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根几把双龙,一边哭一边爬被抓回来继续透(1 / 1)
薄清河推开陈衡,跪在床边,将批掰开。他已经悟了:在陈衡面前,只要他不尴尬,没有人尴尬的世界就达成了。 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泰然不惊,手指非常自然地探下去,将湿润的肉褶拉开。陈衡没料到他的几把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待遇,见状精神大振,飞快地脱掉裤子,把几把掏出来,对准男神的小批操进去。 薄清河的批晾了一整晚,现在终于被东西填满了。被侵入的异样快感让他微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腰身往下塌了塌,屁股也拱了起来,像只被摸顺了毛的小动物。 爽是真的。不容易也是真的。 陈衡紧贴在他背后,手搭在床沿上,将胯下勃起的硬物整根塞进去。过于粗长的性器缓慢地破开湿而薄的肉唇,一寸寸侵入到肥软多汁的肉道之中。薄清河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张口咬住了指尖,腰身抖了抖,感觉下面被完全撑开了。 陈衡人长得人高马大,那玩意儿也长得不是一般的大。即使被操了这么多次,薄清河依然感觉有些难以适应。他咬紧齿间的指骨,让肉穴周围的肌肉尽可能地放松,不至于死死绞紧,失礼地咬住柱身不放—— “不要咬自己啊,很痛的,小心咬破了。”陈衡一边操批一边多管闲事,把指头从他嘴里拔出来,换成自己的:“我是M,我爱被咬,来,咬我的。” 薄清河呸的一声吐出来:“你手上好大一股润滑液味。” 陈衡闻了闻自己的指头:“我特意买的草莓味的,多好闻啊。”他把手指往衣服上搓了搓,又闻了闻,再送到薄清河嘴边:“现在呢?” “略!别废话,赶紧操你的吧。” 陈衡颇为神伤地收回手指,开始干本职工作。他托住薄清河的屁股,让他趴在床上,以后入的姿势在他的身体里抽插进来。在上托的过程中,那柄肉刃猛得顶到了穴道里最敏感的那处,令薄清河顿时承受不住地抖了抖:“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悉的刺激从肉穴里迸发开来,让他感到下腹一热,腿也跟着软了软。积攒一周的情欲找到了宣泄口,在一下一下的顶撞中化成了黏腻的水液,摇摇晃晃地蓄在腹腔之中。薄清河闭上眼,将自己抻在床尾,深觉自己像夹在三明治里的一片生菜叶,被床和陈衡挤得汁水四溢什么垃圾比喻。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流了很多很多水,把床下铺着的地毯都浸出了好大一滩。 陈衡的技术比前几次有了飞跃性的进步,富有技巧的顶撞令薄清河迅速地丢盔卸甲。他被密集的撞击顶得泪眼模糊,想要合拢的双腿并都并不紧,蜷紧的脚趾在柔软的地毯上磨来蹭去,脚心上也蒙了一层黏热的汗水。 “啊——!” 柔韧的腰身在激烈的顶撞下弯折到了极致,像横挂下来的一柄斜月。薄清河抓紧了床单,潮红的面庞上满是情欲,纤细的身体被小腹里的连绵刺激搅得连连发颤。陈衡耐心地研磨着他身体里的嫩处,精准地进攻、顶撞,将层层叠叠的嫩肉操得止不住地痉挛。 “嗯、嗯……” 薄清河急促地喘息着,被陈衡微微掰过脸,亲吻着侧脸与耳根的软肉。过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脸上,让他汗湿的眉眼间多了一分难以描述的绮丽。 “你真漂亮……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陈衡把脸埋在他脖颈上,凑在薄清河的耳边黏糊糊地说道,语气里透着毫不遮掩的狂热与迷恋。薄清河感觉整个后颈都是麻的,皮肤底下不断流窜着四处作乱的电流。他忍不住抖了一下,礼节性地回应:“……谢谢夸奖!你也不差。” “……” 陈衡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往他耳朵里哈了口气。薄清河不懂他为什么忽然发神经,懵懵地捂住耳朵,却感到对方顶撞的速度骤得提了一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顶得失神,眼尾散开了迷人的红晕,眼眶内水光淋漓,在柔和的灯光下如同淡粉色的小碎钻。陈衡默默地低下头,蹭了蹭他的下唇,然后试探地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他的下唇。 薄清河愣了一下,但是没有反抗。