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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水落石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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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萝伸展着枝条,叶儿翠绿,牙儿娇鲜,绕着栏杆缠了一道又一道。 窗户一尘不染,地板锃亮如新,桌面上摆着香炉与玉圭。 炉盖上有口,宽五分,长两寸,与玉圭完美契合。玉圭背部有三个圆槽,刚好能插三柱香。 《道门科范》、《上清金书》中都有记载:炉名如意,又名复炉,玉圭别名烧香筒,徽宗皇帝(宋)御赐……左右龙虎、复炉纳官,亦出三箓简文。 从那之后,帝后与皇族赐礼器予道士的记载屡见于史书,以复炉玉圭复神的科仪也传了下来。 简而言之:高功法师打座修持自我之神时用的。 用处找到了,来历也正查:史志资料中没有,李定安又托陈静姝到省文物部门、博物馆,以及党史部门查一查,看能不能找到这两件东西的出处。 有关老城那座道观的资料倒是查了很多,是陈静姝从省宗教局查到的:据说是元代道士,丰城望族,净明道第三代传人黄元吉的祖宅,但除了主人姓黄,再无证可考,真假不知。 不过黄氏世代修道并不是吹牛,宗教资料中记的很清楚:大致清朝初期,黄氏将祖宅建成道观,观名五言堂,香火时旺时衰,不过黄氏是丰城望族,田产颇丰,也不在乎这点香火钱。 中间没断过代,也没有受过战火和改朝换代的影响,一直传承到建国。上世纪六十年代,全家还俗,道观也恢复成私宅。 又过了几十年,大致八十年代的时候举家搬迁,黄氏不知去向,宅子被政府回收。 到九十年代初,旅游经济复苏,又被政府建成了道观,由宗教局管理,直到五年前才被那爷俩买走。 很便宜,就花了一百来万,包括那些符牌,法器,甚至灵位。 但不管是政府部门,还是那父子俩,压根不清楚观里那些东西里头藏着古董。 昨天他还抽空去了一趟,老道士倒是再没装高人做派,问什么说什么,但他知道的还没李定安查到的多。 除此外,陈静姝还查到,建国前工业园区那一块有过一间水神祠,后来被小将们砸了。具体是不是在瓷器厂那一块,和桌上这两件有没有关系,还要查…… 大致看了一遍,又瞅了瞅桌子上的香炉和玉圭,李定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资料不多,但指向更加明确:瓷器厂、道观、藏宝图、八大山人和牛石慧,以及宁王宝藏,之间绝对有联系。 感觉隔了一层窗户纸,可能轻轻一捅,就会霍然开朗。 问题是,捅破的契机在哪里? 思忖间,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即,张汉光走了进来。 愁眉苦脸,一脸忧容,像是受了打击。 “怎么,老婆又跑了?” “你大爷,说了八百遍:没跑……没跑!” 嘴里骂着,他甩过来一支烟,“我给你申请两道杠,领导没答应!” 李定安冷笑不语: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领导答应才见了鬼? 就你那点小心思,是个人都能猜到:感觉用顺手了,就想给自己拴个笼头,以后想用就用,随叫随到。 算盘打的挺好,但你怎么就不问问我答不答应? 想先斩后奏,造成即定事实,结果碰到了一鼻子灰,可能还挨骂了。 纯属活该…… “你进来就为这个?” “当然不是!” 张汉光吐了口烟,“你家陈总打你手机你不接,打到了我这儿:说是又帮你找到了点资料,发你邮箱了!” “知道了……哦对,老王和小孙忙不忙?” “要出去?”张汉光转着眼珠:“你觉得他们是该忙,还是不该忙?” 