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陌生男人(1 / 2)
本来,若只是将那些朝臣抓进去关押数日,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如今白紫箫又动私刑,此番事情恐怕又要火上浇油,平息不了。
夜拂徽的话让白紫箫唇角笑意微深,仿佛湖水上倒映着漫天的罂粟,潋滟着犹如璀璨星光一般闪烁不定的灩丽光芒。他的左手抬起,上方没有如往常一般带着银色护甲,只有一枚白玉戒指。他的手一动,身后跟着的锦衣卫便带上来十几个朝臣。
那些朝臣被锦衣卫扔在地上,身子看起来极为的无力,他们很快便发现司徒宣在此,立刻跪了下来。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司徒宣望着眼前的朝臣,点了点头。
“谢皇上!”
那些朝臣站起来之后,面色都有些不对,司徒宣见此望向白紫箫,声音微冷的道:“义兄,你到底对这些大臣动了什么刑?”
“都自己给皇上过目一番,免得本督主让锦衣卫动手。”白紫箫冷漠的开口,声音凉淡。
听到这话,那些朝臣身子一怔,明显有些犹豫。但是他们都知晓若是他们不亲自来,白紫箫也会让锦衣卫动手,这样一来,他们倒更是丢人了。
那些朝臣慢慢的抬手,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身上穿着的长袍脱了下来,随后他们慢慢转身,背对着司徒宣。
“既然如此,姒锦就和世子先回去,过些时辰再来。”姒锦柔声开口,随后她挽住司徒恒的手臂,笑看着清茉,笑容倾城:“萧王妃,如今园中的黄素馨怕是已经开了,不如我们一起去赏,可好?”
“清梅园相遇前是茉儿的过往,已弃之,这之后都是茉儿的现在,终生不忘。”清茉的唇角依旧有着淡静温和的笑容,她靠近白紫箫,抱住他,脸埋入他的胸膛,不再言语。
白紫箫的话让清茉沉默至极,她望着白紫箫妖华灩丽的面容,凝神注视着他幽深如夜的双眸,唇微微的动了动,却始终未说出什么。她伸手握住白紫箫的手,认真至极的道:“紫箫,我是清茉,是你的妻子,我想说的只有这些。过往种种,终不过日月无声,水过无痕,我已弃之,再说无益。”
“何时为过往?”白紫箫的声音依旧冷寒。
姒锦这话一出,司徒恒的脸色便有些阴沉,他想从姒锦的双臂中抽掉自己的手,但是终因为在清茉面前,他没有这么做。
那些朝臣没有说话,只是立刻披上外袍跪在地上。
听到这话,清茉不禁一笑,她仰起头,望着白紫箫妖艶华美的侧脸,目光越发柔和。
几日之后白紫箫需要上朝,所以便换了南绝、南华来教清茉,两人倒是比白紫箫手脚轻些,不过清茉依旧是伤上加伤。
“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些大臣写的奏折还不错,便让东厂的人全部纹在他们后背。既然他们喜欢这么说,本督主便让他们一辈子都忘不了。”白紫箫唇角略带深意,随后他低头看了清茉一样,目光溅沉。在走到宁郡王府的园之时,白紫箫停了下来,目光幽沉的望着清茉,道:“你到底是谁?”
“奶奶已经睡了,恒世子夫妇还是过些时辰再来看望奶奶比较好。”清茉清声说道。
见清茉不语,白紫箫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凝视着她,冷声道:“清梅园救你之后,以为你九死一生才会变成这般。但是一个人再怎么变,她所学所知都不会改变,清茉自小在宁郡王府受尽欺凌,她如何知晓那般精妙的博弈?又如何知道刚才那可传千古的谏太宗十思疏?身为本督主的妻子,你不该给本督主一个解释吗?”
白紫箫教人武功的方法完全是建立在死亡和流血之上,清茉这几日除了脸上,身上全部都是淤青以及伤痕,而白紫箫更是丝毫不放水,出手不仅没轻,反而越来越重。而晚上时,两人倒是会每夜下几局象棋,开始时,白紫箫自然不敌清茉,但是几局之后,他对象棋便熟络起来,与清茉两人时常战至最后,胜负参半。
因为,白紫箫白日里不在北院,所以彧卿时常来找清茉,为了不让他打扰自己练功,清茉便寻时间去旻院陪他一两个时辰,之后她便会去老郡王妃那里看望她。
“义兄既然身体不适,就好好休息几日,朕今日打扰义兄休息,倒真是朕之过。”司徒宣声音仿若最初,脸上的笑容也是异常的温雅淡静。他的目光扫过清茉,目光微沉,好一个清茉,好一个谏太宗十思疏,真的是让他大开眼界。不过,可惜她身为女子,不然倒也是一个可造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