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一对儿寡妇下(1 / 1)
韦日辉仰面躺在床上,正自费力耸挺不停,突然觉得那软滑腔子骤然吮紧,细细密密的贴住肉茎上,本来柔腻顺畅的肉穴顷刻间紧若处子,穴心子冷颤般抽个不停。心知花可衣已经泄了一次,而且也运起了她那什么心法口诀,幸好他这次算是再战,加上身体精壮,尽管肉茎根子上阵阵发麻,却也禁受的住。 借着这股气势,韦日辉也不歇气,看花可衣软软坐在他身上,只是娇喘连连,上身一挺坐了起来,从身后抄过腋下,握住她一对儿一掌难托的丰硕乳球,掌心只在乳侧摩挲,手指则轻轻刮着乳头。变成坐在他怀中的花可衣仍然没有动弹,他便自顾自盘起腿来,舔吻着她的后颈浅浅抽送。 花可衣呻吟着笑道:“你……你这东西学的到认真,姐姐的要害你都记着。”她后颈附近和乳首下沿那块巴掌大的地方,一被抚摸亲吻就十分愉悦,与韦日辉初次云雨时他还是童男,为了不让自己过于委屈,便指点了一下自己用手指配着也算尽兴。结果他到记得牢靠,从背后搂住她身子只管不停的在感觉敏锐处进攻,让她还没从巅峰坠下周身就再次飘飘然起来。 与男子汗流浃背方能换得短短片刻的飘然快感不同,女子在交欢中所获得的舒畅比男子来得不易,却持久而强烈,且无须间断休息,只要不至脱阴而亡,即使夜夜纵情日日巫山,也只会快乐不绝。 花可衣知道这道理,自然也不抗拒,舒服的轻轻哼着酥软的鼻音,窝在韦日辉的怀里,丰臀轻摇,缓缓用收紧了许多也柔嫩了许多的阴户投桃报李,紧紧裹着肉茎柔柔的研磨着。 这般胸背相贴、臀股紧靠的搂抱亲昵了一会儿,韦日辉兴致愈发高昂,渐渐按捺不住,花可衣也汁出如浆,滑滑腻腻的紧抽阴穴被磨得酥痒难耐,小腰扭的更加激烈,喘息道:“来……好好……好好再弄姐姐一次。这么……坐着,忒不尽兴……”韦日辉嗯了一声,挥手抹了把额上汗水,一手搂住她腿股,一手扶住她腰腹,强行往起一蹲一送,连棒儿也不舍得拔出片刻,就这么硬靠蛮力把花可衣压趴在床上,浑圆肉臀紧顶着小腹,一双长腿被压到两边。动作做得太急,花可衣都没来得及双手扶床,上身一下子趴进床褥中,把一对儿丰乳压挤的扁圆柔胀,几乎从胸侧蹦出来。 “你……你这急性子!想摔死我么……嗯嗯……”花可衣似娇似嗔的侧头骂了一句,还没说完,因为姿势变换脱出到穴口的肉茎又是一送到底,顶的她浑身酥软,哼哼艾艾叫了起来。 顶了几下,花可衣天灵诀已经运的熟畅,不再费神,便闭起双目,双手枕在颊下,侧着头满足的呻吟,若不是身子被顶的一晃一晃,看起来真像一个春梦中的媚人少妇。 “好……好姐姐,别运功了好么……这么……这么紧,我、我受不住了。”韦日辉全凭一股狠劲在阴户里横冲直闯,花可衣喜欢这粗暴点的调调,自然不会出声阻拦,恨不得他越大力越好,反而晃着屁股迎凑着,可这般动作十下,韦日辉就到了强弩之末。 其实此时花可衣膣内嫩肉层叠蠕动不停,花心虽然紧闭但肉桂每次撞上,必会美美一抖,渗些水儿出来,阴门更是肿胀紧闭,直恨不得勒断了根儿,加上那软乎乎又弹性十足的粉白屁股撞在小肚子上,韦日辉能坚持这么许久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嗯嗯……你、你受不住,射进来便是……别……别憋着。伤身。”花可衣柔声道,高高翘起的丰臀扭摆得更急了。 韦日辉嗯的一声,皱眉咬牙想要把肉茎拔出来,心中却实在不愿离开那紧窄柔滑的销魂肉洞,一个犹豫,精关已开,一股股粘稠精浆结结实实的喷进了花可衣体内。 花可衣脊背一挺,从鼻后长长的嗯了一声,花心被那阳精一冲,也跟着小小愉悦了一次。 韦日辉大口粗喘着,软软倒在花可衣背上,棒儿余威犹在,一抖一抖的插在穴内,依然不舍得拔出来,就那么被柔软的穴肉按揉着慢慢软化,吐出残留的每一滴精华。 汗津津的两具裸躯就这么叠在一起,彼此纠缠,除了急促的呼吸带来的些微动作,两人都一动不动,一个肤色深黄,一个雪肌白皙,这一刻却仿佛融在了一起。 悠悠过了一阵,花可衣才娇嗔道:“你是打算把你姐姐我压死床上么?”“不……不是……”韦日辉连忙翻身躺到一边,还卡在阴门内的阳根卜的一声抽了出来,如同从还未下锅的九转肠内拔了出来一般,带出汁水淋漓的一片。 张开成一个小洞的红肿阴门仍在缓缓张缩,恍若意犹未尽,激情后的秽液慢慢的逆流出来,花可衣懒懒的拿起一块帕子团了团,夹在了腿间,也不翻身,也不去擦拭,就那么趴着闭目问道:“够了么……如果还想要,姐姐受得住……”韦日辉抚摸着花可衣湿滑腻手的脊背,心中着实不愿就这么离开,但还是道:“花姐姐,我离开得够久了,虽然镖局现在没人顾得上我们,但夏浩的手下如果看出破绽就麻烦了。我……我还是先去吧。”“他们笨到还没怀疑你么?”花可衣的声音带上了浓浓的笑意。 韦日辉犹豫了一下,答道:“应该是怀疑了。不过五人除了夏浩的手下大概都不坏好意,他们也只能怀疑。除非夏浩有办法把除他手下的人一并除去,否则现在靠夏浩的人手暗地动起手来,他下场只有死。”