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自己醋的狗子狠狠C批,G到吐着舌头晕过去(1 / 1)
陈衡感觉自己像在品尝一杯无糖去冰的茉莉轻乳茶。他将脸埋在薄清河的肩颈处,鼻尖紧贴着对方凉凉滑滑的皮肉,闻到一股很清淡的甜香。它们羞羞怯怯地从皮肤的纹理里钻出来,顺着鼻腔流进肺叶,缓慢地扩散到五脏六腑里去。 薄清河微睁着眼,眼前的世界开始晃动,仿佛置身一炉熔化的铅水。深绿色的窗纱映在他的瞳孔里,微不可察地来回摇曳,像被不知何处吹来的风扰了清静。 但其实没开窗,屋里开着空调。冷气从吊顶上无声地流淌下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陈衡抽过夏凉被盖到他身上,将两人裹缠在一张密不透风的小小方块里。薄清河被压得死死的,气都快喘不上,只得使劲往他胸上推了一把,然而并没有推动。陈衡笑了一声,用牙齿咬了咬他的锁骨,然后逐步下移,将胸前浅粉色的乳尖吮到了口中。 鲜少被触碰的乳尖还不足小拇指甲大,微微一咬就鼓胀地挺立起来,硬硬地硌在唇齿间。陈衡伸着舌头,用舌尖细致地舔弄着小小乳尖上更小的乳孔,忽然想到了初中课本上学过的那篇《核舟记》。 薄清河被舔得又痒又麻,两腿软得像刚跑完一千米,不自觉地打着抖。他难受地呻吟了一声,本能地推挤着对方的圆脑袋,想让对方放过自己的双乳。陈衡很顺从地松了口,沿着胸前的纹理一路往下,在他的下腹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呜!” 薄清河惊叫一声,好像被隔着皮肉咬到了子宫似的。他不得不弓起腰身,努力试图翻身下床,谁知脚腕却被顺势扯开,将双腿间泛滥成河的秘地暴露了出来。 薄清河感受到那根在他腿肉上戳来戳去的性器,惊慌失措地试图将双腿合拢,一向沉静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急促:“咳,你不觉得婚前性行为不太合适么?恩格斯说性爱具有排他性……” “什么xx排他性,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看咱俩做爱天经地义得很。”陈衡粗鲁道:“再说,现在才提这个是不是晚了点?” 他低下头,揉蹭着那两瓣湿透了的花瓣,突然福至心灵,兴奋道:“哦!你的意思是我该向你求婚了!” “……”薄清河按捺住翻白眼的冲动,很不想亲手为现实世界的陈衡戴上一顶绿帽:“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已经是我前任了,我不要跟你做。” 他用指节戳了戳好像突然被人点了穴似的npc,合理怀疑对方卡住了:“还有啊,我有对象了,你不要以为你长得像我对象就可以为所欲为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衡像挨了一记点穴手后又猛得挨了一掌排山倒海,如果现在是在拍武侠剧,他已经扑到床边呕出一口动脉血了:“什么……你说什么?你有对象了?” “嗯啊。” “什么时候有的??” “关你什么事。”冷漠 陈衡闭上眼,缓缓瘫软在床上。由于虚弱无力,他很难给自己调整一下姿势,以至于现在的他看上去很像一条婀娜多姿的美丽蟒蛇:“你说……我长得很像他?” 薄清河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他,精准地形容道:“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话音一落便被暴怒的陈衡狠狠压倒在身下,毫不留力地侵占了。 陈衡喜提替身文学,气得七窍生烟。他咬紧了牙,不再跟对方缠绵来缠绵去,直接提枪上阵,恶狠狠地干进那只早已泛滥成灾的湿热甬道。薄薄的肉壁惨被肉棍撑满,双腿再也难以并拢,只得被迫岔在两侧,被暴烈的顶弄操得一下一下发颤。 薄清河被迫拿上了ntr剧本,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你……就、就算……得到我的人……也休想得到我的……” 话还没说完,陈衡也跟着哭了。他之前从来没见过薄清河哭,没想到居然在这种情景下见了。他又委屈又难过,再加上想到自己不过是某个大贱人的替代品,眼泪便也顺着脸淌下来了:“我知道,我能不知道吗?你根本就对我没有感情,我连你养的狗都不如!” 薄清河本想说那倒也是,一看人哭了顿时把刻薄话咽了下去,化为了喉头的呜咽。两个人抱在一起一边操批一边大哭,场面一度十分魔幻。 但是不管怎样,生理需求在大多情况下还是优于心理需求的。简单来说,就是薄清河被操爽了,因愧疚?