什么叫我觉得? “怕我跑了是不是?” “废话!” “你干点正事行不行,案子办完了?” “要办完我能留在这?不过已经派人,看能不能从电子公司和船运公司挖出林子良的藏身的地点!” “你麻利点!” “现在着急了?!” 张汉光“嗤”的一声,又指着他,“那就老实待着,少特么乱跑。老子随叫你随到……” 就知道这王八蛋用顺手了…… 李定安左右瞅了瞅,刚抓起木鱼,张汉光一溜烟的就跑了。 舒静好忍着笑,指指电脑:“李老师,陈总发过来了!” “好!” 随口应着,他拿出手机,顺手拨通:“刚关成了静音,忘了开!” “知道你很忙!” 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是嗔怪还是抱怨,李定安干笑了一下,“确实有点忙!” “知道……我又从省文物局查到了一点资料,是京大和JX省文物研究所联合发掘洪州窑遗址时,从江湾工业园区挖到的几块石碑,可能和水神庙有关……东西不多,就几张照片!” “好,我慢慢研究!” “小易还在找,要是再有发现的话,我再给你打电话!” “麻烦了……” “你与其这么客气,还不如抽空给我打个电话……” 嘟,电话挂了。 李定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听出来了,就是在抱怨! 感觉自从答应她,等案子忙完就回沪上见她舅舅之后,这种情绪就渐渐明显了。 不过不用担心,反正张汉光一时半会也抓不住林子良…… 吐了口气,李定安打开了邮箱:是几张照片。 第一张是一樽石像,高近一米,披头散发赤足,额头裹箍,左手举棍,右手执环,右脚底下踏着一块椭圆形的石头。 神像? 但为什么会塑成这样? 很怪,说他像道士,却披头散发,头上带箍,这摆明是头陀的形像。 说他像僧,身上却穿的是道家的大袖圆领袍。包括手里拿的那两件东西也很怪,印象中,不管道教、佛教,更或是巫教,都没这样的法器。 “小舒,你看一下,能不能认出是哪位神仙?” 舒静好瞅了瞅,摇摇头:“没见过!” 确实没见过…… 又想了一阵,殊无头绪,李定安滑了一下鼠标。 第二张是一块残碑,字不多,繁体楷书,刻的倒很清晰: 善则锡福、恶则降殃、无祝不应、有感必通……年年康泰、岁岁平安…… 感觉像是一篇祭文,山神土地祠中经常见这样的牌,不算出奇。看凿痕,刻的时间不长,不会超过百年。水锈浸蚀的印迹很浅,埋下去的时间更短,顶多六七十年。 民国的石牌,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埋的? 下意识的,李定安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香炉和玉圭:这两件,恰好也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被收走的东西,会不会以前都在一块摆着? 只是胡乱联想,不太好下定论。 李定安继续往下看,第三、第四张照片还是残碑:一块比较完整,但上面刻的不是字,而是图样。 仔细再瞅,一个圆圈,里面站着一只鸟。 金鸟……太阳? 万物生长靠太阳,山神土地以及水神庙中出现这样的祭牌再正常不过,但奇怪的是,这一块是正方形,也不大,直径六十公分左右,感觉不像是碑,更像是庙门上的匾。 水神庙上挂代表太阳的匾,这就很奇怪了? 狐疑着,李定安又往下翻。 这一块稍小,上面有字,像是之前看到的那块祭文字碑的剩余部份。再看字迹:明明……佛……甲申戊辰己巳…… 明明佛……没听过? 再看第五张,依旧是残碑,还是两块,但更小,约摸巴掌大:第一块上只有四个字:涵虚真人。第二块上稍多点:不肖子孙朱申伏望…… 涵虚真人……感觉有点印像? 朱申……这个确实没听过。 但自称不肖子孙,那这个明明佛或是涵虚真人肯定有一个姓朱……。 嗯,涵虑真人……姓朱? 像是拨动了哪根弦,脑海“铮”的一下:涵虚真人是第一代宁王朱权的道号之一,可不就姓朱? 