说话间花可衣已经翻身下床,擦干净身子后,慢慢的穿着衣服:“他若是不惜一死来提醒剩下二人呢?”韦日辉当下一愣,本来抓起上衣的手也呆在了空中没有披上,“不……不会吧?”花可衣松松的把秀发挽起,拿簪子一别,摇头甩了甩,伸手理了理鬓角,坐在椅子上,恢复了之前和他说话的姿势,懒懒道:“现下自然不会。但如果有些蟊贼发傻,动了某个女人,可就难说了。”韦日辉皱眉道:“董家……二小姐?”花可衣摇了摇头,“老大传来的话,如果想要夏浩不死,就要保证彭欣慈活在世上。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人人都有他的罩门。夏浩的罩门,仅此一个。那群蟊贼怕是有脑子发热的,觉得劫了那女人作人质说不定能换到幽冥九歌,擅自去下手,到时看她长得不错说不定还会动手动脚,你说夏浩会怎么做?”韦日辉竟似有些呆了,微微摇了摇头。 “同归于尽。”花可衣轻描淡写的说道,“看这架势,他自己肯定知道绝无生路,现在所为怕是只为了保住兄的前提下护的妻儿周全,那女儿儿子都还好,即使出事多半他也只是伤心,不至于做出出格的事,但他的底线,毫无疑问就是彭欣慈。”“花姐姐,你的意思是要我保护彭欣慈?”花可衣点点头,缓缓道:“进城后那几个喽啰报告,去找彭欣慈的几个蟊贼都被诛杀了。我来找你前特地去看了看他们的尸体,应该是两个人所为。其中一人是用剑高手,还懂类似借力打力的功夫,另一人……”韦日辉正凝神听着,花可衣却犹豫起来,不免追问:“另一人怎么?”花可衣叹了口气道:“另一人的招式我看不出,我已经派人把尸体送去孙姐姐那边了,想必,她一定看得出。”她顿了一顿,继续道,“这两人单看行为难分敌友,是夏浩那边的人的可能性也不小,所以你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这些日子,不管发生什么事,除非是我来找你,否则你见到我,一定不能让人知道咱们认识。”韦日辉郑重点了点头。 “我去办些事,你也快去吧。”花可衣交待完毕,懒懒的揉着额头站起,走了两步,双腿一夹,忍不住娇笑道,“你这家伙……量真多,害我还要再擦一下。”看花可衣拉高裙裾,拿着方巾在雪白圆润的大腿内擦来擦去,韦日辉不禁吞了口口水,偏开视线道:“花姐姐,你……你方才为什么不说这些?”花可衣咯咯笑着把方巾丢到一边,款款走到门口,扶着门框眸笑道:“姐姐说话呢,喜欢别人专心的听,你说,你方才能专心么?”说罢,红影闪动,娇笑声中人已远去。 这边一场艳仗已然结束,那边粗鄙民房中的胡玉飞却依然龙精虎猛,董清清已经被奸弄的四肢抽搐浑身酥软,他仍不满意的一再取。 那一具赤条条的少妇娇躯,就这么半推半就的被他一次次翻来覆去,搂臀扳腿玩弄不休,胡玉飞第三次准备提枪上马时,被摆成俯卧姿势的董清清连手指也不愿抬起,身上几乎只剩下了泄身的力气,终于强撑着哭泣告饶起来:“不……不能再来,你……你这么弄下去,我……我要被你弄死了。”胡玉飞正悠然的抚摸着滑不溜手的少妇美臀,准备再来最后一次,哪知道董清清毕竟阅人不多,夫君又是孱弱书生,前几次被他玩弄次日都会肿痛半日,这次确实是禁受不住了。 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董清清股间,揩掉淫汁浪液侧目望去,不仅肉唇又红又胀,阴门也带了点血丝,真是弄得过了。不是胡玉飞技巧不足没有把董清清摆弄妥当,而是从第二次插进董清清体内之后,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昨晚才见过的彭欣慈不住在眼前浮现,心中说不出的烦躁,心里想着彭欣慈被夏浩他们轮流淫辱时的凄惨样子,胸中就像有把火在烧,胯下那根棒儿坚硬如铁,便是一连串猛虎下山一样的狂插猛送。 董清清当时还十分享受,美的四肢乱颤呻吟不停,泄出的清浆润湿了整个屁股下的单子,直到方才结束,渐渐从连绵不绝的冲击中过神来,才发觉肉腔子里热辣辣的,整个阴门肿痛不已,双腿想夹并都有些不适,仅次于新婚失身之时了。 “你容我歇歇……我……我想别的法子帮你弄出来。求……求你了。”感到胡玉飞不怎么听进去的样子,又伸手扒开了自己的屁股,董清清有些慌神,连忙求道。 胡玉飞心知此时正是让她用小嘴服侍自己的绝好时机,但此刻欲火单靠那张还很青涩的檀口多办难以消解,恰好扒开了臀缝,一个紧紧缩缩的浅褐洞儿露在眼前,微微张诱人无比。 他早年采花窃色之时鲜少光顾女人的后庭,一来兴趣寥寥,二来眼光太高,只有几个臀腰曲线优美肌肤光滑细腻,他又看的十分舒心的女人,他才半强半哄的试过旱路。 不过此刻他的兴趣倒是大的很。 没能赶上董清清待字闺中,至少这里她那夫君怎么也不会抢了先手。 “好吧……”他故意叹了口气,用手掌往臀沟子里不着痕迹的抚摸过去,“你也别想别的法子了,我不碰你那边就是。让我自己找路子泄了火,你便赶紧去吧。”