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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要不要离婚呢 [二更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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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柔吓得缩回手。 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探过头去看。 透过饰品的缝隙能看到有一抹金黄色特别扎眼。 联想到旧社会有钱人家总爱把宝贝藏在某个机关里。姜柔再次伸出手,轻轻拨开那些头饰。 只见首饰盒的最底层铺满金黄,一根、二根、三根…… 足足有六根金条! 她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一根一根把它们拿出来,再倒出所有头饰,放置金条的下面好像还有一个暗格,姜柔按照刚刚那样摸索,“咔”的一声又打开一层。 “……” 这次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对翠绿的镯子,她不知道这镯子值不值钱,反正看起来怪漂亮的。 在镯子下面还压着一块绸布,姜柔把它拿出展开来看,里面是一张泛黄的字帖,苍劲有力的毛笔字一看就出自于名家之手。 具体是谁写的,她不知道。 “怦,怦怦,怦怦怦……” 姜柔感觉到心脏就快要跳出胸腔外,不禁感叹:只不过去了一趟废品回收站,就能捡到这么多宝贝,她真是太幸运了! 快速把东西收回首饰盒的暗格里,姜柔把它藏于平时藏钱的石砖后,紧接着,又把自己那些头饰装入“花开富贵”的盒子里。 直到这一切办妥,她才有心思整理发型。 等她从房间里出来时,就听陈艾兰吐槽道:“我的祖宗呦,你可算出来了,快点走吧,你还得帮我相看那服务员呢。” 说着,便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姜柔任其牵着,“扑通扑通”的小心脏也跟着渐渐平缓。 陈艾兰订的是京市烤鸭店,这里消费高,一般家庭不会选在这里请客吃饭。 为了给韩元上的婚姻大事,她咬咬牙还是来了。 当他们到达饭店时,其他人都已坐在包间,相谈正欢。 韩源止是第一个看见他们的,见姜柔这身打扮又美出新高度,忍不住扬声夸赞,“呦,快看这是谁?我们陈家的仙女来了!” 被他这样打趣,姜柔羞红了脸,知道她脸皮薄,陈艾兰狠狠瞪他一眼,“一边去!哪儿都有你,欠欠的。” 韩源止不敢惹母老虎,摸了摸鼻子坐回原位。 姜德山看到姜柔这一身,也毫不吝啬地夸赞好看。 陈艾兰一视同仁,也朝他翻了个白眼。 “当然漂亮了,这裙子是我给小柔挑的。我外甥女天生丽质,就算穿不起呢子大衣,穿毛衣裙也比穿呢子大衣的漂亮百倍!” 她的话让姜德山和陈爱荷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后,陈爱荷立马解释:“秋雨那呢子大衣是钟放送的。” 他们从来都是不偏不向,不可能给老大买那么贵的衣服而不给老二买。 而且姜柔是她亲生闺女,她怎么可能干那种事? 见这对夫妻蠢得跟头猪似的,陈艾兰差点气笑,“等吃完饭,你俩回家算一算,这些年往姜秋雨身上搭了多少钱?她那对象如果是大方人,也不至于她每月都管家里要钱花。或是…她把钱攒下来买了呢子大衣也说不定。” 姜德山想说不可能,秋雨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可目光在略过姜柔那件毛衣裙时,最终把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陈艾兰没再搭理他们,而是找来服务员让其上菜。 这里的二厨师是韩家一位远房亲戚,也是由他帮韩元上牵的红线。 趁等菜的功夫,陈艾兰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姜柔和韩元上拉出包间,弄得韩元上一脸蒙圈,“妈,你俩上厕所,把我拽出来干嘛?” “你没听说吗?最近女厕所周围总有臭流氓,你妹长得这么好看,我不拽着你能行吗?” 韩元上抿起嘴唇,算是默认了她的想法。 这里的厕所在饭店后院,在经过走廊时,韩家那位远房亲戚假装巧合遇见他们,忙过来打招呼,“婶儿,你们来这里吃饭咋不跟我说呢?” 可能是第一次说媒或是第一次撒谎,远房亲戚的表演有些浮夸,姜柔看得不忍直视。 而陈艾兰内心强大,依然假装客套寒暄。 