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被睡J子宫,往宫颈里头灌精(1 / 1)
陈衡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仿佛不敢相信此等污言秽语是从男神口里说出来的。而薄清河认为自己只是客观地念出了某样器官的名称,并没觉得污秽到哪里去。 而且他这类推法用得多好,哪有问题。 在他说完之后,薄清河又重新睡了过去,如同一只只会被特定词组唤醒的天猫精灵。但他的双腿很自然地向外分开,露出中间那只“屄穴”,像是在等待陈按摩师对它进行按摩。 陈衡眼睁睁地看着天猫精灵刚撩了他一把就掉了线,顿时感到一股邪火从下腹烧了起来——准确点说,从他的视网膜映出男神的裸体到现在,这把火就没灭过,没把他烧死真是个奇迹。 谢天谢地。 他伸出手,用指腹碰了碰对方双腿间那处软缝。由于姿势的缘故,两片粉白的肉瓣被大腿根部的肌肉向外扯得很开,中间嫣红色的嫩缝大剌剌地露在人前,没有任何遮挡。在被异物碰触后,对方纤细的腰身略微抽了抽,肉瓣里挤出一线晶莹的液体,堪堪挂在柔嫩的穴口边上。 陈衡舔了舔干燥的双唇,鼻子不明显地动了动,闻到一股花香和木质交织的气息。 身体乳本身的味道偏清苦,但在肌肤上抹开时就变得妩媚起来,在这种月夜里闻起来格外撩动人心。弥散在空气里的情香似拒还迎地与之交融,就像水汇入水中。 陈衡猛吸一口气,将手指送入紧窄的穴眼里。湿滑的内壁一摸就开始出水,湿哒哒地沿着手指往下淌,很快将掌心洇湿了一片。薄清河感受到下体被捅开,微弱地喘了一声,清冷的音色里染上情欲的温度,让人联想到冰河上浮动的白雾。 一缕接一缕,一片连一片。撑涨感和快感都像水中之月,寻不到一个确切的去处。 但只要快乐是真的,其他的就无所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根手指伸进去,随之是第三根。三根修长的手指将小穴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能清晰地看见里面嫩红的软肉正在吞吐、抽动。 “你在吃我诶。”陈衡描述道。 可惜薄清河困得要命,声音是听见了,但听不懂内容。而被插入的感觉则在感官中显得异常清晰,令他不安地往后缩了缩,像只头脑简单的小动物。 穴口周围的肌肉轻微地绞了两下,有些困难地含咬着陈衡的三根手指。紧接着,第四根手指也捅了进去,一直捅到指根处,深深没入了抽搐的软热甬道。 小半个手掌齐齐插进薄清河的身体里,望上去极其色情。薄清河含糊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他眼都没睁,不知是睡是醒,但腿夹得倒是很结实——用力收紧的腿根肉将陈衡的手牢牢绞在腿心里,拔都拔不出来。 陈衡一时进退不能,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拍拍男神的屁股,让对方把绞起的腿松开。磨了好半天,对方总算不情不愿地打开双腿,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不、不要塞那么多……” 微哑的嗓音将抱怨也讲得像调情,听得人心里发痒。陈衡听话地应了一声,没有继续插入,而是将最后那根大拇指精准地摁在了沾着淫水的阴蒂上。 “嗯唔!” 整只手掌完全陷没在肉批里,连虎口也紧紧贴在肉缝上,像将手塞进了热带雨林的沼泽,满手都是湿腻黏滑的感觉。薄清河不自觉地开始发抖,恍惚感到下体要被对方掌心的温度烫坏了,烫出来的淫水止不住地从指缝里往外冒,将对方的手完全弄湿,连带着把他的大腿内里也浸上了湿亮亮的水痕。 陈衡就着这个姿势在批肉上用力揉摁起来,仿佛真的在给对方的雌性性器做一场全方位的按摩。吃下四根手指的小穴微微鼓了起来,加上有力的揉搓,没过多久便红得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呜啊……” 薄清河很快就受不了了,双腿踢蹬着要陈衡把手拿出去。他紧闭着眼,抗拒地摇着头,像是陷入了一场醒不过来的淫梦。陈衡在他潮喷前将手抽了出来,掏出早已硬烫无比的性器,抵在对方的腿根上。就着半明半暗的月光,他看见对方被蹂躏过无数次的嫩批已经彻底变成了被操透的模样,肉瓣肥嘟嘟的,好像一巴掌下去就会抖个没完。 当然,借陈衡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抽男神的肥屄。顶多曲起指节,像现在这样,轻轻一弹。 “!” 薄清河感到下身一痛,下意识地踹了上去。陈衡又一次被不偏不倚地踹下了床,并又又一次不屈不挠地爬了回来,继续未竟的操批大业。 