董清清这才舒了口气,安心得趴在了床上,任他在自己臀上把玩抚弄。他的手按到了她肛穴之外的时候,她也不疑有它,只是不适应的哼了两声,挪了挪身子。 胡玉飞轻柔的把她股间的残汁一股脑抹在了那圈柔褶附近,连肛穴边上的绒毛,都尽数湿了。 董清清觉得有些不对,缩了缩臀,颤声道:“你……你别一股劲儿的摸那边,你……你磨得我……我……”“你怎么?”胡玉飞轻声问道,手指却仍在那紧张得缩成一团的小洞外面打转。 “让我……想……”董清清面红耳赤的说了三四个想,才咬牙道,“尿尿……”胡玉飞微微一笑,用手指在臀缝外面和里面稍浅处拨弄一阵,把入口尽数弄润了,这才直起了身子,双手把住董清清腰凹处,硬棒一挺,刺进了红肿湿润的花房之中。董清清痛呼一声,哀声道:“好……好人,放过我吧,已经……已经只剩下疼了。”胡玉飞也不说话,摇摆着腰杆,感觉到棒身全部润湿了,才慢慢抽了出来。 董清清半痛半酸的一阵颤抖,说什么也不敢流露出些许愉悦的呻吟了。 肉茎拔出后,悄没生息的挪到了寸肉之隔的肛穴口外,董清清浑然不知,自顾自无力喘息不停。突觉臀瓣一紧,被胡玉飞拉开到两边,又热又硬的东西竟顶在了肠道末端,董清清顿时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惊声道:“你……你做什么!”边说边双手撑起身子想要翻过身来。 胡玉飞决心已定,怎么会让到口的肥肉跑掉,双臂用力钳制,肉茎往里一送肛穴紧窄,加上入口被涂抹的颇滑,棒儿溜到了一边,在臀沟子里过了个来。 这一下董清清也明白了胡玉飞要做什么,惊的三魂少了六魄,双手抓住床头不知从哪儿挤出的力气往前爬去,哭叫道:“不成!那里不成的!别……别的什么都好说,别……别动后面!”床不过双人大小,两人又肢体相接,董清清爬不出两下就被胡玉飞压住,他温言道:“你试过便知,虽然初时有些不痛快,后面别有滋味。”董清清只是不停摇头道:“我不要……脏得要死,不……不许碰……”后面渐渐变得小孩子哭闹一般,只是说着不要。 胡玉飞不想再磨蹭下去,微微一笑又一次硬捅了过去。此时董清清已经躲到了床头,前胸双乳贴在了床头墙上,隔着布幔仍然冰凉无比,在这闭无可闭的地方,纤腰被制毫无办法,双脚又被分开,臀眼一阵奇涨无比,说不出的憋闷难受,热硬的一个棒头,已经钻探进来。 本来无力的双腿现在来了力气,膝盖顶着床面,双脚拍个不停,一连声叫道:“不……不能往里了……胀……要、要裂开了!啊啊……”肛穴入口紧窄万分,加上董清清惊慌失措,一径的绷紧身上肌肉,勒的胡玉飞也有些发疼,费尽力气,才把肉龟塞了进去,棱子卡在洞口里面,让他得以停下歇歇,也好细细体味与前面嫩滑柔细的膣肉不同的滋味。 他这边兴奋难当,董清清则难受无比,圆乎乎胀鼓鼓的一截头儿卡在臀眼里,本能的便忍不住要夹紧屁股把它推挤出去,或者夹断。但夹断是万不可能,推挤出去也希望渺茫,费力半天,反而让那截棒儿入得更深了,登时眼眶一酸几乎哭出声来。 胡玉飞享受了片刻略微粗糙但更加紧热的后庭腔道的阵阵按揉,知道董清清难过,便也不往里深入,只是借着润滑用那半截棒儿在臀眼里出出入入,出不至外,入不超前,就像用肉茎在磨蹭肛口被撑紧的轮褶一样。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么?”几十下过去,听得董清清的呻吟愈发迷茫,胡玉飞不免笑着开口问道。即使不为了后庭花这不常的感觉,他也会为了这种征服的快感经常光顾这边的,董清清现下那副又羞又急却忍不住还在扭腰得感觉,让他说不出的满足。 “不……不好……”董清清双手抓着布幔,双乳不停蹭着墙壁,臀后胀痛不已,但臀眼里被磨弄出了奇怪的感觉,肉茎的棱儿刮过肛穴内某个地方的时候,竟生出了和被奸淫阴户时候类似的酸软愉悦,只不过另一种感觉更加强烈,让她羞耻难忍,“我……我被你弄的……想……想去……茅房,呜呜……”声若蚊鸣的说到最后,终于忍不住低头低声哭泣起来。 胡玉飞此时过了那股兽性的劲儿,心中有些不舍,正打算就此拔出来让董清清用手帮自己弄出来,却发觉自己的抽送动作刚停,她的腰就软软的一塌,屁股向后微微耸了寸许,然后前后摇着。伸手一摸,那肿肿的两片肉唇中间竟正淫水长流。 当下暗自摇头一笑,又开始缓缓抽插起来,温言道:“好好好,我错了,让我弄这一,弄完便是。”董清清闷哼了一声,也不头,把脸对着墙委屈道:“就……就这一……”胡玉飞呵呵一笑,双手分开软弹的臀肉,开始悠然的动作起来。董清清的呻吟从细弱蚊鸣变成清晰可闻,最后竟成了忍不住地轻叫,每一次棒儿顶到她屁股里面去的时候,她就情不自禁一样噢的轻喊一声,只是听声音分不出是便意憋胀还是情欲所致。 这次胡玉飞只求快写完事,不多时就来了感觉,他心念一动,一边继续慢慢动着,一边悄悄蹲高了身子,董清清浑然不觉,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撅高了屁股。 