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偏爱(母亲是个敏感多汁的美人,不经玩弄)(1 / 1)
母亲一丝不挂,白皙的姣好身子一览无疑,及腰的黑色长发被拢在颈侧,柔顺地垂着。母亲说话的时候,普莱德依然在挺胯干着母亲,没有停下来。 “唔、子宫......顶到了、呃啊......” 母亲那冷酷的表情稍纵即逝,很快就被普莱德干得直翻白眼,嗯嗯啊啊地娇喘,毫不掩饰地在拉斯特面前露出淫糜的痴态,艳红的舌尖半吐,像是在邀请着拉斯特的加入。 拉斯特看见母亲浑身打了个激灵,哼哼唧唧地偏过头,扶着普莱德的脑袋与他深情接吻,背德的母子乱伦,拉斯特也想加入他们的交欢,把他的肉棒塞进母亲的雌穴里,感受母亲紧致的包裹,温柔的抚慰,犹似回到母亲那温暖的子宫中蜷缩着。在母亲腹中的岁月或许是拉斯特唯一感受到母爱的时光,母亲跟他并不亲近,打从有记忆起母亲就没抱过他。 小时候他难得在皇宫里见到走动的母亲,迈动小短腿,跌跌撞撞地追上去,追赶着母亲寂寥的背影,但那时的他太过年幼,还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狼狈地摔倒在地,发出了哭号,想要母亲来抱他,来安慰他,就像其他孩子能得到的那样。 但是母亲只是冷冷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便直接离去,留他在原地愣愣地注视着母亲的背影,直到母亲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他都忘了要哭泣。 拉斯特抿着嘴巴,从心里生出了一股叛逆,打定主意要跟母亲死磕,母亲让他滚,他偏不滚。他非但不离开,他还要在站在这里亲眼看着母亲被哥哥干到高潮。 普莱德余光瞥见了还杵在原地不肯动的拉斯特,尾椎下方探出了一根粗壮结实的尾巴,迅速地直劈拉斯特,拉斯特往後退了一步,连忙从背後的肩胛骨处伸出两片状似凤蝶的黑色翅膀护在身前,才勉强挡住了大哥的攻击。普莱德虽然没用全力,力道却还是让年少的异种吃不消,一击就让拉斯特跪了下去。 拉斯特恨恨地瞪着普莱德,也只能乾巴巴地瞪视,他打不过普莱德是事实,他是皇室中最年幼最弱小的,身在食物链的底层,就连格拉特尼都能踩他一脚。 普莱德的肏弄停了下来,母亲眨了眨眼,不满地舔上着普莱德的喉结,像宠物在跟饲主求欢:“不要理他,继续,阴蒂也要揉揉。”说着他握住普莱德的手,往自己的小屄摸了上去。 母亲的手很纤细,薄薄的肌肤包覆着玲珑的骨、柔软的肉,看起来吹弹可破。拉斯特作梦都想处碰的母亲的手此刻正亲密地牵着他兄长的手掌。普莱德的手指捏住了母亲娇嫩的阴蒂,搓揉,拉扯,打在阴蒂上的小环被淫水浸湿,闪烁着银光。母亲是个敏感多汁的美人,不经玩弄,阴蒂被逗弄没多久就浪叫着潮吹了,淫荡的汁液喷了普莱德满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普莱德把手指插进了母亲的嘴里,母亲乖巧地含住,品尝美食似,把那透明的液体舔得一乾二净。 拉斯特嫉妒得快哭了,他年纪轻,还没办法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能力,护在身侧的两片蝶翼逐渐变色,蓄了能量一般,对准了普莱德,恨不得把他的脑袋轰了。 普莱德见状不再手下留情,用了八成的力道,轻轻松松就把拉斯特的翅膀击碎了。拉斯特受到冲击,被重重地摔向墙壁,好半晌才从剧痛中回过魂。他不甘心,又拖着骨头作疼的身体回到床前,可怜兮兮地唤着母亲,浑然没有在学校时的无限风光:“妈妈,您可不可以理理我......” 沉迷在高潮余韵中的恩希德瘫软在长子身上,像只没有骨头的猫,表情懒洋洋的,闻言他支起身子,鸡巴抽离骚穴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他被干得浑身都是软的,合该被人摁在怀里好好疼爱,再狠狠内射。 