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 69 章(1 / 1)
寒花一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接著再看更方便。 霍公公也是大吃一驚,如若沒有南宮離,他們還能就此轉身走人,反正他已經說過了,而且他也作證,但是南宮離在,這必須要當面才行,否則定會被南宮離給抓住小辮子啊。 歌承信雖然是被南宮離的聲音給壓制住了,但還是極度氣勢強的指點著,“你,你,還有你,過來攙扶著本軍師,本軍師最近受傷,還沒有養好呢。這次來,不扶著本軍師如何前去道歉呢?” 蘇玄歌聞訊而來,而南宮離雖然在書房待著,但是聽到歌承信的那口氣就先用內力傳出話來,隨即笑著把蘇義晨也給拉了出來,而這時蘇歌怡就回避了,畢竟,男女有別啊! 當他們看到歌承信如此氣勢大大的指揮他們府內的侍衛時,蘇玄歌比劃道,“不必了,想必聽歌公子這口氣,已經身體好了不少了。還有,你們各自去幹各自的事情,不用管了。” 作為蘇府的侍衛自然聽從自家小姐的,因此就點頭,隨即也不再理會歌承信了。 “哎,不扶本軍師,本軍師如何走啊。”說到這時,歌承信又白了蘇玄歌一眼,“你真是不想接受我的道歉嗎?” “我是想。”蘇玄歌比劃道,“但是你這是道歉嗎?你這不是,而是逞武揚威的,並不是真正的道歉。還有一件事,”蘇玄歌在比劃完這些話後,竟然指著他那剛剛才被搞得傷口,又笑道,“這血還真是紅得,我就奇怪,這麼紅的血,這麼長時間,竟然還沒有凝固,難道是說御醫都是吃白飯的嗎?” 歌紹海皺眉,“因為藥效慢而已,所以,這才……”霍公公也急忙開口,“歌軍師這是因為氣憤這才又把血給崩裂了,所以這才……蘇玄歌,你也別鬧了,這次事情的確是歌承信的過錯,而且他也說過要向你道歉了,你還……” “呵呵,當事人不在,道歉這算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又有何意義呢,倒是不如不來說。你們走吧,我不想見你們。還有,關於保證書,我還會一直留著呢,畢竟,你們的要求並沒有達到呢。”蘇玄歌冷笑了一下,隨即比劃出來這麼一番話來。 南宮離同樣是給霍公公一個瞪眼,這個霍公公果然就是沒有什麼好心,如果不是自己在壓陣,或許他就這麼回去,也會添油加醋的,到時候又會讓蘇玄歌一家受苦呢。 “好,好,我道歉。”歌承信見此情景,似乎對他不利,就只好下來,結果因為在轎子上坐得時間長,再加上他也一直沒有動,所以,當轎子停下來之後,他準備邁腳,反而因為麻,所以,腳被轎子扶手給絆倒了,而讓他頓時啃了一個狗吃屎,反而讓將軍府的侍衛們不由捂嘴而笑。 “真是的,竟然敢欺負我,看我不……”歌承信似乎極度生氣,並狠命的把自己的腳踩在地上,如同那地就是讓他倒黴之人,其實,也可以說他把地當作了蘇玄歌,狠命的在那兒踩。 蘇玄歌一笑,比劃,“送客!”她可不想再看歌承信這種寧願如此拖延時間,而不想道歉,更加沒有一點誠意的人。 比劃完畢,蘇玄歌轉身就走,而侍衛們自然也只有趕人了,“走吧,小姐說了,讓我們送客呢,你們就回去吧,也別打擾我們小姐了。” “哎,這可是你不接受的,還有我的道歉……”歌承信聽到這時,本來是想叫住蘇玄歌,可是又覺得自己那麼沒有面子,這才又說道。 蘇玄歌聽到這時,頓住腳步,隨即轉過身,再次看向他,露出一抹笑意,而那笑意卻是完全不含有熱情,反而是冷得很,這讓歌承信不由心裡一咯噔,總覺得自己似乎惹到了她一樣。 “歌公子,”蘇玄歌再次比劃道,“當初你讓我寫下的保證書,想必你也忘記了內容,不如我再提醒你一次,那後邊一句話就是‘如若朝堂再有什麼事情,誰也不能再打擾蘇家父女,否則歌承信要受以鞭撻!’那麼,你受過嗎?