眼看到了最后,胡玉飞突然低吼一声,进出已经顺畅许多的棒儿猛地整根钻了进去,本来过了最外面的紧窄出后,肛穴里面便再无阻拦,这一下入的董清清措手不及,啊的一声张大了嘴,还没喊出来,那棒儿又开始猛地外抽,抽的肛穴外翻好似要带出肠子来,接着就见肉龙在撑的红肿紧绷的臀眼里疯狂的进出,几丝肠液粘粘白白的不断拉长缩短在两人交接处之间。 董清清被这一连串的猛击奸的浑身僵直,屁股里胀的难受,可却有说不清的一种挠心快感弄的她前穴花心无物自动,颤抖不停,整个棒儿进到里面时候,当真如同内急一般浑身焦躁,那棒儿一撤,憋后解放的感觉混着被磨弄的奇怪感觉又让她浑身酥软,虽然难受依然占据导,却不得不承认她正在这一串猛烈的动作下难以阻止的迎来又一次绝顶。 果然,当胡玉飞气喘吁吁的往她背上一趴,吻着她的脊背射了阳精的时候,被热乎乎的粘液灌注的臀眼并未有太大反应,那红肿的阴穴却抽搐着泄了一次。 只不过这一次,她死死咬着牙关,双手几乎把布幔扯下墙来,也没有把最后高亢的呻吟喊出口去。 她心里单纯的想,决计不能叫胡玉飞知道,自己从这恶心羞人的行为里,有过这般的舒畅。 胡玉飞昨夜见到彭欣慈后憋闷在心底的一股郁结终于彻底消散,心满意足的翻身披上外衣,端来了净水软巾,替董清清收拾干净,拉过被子先给她盖在身上,才开始收拾起自己。穿戴整齐了,便坐在床边,把董清清拉到自己身边,慢慢替她按捏着肩背腰臀腿弯等地方。 如此安静了片刻,董清清悠悠道:“玉飞,如果……如果哪一天,我……我被逐出家门,你……你……”后面不知要问什么,却始终不能说下去。 胡玉飞愣了一下,马上道:“你不必说了,我……一定带你离开。到谁也找不到咱们的地方。”董清清脸上一喜,旋即神色一黯,嗫嚅道:“可是……可是我娘她……”胡玉飞微微一笑,沉默了一下,道:“我们带她一起走便是。”董清清勉强笑了笑,轻声道:“我也只是说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又能离开家到哪里去。”两人静静地躺了片刻,董清清察觉到天色不早,才起身收拾妥当,匆匆离去,出门前还颇为幽怨的抚弄着自己臀后瞪了胡玉飞一眼。 一路拉低帷帽匆匆而行,虽引得不少人侧目,也算顺利走了董家,心知自己多半被人发现出门,便又去镇东胭脂铺子买了些香粉胭脂,之后从正门直接进去。 而董诗诗,正坐在正院的拱门口,翘着缠着纱布的脚,一边揉着脚腕一边伸头伸脑的看着正门,绿儿则站在b一边拿着盒糕点,不时往她嘴里塞一块。 看见董清清的身影终于出现,董诗诗也顾不上嘴里还含着东西,连忙站起来喊道:“捏,你务嘎儿啊?”(姐,你去哪儿啦?)结果站的急了,左脚踩在地上蹬到了筋儿,哎哟一声鼓着腮帮子蹲了下去,差点疼出两泡泪来。 董清清强压下慌乱的几乎跳出胸腔子的心,走过来勉强笑道:“你……你这是干什么?脚怎么了么?”董诗诗紧嚼了几下,强把点心咽了下去,起身问道:“没事,我就是扭到了。 姐,你这一下午哪儿去玩了,担心死我了。”董清清抿唇微笑,爱惜的压住董诗诗肩膀让她坐到椅子上,缓缓道:“我心里烦得很,出去四处乱逛了下,顺便买了些东西,诺,都是城东老字号的玩意了,你也认得的。”董清清看妹妹还有些怀疑的样子,又开口道:“对了,你姐夫来了么?”董诗诗摇了摇头,但还是不想被岔开话题,迟疑着道:“姐,我……我下午找你来着。”董清清心里一惊,但神色未变,只是道:“哦,那看来你没找到我呢。”“我……我……”董诗诗想问,但又不知道怎么问出口,总不能说自己去别人院子里看见男女交欢,女的是不是你,只好颓丧的叹了口气,“我没找见你,还扭伤了脚,只有在这里等你了。”伸手捏了捏妹妹的脸颊,董清清微笑道:“我这不是来了,爹爹没有说什么吧?”董诗诗哼了一声道:“爹和齐叔他们都不知道在忙什么,一个个都不见人影。”董清清道:“毕竟……出了人命,大家总要调查防范不是。你啊……就是受不了清静,将来嫁了人,我那妹夫可要怎么才能看好你啊。”“你真讨厌,说不了几句就来取笑我,净谝你已经有人要了是吧。”董诗诗笑着开起玩笑来,反正她这性子也追问不出啥来,按她对姐姐的了解,她也不会相信姐姐作出了什么来。 董清清也难得有了和妹妹斗嘴的兴致,笑道:“我就是谝了,你有本事,这就去找个人要你啊?”董诗诗咯咯笑着在姐姐腰上捶了起来,董清清便去呵她痒,姐妹俩嬉笑了一阵,董清清才连连摇手道:“好了好了,不闹了,来我扶你屋,咱们俩好好聊聊,也该谈谈你的婚姻大事了。”绿儿绕到另一边扶着董诗诗另一只胳膊,三个女人慢慢踱开了步子。 “……姐,你说慕容极长得好看么?”“啊?你……说的是那个来托镖的后生么?”“嗯……”“呵呵……你呀,原来也喜欢斯斯文文的男人么?”一路说笑,一直到了董诗诗的房间,姐妹让人准备好了茶饭,董清清也不等她夫君,姐妹一道边聊边吃了起来。 吃过晚饭,董清清屋歇了阵子,不过半个时辰就又来董诗诗这边,说她夫君还未来,便多聊些时候,反正她夫君进了门她安排的丫头便会来叫她。 