳华、芳韵两姐妹百无聊赖地坐于临窗大炕之上,手边摆弄针线的动作不停,目光却若有若无地汇聚于门廊之处。 世子爷与夫人去了这样久,怎得还未回屋?若再迟些,梨木院可要落钥了。 “我去瞧瞧吧,正好使一使江南这儿的纸笼灯。”小桃自告奋勇地要去把瑛瑛与薛怀寻回院子里,芳华与芳韵皆点了点头,将小桃送出了厢屋。 三人才走至廊道上,便遥遥地瞧见了相携而来的薛怀与瑛瑛。 夜[se]笼罩在两人并排而行的足迹上。 小桃正要笑盈盈地迎上前去时,心细如发的芳华却用力地攥住了她的袖摆,慌忙递给了她几个“勿轻举妄动”的眸光。 “怎么了?”小桃生了副直来直往的[xing]子,见状只一脸疑惑地望向芳华。 芳韵暗自在心里叹息了一声,随后便朝着远处薛怀与瑛瑛紧紧[jiao]握着的双手处努了努嘴。 若这样明晃晃的暗示小桃还意会不了,她们也没办法了。 幸而小桃并非当真蠢笨不堪,待瑛瑛与薛怀走近了之后,她分明瞧见了两人面容上相差无几的羞赧,以及隐于薛怀宽大衣袍下紧握着的那两双手。 此时哪里还需要丫鬟们再上前请安问礼,她们只需默然地立在廊道上,不去打扰这两位眼中只容得下彼此的夫妻就好。 薛怀与瑛瑛果真旁若无人地越过了几个丫鬟,只缓缓地走进了正屋。 待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小桃眼底之后,她终于收回了自己怔惘的神[se],眸中霎时滚出了热泪。 “我们夫人总是熬出头了。” 去他的表小姐庞世薇,去他的劳什子柔嘉公主。 如今她家夫人才是世子爷的正妻,现在是,将来亦是,绝不会有和离另娶的那一[ri]。 这一夜。 薛怀与瑛瑛共宿一榻。 此时的瑛瑛已获悉了薛怀对她的心意,反而没了在来江南路上的一腔孤勇,不敢主动逾越雷池。 许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珍视后总会生出几分矜持之意,瑛瑛自认这夫妻间的鱼水之欢无须女子主动相合,便只着薄纱似的寝衣躺在被衾等着薛怀的“动作”。 只是薛怀却老老实实地躺在瑛瑛身侧,未曾有一点要与瑛瑛共赴云雨的念 头。 瑛瑛悄悄侧过身去打量了薛怀一眼,却见他那双璨亮的眸子已闭阖在了一起,挺拔的鼻梁下是方才吻过她的薄唇。 她心里有片刻羞赧,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打量久了,瑛瑛心头也被丝丝缕缕的困倦之意席卷。 临睡前,她便毫不气馁地告诉自己:来[ri]方长,徐徐图之即可。 短短的六个月内,她已靠着自己的本事走进了薛怀的心间,往后的鱼水之欢、子嗣血脉不过是在等待时机而已。 薛怀与周景然的关系并未因周芸而生出裂缝。 尤其是薛怀绘制的防堤图得到了桃水县所有懂治水之理的人的认可,周景然在治水一事上是个彻头彻尾的门外汉,又见薛怀在治水一事上桩桩件件皆有独到的看法,心里愈发敬服薛怀。 “江南来了个你,百姓们总算有了盼头。”这一番话出自周景然的真心,短短数[ri]之内,他便把薛怀引为至[jiao]好友。 薛怀却不是个纵情恣意之人,况且搭建在江南岸边的堤坝效力尚未经过洪水的检验,他实在无法像周景然一样沾沾自得。 “周兄,那位神算子当真算出了年底仍有水患的卦象?”薛怀忧心忡忡地询问周景然道。 周景然并不信易经卦术,可在目睹了沿岸灾民们的惨状之后,他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小心来。