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腰坐到几把上/TXc吹/小狐狸客串(蛋)(1 / 1)
虞长夕好脾气的变出狐耳,挺直了上半身,将头顶凑过去给他摸。 耳尖的绒毛更加柔软一些,许是情欲上涌,原本只是泛着淡粉的耳廓颜色变得深了些,蔚缘爱不释手地捏了几下,低下头把耳尖含进嘴里。 柔软蓬松的绒毛被口水弄得湿乎乎的黏在一起,蔚缘坏心眼地用牙齿咬了咬,顿时感受到男人的身体有一瞬间紧绷,得意地弯起眸。 虞长夕难耐地收紧手指,急喘了一声,狐耳被抿得发软,痒痒的,抖动了几下,蔚缘勉为其难地松了口,指尖捏着虞长夕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蔚缘就是仗着孕期虞长夕不敢乱来才敢这么胡闹,若换成平日里这般调戏,他早就被虞长夕摁在床上操了几个来回了。 虞长夕顺着蔚缘的力度仰起脸,一张美人面难得的有些憋屈,眼尾小勾子似的上挑,晕着艳丽的绯色,鼻尖微微冒了些汗,唇瓣紧抿着。 蔚缘快乐地笑出了声,顾不上自身同样火热的欲潮,捏着嗓子故意刺激他,“原来你的耳朵这么敏感,是不是再亲几口,就要早泄了呀。” 裸足不怀好意踩上了那团灼热的凸起,脚趾蹭了蹭顶端有些湿润的布料。 虞长夕不说话,挑着一双俊眉侧眸看他一眼,大大方方地敞开了腿让他踩,喉咙里溢出好听的低喘,很小声,闷闷的,眼神时不时停留在他的脸颊,微露的胸膛,和湿透的腿根。 蔚缘“嘶”了一声,只觉得这狐狸的眼神跟春药一样,看向哪里哪里就痒,恨不得让他伸出舌头每个地方都舔一舔。 男人如玉的修长脖颈有些用力地绷紧,凸起的性感喉结不停滚动,有汗珠从颈测滑落,滴进衣领留下一条湿漉的水痕,薄红的唇瓣微张,俨然已经十分动情。 虞长夕换了个姿势,坚实的大腿分开,膝盖跪地,上半身得以稳稳地立着,白袍不复整洁,领口被扯得凌乱,发带早就被蔚缘摘下,一头银发披散在背后,衬得他越发肩宽腰窄,身姿如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蓝色的瞳孔微微竖起,像是锁定了猎物一般凝视着蔚缘,盯着他的眸子,长指一步一步缓缓解下了腰封。 蔚缘被这样直白的目光看得更兴奋了,颤栗着,后背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却不愿意挪开视线,看着虞长夕有条不紊地褪去衣衫,像是在欣赏无声的默片。 虞长夕脱得只剩洁白的里衣,袒露着美好的肌肉线条,表情有些意味不明,低头给他口。 他的口活很好,都是实战出来的经验,知道哪里敏感,哪里最禁不起撩拨,放软了喉腔把整根咽进去,舌头垫在牙齿上,尽量去舔舐着茎身,就这般囫囵深喉了几次,蔚缘边挺动着小腹射了出来。 太久没释放,蔚缘射的量不少,纵使虞长夕做好了准备,仍被呛到了,滚动着喉结吞咽了不少,多的部分沿着唇角流下,蔚缘想帮他擦一擦,指尖上沾着自己的精液,被男人以红舌舔净。 握着半软的粉嫩茎身,吻了吻龟头,“缘缘舒服了?” 蔚缘的小腿微微抽动,没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露着小舌喘气,浑身发软。 他忽地伸手往腿心摸了一把,黏糊清澈的水液沾了一手,目光怔愣了一会,用力地踩了踩脚下的性器。 虞长夕顺势小幅度顶弄了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干他的脚心。 见状,蔚缘惊讶地张开嘴,诧异道,“你还忍得住?” 虞长夕委委屈屈地操他的趾缝,语气轻柔,“嗯。” 蔚缘觉得这人多少有点不识好歹了,他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难不成非得叫他起来操穴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长夕一眼就看出来他在想什么,有些无奈地拨开前头重新硬起来的玉茎,嘴唇贴过去,亲了亲红嫩莹透的花瓣,舌尖游蛇一般从两瓣鼓嫩花唇中钻了进去,找到顶端一颗冒头的蒂尖,舌面卷气急速拍打吮吸。 