自从董清清成了已婚妇人,姐妹二人到一直没能这次一样好好的尽兴聊个通透,董清清虽然话不多,但听董诗诗说些江湖传闻倒也能听得津津有味,后来话题不知怎么转到了女人家的事儿上,董清清也详详细细的给妹妹细心指教,顺带着也不忘揶揄两句。 董诗诗心直口快,说到酣处终于忍不住问道:“姐……我下午……下午听见个奇怪的事儿。”董清清正聊得愉快,手上拿着摘下的琉璃钗子正要给妹妹带上,没想其他,随口问了句什么。 董诗诗犹豫道:“我找你时候去了东北角一间宅子,听见个女人声音挺像你,姐……你没到哪儿去过吧。”“啪”的一声,钗子掉在地上摔成了两段,董诗诗对着镜子恰好没看到身后姐姐的神情,头诧异道:“姐?”董清清笑着拍了自己手背一下,道:“我这手笨的,快赶上你了。……你说那地方,我怎么可能去过。我又不知道你说的哪儿。”“……就是东北角巷子里面,拐角不远的一家宅子。”“没去过。”董清清扳正妹妹的头,拿起木梳给她慢慢梳着,“你呀,净问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董诗诗撅了撅嘴,哎哟了两声,嘿嘿笑着道:“姐……你梳得我头皮疼。”说过了这一节,董清清言语少了很多,之后一直是大半时间在听董诗诗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到最后两人从梳妆台前起来,她一看天色,竟然已经戌时将过,亥时将至,将近二更天了。 “你姐夫怎么还没来……”董清清心里有些发慌,“我……我出去找人看看。”董诗诗闻言,连忙在地上踏了踏自己的脚,已经不怎么痛了,便大步过去拉住姐姐,“姐,这么晚了你弱不禁风的,别去了,屋吧。姐夫多半在书院读得忘记了时间。我叫几个镖师和我一起去接他来就是了。”“你……你还是让镖师们去吧,夜里……不安全。”“没事。”董诗诗轻松笑道,打定意说什么也要抓上石柳小杨子这俩,他们俩的功夫想必对付蟊贼绰绰有余了,一个一刀就能吓住许鹏,一个抱着自己都能飞身翻墙。 头看绿儿一脸为难,知道丫头胆小,只好道:“绿儿,你陪我姐姐房说会儿话,我去去就来。”很少有机会能晚上出去转转,董二小姐自然兴致高昂,此刻最怕的,反倒是走到门口姐夫到家了。到了门口,还正在想石杨二人不在要怎么办,却正撞上来的鹰横天和云盼情,不免问道:“我爹呢?没和你们在一起?”她问得鹰横天,云盼晴却抢着答道:“二小姐,董大叔去送那两个总镖头了。”董诗诗撇了撇嘴,偏不去看云盼情,嗯了一声道:“大叔,我要去接我姐夫,你陪我一起吧。”正好省了去找那俩人的功夫,这鹰横天号称名捕头,功夫怎么也不能差了不是。 鹰横天自然求之不得,点头道:“好,我和你去。”云盼情嘻嘻笑了起来,抬着小下巴有几分得意地道:“鹰大哥,她叫你大叔,我……我就也比她高一辈儿了吧?”董诗诗顿时杏眼圆睁,叫道:“谁说我叫大叔了,你听错了,走鹰大哥。”鹰横天被董诗诗抓着臂弯去了,还不忘头感激的对云盼情挤挤眼,云盼情笑眯眯的张开小嘴用手做了个塞东西吃的动作,鹰横天连忙点了点头。 云盼情看两人去得远了,正要进门,就见旁侧墙沿似乎有个身影一闪往两人方向去了,弯弯的月牙眼立刻睁开,脸上神色也渐渐肃杀起来,她犹豫了一下,慢慢放开步子跟了过去,就见两只纤巧秀足越点越快,突然拔地而起,云白的身影一阵风一样突兀的吹进了街巷的夜色中……旗门书院并不是很出名的书院,但因为盛世文茂,开办书院的齐家又是旗门镇的望族,本地学子自然都趋之若鹜,也有许多没有书院的乡镇的书生过来寄宿读书。既然有人住在书院,加上齐家也住在里面,去那儿找人到不怕吃闭门羹。 鹰横天和董诗诗到了书院门口,红漆木门仍然大开,迎门青石小路在松柏中引向正对大门的孔子殿,殿左右便是门窗紧闭的大屋,想必便是学生读书之地。 “跟我来,姐夫多半在后院同窗的住处。”董诗诗来过两次,倒也轻车熟路,对门口两个护院表明了身份,拉着鹰横天便往后面去了。 后院分成了两个域,一侧是齐家人自行起居的地方,请来的先生也大多住在这边,另一侧就是书生们为了功名奋斗中稍事休息之处了,除了有家室的之外,就连很多本地学子,也都交了银两住在书院。书生多刻苦,所以这般时候,齐家住处已经只有三两盏灯亮着,学子们的住处却灯火通明。 到了院内,董诗诗站在最外面的屋子敲了敲门,里面一个文气十足的声音问道:“谁啊?”“我姓董,是董家二小姐,来找我姐夫,他在这儿吗?还是在别的屋子?”里面传出了诧异的抽气声,跟着屋门打开,一个瘦弱的书生披着外衣奇道:“他没在家?可是他今天没来书院啊。”董诗诗大惊失色,也顾不得男女之嫌,一把抓住那书生肩膀,摇晃着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鹰横天远远看见连忙纵身过来,拉开董诗诗的手,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那书生显然肩膀被抓痛了,没好气地答道:“我怎么知道,这疯婆子开口就问我找姐夫,他姐夫今天跟本来没来书院嘛!”