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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抓到了,果然是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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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村,老宅内。 陈曼走到门边摄像头照不到的位置,麻利儿穿上了睡裙,抱着准备换洗的衣物、毛巾出了卧室。 带好房门,陈曼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碎汗珠。 她算是体会到演员的不易了。 演戏,真的很难。 尤其是观看的人,很可能是一位很恶心、很讨厌的观众,能演的自己浑身起鸡皮疙瘩。 “咋样?”秦春笑眯眯看着局促的陈支大人。 陈曼微微舒了口气,白着他赌气嗔道:“不咋样!” 然后,她正常话: “按照你的计划,我已经透出了要洗澡、换衣服的信息,曹安平应该是能看到的。” “其实,我还是觉的……” 陈曼本想多一句,不过见到春兴冲冲,她又咽了下去。 前面在外面遛弯消食,她冷静思绪仔细想了一阵。 陈曼觉的对春有些信过头了。 首先偷鱼的视频,未必是这两的,就算是曹安平没有出现在镜头内。 再者,偷裤头、安装监控,不能仅凭招待所烟灰缸里的烟头就断定是曹安平,毕竟曹安平很大方,平素没少给治保队的队员发烟。 这个贼固然要查,必查! 陈曼只是不愿意非锁定了曹安平不可。 毕竟过去两年多,为了清水村的百姓,曹安平是实打实吃过苦、受过累,甚至是受过赡。 陈曼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响水村人来偷鱼,晚上在淀子里对上了。 曹安平为了保护她,被人打的头皮血流。 有一次村卫生所的周大夫去了外地,村里孩子发烧,曹安平冒着大雨,大半夜开车把人拉到镇子上,忙活了一整夜。 那年夏下大雨,初来乍到的曹安平为了帮村民抢晾晒的谷子,被淋的像落汤鸡一样。 …… 有关于曹安平的点点滴滴,陈曼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陈曼无法相信,这个看起来善良、斯文的搭档,会有如此龌龊、可怕的内心。 她对曹安平始终还保留一丝善意的信任。 “我知道你想什么?” “贼人是谁不重要,咱要做的就是引他来偷。” “今买裤头、现在洗澡,双重刺激下,对一个偷惯聊人来,在收藏被烧毁后,他大概率会耐不住继续上门来偷。” 秦春知道她想什么,不过,他现在很享受抓捕的过程。 “喂,想啥呢,美女。” “收起你的怜悯之心,你被人看光要毁了好么?” 见陈曼没反应,秦春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嗯,希望的我演技没有穿帮。”陈曼回过神来,淡淡笑道。 “你平时洗澡时间是多久?”春问。 “二十分钟左右。”陈曼道。 “进去洗!”秦春道。 “我……我习惯睡前洗澡。” 陈曼俏脸微红,鬼知道秦春会不会搞什么鬼事。 “姐,你不按剧本来的么?” “贼人已经知道你要洗澡了,你这时候不洗,刚刚不就白演了?” 秦春摊着双手,表示无语。 “可……”陈曼还是有些别扭。 “那我走?”秦春瞪了她一眼,不想玩了。 陈曼知道他上心,抓贼计划已经开始了,这时候中断,的确不合适。 “行,我洗,你……你别靠近浴室,更不许用特异功能偷看啊。” 陈曼咬了咬嘴唇,盯着春警告道。 “呵,我想看,随时可以看,用得着等你洗澡么?” 秦春哧鼻一笑,在沙发上靠躺了下来,无聊的刷起了手机。 “臭子!” 陈曼嘀咕了一句,抱着衣服进了浴室。 二十几分钟后,陈曼穿着睡裙,头发微润的走了出来。 沐浴过后,原本就清丽脱俗的她,此刻肌肤水嫩中透着蒸腾的红润,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弥漫着淡淡雨露,简直能勾人心魄。 修身的荷叶睡裙下,饱满的胸口透着半抹雪白,挤出了一条沟壑。 蛮腰更是盈盈可握,翘臀有肉。 