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是。” 于是,周景然便亲自带兵在沿岸筑起了防堤线,如今盘旋在岸边的河水尚且维持一个风平[lang]静的状态,只是几阵[yin]风刮过,这河水便会冲破防堤线。 薛怀静静伫立在岸边,清濯的身形在一众颓丧委顿的灾民中显得卓尔不群。周景然侧目瞥向他时,偶尔仍会为自家妹妹叹息惋惜一番。 饱受水灾残害的灾民们早已木然无比,这几年间朝廷没少派高官来江南治理水患,可结果呢?至多是跑来江南转上一圈,搜刮走些赈灾之银,便离开了江南。 起先他们以为薛怀也是这样的人物,只是他似乎比前头几个高官更在意自己的名声,还时常跟着周大人来水患最严重的岸边视察民情。 可若要谈及将希望寄托于薛怀身上一事,灾民们却也只会在心里冷笑几声。 直到那一[ri]。 这条横亘大半个江南的湖泊沿岸都筑上了越过水线三厘的堤坝,这般工程不算繁琐,只是银子紧缺,听闻周大人为了填补空缺的银两,还起了要变卖刺史府的念头。 周大人爱民如子,灾民们怎么能眼睁睁地瞧着他一个四品大官陷入居无定所的窘境? 幸而此时薛怀豪横地将自己带来的五千两尽数[jiao]给了周景然,银子的难题霎时迎刃而解,周景然也感念薛怀的大公无私,派手下的私兵大肆地宣扬薛怀捐出银两一事。 灾民们这才确信了,这位出自京城的承恩侯世子爷并非沽名钓誉之辈,他是真心实意要为江南的百姓们做些实事。 “薛弟是真君子,贵夫人也深明大义。”周景然出身庶族,于银钱一事上自然没有薛怀那般有底气。 只是有底气归有底气,江南的那些贪官污吏难道是什么穷苦之人吗?照样昧着良心贪污朝廷的赈灾之银,可见薛怀品[xing]之高雅。 薛怀素来情绪内敛,闻言连笑着附和的心思都没有,只正[se]般地询问周景然前几回的水患之事。 “前几回的堤坝都在转瞬间便被洪水吞噬了个干净,我在后头的西山上择定了一个供灾民们安歇的高处,只是这样的法子只能解一时之急,难道百姓们要长年累月地住在深山里不成?”提及此事,周景然不由地眉头紧锁了起来。 话毕。 薛怀便拿出了自己绘制的防堤图,比照着眼前的湖泊沿岸,迟迟拿不定主意。 他总是觉得自己无法丈量清楚真实的洪水水线,这堤坝兴许还要再往上提高一寸才能起到抵御洪水的作用。 周景然见他说的煞有其事,心里已然信服了大半,只道:“若要将这个沿岸的堤坝都拔高一寸,只靠你我的银两和人力可不够。” 薛怀便道:“承恩侯府家底丰厚……” 话音未落,周景然却以从未有过的肃冷神[se]打断了薛怀的话语:“这天底下不是我们只有桃水县一处在遭受洪灾,陛下的赈灾之银若是能一分不少地下发到我手里,这筑堤坝一事根本就不难。薛弟,你即便愿意散尽家财地救下桃水县的百姓,却救不了其余的人。” 见薛怀默然不语,周景然便继续侃侃而谈道:“江南远天子而多小人。这里的官个个都有自己的私心,我知晓薛兄心有千丈高义,所以更不能让薛弟你来为那些贪官们善后。” 薛怀不仅是百里挑一的武学奇才,于道义人事更是聪慧近妖。 他一下子便听明白了周景然的言外之意。 顷刻间,薛怀的心[kou]如被巨石碾压般沉重无比,他怔然道:“周大人的意思是要……” 周景然撇下自己眸子里转瞬而逝的愧怍,疲累又叹惋般地笑道:“我的罪孽罄竹难书,待陛下知晓江南的惨状之后,我自会与那些贪官污吏们一起下地狱。” 水至清则无鱼,周景然便要做那个搅和脏了池水,并抓住所有肥鱼的猎人。 这条道路的凶险和曲折,是薛怀都无法预料的境地。 “百姓们无辜……”薛怀正要开[kou]劝服周景然时,身后却响起了一道[shu]悉的女声。 他回身一瞧,便见瑛瑛与邹氏相携着往他与周景然所在的帐营处走来。 薛怀立时敛起了自己脸上所有的戾气与不虞,上前迎接了瑛瑛后,笑着与她说:“怎么还是来了?” 昨夜里瑛瑛便向薛怀提及了要来筑堤的岸边给他送午膳的念头。 瑛瑛知晓薛怀心系民生,且一旦忙碌起来,便顾不上自己的身子。她便决意要[ri][ri]给薛怀送午膳,监督着自家夫君用完膳后才肯离去。 薛怀哪里肯让她来此等危险之地。 于他而言以身涉险不过是成全自己心中的大义,可却不能攀扯祸及瑛瑛。 瑛瑛低眉敛目地一笑?_[(,摆出了一幅做错事的可怜模样,瞥了一眼薛怀隐晦不明的神[se]后,讨好般地朝他笑道:“等夫君用完膳后我就走。” 这时与瑛瑛结伴而行的邹氏也给周景然送上了她[jing]心准备的食盒,只是这两人相处时没有薛怀与瑛瑛的亲昵,男子俊冷,女子默然,瞧着有些不[lun]不类。 薛怀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管别人。 他无奈地凝视着眼前瑛瑛展露出来的莞尔笑颜,实在不知该拿他的妻怎么办才好。第25章二合一: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洪水来势汹汹,一旦席卷江南沿岸。 薛怀绝无可能有余力去保护瑛瑛的安危,职责在先,他必须把江南的灾民们放在第一位。 “明[ri]再不许来了。”薛怀叹息般地说完这一句话,便领着瑛瑛走进了临时搭建的营帐,与她一起用完了午膳后,吩咐小桃、芳华与芳韵:“好生送夫人回去。” 瑛瑛能瞧见薛怀脸上不加掩饰的不悦,成婚半年有余,薛怀是第一次生她的气。 她自知自己做错了事,霎时也不敢再多做停留,便与丫鬟们一起往刺史府行去。 薛怀担心她,便极难得地将周景然晾在了一旁,目送着瑛瑛离去的身影。 变故就发生在薛怀离开营帐的一刻钟。 他们搭建的临时营帐与岸边约莫有百丈的距离,周景然派了好几个亲兵在岸边监测水线,一旦发现了涨[chao]或者水势汹涌的信号,便要立刻吹哨提醒营帐这里的灾民。 只是岸边那仿佛能将人吞噬个干净的狂风素来[yin]狠无情,一个亲兵便因打了一会儿盹的缘故没瞧见那汹涌似蛇信般的[chao][lang],下一瞬,他便被冲漫上来的[chao]水吞噬了个干净。 其余的亲兵慌忙吹响手里的哨声。 岸边的平静被这等刺耳的哨声撕开了个巨大的[kou]子,目送着瑛瑛离去的薛怀率先打了个寒颤,等他往岸边望去时,半人高的汹涌洪水已如斗大的巨兽一般开始侵蚀岸边的亲兵与房屋。 “瑛瑛,小心。”薛怀嘶哑着大喊了一声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往瑛瑛所在的地方跑去,而是不管不顾地朝着巨兽般的洪水奔去,将陷身于其中的灾民们从水里捞了出来。 周景然这时也发现了异样,等他走出营帐发现这滔天的水势之后,立时便催促着邹氏往高处跑去。 他呼唤着训练有素的亲兵们营救灾民,自个儿也与薛怀做了一样的选择。 漫天的汹涌巨[lang]如熊熊烈火般钻入每一处藏有缝隙的屋舍房屋,它悍然滔天般的力量能轻易地摧毁灾民们的[xing]命。 瑛瑛只愣了一瞬,旋即便与小桃等丫鬟疯了似地逃往高处。 立在高处时,瑛瑛更能将洪水的凶猛与肆意纳进眼底,那些凝聚了江南百姓们一生心血的屋舍就在顷刻间被摧毁了干净。 瑛瑛捏紧了自己的心,试图在眼前乱糟糟的景象中寻找薛怀的身影。 