而流出的泪很快变成了爽出来的泪,水汪汪地洇在眼角,形成一片雾蒙蒙的薄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轻点……别咬我……呜!” 剧烈的过电感从全身各处的敏感点蔓延到了全身,如坠身欲海,被细细麻麻的快感蚕食了个遍。薄清河被咬得指尖都软了,细长的手腕无力地垂下去,被无处不在的酥麻感激得微微痉挛。 陈衡嫉妒得两眼喷火,眼睑底下的泪水都被烧干了。他伤心地在男神的颈边留下一道道咬痕,边操边问:“那你对象咬你呢?你给不给他咬?” 薄清河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他,发出一声冷笑:“怎么不给呢。” 陈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随即而来的是更猛烈的抽插。陈衡眼泪都顾不上擦,一门心思地要把薄清河冷冰冰的心捅化。他快速地挺动捅插,腰身重重地撞在薄清河的胯骨上,把那一小块皮肉都撞红了。 微微抽搐的花穴几乎要被操得翻出肉来,被捅急了还会不时地涌出几股水液,沿着湿润的腿缝一路滴到床单上。两瓣湿红的大阴唇软塌塌地向外张开,窄小的洞口被捅成一个可怖的圆洞,艰难地含入深埋其中的骇人性器。 薄清河难忍地抽了口气,感觉整个骨盆好像都被撑开了。剧烈的快感让他气喘吁吁地扭动挣扎,而被狠命侵犯的雌穴却在饥渴地绞紧。他苦闷地皱紧了眉,意识却在不可遏制地涣散,让紧皱的眉头跟着放松开来。一向古井无波的神态终于走向淫乱,苍白的面孔尽染血色,舌头也不自主地吐到了唇外。 “呜、啊、啊……” 窄小的子宫被伞冠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被干得噗噗漏水。可怜的肉缝像是被操尿了一样,阴茎每一次拔出来都会抽搐着喷出大量的淫液,在半空中飞溅开来。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腥甜气息,在暗无天日的卧室里愈来愈重。薄清河捂着肚子蜷在床上,修长的四肢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抖,脆弱的花穴被干得完全合不拢,男性性器则坏掉似的一股一股吐着精,从翘起的顶端滑落到略微变形的小腹上。 紧闭的宫口在数日的休息后,终于再一次被迫向人敞开。陈衡很想把那只小子宫完全操坏,彻彻底底地打上自己的标记,让它与它的主人从头到脚地属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向薄清河如实地反应了他的诉求,并很快得到了回应:“做梦吧你。” 也确实如在梦中。 在一瞬间得到全部,又在下一瞬间尽数归还。只有榫与卯一样的交合是真的,切切实实,无论如何也作不得伪。 陈衡用力地搂住薄清河,将小半根柱身骤得送进了宫颈里。19cm的阴茎果然不同凡响,这么一捅下去,薄清河直接被动翻起了白眼,被干成了标准的啊嘿颜。他无意识地倒着气,像离开水面的鱼一样抽动了两下,很快就无力地栽倒下去。 陈衡亲昵地凑到他面前,亲亲他湿漉漉的眼皮。薄清河的眼睫抖了抖,酥酥麻麻的快感被贴上来的唇舌送进了天灵盖,几乎生出整个人被操穿了的错觉。他似有似无地哭了一声,嘴里还在模模糊糊地喊不要,身体却紧巴巴地缠到陈衡身上,像一只大号的树袋熊。 陈衡还是很生气,很不甘,很嫉妒,但心脏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饱胀感,像一只被撒了气的狗形气球重新充满氢气,晃晃悠悠地从地上飘起来,飞到很高很高的天上。 他低下头,将男神的腿弯搭到自己肩上,在他唇上再次啄了一下。薄清河已经被他操得人事不省,连脚踝都在打颤,软嘟嘟的肉唇肿得不像话,好像一掐就能滴出血来。他忍着射精的欲望,又重重撞了撞最里头的嫩肉,便将精液满满地射到对方的子宫里。对方承受不住地发出一声哭音,小肚子都被撑得鼓了起来,甫一拔出就喷泉似的往外泄,然后陷入了漫长的发抖。 持久的高潮终于摧毁了他的意识,令他生生爽晕了过去。只是身体还保留着那些漫无边际的快感,再经不起一丝一毫的触碰。而被操得翻出来的舌头到最后也没有收回去,不得不借助一丝外来的帮助,才能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 陈衡呼了口气,在男神身边侧躺下去,慢慢地抚摸对方长长的黑发。错综的思绪交织成团,变成一只圆圆软软的毛线球,被某只忽冷忽热的猫科生物扑来扑去。 我永永远远是你的,可你也得偶尔属于我。 绝望地决定给人当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