鹰横天这下也吃了一惊,一边向那书生道歉,一边把董诗诗拉出来,安慰道:“咱们再往其他地方找找。你姐夫还有什么地方可去的?”身后的门砰的关上,董诗诗心中慌乱,一边往外走着,一边连连摇头:“他一个死书呆子,哪里有地方可去,他连酒都不会喝,我怎么知道往哪里找去。……这下姐姐不要急死了。”两人焦急的绕到殿前石路上,鹰横天突然步子停住,拉住了董诗诗,鼻子一抽一抽象在嗅着什么。 这次两人是从另一边绕来的,所以鹰横天可能是闻到了什么,董诗诗连忙问道:“你在闻什么?你饿了?”鹰横天只一挥手,低下头往地上看了半晌,不言不语的往殿侧书屋门口走去,走到门口蹲下身子,在地上用手指抹了一阵,放在鼻端嗅了嗅,皱着眉头站了起来,只说了一个字:“血。”董诗诗倒抽一口凉气,“什么?”鹰横天不再多说,猫腰低头沿着什么东西一路走了起来,董诗诗跟在后面,看着地上明明什么也没有,不免心里有些泄气,便只是跟着。 到了墙边,董诗诗这下也看到了墙上硕大一块连她也看得清楚的褐色斑点,一看便是没有抹净的血迹,只是渗在砖墙上不凝神细看确实注意不到。鹰横天头看了看她,说了句“你在这边等着”,便要纵身翻过去。 董诗诗头看这书院,此刻说不出的阴森可怖,连忙拉住鹰横天腰带道:“别,鹰大……哥,”硬生生忍下一个叔字,继续道,“你……你还是带我一起过去吧。”鹰横天横了一眼她发育姣好的身子,皱眉道:“这不太好吧。”“怎么?你轻功不行?”鹰横天不再二话,一手环住她腰侧,双足一蹬,另一手在墙头一按,两人轻轻松松便一齐落在了对面的地上。 落在这边才真是叫董诗诗悔的肠子都青了,鹰横天的脸色想必也是青白交错,只是这边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看不清楚,但味道和脚下的感觉却清楚得很,这边臭气熏天,竟是个大垃圾堆,还在一个谁也进不来的工字死巷内侧。 “你还好鼻子呢,都闻不倒这边是垃圾堆么……”董诗诗抱怨着,抬脚就要走,结果脚下被什么东西一拌,整个人向前跌去。 幸好惊叫声还没喊出来,鹰横天已经准确的抓住了她的后领。她拍了拍胸口,笑骂着伸手去拍钩在脚上的东西,“真该死,倒霉了走路都会摔……”那个跤字在她摸到脚上的东西之后就被噎进了喉咙,说什么也说不出来,大张着小口喊道:“手……手……手啊!”那勾在她脚上的,竟是一只冰凉的手! “二小姐,你过来看看。”鹰横天打着了火折,蹲在那边拨开了垃圾,沉声道。 董诗诗远远退在角里,迟疑着走了过去,然后就着火光一看,不禁又是惊叫出声:“姐……姐夫!”那个文文弱弱呆气十足的书生,竟已经死在这垃圾堆中!他一张发青的脸上,满是脏污血污,双目暴睁象是不相信自己会死一样,七窍皆有血丝,竟是被人用重手法震毙。 鹰横天知道此刻不是在这边耽搁的时候,灭了火折搂住董诗诗飞身到书院,沉声道:“二小姐,你去通知董总镖头,我调查一下这里的蹊跷。”董诗诗点了点头,转身便往跑去。 一路跑到街上,看着街道黑暗冷清,四下无人,才骤然发现自己这么傻乎乎一个人跑出来有多愚蠢,一想之下双手都有些发抖。但此刻要去也是万万不能了,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往。 所谓天下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你越希望不来的事情,往往来得越快,董诗诗刚跑了两步,就听身后一阵风声,一个阴侧侧的声音从耳边擦过:“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你一个人的机会了。”董诗诗连忙转了个圈子,才发现自己面前的方向多了一个黑衣男人,面色有些苍白但十分英俊,只是笑容邪恶的很,而他手上拿的,竟是她头上的发簪。 她往自己头上一摸,才发现自己半边头发正在慢慢散开,垂落下来。 “别费心了,我看了你们一家好几天了,只有你和你那丫头还是原封货,我子夜蝶不玩别人用过的女人,但我保证,被我开苞,绝对是你的福气。”董诗诗后退了两步,咬牙拔下另一边簪子往那什么子夜蝶身上一掷,转身狂奔。 没跑两步,就觉得脸颊上一只手抚摸了过去,站住脚步再看,那子夜蝶又到了她身前,手上这次却拿着她腰间的束带和香囊。 她心中大惊,连忙拉紧衣裙,瑟缩着往后退去,口中大叫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碟子盘碗的!你……你不要过来!不然我爹不会放过你!”“你爹?”子夜蝶淫笑道,“都不知这次一有多少人不会放过他的镖,他还顾得上我?就算他顾得上,我也先玩了你再说,就是不知道一个残花败柳的董二小姐,值不值一本幽冥九歌。”“何止一本,至少十本!”一个娇脆脆的声音从董诗诗身侧传来,云盼情笑眯眯的从转角踱了出来,“董二小姐这么漂亮的姐姐,那本破书十本都算便宜了。”