沒有受過的,就甭提道歉一事,等你什麼時候受到過鞭撻再提!” “你這個小丫頭——”歌承信更加氣得不打一出來,他恨不得上前扇眼前這個啞女一個耳光,竟然不顧他自己的傷身體,還要讓他血上加血,這怎麼可能啊。 果不其然,霍公公開口了,“蘇小姐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歌軍師這已經是帶傷而來,又豈能讓你如此不講情面,而且他這次傷也是在這次援助韻朝之時,才受到的,你要是不幫忙,就讓蘇將軍。” 蘇玄歌聽到這時,白了他一眼,再次笑著比劃道,“受傷?我剛才早已說過,他的這次傷,只是新傷而已,血也是新鮮的很,再說了,哪裡的傷口會是這麼小。”在比劃著時,她又把蘇義晨給拉了過來,當著眾人的面,一下把蘇義晨的外套給脫下,隨即指著他的胳膊上,腿上,甚至還有胸口處都有傷。 “你們看到沒有這才是真正的傷,而且這傷,可不是一年,一天形成的,而是幾年之久的傷疤,而且我父親的傷,可是比起歌承信的傷要多的多呢,還有,這傷,可是我父親經過多年的戰爭才得到的,你們為了不道歉,還能出這假傷來,讓我更加沒有心情與你們說話,還有,似乎你們並不是來道歉的,反而是來追究責任的。” “還有,誰見過如此強勢來道歉的人,還反客為主呢,這事還對嗎?”蘇玄歌比劃道這時,不由聳肩起來,這歌承信還真是一點誠意也沒有啊,還在這裡耀武揚威呢,真是讓她氣不打一出來。 南宮離也笑道,“本王也是第一次見還理直氣壯的來道歉,而且臉上還是帶著輕蔑的口氣,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啊。剛才本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果然沒有錯,看來,本王真得應該好好與皇兄商議一下,道歉應該是如何道歉的。” 歌紹海按住準備發火的歌承信,開口道,“我行嗎,我代替我兒子來向你們道歉,而且由我下跪可好?” 如果不是在古代,蘇玄歌定會讓他跪下的,但是此時她並沒有讓他跪下,而是以“民女不值得歌丞相如此跪下,這會讓民女沒命呢。”意思就是她是一個普通百姓,怕會遮煞了她。如果是換成歌承信,她倒是能接受,畢竟,歌紹海算是長輩,歌紹海和她算是晚輩啊,所以,同輩相跪也是有可能的。 “我不是跪蘇小姐呢,我是跪……蘇將軍呢,是想請蘇將軍看在一同為朝的份上,一同曾經共事過,能原諒過我們父子二人,更加為了我們熙朝的未來能寬宏大量。”歌紹海一邊說一邊跪向了蘇義晨,而且語氣還極為真誠。 “當初也的確是我們一時受到人的調撥,這才把蘇將軍給搞得……沒有了任何,反而也讓人誤會了蘇將軍呢,畢竟,我們也是為了熙朝的一切安全,更加是為了以防萬一啊。” “還有,這次也不是我們不願意來,而是我們極興奮而來,不過,犬子的確是有傷在身,也沒有再能受到鞭撻,也請蘇將軍看在我們同為老臣的份上,原諒我們父子二人的無心過失之罪吧。” 蘇玄歌聽到這時,真是恨不得自己的啞疾能馬上好起來,到時候好好對他們吼叫一番,不過,她還是比劃了出來,自然又指著蘇義晨手,那缺了一指的手,“我真是從未見到過你們父子的道歉,竟然不是道歉,反而是來強迫,甚至還要人原諒你們所謂的無心過失?我看你們是在說笑話吧?你們這是無心?我爹爹的手指被割下了,這哪裡是無心呢,而且又因為時間長,根本沒有辦法恢復,你讓我爹爹由十指變成九指,他如何生活呢,他心裡如何想呢?” “總不能你們想一出就是一出嗎?你們受傷就能得到原諒,可是當初你們關我爹爹時,可想過我爹爹也受傷過,甚至他的胸口之處也有當時關我爹爹時,反被燙傷,而且至今還未治癒啊,這樣以來,你們還有什麼臉面來求原諒呢?” “我說過,如果不是真誠的,就甭想來,還有,如果是真誠的就是先被鞭撻之後,再來,還有,歌公子,當時你也自己說過你是男子漢,不會說到做不到的,如果這次做不到,我看你就應該去做太監了!” 