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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获得《演员的自我修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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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的,是红色还是白色。 到处都是血,洋洋洒洒的一片。 燕景行被两名面容严肃的宫人拉着,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的母后拿起了白绫。 在宫外与情人有染,据说被带回来的时候,衣衫都是凌乱的,头上戴着的凤钗也少了两支。 前些日被遣散出宫的梧桐宫人颤颤巍巍的跪了一地,争先恐后的说出了皇后的“罪状”。 “是的,奴婢两年前就看到有个侍卫经常出入梧桐宫了,和皇后娘娘相约在月下私会。” 吐出句子的宫女浑身颤抖得不停,她伏在地上,肩膀一颤一颤的,低垂的脑袋下隐约是在哭泣。 “是的是的,奴才也看见了。” “奴婢也看到了,那男人和娘娘姿势可亲密了。” 当第一个人开口之后,其他的宫人们也纷纷开口应和道,他们面露惶恐之色,声音也在发着颤,既有心虚夹杂在里面,更多的亦是恐惧。 “两年前。”身穿明黄龙袍的皇帝冷冷一笑,他自踏入梧桐宫起,目光便没有放在那狼狈的女人身上,而是兴味的打量着因为年幼而尚且无知的小皇子。 “认真算起来,二年前倒是皇后怀上昭儿的时间?” 皇后的面色灰白,呆滞的跌坐在地上,那双平日里精细保养着的纤长玉指,如今也染上了被溅上来的血迹,显出触目惊心的猩红。 闻言,她茫然的抬起头,继而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说道。 “你.....你怀疑昭儿......” 皇帝并没有等她把话说完,男人漫不经心的扬了下手,便有侍卫拖着一个衣衫破旧的少女走了进来。 少女十二岁左右,看起来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她自小在乡野长大,更是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双腿都在发软,目光环视一圈后,自然而然的就将目光锁定在了最熟悉的人身上。 “娘——” 少女哭喊着,但是却挣扎不开,不论怎么挣动都被身后一双铁臂般的胳膊牢牢禁锢着。 “娘,他们为什么要抓我。” 这哭泣的声音让人心碎极了,皇帝抬起手,掌心安抚的摸了摸少女的脑袋,却除了引得她更加颤抖之外,没有带来丝毫的作用。 “皇后,朕真的没有想到,除了昭儿以外,你竟然还背着朕有了皇兄的孩子。” 皇后的面色变得彻底灰败了下来,如同凋零的花,一点一点的失去了她原有的生机。“娘为什么不理我,你们又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少女见自己的娘亲不说话,那些坏人又抓得她很疼,茫然又无措,只剩下震天的哭声。 小孩子之间的哭声是会传染的,一直被曹仁礼紧紧抱在怀里的小昭儿也开始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嚷着,“母后....呜呜呜......抱........” 曹仁礼也没见过这等场面,抱着燕昭的手臂都在微抖,声音自然也是抖的,他哆哆嗦嗦的说道。 “小殿下....不哭......奴才抱着你......” “小殿下?”闻言,皇帝玩味的笑了笑,目光中渐渐染上薄凉的意味,“一个不知是谁的种,还配被称为殿下?” 在场跪着的宫人们头压得更低了,无一人敢说话。 尤为静谧的空间中,皇后绝望的声音响起,“陛下,那一晚到底发没发生过,你不是清楚吗?” “呵.....”皇帝低低的笑开,他迈步走到了女人面前,指腹摩挲着她满是泪痕的面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朕怎么可能会碰皇兄爱的女人。” 迎着那抹震惊的神色,男人低下头,在她的耳边缓缓说道,“皇兄昨天托梦给朕了,说地下一个人冷,后来朕想了想,他生前最爱的人就是皇嫂了,朕想让你下去陪他。” 皇后猛然间明白了什么,她抬起眼,看着男人熟悉的眉眼,却觉得从未认识过他一般。 娶她入宫时的承诺犹在耳畔,却在自己假死入宫后,等待她的,只有一年复一年的深宫孤寂,就连昭儿....他们之间唯一的孩子,也不愿认。 “在皇后娘娘的寝宫里找到物证了!” 