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苏文诚震惊了(1 / 1)
“玉兰,你快出去,别让老爷子着急了。”秦春催促道。 “再收一分钟,伢老子要,也不能亏了儿子!” 玉兰倒立了好一会儿,手连颤都没打,一看就是在家练过。 秦春笑了笑。 他都能想到,未来有了伢子,玉兰就像只老母鸡一样护犊子,成在村里跟其他三姑六婆战斗。 “玉兰,你要怀上了,那我这个伢老子咋办?” 秦春俯身在她紧绷的蛮腰上,亲吻了一下问道。 “你不是会显法嘛,该干嘛干嘛呗。” “我在网上查过了,只要别太过分,依旧是可以享受生活的。” 玉兰俏脸通红,显然做足了功课。 “那指的是一般男人。” “问题是,我是一般男人吗?” 秦春一边笑着,一边扶着她的腰,又扳转了过来。 玉兰站稳了,喘了几口气,麻利儿系好了牛仔裤头。 秦春在边上给她擦拭脸上的香汗。 “这倒是个问题,谁让你是个非洲人!” “那就等我生了再好,反正大地大,我儿子最大!” 玉兰歪着头想了想,捏着春的鼻子娇笑了起来。 “你就是专门来折磨我的妖精!” “而且生过孩子,盆骨会扩张,到时候……” 秦春表示无语。 “就你鬼心眼多。” “放心吧,我不会顺产,要生也是剖腹,不会影响你的,这下满意了吧。” 玉兰捧着春英俊的脸庞,来了一个热吻。 “嗯,到时候剖腹产,我在旁边给你施个法。” “无痛,而且会伤了你的元气,不会留疤,保管你依旧美美的。” 秦春无比感激的道。 “你要这点本事都没有,我还能看上你?”玉兰妩媚笑道。 “狐狸精!”秦春依依不舍搂着她。 “玉兰!” 院子里,苏文诚眼看就要进诊室。 救火队员美芝嫂急匆匆迎了过来:“老伯,你找谁?” “请问,秦春是住在这吗?” 苏文诚没见过美芝,见这般美艳女子,不由得愣了愣。 “是啊,你找玉兰?” “哦,她在跟我春算运输费,马上就出来了。” “我给你倒杯茶吧。” 院子里灯光很亮,美芝转身去倒茶水。 苏文诚有意探探春的底,在桌子边坐了下来。 “我问一下,你是秦春什么人啊?”喝着口感奇佳的香茗,苏文诚笑问。 “我啊?” “我家被烧了,临时安置在这,算是在一块搭伙吧。” 美芝亦是优雅的品了一口。 “我问一下,秦春这人咋样啊?”苏文诚声问道。 “春人挺好的,正直、有原则,对周边的人也很照顾。” 美芝当然会向着自家男人话。 “可,可我听他口碑不太好,是个花花人啊。” “你住在这,会不会……” 苏文诚手比划着,想传达那种隐晦的意思。 “苏伯,你是听马大姐的吧,她那嘴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春才不是花花人,不信,你问……” “娥,你过来。” 正巧王娥端着输完的药瓶走了出来,美芝招手叫道。 “嫂子。” 娥走了过来。 “这是玉兰的父亲苏伯,娥,你春哥人咋样?”玉兰笑道。 “春哥好啊,给我爸妈治病,还给我安排了工作。” “为人仗义、善良,河村头号善人菩萨呢。” 王娥想也没想,笑着道。 苏文诚又一次愣了。 本以为美芝就够美了,现在又冒出一个美若仙的女伢子。 而且冲人丫头情真意切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忽悠他。 “丫头,你也住在卫生所?”苏文诚问道。 “嗯啊。” “你们聊,我先忙去了。” 王娥点头应了一声,端着托盘走了。 “她是马金莲的女儿。” 美芝不着痕迹的提醒了一句。 “噗!” 苏文诚一口香茶喷出,呛的大咳了起来。 他从马金莲那里打听到,春几乎是十恶不赦的银贼、恶霸。 可现在她亲闺女却夸春是菩萨,还给马金莲治病来着。 这明秦春至少是以德报怨,人品还不错的。 难道误会这子了? 莫非是自家女儿主动勾引的春。 哎,肯定是这样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是盯死玉兰了。 “对了,你亲家在里边输液呢。” 美芝怕春撞上他,引着往里走道。 到了诊室。 苏文诚又见到了脸蛋超美的雪儿,再一次当场石化了。 他算是明白了,这卫生所就是美女集中营。 秦春是一个有魅力的年轻人啊! “亲家母,你没事吧。” 苏文诚跟众人打过招呼后,挨着银娣婶坐了下来。 “没事,就有点暑气,犯恶心、头晕,打零滴,现在好多了。” “这么晚了,咋还劳烦你来了呢。” 银娣婶还以为亲家公是特意来看她,很是过意不去。 “没事!” “我闲着也是闲着,过来陪你会话。” 苏文诚很世故的笑道。 他当然不是关心银娣婶,纯粹奔着玉兰来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秦春和玉兰收拾战局,拉开门走进了院子。 “玉兰,你爸进去了。” 美芝在外边盯着呢,见了两人松了口气。 “谢了嫂子。” 秦春毫不避讳的在美芝翘臀上捏了一把。 “美芝姐,谢谢啊。” “那个……我,我和春的事,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玉兰俏脸一红,有些开不了口。 “嗨,多大点事,我最近来红了,应付不了这家伙,巴不得你俩好呢。” “再了,国强也是要面子的人,你瞒着我也正常啊。” 美芝善解人意道。 “嗯,谢谢亲爱的。” 玉兰拉着美芝的手,感激道。 “去吧,你爸估计都等毛了。”美芝笑道。 “我就不进去了。” 秦春没打算见苏文诚,省的尴尬。 一会儿,玉兰踩着凉鞋嘀嗒嘀嗒,风姿绰约的走进诊室。 一番滋润后,她面若桃花,眼有春残,走起路来都带着一股老娘下第一的骚气。 雪儿柳眉微微蹙了一下。 她鼻子很灵的。 隐约像是嗅到零熟悉的味道。 不过,没有证据,她也不出个所以然。 “爸,你怎么来了?”苏玉兰笑盈盈的问道。 “我过来看下亲家母……” 寒暄了一通,等银娣婶输完液,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苏文诚与玉兰送银娣婶回到了家。 银娣婶住在村西头的老房子。 走到门口,苏文诚眉头愈发皱的更紧了。 亲家这房子又破又旧,国强家有三层洋楼,差老人家一间住的吗? 想来还是自家闺女太厉害了,把婆婆赶出去了呗。 哎,玉兰这丫头怎么变成了这样啊。 苏文诚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 进了屋。 玉兰忙里忙坏,又是烧茶,又是给婆婆放洗澡水。 银娣婶看着忙活的儿媳妇,暗自叹了口气。 打心里论,玉兰真的挑不出毛病。 能干,还孝顺。 这些年要不是自己逼的太紧,骂的太狠,一家人本应该能好好过日子的,何至闹的不可开交,成为村里饶笑柄。 “玉兰,你咋不把亲家母接大房子里住呢。” “这乌漆嘛黑的,国强妈住着多不得劲。” 苏文诚板着脸不悦训斥道。 苏玉兰苦笑了一声,没吭声。 这些年,婆婆跟自个儿住在一块三一大吵,一三吵的,是真没法过。 婆婆要住大房子,她和国强就该挤这了。 “可别怪玉兰,我这人念旧,她那大房子住不习惯。”银娣婶道。 “玉兰,你去楼下给国强妈煮碗面条,我陪亲家母聊会。” 苏文诚摆了摆手,支开了玉兰。 “国强妈,我家这闺女给你添麻烦了,养不教父之过,我给你鞠一个。” 苏文诚起身躬身九十度向银娣婶致歉。 “玉兰她爸,你,你这啥意思啊?” 银娣婶被搞懵了。 “我打来到河村,没少听到玉兰……那些事。” “我听,你,你还亲自抓到过两回。” “哎,家门不幸啊。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祸害。” “国强对她,对我老苏家不薄,我这心里惭愧啊。” 苏文诚拍着胸口,连连叹气。 “你……” “假的,老苏哥,这都是假的,哪个村没有这样的风言风语,当不得真的。” “玉兰跟国强好着呢,没有的事。” 银娣婶连忙解释道。 她从苏文诚的口风能听出来,他并不知道国强有隐疾,那就更不能把事栽人玉兰身上了。 “你别替她好话了。” “昨儿晚上卫生所那子,半夜翻窗户来跟她约会,被我当场逮了。”苏文诚苦笑道。 “那也是秦春的事,跟玉兰有啥关系。” “人家玉兰可正派着呢,老苏哥,可不带这么毁自个儿闺女的。” 银娣婶忙开解他道。 苏文诚摆了摆手,痛叹道:“亲家母,我教了一辈子书,这双眼抓鬼主意最灵了。” “玉兰与那子有没有事,我这眼过一下就能明白。” “他俩八成有事。” “你,你想咋办?”银娣婶有些慌。 “俗话,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我想趁着这破事没揭开,国强还不晓得,咱们得圆了下来。” “这样,你是本村人,去找那个秦春谈谈。” “我呢,从现在起,二十四时盯着玉兰。在国强没回来之前,你放心,我保证绝不离开她一步。” “咱俩争取把这个家维持住了,你呢。” 苏文诚一本正经的提议。 银娣都快要哭了。 她还等着玉兰早点怀上春的种,生一个大胖孙子呢。 被老苏这么一搅,何年何月才能抱上啊。 偏偏这内情是万万不能揭穿的。 玉兰正值青春貌美,回头亲家晓得国强是个废物,一怒之下唆使玉兰改嫁了,那不是赔了儿媳坏了儿子吗? 一时间,银娣婶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