蘇玄歌是真得被這一對厚臉皮的父子二人給氣壞了,所以在比劃這番話時,不知不覺就把太監兩個字給比劃了出來,反而讓霍公公臉霎時紅了,他自然是誤會了蘇玄歌的用意,以為是在嘲笑他。 “那就等我身體好了,自然再來。”歌承信可不再願意受到指責了,立馬又回去,剛才他覺得自己的醜態百出了,尤其是那次被絆倒。 霍公公倒是開口了,“蘇小姐,蘇將軍,還有南宮王爺,奴才是有話想與你們說,不知道方便不方便,畢竟,這事關熙朝之大事。”隨即讓歌紹海先帶歌承信走了,也許讓他們走後,自己也能說動他們吧。 在看到歌承信走之後,蘇玄歌這才比劃道,“霍公公不妨有話就直說吧,反正現在也沒有外人呢。” “其實,這次是韻朝求助之事,所以,奴才也就……算了,不拐彎抹角了,是韻朝之人想請求由蘇將軍或者蘇小姐率領將士前去迎戰呢。” “據我所知,不是由魏珂去了嗎?那可是皇上最信任之人啊。”蘇玄歌笑著比劃道。 “可是,因為他不如蘇小姐和蘇將軍機智多謀,所以,也是敗北而歸啊,現在只是想請求一下蘇小姐能客觀想一想,畢竟,這個有關於咱們熙朝,而且也不能讓韻朝之人發現咱們的不真誠呢。” “原來如此。”蘇玄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如若不是知道蘇玄歌早已知道,南宮離也會把她的這份表演給當作是現在才知道呢。 “不過,這與我們父女又有何關係呢,畢竟,當初保證書也寫了出來,‘如若朝堂再有什麼事情,誰也不能再打擾蘇家父女,否則歌承信要受以鞭撻!’所以,我們不會接納任何事情,而且這朝堂也不應該打擾我們平靜生活呢。”蘇玄歌在停頓之後,再次重複了曾經在保證書上所寫的內容,這讓霍公公又是一時無語了。 他隨即看向南宮離,似乎是想讓南宮離幫忙勸說一下呢。 南宮離一笑,“本王也沒有辦法,畢竟,保證書可是擁有的,那可是白紙黑字的證明呢!所以,真得想要得到蘇小姐的原諒,那麼就得要說到做到。”他有意停頓了一下,隨即又說道,“據本王所知歌承信這已經是第二次沒有完成了。” 霍公公無奈也只得無功而返,當歌紹海看到他也垂頭喪氣的回來,也就知道這次完全是敗北了,所以心裡都是極不開心。 尤其是最不開心的莫過於歌承信了,他覺得自己的這個傷是白弄了,不僅沒有成功說服蘇玄歌還讓蘇玄歌一言指出他的傷是新的,真是氣死他了。 “早知這樣,當初就不該覺得時間多的時,那個時候就應該把她叫到我的身邊,讓我好好蹂躪呢!!!”歌承信真是後悔自己當時的沒有行動。 在看到歌紹海父子二人還有霍公公他們都一一離去後,蘇義晨突然臉色陰沉了下來,而且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 蘇玄歌問道,“爹爹,有什麼事情嗎?” 蘇義晨思索了半天,突然開口,“歌兒,我想再去打仗,正如剛才歌紹海所說,我們之間的矛盾不能因為誤了軍事。” 南宮離倒是一點也沒有震驚,這是他早已想到的事情,不過,他只是看了一眼他們父女二人,一笑,“本王走了,會在朝堂上幫你們說話呢。”不等蘇義晨回過神,他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蘇玄歌一愣,隨即比劃道,“爹爹是覺得自己身體好了嗎,還是覺得你對不起熙朝呢?” “都有。雖然我手指缺了一根,但是這並不影響我拿武器,更加也不影響我帶領將士們,只要有我在,蘇家軍也會……”蘇義晨其實在這個時候是真得很鬱悶。 蘇玄歌搖頭,“爹爹,你難道還想熱臉貼冷屁股嗎?還有,你似乎也忘記了,咱們的兵權已經上交了,如果不上交,你覺得咱們會安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