他睁着眼,双唇拢成一个小小的圆,好像被操蒙了一般。陈衡浅尝辄止地舔舐着他唇根处湿濡的黏膜,又顿了一下,用舌头顶了顶他的舌尖。 它很滑。很软。像出没在雨后草地中的幼蛇,只短暂地现出了一个绯红的剪影,旋即便隐在了整齐的贝齿之间。 薄清河躲避般地转过脸,那个吻就落在了他的脸颊上。陈衡没有继续这个吻,也没有再说话,只闷不作声地往他身体里深捅了一下,将抽插的频率再度提了个挡。 “呃唔……太快了,可不可以慢一点……不要弄那么重……” 薄清河拧紧了眉,语气像是求饶又像是抱怨,如同刚从冰柜里取出来的雪媚娘,尝起来冷甜冷甜的。陈衡笑了笑,状若顺从地慢了下来,手却往床上摸了一把,不知道拿了什么。薄清河恍惚地看着那个方块盒落入对方的掌心,刚要询问,却感到屁股里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震动—— 那是炮机的遥控器。 “唔啊啊啊啊!” 本已沉寂多时的炮机毫无征兆地开始运转,瞬间点燃了嫩肠里累积多时的汹涌快感。狭窄敏感的肠肉被刺激得用力绞紧,将那根如活物无异的大东西往里吞了些许,深深地纳入了股缝之间。 粗长庞大的柱身轻易地压到了前列腺上,在那个最不能碰的位置上高速地震动着。薄清河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只觉呼吸都被按了暂停键。他刚要抢夺遥控器,却感到陈衡恢复了方才的速度,在另一只穴眼里飞快地抽送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行……放开我……停下……” 他扭动着屁股,失控地哭叫起来,被两只肉穴里的快速顶送弄得满眼是泪。两根又粗又长的肉具以一种非人的速度在他身体里顶弄着,让他整个感知系统被迫紊乱起来。两者甚至只隔了薄薄一层肉膜,仿佛随时会把他的下体捅坏,将两只穴道合而为一,变成一个什么都装得下、填不满、合不拢的大洞。 “放开……要死掉了……漏了……” 他意识模糊地求着饶,身体被操得不住地打哆嗦。如果有人扒开他的双腿细看,便会发现那处早已被操成了两处小喷泉。雪白的腿根被磨得通红,肉唇更是被操得不忍直视,肿成了只粉里透红的小馒头。从未被插入过外物的屁眼也被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里头埋着根兴风作浪的大物件,一刻不停地往外喷水。 两只窄窄的肉腔毫不遮掩地向外打开,任人恣意亵玩使用。薄清河趴跪在床上,下腹被顶得一起一伏,像只盛满水的袋子,被挤得几欲涨裂。 他也的确感觉自己要被操坏了。 “不——不行……放开我……陈、陈衡……你听见没有……不……” 薄清河捂住小腹,哭得气都喘不上来,明明是命令的话也讲得软绵绵的。陈衡置若罔闻,甚至还把遥控器的档位直接推到了最高。 “啊!!!” 薄清河像案板上的活鱼一样扑腾起来,黏在脖颈上的湿发像鱼尾巴一样甩来甩去。他咬牙直起身,绵软的双腿不知从哪儿生出了力气,努力地抬到床面上,往床头的方向挪去。 陈衡并没阻挡,而是放任他往前爬。对方哭着往前爬了两步,便被身体里塞着的假几把操翻了屁股,软趴趴地倒了下去,只有臀肉还随着高功率工作的炮机不断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 陈衡毫不费力地把人抓回怀里,在他的身体里继续打桩。薄清河浑身都软了,两脚一个劲地痉挛,腿缝里一阵阵地喷出湿淋淋的水,很像一只正在融化的冰淇淋。陈衡抱紧了他,一边啃咬着他耳后的肤肉一边坏心地问:“很爽对不对?对不对,嗯?其实商家还送了个小物件,你想不想用用看?” 薄清河的身体无意识地抽了抽,鼻腔里发出含糊的哭音,不知道在说要还是不要显然是不要。陈衡被他可爱的有点想死了,坏心逾盛,见状不再迟疑,捏起身后的小玩意儿,直接贴到了男神的阴蒂上。 “!!” 薄清河张开唇,发觉自己什么也叫不出来。两只肉穴被同时操弄着的快感已足够让人陷入迷乱,柔嫩的阴蒂又陡地被人贴上了一个疯狂震动的玩意儿,刺激程度可想而知。 那东西震得极快,阴蒂尖被迫涨大了数倍,又肿又胀地鼓了起来,传来要人命的胀痛与酥爽。薄清河小腹酸得要命,却被陈衡牢牢固定在怀里,挣扎也挣扎不起来。他眼前全是白光,耳边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能感到如浪潮一般的快感一遍遍冲击着他的身体与灵魂,将他溺死在望不到边际的汪洋里。 “……呃……” 他濒死般地抖了抖,尿孔一张,一股湿热的尿流顺着腿根流下来,竟是被直接操到了失禁。大量的水液从他的下体里喷涌而出,与尿水混在一起,断断续续流了几分钟也没流尽。 像是彻底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