恩希德取过散落在床上的白纱穿上,那白纱薄如蝉翼,穿上去反倒多了种欲盖弥彰的意味。近乎透明的薄纱覆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美好曼妙的身材曲线,挺起的胸膛顶出两颗红肿诱人的乳头,因着生育哺乳过孩子,加上受过调教,他的奶子饱满圆润,意乱情迷时只消含住奶尖用力吮吸,或是有技巧地揉捏按压,就能挤出母亲香甜丰沛的乳汁,有时皇帝兴致来了也会这般同他玩耍。 拉斯特感到口乾舌燥,咽了咽口水。恩希德朝他招了招手,他心中一喜,忙凑上前,想扑进母亲的怀里跟母亲撒娇,迎接他的却是一记耳光。拉斯特猝不及防,被搧得偏过头去,火辣辣的疼痛几秒就顺着神经末梢爬满脸颊。他摀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母亲:“妈妈......?” “我应该说过,让你出去。”母亲的眼神很冷,没有温度,“为什麽你还在这里?” “我、我只是.....”拉斯特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解释,“老师说他们有联系您,所以我来找您......” 恩希德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麽。他身後的普莱德将他拽回了怀中,尚未射精的肉棒重新肏进了恩希德的骚穴里。恩希德从喉咙里泄出一声被填满的呻吟,眼神又软了下去,犹似被鸡巴安抚了情绪:“我现在不想跟你谈这个,出去。” 拉斯特怀着满腹委屈地踏出门扉,吸吸鼻子,用力地擦去眼睛里的泪水。 “几个孩子中,您独独对拉斯特如此严苛。”普莱德掐着恩希德的胯,阴茎不断在恩希德汁液横流的穴里抽送,“这算不算是另类的偏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希德攥着身下的被褥,身体随着亲生孩子的撞击而颠簸,他嫣然一笑:“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唔嗯......都爱,嗯啊......” 普莱德挑了挑眉毛,洞悉了恩希德眼中一闪而逝的厌恶,眉眼染上戏谑。撇开拉斯特不谈,据他所知,恩希德可从来没关心过任何一个孩子的死活,更遑论孩子的学业。今日回宫时,他可是亲耳听见母亲在与拉斯特的学校导师讲电话,甚至为了拉斯特在学校的不检点行为低声下气地道歉,若是他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的皇嗣,拉斯特能吃不玩兜着走。 “您还是没变,一样喜欢撒谎。”普莱德感叹着,在恩希德的腿根抽搐时掐住了恩希德的阴茎,生生阻断了他的射精。 恩希德又嗔又怒,只不过他的眼睛早被泪水蒙上了柔和的水光,反倒更似在跟一个成熟的男人,亲密无间的伴侣撒娇。 普莱德似笑非笑,在等母亲的回答,他向来有耐心,哪怕他继承了拜恩加德骨子里的傲慢。 “怎麽会。”恩希德莞尔一笑,吻上普莱德的嘴角,挑逗着普莱德的舌,两人深吻了一会儿,分开时唇角牵出了银丝。恩希德捧着普莱德的脸颊,含情脉脉地编织着谎言:“妈妈最爱你了,你不相信吗?” 信,当然信。普莱德从未忘记,他的出生不被祝福,母亲曾歇斯底里地哭着叫着,像泣血的夜莺,摁住了他的脖颈,想把年幼的他活活扼杀。 “母亲话说到这份上,我要是不信,反倒变成我的过错了。”普莱德取过落在床头的黑色发带,绑在恩希德的阴茎上,残忍地打了个漂亮的结,牢牢锁住恩希德射精的可能,“既然如此,母亲今天就陪着我,直到我满意吧。” 恩希德歛去笑容,反手就往普莱德脸上甩了一巴掌,但普莱德不是乳臭未乾的小鬼,是身经百战的将军,拥有卓越的能力。他轻易就握住了恩希德雪白的腕子,彷佛轻轻一捏就能将其拧断。他让恩希德的掌心贴着自己的脸颊,笑意盈盈,像极了对心爱母亲撒娇的稚嫩孩童:“母亲,请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