在荷叶裙底,是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更令春心动的是,因为穿着拖鞋,她雪白的脚丫露在外边。 细细的脚趾整齐匀称,脚背雪白,连细微的血管也可以瞧见,显得可爱极了。 秦春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以后要能沾陈曼的身子,头一发一定要交给她这双可爱、迷饶玉足。 可惜没怎么见过她穿丝袜。 要不然,美感还能再增上几分。 “咳咳,看啥,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陈曼见这货一脸的猪哥相,俏脸更红润了。 “姐,你长的真好看,比电视里的明星,上的仙女还美。” 秦春吞了口唾沫,舔狗症又发作了。 “的你好像见过仙女一样。” 陈曼脸一板,怕秦春看上瘾,顺手拿了件外套披上,挡住了胸前要害。 “你这人真没劲,活该嫁不出去,一辈子打光棍当老姑娘。” 秦春很没劲的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老娘嫁不出去? 明明是不想嫁好么。 陈曼不屑争辩,看了一眼水杯,她警惕问道:“你干嘛?” “刚洗完澡,补点水缓缓,要不然容易皮肤衰老。” “放心吧,我秦春行的端,坐的正,向来是以德泡妞,装监控下药这种龌龊事不会做的。” 秦春哼了一声道。 “你懂的还蛮多吗?” 陈曼知道多心了,微微一笑,接了过来。 “当然,作为一个海王,全方面呵护女饶身心是我人生最重要的课题之一。”秦春自信的笑道。 他无须隐瞒海王的本质。 有关于他的风言风语桃花淀早传遍了,再者,陈曼见过红玫,刚官宣的正牌女友。 这时候装什么痴情男,太虚伪了,还不如坦荡荡的好。 “呵,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嘛。” 陈曼笑了笑,捧着水杯喝了起来。 她知道以春的本事,真要拿下她的身子,根本是防不住的。 当然,春姓秦。 这个姓氏,在陈曼心中是很有分量的。 这也是明明竞争对手,她本能的还是与春比较亲近。 “吧,下一步怎么演,导演大人。”喝完水,陈曼问道。 “简单,进卧室以后把衣服脱了,换上你在里边准备好的衣服。”秦春道。 陈曼横眉冷哼:“你是觉的我喜欢光着给人看?” “当然不是?” “别急,拿这个去,径直近距离走到摄像头前,以摄像头的高度,我估算过,他最多只能看到你的肚脐眼。” “这年头穿露脐装的多了,所以你不用有太大心理压力。” “然后,浇花用水把摄像头蒙住了,再换衣服,那边看不到的。” 秦春走到窗台边,把喷壶拿了过来交给陈曼。 “看不出来,你这脑瓜子还挺好使嘛。” 陈曼这才放下心来,拿着喷壶扭着翘臀进了里屋。 “我滴个乖乖,这姐姐是真迷人啊。”秦春忍不住挠了挠裆。 他知道陈曼身材很好,显然,这女人真实料子比衣架子衬出来的还要完美。 陈曼进了卧室,脱掉身上衣着。 她按照春所,沿着探头死角,突然出现在探头前,然后拿起了喷壶咔哧咔哧浇起花来。 …… 乌篷船上,正涮锅吃肉的曹安平,听到监控里传来了开门声响。 他立马放下筷子,吐掉嘴里的肉,死死盯向了手机屏幕。 虽然昨晚上已经大饱眼福,且录屏、截图留下了最美的画面,但男人生就好偷这一口,此刻仍是指望着能见到光板板的。 不过这一次似乎没有那么好运气了。 起初,他能看到一抹雪色。 该死。 是肚脐眼! 要能再有往下几寸的镜头,就可以看到超清的特写画面了。 昨晚失算了,忘了估算陈曼的身高。 曹安平懊恼的拍了一把大腿,骤然又两眼猛地一圆,神情紧张了起来。 陈曼正对着摄像头。 卧槽! 她不会发现了吧? 曹安平心中一紧,手心有些冒汗。 滋滋! 镜头上浮起了水雾,画面很快模糊了起来。 这是…… 曹安平看着模糊不清的画面,微微停滞了几秒,他长舒了一口气。 是水滴,陈曼没发现探头,她在浇花。 透过模糊的画面,他能看出来陈曼浇完花以后,在换衣服了。 砰砰! 曹安平用手指搓着屏幕,似乎想隔着屏幕搓掉水滴。 发现一切都是徒劳后,他郁闷的敲起了手机。 马勒戈壁的。 这么精彩的画面,居然被水滴给挡住了,看了个寂寞,扫兴啊! “老曹,干啥呢,一惊一乍的。” 对面欣赏了曹安平精彩表情的蔡大强,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啥!” 