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C完抱着C,批被C到失漏尿抽搐(1 / 1)
但非要说的话,犬科男友也颇有可取之处。 起码公狗腰不是白叫的。薄清河拍了拍陈衡的臀大肌,如是想。 陈衡冷不防被拍了屁股,猛得打了个哆嗦,好险没有射出来。他勒令自己的几把争气一点,然后扶稳了柱身,缓慢地操进了男神的小批。 窄烫的甬道被彻底塞满,翻涌而上的熟悉快感令薄清河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他微微抽了口气,细弱的吐息落在陈衡脖子上,让陈衡也跟着抖了抖。 两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对视了一会儿。陈衡慢慢将身体压低,亲了一下又抬起来,像是要在薄清河身上做俯卧撑。薄清河不得不主动凑上去,咬住了陈衡的下唇,让那片唇肉在牙齿的作用力下陷了下去。 搞什么啊。就像他把陈衡强制爱了似的。 陈衡僵了一僵,立刻反应过来,迅速将舌头探到男神的口腔中,在上下牙床之间寻觅着对方的舌尖。与此同时,蛰伏已久的巨龙终于从沉睡里苏醒,开始一下下撞击着湿滑多汁的肉壁。 “嗯、嗯、呜啊……” 双腿间那处敏感的凹陷早已记住了肉具的形状,甫一被对方插入,立时便熟门熟路地吮了上来。陈衡向来操得很急,但这一次却格外得慢,像是在耐心地烧腾一锅温水。 循序渐进、静水流深。没入的深度逐渐上升,抽插的频率也在逐渐加快。薄清河一声不吭地软倒在床上,整个下身像完全酥掉一样,被干得不住冒水。白玉一样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红雾,沾着汗水的鼻尖也晕开了一层动人的粉。 被操开无数次的嫩批更不用提,软趴趴地向外张开,露出滋滋喷水的穴口和高高翘起的阴蒂。带着褶皱的肉缝则被操得通红泛肿,褶缝里盈着汪汪的水,一滴一滴连成串似的往下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衡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一路向下摸去,将两片肥肿的肉瓣向外分得更开。薄清河微微抖了抖,腿肉被摸得乱晃,刚要问他想干什么,便感到阴蒂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呜!” “嗷!”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呃,显然,下面那声狗叫绝对不是薄清河发出来的。至于为什么会有狗叫,则是因为薄清河被捏了阴蒂后,下意识抓住手里的东西——即陈衡的臀大肌使劲一拧,令陈衡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陈衡吃痛,龟头陡地撞进了湿烫的肉壁深处,操出了“噗”的一声轻响。薄清河缩紧了屁股,一大股淫水骤然从穴眼深处呲出来,喷在陈衡的肉具上,浇得陈衡吱哇乱叫:“别拧了……痛痛痛……!我错了!!” 薄清河松开手,捂住自己肿烫的阴蒂,很生气:“你干嘛闲着没事捏我那里啊。再说你不是M么,痛痛怎么了,狗叫什么。” 陈衡含着泪低头认错,同时对M一词产生了亿点心虚。要是男神发现他一直以来都是演的,万一要跟他分手怎么办,哭哭。 想着想着操得又更快了些。一定要想办法狠狠拴住男神,绝对不可以让他离开自己。 绝对不可以。 薄清河不懂他为什么操着操着又开始发疯。他被捅得集中不了注意力,想了好半天才惊觉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抽陈衡鞭子,让陈衡欲求不满了。 ……嗯。那就挑个良辰吉日抽他一顿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逐渐空白的脑海擦过这个念头,像大爆炸里崩出的星尘。薄清河想摸摸陈衡的头,手臂却无力地垂下去,蹭到了陈衡的双唇。陈衡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印下完整一吻,然后将薄清河的双腿抬起来,绞到自己腰上,更深更重地操了进去。 薄清河生动形象地诠释了“四脚朝天”这个词,一时觉得有点尴尬。可惜他的批紧紧钉在陈衡的几把上,如同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令他根本没法动弹。他也不忍心让骨肉离分,只得僵硬地保持着这个姿势,然后被操得一点一点软了下去。 因为体位的缘故,他现在整个下身都碰不到床,奇妙地悬浮在半空里。娇嫩的屁股被迫推高,软乎乎的臀肉在空中乱晃,被操得一抖一抖的。