子夜蝶双眼微瞪,双目更显兴奋,笑道:“这不是今天才到董家的小丫头么? 怎么,这么小年纪就动春心了,虽然不喜欢你那么嫩口的,不过你这脸蛋,送上门来我也没错过的道理。”云盼情大眼又笑成了月牙一般,乐呵呵的走到了董诗诗身前,手放在了腰间的剑柄上,“不管你想干什么,先打赢我再说。”子夜蝶轻蔑一笑,从怀中拿出两片漆黑的金属片,做成蝴蝶双翅一样,双手一张,才看出两件之间还有细长的金属链,想来这就是他的兵刃了,“好,我让你三招,也别说我以大欺小。”他倒不是太过轻敌,而是打算先看明白这突然出现的少女功夫是什么路子,之后自己再出手。 云盼情也不客气,呛啷一声拔出剑来,对董诗诗道:“董姐姐等我收拾了他便带你去。”走上两步,叫道:“第一招。”长剑斜持,平平刺出。 初见那古朴长剑出鞘,刃如秋水寒光彻骨还吓了一跳,见到这一剑,子夜蝶又放下心来,这一剑就是让随便哪个镖师来用,也比她刺的要快得多。当下侧过身子,躲了过去。 “第二招。”长剑慢慢一圈,横斩过去。 子夜蝶嘴角浮现淫笑,双足一点一个旋身后纵,剑尖划过他刚才所站位置时,他人已经在两步之外。哪知还没站稳,就听一声娇斥,“第三招!”接着那一身云白衫子的小姑娘竟然让他眼前一花,就看不清了,也算他长年夜行目力惊人,隐约窥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冲向自己左侧,本能的让身子向右一倒,就地打了个滚站住,左耳凉飕飕的,伸手一摸,耳朵已被削去,若是方才慢了一瞬,怕是脑袋已经飞了,这一下惊的他连痛都忘了,连忙一个飞身甩手掷出一片蝶刃,身形反纵出去逃命。 云盼情右手一挥,那金属链纸糊一般被那古剑斩成两段,踏上两步打算追去,头看见董诗诗,便又放弃,收剑鞘走了过去,“董姐姐,走,看你刚才急匆匆的,是急着董家么?”董诗诗这才从惊讶中神,连忙道:“唉呀!我要去报信的!”说完也顾不上谢谢云盼情,转身便疾奔而去。 云盼情掩口一笑,看看四下无人,施展轻功追了上去,伸手挽住董诗诗胳臂,提气飞奔,待的董诗诗如同腾云驾雾一样,周遭景物飞也似的后退,飘的她腿都软了。 转眼间,已经到了董家门前。董诗诗顾不上收自己被惊飞的三魂六魄,踉踉跄跄的奔了进去。云盼情收功散气,跟了过去。 “爹!爹!出事了!你快出来!”听着董二小姐的大呼小叫,不光董浩然出来了,内院七七八八几乎都出来了,远远的董清清也推门走了出来。 “怎么了?”董浩然忙了一天刚刚进了五夫人的房间,还没开始就被打断自然心中不悦。 “姐夫……姐夫死了!鹰……鹰大哥还在书院尸体那边,你……你快带人去看看吧!”董浩然浑身一颤,还没开口,就听董清清那边扑通一声,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 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跟出来的五夫人连忙和丫头妈子们过去照顾董清清,董诗诗走到董浩然身边急匆匆地把情况仔细说了一遍。 董浩然铁青着脸道:“你去陪你姐姐,我带人去看看。”对门口闻音过来的护院道:“你!去叫齐镖头带三四个老镖师到旗门书院门口等我!”说罢进门去穿衣服。 匆匆穿好,出来正好看到云盼情正往客房那边走去,连忙叫道:“云姑娘! 不麻烦的话,和我一起去一趟怎么样?”云盼情犹豫了一下,点头跟了过来。 两人刚刚走到董家大门外,就听身后远远的后院传来由远及近的呼喊,“老爷!老爷快来啊!”董浩然紧锁着眉头大踏步走了去,却是一个小丫头没命价的狂跑着过来,看见董浩然见了救星一样,扶着他的身子急喘道:“老爷……快……快去看看三夫人……三夫人……三夫人失心疯了!”“什么?”那丫头面色潮红一连难色的继续道:“我……我去给三夫人送水,哪知道敲不开门,又……又听见……我就绕到窗子一看……三夫人、三夫人……她疯了。”走出两步,董浩然隐约觉得不对,头道:“云姑娘,你在这边稍待片刻,我去看看就来。”说完带着那丫环直奔三夫人居所。 云盼情本来好奇无比,这下也不好跟着,只有扁着嘴站到门口,甩着小手等着。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三夫人门前,手还未放到门上,就已经听见了房内清晰可辨的淫声浪语,“啊啊……好!好快活!……嗯嗯……插……插死我吧!要死了啊啊啊……”董浩然大怒,双掌平推,木门砰的一声碎裂开来,他快步走进卧室,接着气的双目圆瞪! 三夫人的大床边,负责伺候她的丫头坐在地上,身子靠着床,裙子自己咬在嘴里,衬裤拉到了脚跟,双膝往两边分开,露出股间饱满阴户。那丫环着了魔一样,把自己的绣鞋拿在手里,尖尖的一头向里,正狠狠地插在阴户里面,手抓着鞋跟抽插个不停,看那膣口已经血丝横流,都不知被这花鞋奸了多久。 床上面,一个护院双手被绑在身后躺在上面,嘴巴被一团东西塞着,下身赤条条的,露着高高翘起的阳物,肉茎根上还被一条细绳紧紧勒住,阳根都已经涨得发紫。 