神情严肃的金吾卫单膝跪地,呈上了一个精致的香包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拆了封上的线。 所有人愕然的发现,香包里装的根本不是草药,而是一张被折起来的情诗。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落款为“莫。” 正是那名已经畏罪自杀,与皇后通奸的侍卫的姓。 当这首诗被当中念出来后,皇帝脸上平静的面具终于被撕了下来,或者说又戴上了一个新的面具,变得阴沉又暴虐,“好,好啊,好极了。” 一连三个“好”字像是从嗓子里硬生生挤出来一般,低沉又迫人。 燕景行一直紧盯着这边的局事,当看到那个香包被搜出来时,面上带着无以复加的惊讶之色。少年被宫人牢牢拉着无法上前,焦急之下,只能扬声喊道。 “父皇,您误会母后了!” “哦?”皇帝慵懒的用余光扫了一眼出声的太子,不咸不淡的开口说道,“太子是有别的想法?” 燕景行说道:“这个香包是经由儿臣之手送给母后的,当时母妃听闻皇后入睡之后总有梦魇,便缝制了这个香包。” 燕景行说完,就用目光去求助自己的母亲,想要证明这个香包里面的情诗根本就是莫须有的事,皇后是被冤枉的....不,或许是被诬陷的。 想到这里,燕景行的心里霎时凉了,然后就看到了对自己拼命摇着头,使着眼色的母妃。 燕景行:“......?” “贵妃。”皇帝沉着脸,嗤了一声缓缓说道,“朕不是下令,为了他们母子和睦便委屈一下贵妃,这些年都不要见太子么。怎么,是当朕的口谕都是耳旁风了?” 女子艰难的笑了笑,娇软的应道:“臣妾怎么敢呢......许是太子记错了.......” 她说完,便向燕景行走去,将个头不高的少年紧紧拥在了怀中。 “阿景......”女子的嘴唇仿佛被冻住一般,上下嘴皮都在打着颤,“什么都别说.......母妃求你.........” 燕景行皱了皱眉,十二岁的少年虽然身量不高,面容也是稍显稚嫩,可是眼角眉梢都已经同他的父亲一般,出具威严。 “为何?” 在少年心中,还没有那么多的世俗观念,黑即是黑,白即是白,公平和正义往往更重要一些。 更何况他所说的,和他生命中另一个重要的女人息息相关。 女子沉默了一会儿,她的声音陷入了恐惧与哀求:“阿景,如果只能选择一个人呢?” “母妃说的是何意?”燕景行奇怪的侧过头看向自己的母妃,女子清丽的容颜上原本是精致的妆容,如今泪水冲刷过,糊了一脸胭脂水粉的色彩。 女子没有说话,以俯视姿态站着的皇帝怜悯的问道:“太子确实是记错了?” 燕景行没有回答。 皇帝勾唇笑了笑,“既如此,贵妃公然违抗朕的旨意,皇后选走了白绫,贵妃就选匕首吧,黄泉路上你们姐妹相陪,倒也不孤单。” 乍一听到这句话时,燕景行以为自己的父皇在说笑。 直到一脸绝望的母亲被强迫跪在地上,华贵的锦服沾上了地上的血,如同一朵娇艳的、仿佛开至荼靡的花。 入目是一片红色。 原本被吓得止住了哭泣的小昭儿又开始呜咽了起来,似是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气氛,无论曹仁礼怎么哄,哭声反而越来越大。 曹仁礼害怕的额头上都挂满了豆大的汗珠,皇后听到哭声,抬起头,灰暗的眼眸渐渐出现了星星点点的光亮。 原来她所经历的都是谎言和欺骗,爱是假的,承诺是假的,可这个孩子是真实的。 这个温婉的江南女子忽然迸发了力气,她抢夺下了那把被金吾卫攥在手里用于威胁的匕首,第一次直视着自己爱了半生的男人,“我会永远保守你的秘密。” 然后又侧过目光,温和的望着茫然无措的少年,她想笑一笑,最起码笑得好看一点来安慰少年不要怕,但最终,只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弧度来。 “太子殿下,不要为难,以后昭儿就只有你能保护他了,他是你....亲弟弟......” 生命如同鲜花凋谢,残阳落幕,触目惊心的鲜血染红了梧桐宫的地砖,很快,又从外面走进来了一批新的宫人。 他们沉默的打扫着宫殿,将所有的血迹慢慢擦去,再用水缸里的清水一遍一遍的冲刷上去,直到梧桐宫重新恢复了原本的干净整洁。 “阿景.....”贵妃哆嗦的一声轻唤重新把怔住的少年拉回了魂,没了一把匕首,但还有千千万万把“刀”,燕景行在金吾卫拿着毒酒靠近母妃的那一刻,出声喊道:“住手!” 燕景行用力闭上眼,再缓缓睁开,眼眸中已是无悲无喜,半点情绪也无,少年低垂下视线,漠然的说道。 “父皇,儿臣从未见过母妃,皇后的香包从何而来,儿臣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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