陈衡的胯骨有力地撞击在上面,发出相当响亮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 薄清河意识不清地数着抽插的频次,身体时而绷紧,时而松弛,被操得摇来颤去。很容易漏尿的尿道口控制不住地张开深粉色的小眼,不时漏出一缕淡色的尿液。他尝试着扭腰、夹腿,却都不能让尿道口好好闭拢,只得闭紧了眼,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为什么总是这样啊……每次被插爽了都会控制不住地往外漏,还没潮吹呢床就湿透了。 停不下来的失禁感让薄清河耻得满脸通红,他不得不让陈衡换个体位接着操。陈衡听话地将他抱起来操,但是情况依旧没有得到任何改善,反而因为插得更深而喷得更多了。 “怎么办……它、它一直在漏……” 薄清河绝望了,心灰意冷地把脑袋埋到陈衡的胸肌里哭诉——两个人都有胸就是有这么个好处,一方失意时可以第一时间将脸扎到对方的奶里寻求安慰。 陈衡又被可爱了个半死,边操边哄道:“没事的,我帮你堵住好不好?” 薄清河含混地应了一声,将脸陷在陈衡的胸肌里不肯出来。于是陈衡伸出手,用修剪整齐的指甲碰了碰尿道口的边缘,随即惹来了一阵强烈的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塞进去了哦。” 陈衡慢吞吞地伸出手指,向窄小的甬道探去。随着尿道口被指尖捅入,断断续续的尿流终于被止住,却换来了一阵濒死般的酥麻快感。 “好胀……啊、嗯……” 薄清河牙齿都在抖,被陌生的快感弄得浑身战栗。紧窄的尿眼里被迫塞入了小半个指节,被撑得泛起了透明色,而尿液也被尽数堵在了里面,等待着一次激烈的喷流。 “不行……快、快出来……呜!” 薄清河很快受不住了,催着让陈衡出去。陈衡看他哭得厉害,赶紧将手指拔了出来。大量的尿液汹涌而出,从腿根哗啦啦地淌下去,连带着雌穴也不住地痉挛、抽搐,像是坏掉了一样。 陈衡扶紧了薄清河的腰,再次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猛烈地进攻着深处肉嘟嘟的宫颈。柔软的穴口像一张填不饱的小嘴,死命地夹着,吸着,流出源源不断、滔滔不绝的涎水。 陈衡被这个泄洪量惊到了。他一边操批,一边情不自禁地开始发散思维:“如果我是夸父,肯定不会渴死……因为我可以背着你追日,要是渴了……” 后半句没说出来,因为薄清河哆嗦着咬住了他的锁骨,看来并不想让夸父的风评被害。陈衡嘶了一声,感觉这话确实有点缺德,于是只好把话咽下去,思绪又摇摇晃晃地飘到了别的地方。 别的不说,男神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像蛛丝一样轻盈的身段,像暮色一样缱绻的眼波。像草藤一样缠在他肩颈上的白臂,像漩涡一样吞吐着他步步陷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陷都陷进去了,要是再把他吐出来,那真的会很过分。 即使是男神也不可以这样做。 陈衡抿着唇看薄清河,闷不做声地将他抱紧,快速地在窄热的穴里打桩,似乎要把他的子宫从肚子里给捅出来。薄清河被操得又爽又难过,不得不用手掌推挤着下腹,忍耐着即将到来的濒死高潮。 随着愈发急促的抽插,皮肤表面的每一处快感都被无形的线连接起来,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薄清河头脑空白地陷在网里,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越收越紧,越收越紧—— “啊啊啊啊!” 激烈的性交终于被推到了最高的顶点,薄清河被干得两腿直抖,难以自制地泄了一地。他软着腿跪坐在陈衡身上,批里喷涌而出的淫水几乎能浸穿地毯、将地板泡坏,比雨季下个不停的雨水还厉害。 陈衡抵着他抽搐不停的宫口,一股脑地射了进去。薄清河被射得直翻白眼,连指尖都失控地绞在一起。大量的精液灌得子宫满涨涨的,将子宫内壁都撑变了形,仿佛多得要从身体的每一个孔窍里溢出来。他失神地睁着眼,散乱的瞳孔无法聚焦,露出一点罕见的迷茫,看上去呆呆的,好像坏人抓起来囚进山洞也不知道喊救命。 陈衡一翻身把他扑在床上,将心中越攒越多的惶恐化成连成一片的湿吻。他闷着头在男神身上狂亲,但亲着亲着嘴巴就脱离了皮肤表面,悬在了半空里。 薄清河拎着他的后颈,感觉对方的患得患失好像真有点儿严重。他叹口气,将手腕轻轻松松地从手铐里挣出来,然后把铁环用力套到陈衡的四根指头上,轻言细语道:“不会离开你的。我保证。” 在陈衡震惊的目光下,薄清河略微活动了一下手腕,诚恳地提出了合理化建议:“……我手腕有点细,你如果真想锁我,可以去买市面上那种双性情趣手铐,这玩意锁不住我的。呃,不过可以锁住你,如果你想被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