这时,远房亲戚挪动身子,特意让身后的女服员露了一下脸,他和陈艾兰交换眼神儿,彼此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不止他们明白了,就连韩元上也看出了不对劲儿。 原本含笑的眉眼轻皱,出声提醒道:“妈,你不是要上厕所吗?快走吧。” 说完就对远房亲戚道:“不好意思,我妈闹肚子了,您有空记得去我家坐客,我们先走了。” 没闹肚子的陈艾兰:“……” 远房亲戚是个聪明人,也没再多说什么。 等人走后,韩元上无奈道:“妈,您能不能做什么事之前跟我商量一下?还有我才离婚半年,暂时没打算再婚。” 好好的亲事被搅和黄了,陈艾兰也是一肚子气,“你以为我愿意操心啊?凭啥你前妻刚跟你离完,转头就嫁人,你不能再婚?人活着要争口气!你个没出息的!” 怕两人再争执下去会伤感情,姜柔挽上陈艾兰的胳膊小声说:“姨,我真想上厕所,咱们快点走吧。” 见韩元上寒着脸,又告诉他:“哥,我们能找到厕所,你先回去吧,别让包间里的人等急了。” 韩元上沉思两秒,没回包间,而是选择原地等待。这样就算碰到流氓,他也能及时出手。 在去厕所的路上,陈艾兰唉声叹气开始吐槽。 “你大哥这辈子全毁在那个女人身上了,还文工团一枝花呢~我呸!” 说起韩元上的婚姻,当初人人看好。觉得对方活泼开朗,没那么多心眼儿,结果心眼儿跟筛子似的,是人家隐藏得好。 婚后就不是个正经过日子人! “如果你哥再婚,我一定要给他找个真正温柔善良的女人。对了,我看你们院儿的孟雯就不错。不仅漂亮,她对你这个外人都那么好,对自家人肯定不差。” “姨,雯姐刚离婚,你怎么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姜柔无奈轻笑。 陈艾兰想了想觉得也是,但错过又觉得可惜,于是交给她一个任务,“你平时和孟雯多走动,如果她想再婚,就把你大哥介绍给她,你看这样行不?” “行!那我试试!” 此时,在烤鸭店的另一个包间外。 姜秋雨双手捧着被擦拭干净的首饰盒,站在钟放面前泪眼汪汪,“我只是想给奶奶送件礼物而已,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钟放看着她,心情烦躁,“咱俩都分手了,你还来干嘛?” “是钟乐让我来的,我是以她朋友的身份送礼物,跟你没关系。” 钟乐是钟放的妹妹,当初下乡,她怕哥哥惹事生非也跟着去了。后来她和姜秋雨成了好朋友,也让姜秋雨有了接触钟放的机会。 以妹妹朋友的身份送礼物,钟放无话可说,只能放她进去。 不过在进门之前,还不忘提醒她,“就算我奶收了你的礼物,我也不会跟你和好。” 姜秋雨充耳未闻,她对自己的礼物相当有信心,一定能把钟放重新抓牢。 包间内坐满人,以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为首,相谈甚欢。 听见门口传来的动静,大家不约而同望去,瞬间表情各异。 看到来人,钟乐立刻起身相迎,笑吟吟地推姜秋雨到长辈面前。 “奶奶,你看是谁来了?” 钟老太太扶着老花镜看向姜秋雨,认出这是孙子的前未婚妻。 两人在闹分手,她也有所耳闻,但年轻人的事她懒得管。秉着来者是客,她笑容慈爱,“是小雨啊,我好像很久没看见你了。” 见老人没为难自己,姜秋雨开心之余,忍不住埋怨,“奶奶,钟放正在跟我耍脾气呢~你都不知道,我特别想您。” 嘴甜的人比较吃香,钟老太太喜笑颜开,“你们年轻人就爱打打闹闹,我老喽可管不了你们的事。快找个地方坐下吧,站着怪累的。” 听到对方不愿意劝和,姜秋雨忙把手中的礼物献上,“奶奶,听说您今天生日,我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她落落大方的态度,让人心生好感,老太太视线下移,落在她手中的首饰盒上,只不过待看清盒上的图案时,老人的笑容瞬间冷凝。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两人身上,见其变了脸色,钟放连忙走过来问:“奶,你怎么了?” 而姜秋雨把这当成寻回心爱之物的震惊,假惺惺地跟着问:“奶奶,这礼物您不喜欢吗?” 钟放撇了一眼她手里的首饰盒,气到发飙,“姜秋雨,你穷疯了吗?送我奶一个旧盒子,你买个新的能花多少钱?” 众人听了起身去看,果然…是个很破旧的首饰盒,就是普通木头打造的,十分廉价。 姜秋雨愣怔在原地,想说这是奶奶丢失的嫁妆,可又没办法讲明真相。她只能求助般看向老人,希望对方能快点认出首饰盒的来历。 在她殷切的期盼下,钟老太太缓缓开口:“小雨,你知道这盒子上的图案是什么花吗?” “啊?”姜秋雨被问到哑言,她不喜花草,是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花? 老人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轻笑:“这是扶桑花。你的心意我领了,这礼物你拿回去吧。” 