而那个涨得发紫的阳根上面,三夫人全没了平时端庄文雅的样子,浑身衣裙脱得精光,蹲坐在那护院身上,双手扒着自己股间花唇,让红嫩的膣口小嘴般张开,拼了命的坐下起来,在那肉茎上吞吞吐吐。看四周留下来的淫液竟如小孩子尿了一泡似的,真不知道已经在这边胡天胡地了多久。董浩然这么大响动进来,三夫人浑然不觉,脸上的表情欲仙欲死,双目都有些翻白,只是不停蹲起,上下两张嘴口水齐流。 董浩然气的双手发抖,走过去扯开那护院嘴里东西,咆哮道:“说!怎么事!”那护院有气无力道:“老爷……我……我被一个高大的蒙面男人制住,带到屋子里来……进来时候,三夫人她……三夫人她正和丫环互相……互相抠摸,我被放到床上……之后……之后就成这样子了……我……我好难受……老爷……你救救我吧!”三夫人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快速晃了一阵屁股,滋的一下尿了出来,胡乱的呻吟着:“啊啊……舒……舒服死了……”董浩然看着那肉茎上沾满着三夫人的爱液淫汁,因为那根绳子却依旧金枪不到,心中恼恨至极,猛地一掌拍在那护院脸上,那护院闷哼一声,身子挺了两挺,登时毙命。 三夫人却依然在那还硬着的棒儿上用阴户套弄着,好像天地万物什么都不要紧,只要有这根棒儿在就足够。 董浩然看着三夫人一幅神智已失的样子,凶性大起,低吼一声一拳击在三夫人左乳之上! 砰的一声闷向,三夫人肋骨尽断,心肺俱碎,一大口鲜血噗的喷了出来,她的眼神逐渐失去了生命力,却渐渐变得清明,她抖着翻倒在一边,蠕动着双唇说出了人生中最后一句话,“老爷……对……不起。”董浩然旋即一掌击在地上那丫环天灵,把她一掌震死。 那跟着他过来的丫环吓的屎尿齐流,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老爷饶命啊! 不要杀我!”董浩然伸出双手抚闭了三夫人双目,颤声道:“你把这里收拾了。除了你我,若是有人知道今晚的事情,我便杀了你全家!”那丫环连连磕头,急忙道:“奴婢知道!奴婢一定不会说的!”“好!我来前你收拾好这里,哪儿也不许去!以后你就是这屋子的人!”董浩然沉声交待完,转身离去。 云盼情见他怒气冲冲过来,好奇道:“怎么了?董老爷子……你手上怎么有血?”“一点家事,无足挂齿。咱们走吧。”董浩然淡淡道。 两人不再耽搁,踏着夜色向那阴森森的旗门书院去了。 夜色,渐浓。 乳硬助性第九章(一)汗津津的两具裸躯就这么叠在一起,彼此纠缠,除了急促的呼吸带来的些微动作,两人都一动不动,一个肤色深黄,一个雪肌白皙,这一刻却仿佛融在了一起。 悠悠过了一阵,韦日辉觉得不对,连声唤了几声,花可衣却毫无动静。 竟然被他压死了……(二)“现下自然不会。但如果有些蟊贼发傻,动了某个女人,可就难说了。”韦日辉皱眉道:“董夫人?”“不是,是给他做足部保健的阿七,夏浩有脚癣很多年了,少了阿七他生不如死。”(三)花可衣点点头,缓缓道:“进城后那几个喽啰报告,去找彭欣慈的几个蟊贼都被诛杀了。我来找你前特地去看了看他们的尸体,应该是两个人所为。其中一人是用剑高手,还懂类似借力打力的功夫,另一人……”韦日辉正凝神听着,花可衣却犹豫起来,不免追问:“另一人怎么?”花可衣叹了口气道:“另一人的招式我看不出,但他把所有人的内裤都带走了,所以我不希望你和他交手……”(四)胡玉飞微微一笑,用手指在臀缝外面和里面稍浅处拨弄一阵,把入口尽数弄润了,这才直起了身子,双手把住董清清腰凹处,硬棒一挺……打出了一个全垒打。 “导播,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了紧要关头不要看棒球!”(五)而董诗诗,正坐在正院的拱门口,翘着缠着糕点的脚,一边揉着脚腕一边伸头伸脑的看着正门,绿儿则站在一边拿着盒纱布,不时往她嘴里塞一块。 “……怎么咬不动?”(六)头看绿儿一脸为难,知道丫头胆小,只好道:“八戒,你陪师傅房说会儿话,俺去去就来。”“猴哥儿,你可快点来啊。”“……”“好吧,我知道张老头儿拍西游记给你的打击很大,可你要冷静……”(七)云盼情看两人去得远了,正要进门,就见旁侧墙沿似乎有个身影一闪往两人方向去了,弯弯的月牙眼立刻睁开,脸上神色也渐渐肃杀起来,她犹豫了一下,慢慢放开步子跟了过去,就见两只纤巧秀足越点越快,突然拔地而起,然后整个人飞了起来,摔到一边的院子里去了。 寂静的夜空,坠落一块被踩到的香蕉皮……(八)子夜蝶轻蔑一笑,从怀中拿出两片漆黑的金属片,做成蝴蝶双翅一样,双手一张,才看出两件之间还有细长的金属链,想来这就是他的兵刃了。 “看来……这就是江湖上流传很广的可怕兵器‘两只蝴蝶’了。”“没错,必杀技‘亲爱的你慢慢飞’更是杀人不见血,实在凶狠霸道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