蔚缘爽得一哆嗦,穴肉夹紧又猛地放松下来,腿缝一片湿漉糜红,男人高挺的鼻尖时不时顶到上方小巧的囊袋上,被舔得欲仙欲死。 两腿白腿难耐地收紧,腿缝中埋着一颗银白色的脑袋,毫无规律地收紧、放松。 虞长夕把蔚缘舔喷了一次,蔚缘的高潮拉的迅速而猛烈,穴内涌出的水液喷了他一下巴,湿淋淋地往他胸膛上浇,把男人一身洁白的亵衣都喷得湿透。 虞长夕握住少年白软的腿根,抬高,伸长舌头将整只嫣红的花苞舔了一遍,面色自如的抹了一把胸膛上的水液,确认指尖裹满了便拉开后方幽深的臀缝,打着圈扩张后穴。 蔚缘翘起屁股方便男人动作,一下一下深深地喘着气,看来他这段日子实在是忍得狠了,趁着虞长夕扩张后穴的时候自己也没闲着,指尖探下来,揉着被玩得缩不回去的肉蒂,他也没虞长夕那么多手法,只用指腹轻微揉弄,敏感的身体也能从中品出快感,穴口缓缓地渗出少量蜜汁。 后穴也被三根手指操软了,肠肉柔柔地包裹着手指,软绵绵的一戳就出水,手指抽出去的时候还不满地挽留,一腔软嫩的红肉痒得直吸空气。 虞长夕忍得辛苦,眼底泛着轻微的猩红,扩张得差不多了,往后撤了撤,双臂撑在身后,嗓音低哑,“缘缘乖,坐上来。这样不会压到肚子。” 蔚缘眨了眨眼,坐?怎么坐,直接骑着他的腰坐到鸡巴上吗? 有些担忧道,“可是这样不会太深吗。”收回手捂着肚子,嘴上这么说,实际上人已经走了下来,自上而下地分开腿,软嫩的臀肉贴着精悍的腹肌,缓缓磨了磨。 虞长夕抵笑一声,解释:“只要不进到子宫里就不会,九尾狐的幼崽不会这么孱弱。” 说完,相当诱惑地挺了挺腰,胯下一根热烫阳物戳着屁股,磨了磨穴缝,“缘缘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操哪只穴都行,我会控制的。”坐得太深了他会拔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蔚缘这才放下了心,目光迷蒙地抬起腰,握住挺立的粗壮肉棒,缓缓将头部吃了进去,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诱人,又有多淫荡,扭着小屁股主动操穴,一股股汁液从肉棒离开肉穴的间隙留下来,将男人苍白的胯淋得湿透,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虞长夕配合着蔚缘的动作偶尔顶腰,轻柔的操他的敏感点,龟头被软嫩的穴肉咬得发热,便也没抑着精关,在蔚缘又一次捧着小孕肚往下坐的时候抵着他的敏感点射精。 又多又稠的精浆灌进穴里,含着浓郁的灵气,很好地抚慰了这段时间以来贫瘠的肉体,蔚缘舒服得直叹气,张着嘴承受男人有力的内射。 两只稚嫩的穴都已经被操熟了,不像刚开始那会一操就哭,一操就喊痛,现在学会了享受,越发的软腻会吸。 蔚缘又高潮了一次,吐着嫩乎乎的舌尖要虞长夕亲,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伴侣的一个吻后急匆匆要挨操,花穴被虞长夕塞了个白色的小药丸进去,就掰着脂红的后穴,沉腰一寸一寸的吃到了底。 两人同时呻吟一声,蔚缘是被顶得太深有些难受,虞长夕则是真正被满足了一瞬,眉眼都舒展开了,没忍住耸了耸腰,把蔚缘干得上身不稳,软哒哒地趴在他身上。 缓了好一会,蔚缘才直起身来,娇气地指使,“你来吧,我有点累了。” 虞长夕闻言捏了捏蔚缘的腰,说,“好”。 其实这个姿势有些不好发力,虞长夕稳了稳身子,匀速的送腰,胯部有力的向上顶弄着,时不时被穴肉绞深得吸一口气。 蔚缘仰起脖子,舒服地想落泪,温和绵长快感抚慰着他的身体,身下是伴侣晕红的脸颊,蹙着眉咬牙忍耐着想要快速操弄的欲望,抬起眸看向自己的眸光温柔似水,唇瓣微动,似是询问。 蔚缘低下头,飘忽的灵魂回到了肉体,突然鬼使神差地觉得,其实怀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