扶桑=扶丧 祝寿送这种东西,很不吉利,钟家人勃然大怒。 尤其是钟放,气到双手握拳,“姜秋雨,你什么意思?我跟你分手,你就这么咒我家人吗?” 此刻,姜秋雨脑袋嗡嗡作响,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带着哭腔解释道:“奶奶,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花?” 扶桑花怎么了?不是挺好看的吗?她满心疑惑,却不敢真的问出口。 老人静静地看着她,说道:“我相信你不知道。” 但,钟家不会要草包当儿媳妇。看来这哪是什么“神童”,不过是人云亦云的吹嘘而已。 丢了这么大的人,姜秋雨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可能继续呆下去。钟乐想帮她说两句好话,但有母亲拦着,根本无能为力。 钟放把姜秋雨送至门外,脸仍然黑得不行。 “从今以后,咱们不要再见面了,我家人也不会同意我娶你,希望你能离钟乐远一点儿。” 钟老太太是钟家的定海神针,姜秋雨今天算是犯了大忌。 她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奶奶不喜欢扶桑花,我只是想让她高兴而已。” 她的哭声引来许多人围观,这其中就有姜柔他们,本来他们正要回包间的,刚巧看到这一幕。 “你姐不是说给婆家人过寿去了吗?咋还在这儿哭上了?” 姜柔摇摇头,也是一头雾水。 虽然平时看不惯姜秋雨,但毕竟是亲戚,陈艾兰没选择置之不理。 她怼了怼身旁的韩元上,让他过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他领着哭唧唧的姜秋雨回来,面无表情道:“我问了,她不说。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带她进去吃饭呗。” 姜秋雨不想进去丢人,她会跟过来,只是想找姜柔。 “你能跟我出来一下吗?我有事问你。” 看着她那双红肿的眼睛,姜柔答应了。 两人来到一处没人的地方,姜秋雨把首饰盒递到她眼前,带着鼻音问:“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它有什么寓意吗?” 姜柔探过头瞧了一眼,没明白她的用意,“这是扶桑花啊,扶桑和扶丧谐音,老人会比较忌讳。怎么了?” “……”这一刻,姜秋雨犹如雷击,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浓浓的挫败感。 重生之后,她一直努力上进,就是想成为人上人。结果到头来,仍然比不过这辈子的姜柔。 她气得把首饰盒摔在地上,哭着转身就跑了。 姜柔茫然看着这一切,心想:这女主是不是得了精神病啊? 从烤鸭店吃完饭出来。 陈爱荷拉着姜柔的胳膊走在众人后,低声解释道:“小柔,妈真没给你姐买呢子大衣,我之前问过她衣服哪儿来的,她说是钟放买的。” 看着母亲手足无措的样子,姜柔也很无奈,“我没多心,那是你们的钱,怎么花你们说了算。” 可陈爱荷仍然很焦躁,就怕女儿误会她偏心。 时间匆匆而过,再过几天就是五一劳动节。 每年这一天,机器厂都会在大礼堂举办联欢会。每个部门都要出节目,食堂也不例外。 韩源止本打算像往年那样,表演个萝卜雕花就算完成任务,但今年主任非让他们食堂出个正经节目不可。 说是看雕花看了好几年,早就腻歪了。 无奈之下,在下班前,他召集所有人开了个紧急会议。 一听要表演节目,大家皆是愁眉苦脸。炒菜做饭他们行,玩艺术他们是真不行。 韩源止大咧咧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水,恨铁不成钢道:“你说说你们,只不过是表演节目,就把你们都难倒了,一个个的,咋都这么不争气呢?” 有人听到这话,便起哄道:“你是我们的头儿,既然我们不争气,就该你上!大家说对不对?” “对!~” 所有人跟着起哄,差点没把韩源止的鼻子气歪了。 “我上就我上!这有啥了不起的?你们也就这点儿出息!” 豪言壮语过后,是无尽的悔恨。 韩源止把正要下班的姜柔拉到一旁,小声求助道:“妹,你说现在咋整?我除了做饭,别的不会啊。” 姜柔重重叹了口气,反问:“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大家呀?这件事我也帮不了你。” 韩源止很是郁闷地挠了挠寸头,小心试探道:“要不你表演个节目,怎么样?” “?!”姜柔瞪圆眼睛看他,当然是不同意。 无奈之下,韩源止只能打亲情牌,“你还记得不?你十岁那年掉水缸里是谁把你捞上来的?还有小时候,姜秋雨不愿意带你一起玩,是谁天天带你抓蚂蚱的?对了,那年姜秋雨穿着你的新鞋到处乱跑,是谁帮你把鞋要回来的?你个小没良心的~现在你哥有难都不帮我。” 