慢一步来到她身 旁的邹氏也是一脸的担心,只是周景然在江南的三年间做下的不顾自己安危的险事数不胜数,她的心早已麻木不仁。 此刻面容清丽的邹氏立在瑛瑛的身旁,脸上非但没有半分对周景然的担忧,反而还有些翘首以盼的期待之意。 她笑着与瑛瑛攀谈道:“你嫁了个好夫君。”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也打断了瑛瑛去搜寻薛怀身影的目光,只是她与邹氏并无什么特殊的[jiao]情在,况且此刻的瑛瑛着实没有心思去与邹氏闲聊。 “周夫人也嫁了个好郎君。” 谁曾想外里瞧着娴静端雅的邹氏却露出了几分苦涩之意,便听她说:“在夫君的心里,我永远是排在第二位的那一个。第一位有时是防堤图,有时是芸姐儿,有时是公差。” 瑛瑛也听出了邹氏话里的神伤来,她约莫能感同身受邹氏不得夫君喜爱的落寞,只是此情此景着实是不适合攀扯闲聊。 所以瑛瑛便当做没有听见邹氏的话语,只一心寻找薛怀的踪影。 好在周景然的亲兵们皆是忠心耿耿之人,他们没有薛怀与周景然那样的雄伟志向,只是想好好保护自己的主子。 薛怀在一连救下十来个灾民之后也耗尽了所有的气力,洪水的力量并非常人可抗衡,他已然是竭尽自己的全力在营救无辜的灾民。 在他气力耗尽的前夕,周景然麾下深谙水[xing]的亲兵终于在水[chao]里发现了薛怀。 刺史府坐落在桃水县最西边的山丘旁。 洪水再肆意席卷也不可能漫到此处,只是此时的刺史府安置了许多的灾民,邹氏忙着给灾民们熬粥添茶,一时间连自己喘[kou]气的空闲都没有。 瑛瑛便在梨木院照顾昏睡过去的薛怀。 他被周景然的私兵救上来时整个人的手脚已然冰冷无比,瑛瑛当时便吓得满脸是泪,若不是周景然在侧相帮,她连指使着丫鬟们扶起薛怀的气力都没有。 周景然还请来了桃水县医术最[jing]湛的大夫给薛怀看诊,那大夫替薛怀把了脉之后便道:“这位公子底子好,此番不过是倦极才会昏睡过去,等他醒来后给他灌下几碗姜汤便能痊愈。” 瑛瑛这才放下了心,她感恩戴德地谢过了大夫,连忙吩咐小桃等人给薛怀熬制姜汤。 邹氏料理了三[ri]的灾民们,她身边的丫鬟也是怨声载道,只是不敢在邹氏跟前露出不虞来。 邹氏也是江南富商的嫡女,三年前带着丰厚的嫁妆嫁给了周景然,本以为是一桩高攀的婚事,谁成想仅仅成亲三年,邹氏的嫁妆便都买卖了个干净,尽数用在了安置灾民上头。 丫鬟们是敢怒不敢言,不知在私底下抱怨了几回:邹氏做了这刺史夫人后,福没有享到一点,却像个老妈子一样地帮周景然料理家事,还总是要不辞辛苦地替周景然的大义料理灾民们。 三[ri]过后,邹氏在晨起时双腿一软,不小心摔在了脚踏处,丫鬟们慌忙要上前去搀扶她,才扶到她的腰肢处,便瞧见了从 脚踏上渗出来的一缕缕血丝。 大夫赶来为邹氏看诊,周景然也面[se]沉沉地坐于邹氏榻边?[(,询问大夫邹氏的状况。 那大夫连连摇头,只道:“这孩子是保不住了。” 周景然如遭雷击般地楞在了原地,他花了亢长的气力才听明白了邹氏有孕一事,刹那间,难以言喻的愧怍与自责将他吞噬了个干净。 薛怀醒来时瑛瑛正坐在床榻边打瞌睡。 他瞧见瑛瑛娇憨素白的面容后,便不由地一笑。 薛怀不知晓自己昏睡了多久,可以确信的是瑛瑛一直在他身边守着他——因他在昏睡时总是听见瑛瑛自言自语般的声响。 “等回京之后还是得去普济寺给夫君求个避水的平安符才是。” “夫君的属相与水相冲。” “听说普济寺后头的温泉那儿风景宜人,这下倒是没机会去了。” 