还有明明……佛,中间缺两个字,绝对是“朱光”,合起来是“明明朱光佛”。 又叫朱天菩萨、日光菩萨,但不论如何称呼,只代表一个人:大明末代皇帝,崇祯。 手指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李定安又往前翻,找到石像的照片:披头散发、左手举棍,右手执环,脚下踩着一块圆骨隆冬的东西…… 披头散发指的是亡国之君,无颜穿龙袍戴皇冠见列祖列宗的意思,左手的棍象征他上吊时的那棵树,右手的环象征上吊的绳套,还有脚踩的那圆的东西,象征他自缢时的景山…… 怪不得形象这么怪,自己也没什么印象? 因为这是明朝灭亡后,南明鲁王朱以海为发动民众反清造出的神,包括后来的张苍水,郑成功、天地会、红花会、九思会等等反清复明的组织,全部奉崇祯为主神,江南一带极为盛行。 满清立国后,不可能再明目张胆的祭祀,所以讳饰为太阳神,即为“明”的意思。又称日光菩萨,朱天菩萨。 所以这根本不是水神庙,而是朱氏后人为崇祯立的祭祠。 这只是其次,关键的是,后面的甲申戊辰己巳,以及不肖子孙朱申…… “小舒,你帮我查一下,甲申戊辰己巳是哪一年哪一天……农历的!” “李老师,不用查的,我会算……”舒静好掐着手指,“一九四四年农历三月十九……” 对上了:正好是崇祯逝世三百周年,三月十九也是朱天菩萨诞辰! 而八大山人朱鹤印,也是三月十九…… “你再回忆一下,刚才我们查资料的时候,在建国后举家还俗的那位五言观主叫什么?” “黄申!” 黄申、朱申……难道是巧合? 黄氏既皇氏,不但能隐喻大明皇室,又能以“黄元吉”后人的名字立观,借以祭奠崇祯与朱氏历代先祖。 黄元吉是净明道第三代传人,朱权是第六代,又多了一条祭祀朱氏先人和朱权的借口:我祭奠的是净明道的先师,而非朱氏。 所以黄氏和五言观也一直以“净明道传人”的身份自居,道观中才会有朱权的神像,以及他撰写的《天皇玉册》和净明道典籍。 还有付妍的师刀:怪不得会是清一色的跑马崇祯…… 八大山人和牛石慧更不用说,看这两人的名字和作品就知道,坚定的反清份子,至死未渝。也更说不定,那座道观就是这兄弟二人建立的,所以才会在道观留下朱鹤印、双连印。 还有那两件香炉和玉圭:应该是建国后黄申或是他儿子带到水神祠,六十年代时候被没收,再后来又还到了公社。 找不到原物主,杨起超的老爹就带到了家里。 心脏咚咚咚的跳,李定安压抑着悸动,又看看文件:还有一张…… 顺手一点,当看清照片中的东西,脑子里嗡的一下。 狗,那只黑狗…… 依旧是照片,拍摄技术一般,保存的也一般,但绝对没错:就是八大山人的那幅画,汤玲的那幅藏宝图。 再看备注:2004年,省文研所、丰城市博物馆联合对地处赣江江畔的江湾镇洪州窑遗址进行第四次考古发掘,发现太阳菩萨庙遗址,在地宫中发掘出祭碑、石像、玉琴,玉如意、金锭、夜明珠及古画等。 经故宫博物院专家鉴定,此画为募品,后收藏于丰城市博物馆。2009八月,博物馆被盗,玉琴、金锭、古玉、古画等文物全部遗失…… 募的好,也丢的好。 那时候的林子良已是故宫的常务所长,再进一步就是副院长,博物院的实际负责人。这画即便不是他鉴定的,也和他有关。 至于东西是谁偷的,用屁股也能猜出来…… 哈哈……全对上了? 09年的时候,八大山人的单幅作品正式突破八千万,那时候的八千万是什么概念? 抵现在的八亿! 就是鉴定这幅画的时候,林子良起了贪念,他又通过碑文及金锭推断出这间水神庙是宁王后人为朱权和崇祯立的祠,而且底下很可能还埋着宝藏,所以不停的挖,不停的挖,一挖就是十几年…… 还好老天保佑,他不知道朱申即黄申,既是宁王后人,更有可能是八大山人与牛石慧的后人。 更不知道黄氏五言观,就是八大山人或牛石慧的家。 好东西,全在那呢…… 哈哈,云消雾散,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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