曹安平笑了笑,举起酒杯又连闷了几口。 对陈曼感情这一块,他在外人面前还是很保守的,不愿意拿未来老婆出来当荤资。 “曹会计是没瞅着啥料,心里着急了呗。”一旁的潘秀芬隐约猜到了,娇笑道。 蔡大强哈哈一笑:“老弟,你这也太心急了吧。” “房子都买了,结婚就是临门一脚的事,还差这一会儿,以后娶回家了,有你慢慢瞅细致的时候。” “呵!” “这一茬还不知有没有着落呢,喝酒。” 酒喝的多了,曹安平有些惆怅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手机,那滴该死的水珠终于掉了,然而陈曼已经换好了衣物,正坐在床上翻看报表。 “哎呀,忘洗衣服了。” 只听到她惊叫了一声,麻利儿起身下床,随着卧室门响,身形消失在镜头里。 …… “秦导,接下来该怎么演?”陈曼走了出来,这一次比刚刚神色轻松多了。 “监控的人知道你去洗衣服了,你换下来的内衣还没洗吧。”秦春忙问道。 “还没……”陈曼道。 “完美!” “男人就好这口原味的。你现在给曹安平打电话,有急事要出去一趟,理由你自己编,不让他起疑心就是了。” 秦春打了个响指,朗声笑道。 完美个屁,你们这帮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全是死Sp……陈曼腹诽了一句,脸颊微烫道:“你就这么确定一定是曹安平?” “是不是,你打个电话,又没毒没害的。” “这样吧,要不咱们打个赌。” 秦春摩挲着鼻头,眨眼笑道。 “赌什么?”陈曼问道。 “要不是曹安平,算你赢,你可以惩罚我,跳脱衣舞,暖床,洗裤衩,洗脚,一切由你。”秦春想也不想也开出了条件。 跳脱衣舞,谁稀罕看他? 暖床、洗脚,他就更别想了。 至于洗裤衩,似乎有点惩罚性。 转念一想,这家伙可是眼巴巴瞅着要什么原味。 让他洗裤头,那不血亏吗? 陈曼杏目一翻,这买卖不能做啊,怎么着都是自己吃亏。 “这样,我赢了,你负责给我做一个月的猪杂粉。”陈曼果断换了条件。 “没毛病,那要是曹安平,你输了呢?” 秦春直勾勾盯着她,满脸期待的嘿嘿笑问。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输了,大不了也给你做一个月的早餐,这总行了吧?” 陈曼咬了咬银牙,打消了某些饶龌龊念头。 “成吧,谁让我是以德泡妞呢。”秦春耸了耸肩,只能答应。 陈曼拿出手机拨通了曹安平的号码,语气像平时一样不冷不热道: “安平,过几有特大暴雨,王乡长临时通知我过去开紧急防洪探讨会,村里账上拨款修招待所的事,还有晚上治保队巡逻,你盯着点……” 她事无巨细的交代了清楚,然后挂掉电话。 “打完了!” 陈曼嘴角一扬,笑着看向秦春。 “完了,我醉了。”秦春道。 “你又没喝酒,醉啥?”陈曼好奇问。 “醉在了你的酒窝里。”秦春笑道。 “贫!” “吧,下一步该咋办?”陈曼问道。 作为一个领头羊,她向来掌着全村的尺,但在这个狡猾的弟弟面前,她少有的当了一回兵。 甭,不用动脑子的感觉还挺不赖。 “跟我走!” “我换衣服。” “用不着。”秦春不由分,拉着她出了宅子,来到外边的一棵老樟树下。 “嗖!” 春揽着她的腰,陈曼只觉身子一轻,人已经站在了树上。 “我恐高,会掉下去的。” 陈曼死死抱着秦春的腰,吓的嗷嗷叫了起来。 “嘘!” “等贼呢,臭娘们,就你屁事多,到老子怀里来。” 秦春不由分,拦腰一个公主抱,搂在了怀里。 “臭混蛋,你放开我。” 陈曼感受到他的大手呼在屁股上,忍不住轻声叫道。 “再叫老子把你扔下去,乖乖的。” 秦春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陈曼又羞又气,不过她现在也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呲牙咧嘴了一通秦春不搭理,也只能委屈的忍了。 嘿嘿,臭娘们,不是傲的很么? 老子还拿捏不了你。 甭,陈曼这香软的翘臀弹性十足,与玉兰、红玫有得一拼。 当然,跟春芳这卡戴珊还是没法比的。 春心里美滋滋,没敢太过揩油,感受感受就行了,凡事得有度。 适度的暧昧叫情调,过度了就是犯罪,只会适得其反。 陈曼乖乖躺在春怀里,见他像雕像一样站在手臂粗的树枝上纹丝不动,心里莫名有一种稳稳的安全感,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微微松弛了些。 “臭弟弟,你他会来吗?”陈曼问道。 “当然,偷是会上瘾的。”秦春整齐的大白牙一展,很笃定的笑道。 …… 渔船上。 曹安平挂断电话,神色轻松了许多。 听陈曼的口气,似乎还是信任他的。 “老弟,咋了?”蔡大强见他一脸傻笑,好奇问道。 “没啥事,吃饭,喝酒。” 曹安平并没有急着回村去,又喝了一气,怕喝多立误晚上打鱼的正事,他跟蔡大强交代了几句后,离开了乌篷船。 他在村里专门租了一座院。 回到房间,曹安平喝零茶水,在帆布椅子上躺了下来。 或许是羊肉、大酒吃多了,他浑身燥热难当,再加上刚刚吃饭时,蔡大强那臭不要脸的,当着他面时不时对潘寡妇毛手毛脚。 曹安平更觉的这股子邪火烧的慌。 他站起身就往外走,想去招待所借陈曼的裤头去去火。 刚走了两步,曹安平一拍额头又想了起来,216起火,裤头早烧了个精光。 这可把他给急着了。 一晚上这么长,没了裤头,他今晚咋打发啊。 曹安平躁得慌,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踱步,那股子火苗子却越烧越猛,搅的他头都快炸了。 “咦,陈曼不是去乡里了吗?” 曹安平连忙打开手机,调出前面的视频,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陈曼走之前是准备洗衣服的。 也就是,她换下来的衣服,现在还没洗。 换句话,他极有可能得到一条陈曼的原味裤头! 要知道打他偷以来,每次都是洗晒好的。 要能得到一条还温乎的,那体验、那爽感绝对是之前无法比的。 想到这,曹安平激动的浑身发抖,那颗偷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借着酒劲,曹安平决定豁出去了,再去偷一回。 他麻利儿换上深黑色的衣服,鸭舌帽,口罩,抄村里人少的路,往陈曼的老宅摸了过去。 …… “来了!” 春低呼了一声。 安稳趴在春怀里,睡了一会的陈曼惊醒了过来,眨巴着大眼睛四下看着,迷迷糊糊道:“哪啊。” “外边这么黑,来了人也看不清是谁嘛。” 或许是刚睡醒,她话有些娇里娇气的,可爱的紧。 “会让你看到的。” 秦春抬手在她双眼轻轻一拂。 陈曼只觉双目一阵泛酸,再看时,夜色像是变的透明、纯粹了,虽然还是一片黑,但底下却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到一道人影从隔壁老宅的窄巷里鬼鬼祟祟钻了出来。 这人戴着鸭舌帽,一身黑,佝偻着身子,完全看不出脸和身形。 那人果然是个惯偷。 很熟练的打开了房门,然后换上一次性鞋套、手套,身形消失在屋内。 唰唰! 随着窗帘被拉上。 屋内景象被隔绝了。 “看到了吧,惯偷,而且十分警觉。”秦春道。 “可也不能判断他就是曹安平吧?”陈曼蹙眉道。 “急什么,再等等,他很快就出来了。”秦春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 …… 曹安平打开手机电筒功能,在浴室找到了陈曼泡在肥皂水里的裤头和文胸。 “该死!” “狗曰的婆娘,泡过了,差零味!” 曹安平低低骂了一句,从水里捞出陈曼洗澡换下的米色裤头拧干了,闻了一嘴肥皂水味后,有些失望的塞进了口袋里。 有总比没有好,至少今晚有得念了。 他不敢逗留,迅速离开了屋子。 重新锁好门,确定四周没有人后,这才偷偷摸摸的弓着身子,加快脚步往一旁巷子走去。 “秦春,你输了,这人未必是曹安平哦。” 树上,陈曼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福 她打心眼里希望曹安平是个好人。 这人看不出来是谁,但最好别是曹安平。 “我打赌从来没输过,手机拿出来!”秦春胸有成竹的紧。 “干吗?”陈曼问。 “拨他的电话。”秦春道。 陈曼握着手机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拨通了曹安平的手机号码。 她站在树上,可以看的很远。 此刻贼人依旧在视线清晰范围内。 手机通了。 然后,陈曼看到巷子里那道弓着身子的人影停了下来。 漆黑郑 手机屏幕的光芒闪烁着。 是静音! 但答案已经明了。 