他哄了好久才让对方再次张开腿,把颤乎乎的肥批重新露出来。滴着腺液的伞冠顶到穴口上,熟门熟路地往里捅去,将多汁的蚌肉捅出流不完的淫液。刚被手指撑开过的肉穴很轻松地将陈衡的东西整根吃下,只是被撑得鼓囊囊的,让人联想到《小王子》里吞入大象的巨蛇。 陈衡摸了摸他的肚子,发现居然可以摸到自己的性器。用以保护子宫的脂肪被撑得向上凸起,摸得仔细些几乎可以摸出上面虬节的青筋。 这个发现让他硬得更厉害了。薄清河感到穴里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怪了很多,睡意朦胧地推了推陈衡让他变回来。陈衡表示变不太回来,只能让男神暂且将就一下,然后便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嗯、嗯、呜……” 薄清河微张着唇,含糊的呻吟从唇缝里有一声没一声地溢出来。他累得要死,大脑却开始做梦,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轻微地转动,不知是梦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是梦到了宇宙里浮游的碎屑,银河里瑰丽的臂膊。前世河畔边栽种的因果,今生相依相拥的情人,黑夜里只有两个人的卧室。 现实与梦境重叠,产生了奇妙的作用效果。薄清河即使做梦也做得很严谨,知道周围如果没有引力场的话会有失重的感觉。他迷迷糊糊地抓紧了陈衡,把自己像安全带一样绑在陈衡身上,免得两人做活塞运动做过了头,在太空里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陈衡没想到睡奸时居然还有意外收获,竟叫他发现男神即便睡着了也如此深爱自己。他大喜过望,于是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像推到了最高档的电动炮机,在男神的批里以一当百地冲撞起来。 响亮的撞击声在室内回荡个没完。随着时间的推移,激烈的交合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脆弱的肉壁被弄得狠了,略微地肿了一圈,被操出连绵不绝的咕叽水声,溅出一串串透明的汁液。 陈衡托着他的屁股,感受着手心里晃个不停的臀肉,一下重似一下地捅进穴里。薄清河双目紧闭,牙齿却无意识地咬紧。饱满的唇珠被抿得泛白,晕开一星半点的水泽,好像被捅到了很难捱的部位。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窄窄的宫颈撑成了一条肉缝,困难地忍耐着狂风骇浪般的操弄。庞大到惊人的肉具长驱直入,抵着薄薄的子宫内壁,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着,像是想要撞开地狱之门的恶龙。 可怜的肉袋沦为了容纳性欲的器皿,里面装满了两个人混合的体液。随着体液越攒越多,白皙的肚腹逐渐顶起了明显的弧度,如同一只被吹得大大的气球。 薄清河拧紧了眉,漂亮的长睫一直在抖,浑身的肉都被操得痉挛起来。纤瘦的骨架仿佛风暴里的桅杆,承受不住地瑟瑟发颤。 一下、再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永无止尽的撞击落在薄清河的身体里,制造出难以计数的大量快感。他仰直了脖颈,受刑似的踢蹬着,却被钉在别人身下根本无法动弹。龟头大力撞击着宫腔的底部,像是要在最深最深的软肉上留下无法消除的痕迹,让这只小小的肉袋永恒地记下爱人的形状。 “唔、不、不要了——” 极致的酸麻感从下腹传来,薄清河控制不住地捂着肚子,几乎以为自己被操化了。他爽得牙齿都在发抖,时不时地上下磕碰一下。陈衡对准他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舌头长驱直入,细致地舐过不住战栗的牙关。 口腔与宫腔同时被攻城略地,很快双双溃不成军。薄清河被亲得满脸失神,宫腔更是抖个不停,连夹紧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袭击。 陈衡加快了速度,卡紧了薄清河的腰身一阵冲刺,将对方操得尖叫连连。肉棍毫不留情地钻开宫颈,顶到最敏感的那处软肉,然后在最高的峰顶,将白精倾泻而出。 随之而来的是如交合般漫长的喷洒与浇灌。 这过程漫长到令薄清河慌了神,情不自禁地想要抓住些什么。陈衡伸出手和他紧紧交握,将十指一根一根牢牢扣在一起。 薄清河不抖了。 两个人像两片相邻位置的拼图,在这一刻终于严丝合缝地插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