百无聊赖的瑛瑛只能以絮絮念的方式驱散自己心里的困意,她自然要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昏迷的薛怀身上,一旦薛怀醒来,便要敦促着他喝下满满一碗姜汤。 只是熬了一夜的瑛瑛难以与自己的困意周旋,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她便已靠在床架上睡了过去。 薛怀轻轻地撑起了自己的手臂,尽量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在寻到一个能把瑛瑛揽进自己怀里的姿势之后,他便伸出手臂将瑛瑛从床榻边抱进了自己怀里。 瑛瑛许是困的狠了,即便薛怀褪下了她的锦鞋,将她的外衫剥离,她也没有醒来。 薛怀替她掖好了被角,并轻手轻脚地卸下了她鬓发里的钗环,让她靠在自己胸膛间恣意安睡。 其间,薛怀替瑛瑛拢好了鬓边的发丝,抚平了眉宇间的褶皱,才阖上眼与她一起沉沉睡去。 小桃等丫鬟走进内寝的时候瞧见的便是这样温馨安宁的一幕——世子爷靠在床枕之上,夫人躺在世子爷怀中,两人[jiao]颈而合,亦如俗世里一对普普通通的恩爱夫妻一般。 芳华给小桃使了个眼[se],两人忙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瑛瑛醒来的时候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 她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男子的怀抱之中,再往上一瞧,薛怀清晰无比的清俊容颜与她只有咫尺的距离。 她什么时候睡着的?夫君又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她就这样躺在夫君的怀里睡了一夜吗? 瑛瑛慌忙要从薛怀的怀里坐起身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了薛怀。 懊恼的杏眸迎上酿着宠溺的明眸。 薛怀先开[kou]问她:“醒了?” 瑛瑛心里正是不自在的时候,她头一回剜了薛怀一眼,嗔怪般地问:“夫君醒了怎么不告诉我?” 薛怀大病初愈,哪里能充当她一整夜的“[rou]垫”? 薛怀含笑道:“是我不好。” 如此如沐[chun]风的笑意配上诚挚的歉意,霎时便让瑛瑛心[kou]的怒意消弭了个干净,况且瑛瑛哪里是真的在生薛怀的气? 她只是在担心他而已。 思及此,瑛瑛不由地忆起了昨[ri]薛怀被人从水里捞起来的骇人模样。 惊惧掺杂着担忧,瑛瑛顷刻间便红了眼眶,眼底通红的她却还要做出一副坚强的模样来,“夫君下回能不能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若是他有了不测,瑛瑛甚至不敢去想自己以后的[ri]子会是何等模样。 薛怀觑见了她涟涟似水的泪意,清明的心池也有几分被人侵城掠池的慌乱在,明白自己的心迹之后,薛怀就多了一处软肋。 譬如此刻,他便会倾身上前,万般不舍地吻住瑛瑛泫落眼眶的泪珠。 然后向她许下承诺:“瑛瑛,我会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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