如今想想,不得不说,如果没有三个表哥的陪伴,姜柔的童年会很悲催。 她软下眉眼,妥协道:“那好吧,但事先声明必须咱俩一起表演。你知道的,人多我害怕。” 见她终于松口,韩源止笑得灿烂,“没问题,我都想好了,咱俩可以表演双簧,我在人前你在人后,我负责比划,你负责讲台词,这不就妥了。” 姜柔抿了抿唇,这才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原来他刚刚说了那么多,是在给自己下套呢! 既然答应了,就得全力以赴。 隔天,姜柔特意请半天假约孟雯一起逛百货大楼,为的是给韩源止买演出用的道具。 两人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百分百。 想起大姨的交代,姜柔思忖片刻,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雯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孟雯以为她是指工作,便说等大学毕业之后再看。 见其误会了,姜柔只好把话说得更直白一些,“那关于感情方面呢?你以后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孟雯微微一怔,想到上一段狗血又失败的婚姻,淡淡回答:“我没想过,这辈子可能不会再结婚了。” 看出她还没彻底放下过去,姜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狂刷韩元上的存在感。 “对了,告诉你一个坏消息,闪电跟着我大哥回家了,如果你想见它,就只能去我大哥那里看它了。” “是吗?它回去之后适应吗?”孟雯不禁担心。 她很喜欢闪电,经常拿好吃的喂它。可能闪电知道一大爷在肉联厂工作,也常常去她家门口晃悠,一来二去,感情愈发深厚。 姜柔心生一计,提议道:“不如,一会儿咱们去看看它?” 孟雯犹豫一瞬,还是答应了。 除了买表演双簧要用的道具,他们又去了服装区和鞋区。 再过几天就是姜德山的生日,姜柔给他买了一条裤子,想着沈城东没有春夏穿的布鞋,她又买了鞋。 从百货大楼里出来后,姜柔带着她直奔大姨家。 由于陈艾兰现在住姜柔那里,韩源止喜欢住单位宿舍,她家就只有韩元上一个人住。 敲响韩家门,来开门的正是韩元上。他刚给闪电洗完澡,仅穿一件皱巴巴的背心,手臂湿漉漉的。 姜柔见状忙把房门关上,并让他穿件衬衫再出来。 她以为只要自己速度快,孟雯就不会看到自家大哥邋遢的一面。可惜对方全部看在眼里,耳尖儿通红。 很快,房门重新被打开,韩元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我没想到家里会来客人,刚刚冒犯了。” 孟雯抬起眼眸,看着眼前的男人,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没关系,是我没提前打招呼就来了。” 这时,闪电听到熟悉声音,从屋里跑出来,先是在姜柔腿边亲昵地蹭了蹭,然后围着孟雯开心地转圈圈。 身为主人,韩元上十分了解它的用意,忙弯腰把它拉回自己身边,训斥道:“你能不能别那么馋?不是刚吃过饭吗?” 闪电很不情愿地低哼,仿佛在诉说自己的委屈。 它想吃肉,吃很多肉…… 为了给两人独处的空间,姜柔谎称要去厕所。 整个胡同只有一个公共厕所,位置比较偏,在最南边。想到前段时间,陈艾兰说厕所周围有流氓,她没打算真的上厕所。 而是来到周奶奶的公用电话屋,想问问有没有沈城东发来的电报。 毕竟又是好几天过去,他应该到南方了吧? 可惜,周奶奶告知她没有电报。姜柔有些失落,更多的是担忧。 这时候,老人家又开始跟她聊八卦,“欸,你听说没,原来赵岐那白眼狼竟在外面养了个小的,连孩子都三岁了。他还埋汰孟雯不能生,说自己离婚没有错,怪就怪在孟雯不能给他生孩子。你说这是什么人啊?简直是畜生!” 姜柔听完一愣,她刚和孟雯分开,怎么没听说这件事呢? 于是她问:“周奶奶,你这是听谁说的?” “还用听谁说吗?你们院儿的人都知道了。孟书阁因为这个谣言,被气得正在家躺着呢!” 姜柔听到这话,立马坐不下去了。她起身往大姨家跑,一心只想赶快告诉孟雯这个消息。 风声在耳边略过,望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她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在书中,她和沈城东三年无子离了婚,后来才查出是自己没有生育能力。 如果沈城东很喜欢小孩子,那么等他出差回来,自己要不要跟他提出离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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