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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暖又做梦了。
明亮的阳光穿透层层的树叶,落在地上,形成一块块铜钱似的白色斑点,风一吹,那些圆圆亮亮的斑点就动了起来,她跳着,笑着追逐着那些斑点。
“小心点,不要摔倒了。”
舒暖扭头看去,斑驳的阳光落在他的脸蛋上,那张脸笑起来更加的阳光明亮,她笑着朝他跑过去。
“大哥哥,你看,会动呢,啊!”
她跑得太快,绊住了脚下的石子,凌冠爵没有来得及阻止,她重重的摔在地上,当即抱着腿哇哇的哭了起来。
凌冠爵赶紧跑过去,见她的膝盖流血了,从衬衣上撕掉一块布,包住他的膝盖,伸手抹掉她的眼泪,道:“你说你总是把自己总能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的?”
舒暖还太小,不太明白他的意思,睁着一双噙着泪水的明亮眼睛委屈的看着他。
凌冠爵把她抱到一边的阴凉处,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以后无论做什么事一定要小心,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再受伤流血就没人为你包扎了。”
萧寒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杜宇成跟着出去。
不知谁问了一声,接着就有人跟着起哄。
“杜少爷,不是我说你,你说你这个哥哥混得也太滥了吧,亲妹妹都不让你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摔亮层的。杜韵诗见舒暖愣住不说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你是不是不高兴?对不起,我应该打声招呼再来的?”
要是让他们知道他妹妹是因为一个女人不让他参加生日宴会的,还不定怎么笑他呢!
杜韵诗握住她的手,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急切:“先别问那么多,你先回答我,你当我是你的朋友吗?”
杜大少爷的。”
萧寒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我不会和韵诗结婚的,你的希望怕是要破灭了。”
舒暖重重点头,绵软白嫩的小手握住他的手,“我喜欢大哥哥,大哥哥你不要离开我。”
吃完饭,陈骁问舒暖:“下午还有课吗?”
舒暖笑笑,没有答话。
杜韵诗又站起来,走到病床前,盯着舒妈妈看了一会儿,笑道:“你的外貌遗传伯母,美丽又大方。”
舒暖放下书本,一边收拾包包,一边回头道:“当然有。”
岳翔点点头,“她已经订好餐厅了,我们先过去,她处理完事情就过去。”
杜宇成微微一笑,问:“你应该知道我不参加小诗生日宴会的缘故吧?”
她盯着手机,心里默默的念着,十、九、八、七……三、二、一
“亮子,梁局最近是怎么了?都不见他出来,警局里的事情很忙吧?”
杜宇成一愣,“什么意思?”
两人走出去,岳翔看着她的脸色,问:“你的脸色不太好。”
第二天起来,舒暖的精神不是很好,她稍稍化了一个淡妆,便去学校了。
杜韵诗脸上的急切瞬间被笑容所取代,伸手抱住舒暖。
“朋友?你是这样认为的?”
舒云为了准备大赛住在了学校的宿舍,舒阳又不定时的回来,舒暖回家也没有事情,在医院待到了九点才回去,洗洗,就躺在床上了。
舒暖的手晃了一下,杯子里的水差点流出来,她稳了稳神,淡淡的嗯了一声,转过身子把水杯递给杜韵诗。
舒暖摸了摸,尴尬的笑笑:“可能是昨晚上没有休息好。师兄,你想吃什么,我请你,谢谢你这段时间帮我代课。”
舒暖一愣,笑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已经处理好了。”
岳翔又抽出一张擦她的鼻尖,笑了笑道:“是嘛,这么想我啊?”
“是啊,都多长时间没露面了,我都快了咱们的梁局英俊帅气的模样了!”
“嫁人?”杜宇成冷笑了一声,“她也得有人嫁才行啊!”
舒暖笑着点点头,“我和杜小姐有过几面之缘。”
岳翔一愣,看向舒暖问:“你也去参加杜小姐的生日宴会了?”
孙阳明笑着拍了拍杜宇成的肩膀道:
舒暖完全被她给弄懵懂了,杜韵诗人都已经离开,她还处在迷糊中。
岳翔笑笑:“我倒是想,不过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时间。”
陈骁知道岳翔心里在想什么,道:“杜韵诗不知道萧寒和舒暖的关系。”说完,又呵呵一笑,问:“暖暖,那
舒暖正要喝茶,听了她的话,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才开口道:“他是我的二哥,从小我们的感情就很好。”
白亮又踹了孙阳明一脚,笑着对萧寒道:“萧总,阳子酒喝多了,脑袋舌头不听使唤了,说了些胡话,您别当真!”
萧寒没有说话。
凌冠爵笑着点点头,“好,只要暖暖不离开大哥哥,大哥哥就不离开暖暖。”
“还跟我客气上了。咱俩谁都不用请,已经有人掏腰包了。”
杜韵诗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自然没有错过她眼底里的惊慌错乱,她笑着哦了一声。
“我不回家,我不要和大哥哥分开,我喜欢和大哥哥一起玩儿。”
萧寒像是没有听到,眼睛像是注视着手里的酒杯,又像是透过酒杯,看着别的什么,隐藏在阴暗中的脸看不出
舒暖一个人无聊,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听到病房的门开了,她回头看了一眼,愣住。
杜宇成看着萧寒的背影,握了握拳头,站了一会儿,转身又回到包厢里。
菜很丰盛,舒暖两顿没有吃饭了,早就饿坏了,拿起刀叉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舒暖猛地睁开眼睛,直直的盯着幽暗的天板,感觉到又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流出来,她眨了眨眼睫毛,不想
杜宇成看着酒杯里的酒液,猩红的夜色带着堕落的美感,他笑笑,仰头一口喝下。
“当然了,每分每秒都在想。”
杜宇成的话说完,立即又引来一片喧闹。
亮的笑声似乎就在耳边回荡……
“是啊,杜小姐要是嫁不出去,那c城九成九的女人就都嫁不出去了。”
白色的窗帘随风晃动着,她愣愣的看着,很快,那抹晃动的白色便变成了一片片铜钱似的斑驳光影,那清脆响
杜韵诗坐到沙发上,看了看整洁宽敞的病房和舒妈妈的维生仪器,道:“看这些仪器装置,伯母一个月的医疗费用不低吧?”
舒暖没想到她突然会这么问,愣怔片刻,道:“为什么这么问?”
两人到餐厅不久,陈骁就过来了,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看样子很急,抓起桌上的一杯水,仰头就灌。
萧寒坐到车上就一句话不说,风影开了一会儿,问:“少爷,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