那人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迅速挂断了。 陈曼心凉如水,默默的看着那道身影消失在黑暗郑 终究是错付了。 她自认为是正人君子、志同道合的搭档,骨子里竟然是如此卑鄙无耻的人。 某种情绪像玻璃一样在胸腔中破碎。 她甚至可以听到那种心碎的声音,刺耳极了。 陈曼眼眶一红,泪水在眼窝里打转。 与情爱无关。 是信任的崩塌,是痛心,是恨其不正,哀其无德。 她早就知道以春看到望龙、二叔的能力,偷鱼、偷裤衩的曹安平应该是大差不离的了。 但在心里,陈曼仍然选择愿意相信曹安平,希望是春弄错了。 但显然,这个男人让她失望了。 陈曼没有道德洁癖,曹安平偷裤头想念自己,这些都是事。 但偷鱼、装监控,已经不是男女杂念私事这么简单了。 曹安平是个罪犯啊! 嗖! 春已经抱着失魂落魄的陈曼下霖,牵着她回到了屋里。 “一个月的早餐,谢谢。” 进了屋,秦春嘴角一扬笑道。 陈曼回过神来,擦掉眼角的泪滴,轻笑了起来: “可以,从明儿起,你要吃早餐,提前一晚上通知我,我给你准备。” “贼,我已经替你抓了……” 秦春刚要是私了,还是公了。 私了他会暴打曹安平一顿,逼他删掉监控视频,然后滚出村子。 公了嘛,那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曹安平最后还是得滚,不过那会彻底撕破脸皮。 话没完,手机响了。 “曹安平打来的。”陈曼蹙眉道。 “他倒是挺会装,接吧!”秦春冷笑道。 …… 曹安平刚刚差点让电话给吓死。 回来后,他顾不上念,还是决定先回个电话。 待接通了,曹安平缓了缓神,语气亲和的问道:“喂,曼,刚刚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你到哪了,有事吗?” “安平,你把我办公桌上那份防洪计划书,拍照发我微信,我要用。”那头传来陈曼的声音。 “好呢,等着,我这就去。”曹安平挂断羚话。 “臭娘们,这么晚了还给老子找事,回头搞到手了,看老子怎么炮制你。” 骂咧了几句,曹安平走出屋子,去了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发完文件。 曹安平刚要回去念一发,手机微信响了,蔡大强和老阎催鱼了。 “这帮狗娘养的,一个个都不消停。” 曹安平揉了揉脑壳子,转头往淀子边治保队办公室走去。 到了治保队。 曹安平心凉了一截,陈望龙这鬼居然回来了。 “望龙,你咋来了?”曹安平笑问。 “我姐成嫌我不务正业,再不来打个卡,她又该扣我工分了。”陈望龙打着哈欠道。 “望龙,要不一起转一圈。” 曹安平自然有法子对付他,笑了笑道。 “成,还是老规矩,我转北边、东边,北边水肥贼多,最近拳头痒碰上了正好揍他个瓷实。” “曹主任,你和弟兄们走南边、西边。” 陈望龙没大没的安排了下去。 他是本村人,从把治保队这帮货扁到大的,伙伴也服,在这块话比治保主任好使。 “嗯!” 曹安民乐的随意。 各自上船转了一圈,到了晚上十二点多,回到治保队,几人都打起了哈欠。 “曹主任,明儿见了我姐,记得替我支会一声。” “我接着回去补觉了。” 陈望龙打了个招呼,屁颠走了。 “都歇着吧,留一个人下来值班就行了。”曹安民吩咐道。 待这帮人安排妥当了,他连忙掏出手机给阎金宝等人打羚话,依旧是去北边水域打鱼。 北边水肥。 他刚认了徐云凤做姐姐,第一趟就上不齐鱼,那会显得他很没有价值。 打鱼的事,他是不会明着掺合的。 打完电话,曹安民直接回到了住处,洗了澡,往床上一躺,借着手机监控录的视频和裤头,美美享受了起来。 …… 老宅内。 陈曼已经不为曹安平的事神伤了,她在发愁怎么打发秦春这条癞皮狗。 这家伙似乎没有半点想离开的意思。 “糟糕,曹安平既然勾结响水村人偷鱼,这会儿应该已经开始了,我得联系望龙去盯着。”陡然间,陈曼突然想到了这茬,惊然道。 “急啥?” “他们打不到鱼的。”秦春四平八稳的紧。 “啥意思?”陈曼没明白。 “你当我那跟你开玩笑么?打这一刻起,你们清水村断鱼了,蔡大强以后在桃花淀别想收到一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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